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八年后……舰长你怎么变成终焉律者了？（5）
琪亚娜、芽衣、布洛妮娅三人围在桌边，注视着电脑荧幕上的资料，面色沉凝。
“崩坏能总量跟全盛时期相比，只有百分之三吗？”琪亚娜皱着眉头，“这比我们仨都少，要不要再测一遍？”
“没必要。”布洛妮娅否定道，“她身上的波动与最终之战的数据完全吻合，再测一遍没什么意义。”
琪亚娜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是，万一她在隐藏实力的话……我们三人可能制不住它。”
“如果她真的隐藏了实力，根本就不可能被我们抓到。”布洛妮娅翻了个白眼，“还有，说话注意点，她醒了。”
“嗯？！”琪亚娜和芽衣的目光立刻转到我的身上。
霎时间，坐如针毡。
“……”我略带恐惧地咽了口唾沫，“没必要这么警觉吧……我都被绑成这样了……”
我的双手被一双特制的银手铐锁住，它将我反绑在椅背上，封死了我的崩坏能流动。不仅如此，我的手臂、腋下、胸部、小腹、双腿……密密麻麻地捆满了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绳索，这些绳索泛着奇异的淡蓝色光泽，表面很是粗糙，以至于我大腿部分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勒得微微发红。
这捆绑手法也太专业了吧！你们几个难道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噼啪……”琪亚娜的四核大剑上窜出来不少火星。
“滋啦……”电流涌动，芽衣抽出了自己的太刀。
“不是，我都这样了你们还……”
顶着二人和善的目光，我最终还是畏畏缩缩地吞下了后半句话，老老实实地低下了脑袋。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看到我的表现，琪亚娜和芽衣对视一眼，俩人的表情都透露出一丝古怪。
这跟她们记忆中的终焉性格上差距有点大啊。
“不用这么戒备。”布洛妮娅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紧接着松了口气。
还是板鸭待我不薄……
“房间内总共装载了一百二十四门微型激光炮，其中有三门算得上是月光王座的极简版，她敢乱动一下，直接就能打成筛子。”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那——”琪亚娜扛起大剑，“现在开始盘问咯？”
“还是我来问，我怕你的笨蛋属性发作。”布洛妮娅将琪亚娜推到一边，走到了我的面前。
芽衣拍了拍琪亚娜的肩膀，本想反驳的琪亚娜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原地跺了跺脚。
“……”布洛妮娅走到我的面前后，一直低着头的我莫名地感到一股压迫感，忍不住抬头看了看。
我去，好、好大。
啊，这是布洛妮娅？板鸭变乳鸭？
不是，这不就八年吗？人家符华几万年了也才……咳咳咳。
“你在看什么？”布洛妮娅的目光骤然犀利起来。
坏了，被误会了。
“没什么。”我重新低下头，“我对那团肉又不感兴趣，只是好奇你长什么样罢了。”
又说了一句昧良心的话呢……
“你是终焉？”
“你们不是已经确定了吗，还问我干啥。”
“我需要你的亲口承认。”
“……”我猛然抬起头，黑色的美眸根本掩盖不住瞳孔爆发出的灿金色光芒，“是，你满意了吗？”
布洛妮娅下意识后退一步。
起到震慑作用了。我冷笑一声，眼底流转的金色光晕归于平静。
演戏这一块儿，我可是专业的。
适当地表现出强硬的态度，可以在极度的劣势中争取最大幅度的利益。
“咔咔咔。”机械传动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无数的浮游炮在周围浮现，一个个黑洞般的枪口顶着我的脑袋，金属的凉意直冲脑门，房间内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杀气。
“你再那样试试？”
woc……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默默地低下头。
认怂了，你NB行了吧。
“第二个问题，舰长他怎么样了。”布洛妮娅的问题让琪亚娜和芽衣为之一震。
尽管外界已经公认舰长死亡的事实，可女武神们始终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们不愿相信算无遗策的我会真的到在黎明的前夕。面对最终之战的当事人，布洛妮娅的问题直接撕开了她们心中那层掩盖伤口的面纱。
“谁？”我闭着眼，回答得很干脆，“我不认识。”
就算说了事实，我该如何拿出能让她们信服的证据？即便我跟女武神们有很多秘密，但是谁敢保证终焉没有窃取记忆的能力？
不论我如何去解释，我身上的疑点都不可能被完全洗净。与其让女武神们接受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舰长，不如让曾经的我就此长眠。
即便她们接纳了我，那又怎样？我能回去干什么？重启休伯利安号，让女武神们再次归队？
她们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不应该被我绑架。
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那个最后向你挥刀的男人。”布洛妮娅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我都在这里了，我没有死，你觉得他的下场会怎样？”我再次抬头，嘴角隐藏着一抹嘲讽。在这个紧要关头，我选择了最符合终焉性格的回答。
“嘭。”劲风袭来，布洛妮娅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我的面庞上。
右勾拳，速度够快，力度够大，打得很漂亮，完全超越了我教她时的水平。
“呸。”我毫不在乎地吐了口唾沫，只觉得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布洛妮娅！”芽衣赶忙上前一步，拉住了想要出第二拳的乳鸭。
“芽衣姐，我没事。”布洛妮娅深吸一口气，“第三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舰长的银行卡号码。”
“啥？”我又一次装傻。
“这种情况下，你装不知道有什么用？真以为你手上的资金我们查不到来源？”
“忘了，你早就把我调查得一干二净了。”我不屑一笑，“你这么能，怎么不把我为什么知道的事情调查一下啊？”
“还是那句话，我想听你亲口回答。”
“你猜。”我不假思索地接下了话茬。
“……”布洛妮娅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好，你很好，明明没了力量，明明之前很怂，现在却在这里挑衅我们，你头可真铁啊。”
“呵，跟你们敌对的律者，有几个没死的？趁现在我还活着，就要恶心你们，你们能拿我怎样？”
面对我的贴脸输出，布洛妮娅并没有表现出她的怒火，白皙的俏脸上甚至晕染上一丝伤感。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你关于舰长的问题吗？”
我歪着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舰长对我们很重要，或许在世人眼中，他只是难得一遇的帅才，天命看重的是他绝顶的智力和强大的领导能力。但在我们眼中，舰长早就不是单纯的指挥官了，他是我们全体女武神的人生导师。”
“没有舰长，我走不出从前的阴影，也不可能找到希儿；没有他，琪亚娜也解不开姬子老师牺牲的心结，芽衣更放不下拿起征服宝石时心中的那份偏执。
“世界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舰长付出的，远比史书上记载的多的多。”
等等，这话题是不是有点跑偏？
越听越不对劲。
“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敏锐地察觉到了很不对劲的地方。
“你知道吗？我们绝不会抛弃舰长，哪怕我们在战争中自身难保，哪怕舰长因为负伤失去了他运筹帷幄的能力。”
布洛妮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还有一件事，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疑吗？之前的认怂和现在的贴脸嘲讽，这样的行为是很割裂的哦，一个优秀的演员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等下，演员？
我的背后不由得直冒冷汗。
布洛妮娅凑到我的面前，面带微笑：
“所以……舰长，你玩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