禁忌魔都 第一百一十九幕 值此一言
距离奥术阵的中央只有不到几步路的距离了，站在我和胡安面前的，是吕妍本人；这个疯狂的，执念深沉的奥术师。
“到底是为什么，我原本我们可以达成一致的……”
望着胡安，吕妍维持着满脸苦恼的样子向前走了一步。而我，则是做好了与之对峙的准备，根本不知道有没有胜算可言，可是我却不害怕，我必须为了胡安，为了胡安阻止吕妍。
“我只是想要让重要的人回到我的身边，我的女儿……她是因为盘古议会而死的，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我们的理想不一样吗？”
“我才不管这些。”我用质问的语气说道，“胡安她说了，她已经明白了那个问题的答案，就算我不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但是我一定会支持她。”
“无理取闹！”吕妍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屁事不懂的黄毛丫头，没有经历过这些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你这这自称音乐家的家伙，你究竟是谁？凭什么你要作为灵魂附身在她身上，胡安之所以说不出话，也是因为灵魂奥术的缘故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看着她的眸子。
“灵魂奥术……说白了就是以牺牲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奇迹，这种力量无法被奥术师世界认可，胡安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为什么要把她拉到这个世界？”
“你刚刚说的话我也可以对你再说一遍，没有经历过这些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要保护胡安，我想让她拥有能够独自一人生活下去的能力，我必须……不得不这样做。胡安为什么会来上海，又为什么成为灵魂奥术师，这些事情你根本不清楚！所以你也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既然都有无法言喻的故事，那为什么还要阻止我？”
没办法继续谈下去了，吕妍已经摆出了战斗姿态，在一串奥术咒文后，水银撞针朝着胡安袭来。
——亨德尔——弥赛亚。
随着音乐在琴弦上涌动，淡蓝色的保护罩出现在胡安的周围；可是水银并没有在意料之中的朝着我们袭来，有一个身影挡在了我们的前面。
“死灵奥术师……为什么你还活着？”
面对突然之间出现的许文昌，吕妍疑惑的问道；面对疑问，许文昌没有说话，而是咬着牙，似乎忍受着什么。定睛一看，我才发现他居然直接用身体接住了那水银铸成的针雨，他的右臂被塞得像是个刺猬，外表显得着实滑稽。
“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我答应了阿真，要带你去西伯利亚，所以……拜托一定要活着才行。”转过身说完这么一句后，许文昌做了一件让我都吓一跳的事情，他居然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右臂扯了下来——我明白他的用意，死灵奥术本身就是操控尸体的能力，可是周围除了陈思真的身体外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他也绝对不可能用她的身体，因此死灵奥术能够发挥的实力大打折扣。
可是扯下的手臂姑且能够算作“尸体”，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方法……可是……这样太……
“吕妍！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给我去死！你为了自己的理想，哪怕牺牲别人的幸福也在所不惜，简直是个自私的混蛋！”
“来吧，看来现在只能靠拳头说话了。”
“梵音阎魔，义翻为平等王，此司典生死罪福之业，主守地狱八热、八寒以及眷属诸小狱等，役使鬼卒于五趣中，追报罪人，捶拷治罚，决断善恶，更无休息，其名曰——十殿阎罗！第一殿，秦广王蒋；第二殿，楚江王历；第三殿，宋帝王余；第四殿，杵官王吕；第五殿，阎罗王包；第六殿，卞城王毕；第七殿，泰山王董；第八殿，都市王黄；第九殿，平等王陆；第十殿，转轮王薛，人死五七则见阎罗，岂非文正为此官耶。”
名为十殿阎罗的奥术涌现，上次见到这样的奥术还陈思真是在黄浦江旁使用的那一次……这是一个防御结界，在自身周围生成结界，成立一个以自身为中心，在立体的空间范围内的防御性结界，从内到外一共十层防护，只要接触到这个东西的生物，就会在一瞬间被夺走生命。
说是防御结界——但是此时此刻却出现了十位死神，这根本就不是防御结界，而是彻彻底底的召唤。十个阎罗王出现在眼前，陈思真用尽全部的奥能，用自己的手臂和全部的奥能施行了一个超大的召唤仪式，可即使这样——
“大柏幻墟！”
吕妍使用了投影奥术中的反噬效果，从根源解析物质本身，十层防御结界瞬间被击碎，奥术反噬，奥能从许文昌的体内迸射出来又重新收了回去，这个过程给他的身体造成巨大的破坏；就好像有人用一个巨大的针管抽走了人体所有的血液后，再用一个巨大的压力机把血液重新打回去。
给瓶子突然装入水，瓶子都会产生扭曲，更何况是由血肉之躯组成的人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文昌倒在地上，他的身体疯狂扭曲着，血液顺着他的皮表面流淌出来；不仅仅是血液，就连他身上的死灵能力，也在渐渐变成外逸的奥能朝着空气中外逸。大柏幻墟能够将奥能破碎分解，好像身体被抽空，吕妍的奥术已经把许文昌彻底打成了一个普通人。
没有奇迹之力的加持，许文昌的身体在奥术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吕妍要坐的只是随便给他来一下，他就会死。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因为许文昌倒在地上后，随着一阵疯狂的抽搐后，身体便再也没有了动静……看来这个奥术的破坏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大。
“呼——呼——炼成阵……快……”
吕妍大口喘着粗气，刚刚的奥术估计她自己也伤的不轻，现在正是阻止她的好时机，胡安看准机会，向前一步，准备释放奥术破坏祭坛中央的照片。随着奥术的涌现，三把音叉出现在空中，释放狂热的冲击波。
可是吕妍居然用身体挡住了攻击，她把照片一把抓住，然后死死的抱在胸口处。
“不会的……这是我的梦想，我马上就能够结束这一切了，不能再这么关键的时候……”
随着一阵奥术咒文的咏唱，大地开始震撼，黑色的巨大穹顶上方随着震动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星空显露了出来……不……不是星空，那是穿梭于时间线上的，另一个上海，灯火通明的上海。没有这些乱七八糟奥术仪式的上海……
“马上……马上就差一步……就一步！”
“吕妍！住手！你想要牺牲一座城市去换取你自己的幸福，我理解你，我也同情你，但是事情一定还有解决的办法。”
“——那你倒是说啊！光说不练谁不会？”
我和胡安来到祭坛旁边的位置，和吕妍保持着十米的距离，如果光比速度的话，吕妍一定会比我们更快到达祭坛——所以我开始试试能不能靠着对话的方式拖住她。可是她的质问让我无法再说下去了，盘古议会想要置其于死地的事是真的，吕妍只有用这样的方法逃离盘古议会的掌控也是事实；没有任何办法，盘古议会会追杀她到天涯海角。
“到底为什么？你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内阁如此的痛恨你？”
“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吕妍施展水银奥术，凝聚的撞针朝着胡安袭来，她向后挪步，想要躲开水银的攻击，银白色的可银白色的水柱像是永无止境一般袭来。根本没办法接近吕妍，就在这时，李泽渊赶了过来，她站在了吕妍和我们之间，摆出一个制止的动作。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这样了——”李泽渊喘着粗气，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吕妍，“我知道画大饼的说辞对你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那么吕妍总管，就让她……让胡安看看吧，所谓的希望究竟是什么东西。”
“希望？”吕妍总管嗤笑道，“这是我自己努力得到的希望！这么多年与盘古议会的斗争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真正对你好的人只能是你自己！去你妈的老天爷！”
像是天使堕落之前对神明们愤怒的控告，吕妍的声音贯穿了这深邃的黑夜，她的身上散发出剧烈的奥能，随着一阵爆炸声，这个巨大空间的穹顶被打开了……像是一个被撕裂的口子，无数的黑色气息从上方钻到“茧”的内部。
李泽渊不知为什么突然站到了胡安的身前，做出一副想要保护她的举动；至于吕妍总管，她则是将手中的照片摆到了祭坛上，在照片接触祭坛的一瞬间，“茧”仿佛活过来了一般，黑色的中心散发着猩红色的光芒——难道说，“茧”中的什么东西要孵化出来了吗？
之前那份在震旦大厦的日志中的记录、再加上方欣楠的说词，基本可以判断吕妍总管要坐的，就是通过“茧”这个奇迹的装置复活自己因为一起“意外”车祸而死去的女儿，我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车祸的制造者到底是不是盘古议会，可是吕妍的这股执念，却像是最有力的证明。
我也稍微明白了李泽渊会站在吕妍这边的目的了，我还记得去年年底与李泽渊在东方明珠塔上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李泽渊误把胡安认成了某人，并且做出了类似“保护”的举动。那么是否可以证明，李泽渊和吕妍一样，都是“失去了重要的人”？真是同病相怜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类这种生物毕竟拥有离不开报团取暖的属性，所以哪怕是再孤独、再寂寞，他们还是会聚在一起，就像是寒冬里的刺猬。
有了这个前提，李泽渊所有的行动目的都能够明确了，因为胡昊东对于胡安来说就是“重要的人”，所以他才会邀请胡安合作。可是——胡安……你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呢？我无法理解……在换位思考的情景之下，你应该会是那样的人啊……可是为什么？
哪怕不知道你的想法，我也会支持你的行动……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形若槁骸，心如死灰；方寸淆乱，灵台崩摧；天高地阔，欲往观之；黑松林戎马顿来，黄龙府潮水忽至。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幸无白刃驱向前，何用将身自弃捐。
以女娲和伏羲之名起誓。一敕不至尔罪不原；二敕不至逆节相连；三敕不至影灭风烟，天命付我，我命付汝，汝若负吾，天令不许，吾奉真王令，从于盘古之下，听从吾之号令。
以姬轩辕和魁隗氏的名义。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屈心而抑志，忍尤而攘诟，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死嗟悼。
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敢有违者，雷斧不容。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坐南斗内，立北斗中，九曜顺行，元始徘徊，华精茔明，元灵散开，流盼无穷，降我光辉，上投朱景，解滞豁怀，得驻飞霞，腾身紫微，人间万事，令我先知……”
吕妍快速咏唱着咒文，恐怖而扭曲的奥能像是发狂的猛兽袭来，大地在震颤，地面在奥能的作用下缓缓升起，不到几十秒的时间，我们已经从这个地下巨大的空间中重新回到了地面上，像是水面上的泡泡，我们的位置就像是一个小土包——天空中倒映着的“上海市”灯火通明，与这边的“上海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和我们这样的土包一共有六个，世茂广场、城隍庙、世纪大道、断裂的杨浦大桥、大连路以及老场坊——六个位置不同程度的发生隆起，这些位置与街道、地铁线路组合，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奥术阵，而这六个土包的连线点的中心，正是不远处的东方明珠塔……不，应该说是东方明珠塔上那只被刺死的巨龙。
——音乐家，是水银。
我顺着胡安所指的方向望去，这些土包被水银围住了，银白色组成的低矮墙壁挡住了怪物和发狂代行者们对土包的冲击，同时这些银白色的流动金属……缓缓凝聚成了像是道路一般，它们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悬浮在空中，朝着东方明珠塔的方向缓缓延伸着，奥能的奇迹具现化，在六条水银路都完成连接的一瞬间，巨大的能量袭来，黑色的“茧”涌动着，即将完成破茧。
“成功了……成功了李泽渊……李泽渊啊……李泽渊？”
“茧”破裂了，像是被打碎的鸡蛋一般，蛋清、蛋黄一并流了出来，望着出现的奇迹，重要之人的归来，吕妍像是个邪教神棍那样，疯狂比划着各种无法理解的动作，可是当她在看到李泽渊的反应之后，愣住了——李泽渊的表情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欣喜若狂，而是恐惧和惊讶。
对于他的这种反应表示疑惑，于是便转身朝着身后望去，就连她自己也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啊？”
那并不是人，而是一滩黑色的液体……不，用“淤泥”这个词语来形容或许更加恰当；在那黑色的淤泥之中，有着一个全身已经扭曲，像是粗糙的外科医生简单缝合起来的肉块，黑色的……不知道能不能用“四肢”来称呼的肢体疯狂扭曲着，这个黑色“肉块”的最前方，应该是头吧，眼睛和嘴巴的位置似乎颠倒了过来，红色的血液不断从那令人恶心的肢体中喷涌这，红色滴落在银白色的水银之上，与黑色交融在一起，黑、白、红，好像是那些抽象艺术馆中的作品。
——音乐家……这……这是什么？
——我也……
我本来打算捂住胡安的眼睛，不让她看这个会让人做一辈子噩梦的场面，可是我的身体似乎动不了了——就好像在鸡面前画一条直线，鸡就不会动了，这种行为出于动物本能，属于动物们受惊过度的一种强制性肌肉反应。我被这黑色的淤泥吓住了，“茧”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吕妍的女儿，而是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怪物。
“妈妈——妈妈——妈妈啊——”
怪物居然发出了声音——
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寻找着母亲的怀抱，那黑色的淤泥，缓缓朝着吕妍移动着。
“你是什么……你是什么啊——啊！啊啊啊！”
吕妍总管的腿已经软了，她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然后凭借着本能用双臂缓缓挪动着身体向后退去。
“妈妈——妈妈——救救我……救救我……我好痛苦……我好害怕……”
“不要过来！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怪物……”
“妈妈……救命啊……救命……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吕妍的表情变得极度扭曲，她把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插入水银铺盖的地面，紧接着，无数的撞针在空中形成，朝着那黑色的淤泥刺去，像是囚笼一般，怪物被困在这水银组成的监狱塔之中。
“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你这个怪物！”
投影术启动，数十支火箭筒在空中浮现，朝着怪物发射，剧烈的火光划过天空，在一阵震耳的爆炸声中，黑色的淤泥……融化了。
“妈妈——妈妈……对……不起……”
就像是从冰箱中取出来的冰块一样，在温度的变化下回融化；那黑色的怪物在火箭筒的狂轰滥炸之下变得扭曲，黑色和红色的液体混杂在一起，那怪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之着。在黑色躯体消失的前一秒，那个怪物像是发出了呜咽一般，沉睡了过去。
“呼——呼呼呼——啊——”
吕妍瘫软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的全身都在发抖，仿佛无法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之中缓过来——刚刚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盘古的“茧”孵化出来的……会是这样的东西，难道说是“茧”被污染了么？实现奇迹的奥能，不应该以这种形式出现，一定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吕妍……总管？”
出于对吕妍的关心，我向前一步，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她的身体，可是却没有想到，对方突然站了起来，她抓住胡安的手，嘴里面疯狂念叨着。
“女儿！我的女儿！你们看见我的女儿了吗？看见了么？黑星啊——我看见星星了啊！”
“吕妍，你怎么回事？”
李泽渊也过来了，吕妍见到李泽渊，转而跪在地上，死死的抓住他的裤子。
“你是……呜呜呜——我……我要啊！我想要啊！这样不少，不不不——不好不好！我必须要见到，我要见到你没病没？你忙不忙？你明白吗？”
疯了——完全疯了，吕妍就连吐字都已经不清晰了？这是精神受到冲击之后有可能会导致的结果，说句实在的，看到那种疯狂的东西孵化出来，论任何人都是无法承受的，更何况，是那种执念深刻到一定地步的人，当这种执念破碎的那一刻……无承受这股冲击的人，会疯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等着我！我要消灭你们！悲戚的存在、疯狂的存在，我来救你了！”
吕妍突然朝着土包的下方跑过去，遁入黑色的怪物们之中，那些怪物并没有袭击她，她身上的保护结界还在生效，而那些怪物们，似乎被“茧”中孵化出的淤泥感兴趣，疯狂冲击着水银组成的壁垒。
“吕妍总管……吕妍总管……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提供方：樺彜璁細濂ユ湳鍙戣绠＄悊閮ㄩ棬
读取人：鐜嬭嫳褰�
保密状态：？？？？级
BIOS系统启动中……
传送奥术启动中……
受天空塔影响启动失败……
正在启动上海分部备份资料存储系统……
正在使用奥能……
确认奥术师身份：成功……
文件封印解除……
获取成功……
●盘古的“茧”：对于盘古的茧，众多的奥术学者们言论不一，不过最具备大众认可度的是“鸡蛋学说”理论，根据该理论，鍔ㄧ墿鍏跺疄鏄笉浼氳鍌湢鐨�,鍥犱负瀹冧滑鏃犳硶浜嗚В浜虹殑璇█,鎵�浠�,鎵�璋撶殑 鈥滃姩鐗╁偓鐪犫��骞堕潪鐪熸鐨勫偓鐪犮�傚鏈晫涓�鑸細鐢�鈥滆姝�鈥濇垨鈥滃己鐩存�у弽搴�鈥濇潵褰㈠杩欑鐜拌薄,杩欐槸涓�绉嶆湁浜轰负鍒烘縺鑰屼娇鍔ㄧ墿鐨勯殢鎰忚繍鍔ㄧ獊鐒跺仠姝㈢殑鐜拌薄,灞炰簬鍔ㄧ墿浠彈鎯婅繃搴︾殑涓�绉嶅己鍒舵�ц倢鑲夊弽搴斻��
●盘古议会监察委员会：监察委员会，是盘古议会2003年设置的监察机关，是行使盘古议会监察职能的专责机关，依照《盘古议会行政监察法》对所有行使公权力的公职奥术师进行监察，调查职务违法和职务犯罪，开展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维护议会和法律的尊严。在2008年检查行动中，行为较为恶劣的人员有：吕妍、曞粔鏀、垮缓璁、惧拰、鍙嶈厫璐……
●水银奥术：根据史料证明，水银奥术有可能源自于秦始皇的灵魂奥术，同时也有可能源自欧洲黑死病时期滃█己██开发的新奥术，其目的是为了救助更多的人，后来二战时期被德国奥术师用于战争之中。根据《盘古议会2007年奥术师人口普查报告》显示，上海市的吕妍总管可能持有这类奥术，现阶段证据还不明，不过枅鈻堝紑鍙戠殑鏂板ゥ鏈。紝鍏剁洰鐨勬槸涓轰簡鏁戝姪鏇村，鐨勪汉锛屽悗鏉ヤ簩鎴樻椂鏈熻，寰峰浗濂ユ湳甯堢敤浜庢垬浜変箣涓�傛牴鎹�婄洏鍙。
系统崩溃……系统崩溃……盘古议会内阁对此发出最后的命令——封锁城市，将危险系数降低至零点，同时周边城市派遣代行者……系统错误……数据库开始进行自我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