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本里封神的原耽结尾!你都看过吗?

我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或许是安得蒙,或许是阿诺德。
这也许是我写下的最后一个句子。
我想只想告诉看到这本笔记的人,作者叫艾伦·卡斯特,
死于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之后。
他怀念剑桥湛蓝的天空,还有图书馆外苹果树下弯起眼睛微笑的爱人。
他将抛弃所有记忆重生,但是并不幸福。
——空灯流远《灰塔笔记》
而在许多年之前,花正好月正圆。
生财大计刚灭,与符卿书奉皇帝的旨同去东海沿边巡查。
雇了一艘船下海一游。我在,衍之在,其宣在,符卿书也在。
摆上一两壶美酒,三四个小菜。天海开阔,浩浩一色。
那时候,日子也正长。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今年,还有明年。
过了春还有夏,过了秋还有冬,过了冬又能望见明年春到,依旧桃花满梢油菜黄。
最欢喜不过,最完满不过。
——大风刮过《又一春》
我访故人明月下,灯花人面相映红。
一朝凤初啼春晓,万顷山河清平中。
总角藏酿君莫饮,经年归来与君逢。
人生何必长相伴,遥以相思寄东风。
——肉包不吃肉《二哈和它的白猫师尊》
“想买束花给你,可路口的花店还没开,我又实在想念 ”——高台树色《穿堂惊掠琵琶声 》
三号路依旧长得没有尽头,梧桐荫依还是枝繁叶茂。
人间骄阳正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木苏里《某某》
在这洗洗尘世间,所求不过如此,
债必偿,恩必报,诺必践,情必守。
风调雨顺,山河长安。——木苏里《铜钱翕世》
这只是一件无聊的小事,他却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稀奇事,
急于和蓝忘机分享,叫道:“蓝湛,看我,快看我!”
如当年一般,魏无羡笑着叫他了,他也看过去了。
从此,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墨香铜臭《魔道祖师》
但能确定的是,如果想要这两位各自发挥出最强的力量,
就必须把他们供在一起,如此便可获得双倍的好运,双倍的所向披靡。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墨香铜臭《天官赐福》
全是被践踏在脚下,两个人碾着它,沉浸在这场久违的潮热中。
那些纷争远不可见,从此以后
他们相依为命,共生天地。——唐酒卿《将进酒》
希望我们都能像对方一样勇敢。——巫哲 《撒野》
从一片黑里刺出来的七个角,热烈而张扬。
今天晚上外边的夜空确实比平时还亮上一些,
从他站的这个地方再往上走几级台阶,
只要推开天台门,入眼就是下城区那片无垠星空。
但最亮的那一颗,在他心上。——木瓜黄《七芒星》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
你其实跟离开的人好好道过别,于某个长夜。——木苏里《判官》
他看着他,他看着他。
去年今日,恍如昨日,却盼明日。
谁都没有开囗,只承了满身阳光。——北南《碎玉投珠》
你看着街上的人来来往往,
遇见了淡漠的看上一眼,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藏着这么一个人。——南康白起《我等你到35岁 》
“遇到你之后,我胸囗涌动的情绪才真正是我。
它们属于周自珩,来源于夏习清。”
夏习清忍了很久,才将眼泪忍在眼眶里,红着眼睛看着台上那个人,
抿着嘴唇露出一个浅笑。
周自珩也勾起嘴角,隔着人海望着那双追寻了十五年的眼睛,
“不,反之亦然”
“源于周自珩,属于夏习清。”
在星星碎屑的指引下,张牙舞爪的小玫瑰收敛起利刺,用黑暗换取月光。
纵身一跃,陷入柔软宇宙。
永久落网。——稚楚《我只喜欢你的人设》
宗人府中,钟宛看着失魂落魄的郁幕诚,哑声道,“子宥只想尽他所能......”
将二十年前就错位的浩荡齿轮,拨回到原有的位置上。——漫漫何其多《当年万里觅封侯》
至此,山河依旧,四海清平。—— Priest《杀破狼》
历史又翻开了一页。
独立年十八年,陆必行正式卸任,把第八星系平稳地过度给了新一任政府,
在北京β星附近的一个人造空间站上建立了新的星海学院。
林静恒依然是校董。
至此,祸患的星辰终于回归了正轨。
人们生于信仰,毁于信仰。
人们在信仰的灰烬中重生。——Priset《残次品》这里风遇山止,船到岸停。
他身后的陆地绵延一亿多公顷,脚下的海有三百多万平方公里。
再往南,至多不过穿于云上,绕地而行。
这里的一切有始有终,却能容纳所有的不期而遇和久别重逢。
世界灿烂盛大,欢迎回家。——木苏里《全球高考》
即使千疮百孔,年华老去,
我还有以寻遍千山万水,踏破生死之际,
再次相聚之前,谢谢你带我回到这人世间。——淮上《破云》
徐西临站在不远处冲着他们挥了挥手,
然后被窦寻拉着跑到了牛毛似的小雨里。
飞溅的水花很快打湿了他休闲西装的裤脚,
徐西临混不在意,吹了一声俏皮的口哨,仿佛依稀还是十六岁的青春年少。
有一蓑烟雨,何不任平生。——priest《过门》
“毕竟当我们祖先睁开双眼的伊始,看到的应当是黑夜里的浩瀚星空,
而他们所憧憬的,是更广阔的,这个世界。”
“那么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在饱受苦难的同时,
也是为了看看它究竟可以有多美好,
而你究竟能看到多少看到什么,往往取决于,你的追求。”——长洱《犯罪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