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互助论》附录1~6

2023-02-11 21:30 作者:消融の雪球  | 我要投稿

1.蝴蝶、蜻蜓等的群


  比培尔对荷属东印度群岛上似乎是在西方季候风所造成的空气大流动的影响下发生的蝴蝶的成群飞行进行了研究,他把他的有趣的研究结果发表在《荷属东印度博物纪要》(Natuurkunding Tijdschrift voor Neederlandsch Indië,1891, Deel L.p.198)上——1891年的《自然科学评论》(Naturwissenschaftliche Rundschau)第6卷第573页上刊载着有关他的研究结果的分析。这样的成群飞行,通常是在季候风开始后的头几个月,而且一般都是雄的和雌的蝴蝶(Catopsilia-Callidryas-crocale,Cr.)单个单个地加入飞行的,但有时候,在这样的飞行群中也包括有三种不同的蝶类(Euphoea)。交配似乎也是这种飞行的目的。当然,很有可能,这样的飞行不是由于行动一致而是由于模仿或者是跟随其他同类的愿望造成的。
  贝茨在亚马孙河上看见黄色的和橙色的蝴蝶(Callidryas)“密密麻麻地聚成一团一团的,有时候它们所聚成的团有两三码那么大,它们的翅膀都是笔直地竖起来的,所以使河滩看起来好像到处都是一堆堆的番红花”。它们一队一队地从河北边迁移到河南边,这种迁移的行列“从清晨一早起,一直到日落都没有中断过”(《亚马孙河上的博物学家》,第131页)。
  蜻蜓在它们越过亚马孙河以南的大草原的漫长的迁移途中,聚集的数目之多真是无法计算,而且,在这些庞大的群中是包括有各种各类的蜻蜓的(哈得孙:《拉普拉塔河上的博物学家》,第130页以下)
  蚱蜢(Zoniopoda tarsata)也是特别合群的(哈得孙,同上,第125 页)。


2.蚂蚁


  彼埃尔·友伯的《内地的蚂蚁》(日内瓦,1810年)于1861年由舍布利埃作为《日内瓦文库》印行了一版普及本,这本书应该译成各种文字以廉价本的形式广泛传播,它不仅是研究蚂蚁的最好的著作,而且是真正的科学研究的模范。达尔文说彼埃尔·友伯是比他的父亲还要伟大的一位博物学家,这话的确是说得不错的。每一个年青的博物学家都应当看这本书,其原因不单是它载有许多事实,而且是应当把它当做一本讲研究方法的课本来读。蚂蚁在人造的玻璃巢中的饲养,以及后来的研究家(包括刘波克)所做的种种实验,在友伯的这本篇幅不大的优秀著作中都可找到。看过佛赫尔和刘波克的书的读者当然知道,这位瑞士教授和这位英国著作家都是以严密的论点着手写他们的著作,企图驳倒友伯关于蚂蚁有显著的互助本能的论断;但经过细心的研究之后,他们不能不承认那些论断是正确的。然而偏偏人类的天性有这样的特点:喜欢相信一切关于人能随意改变自然力的作用的种种说法,但是却拒绝承认经过充分证明的有助于减少人和他的动物兄弟之间的距离的科学事实。
  苏瑟兰先生(《道德本能的起源和成长》)显然是在他开始著书的时候就打算证明一切道德感都是从父母的管教和家族的爱产生的,而这两种东西都只是热血动物才有;因此,他就试图缩小蚂蚁之间的同情和合作的重要性。他引述了彼希勒的著作《动物的智慧》,并且谈到刘波克所做的实验,至于友伯和佛赫尔的著作,他用以下的话就一笔抹杀了,他说:“然而它们(彼希勒所举的蚂蚁之间的彼此同情的例子)全都被,或者说大部分被一定的感伤的气氛弄糟了……这种感伤的气氛使这些例子更适用于教科书而不适用于严密的科学著作,可以说,友伯和佛赫尔所讲的一些著名的奇闻也是这样的(着重点是我加的——克鲁泡特金)”(第1卷第298页)。
  苏瑟兰先生没有说明他指的是哪些“奇闻”,然而在我看来,他绝没有细心地阅读过友伯和佛赫尔的著作。看过友伯和佛赫尔的书的博物学家,在其中是不会发现什么“奇闻”的。
  亚德勒兹教授最近发表的关于瑞典蚂蚁的著作(《蚂蚁学研究:瑞典的蚂蚁及其生活状况》——Myrmecologiska Studier: Svenska Myror och des Lefnadsforhallanden,载《瑞典科学院文集》附录——Bihan till Svenska Akadmiens Handlingar,1886年第11卷第18期)在这儿也可以提一下。友伯和佛赫尔观察蚂蚁的互助生活以后所作的论述(其中包括分享食物的论述),在那些以前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的人看来都是感到十分惊人的,不用说,他们的论述现在都被这位瑞典教授充分地证明了(第136-137页)。
  亚德勒兹教授也做了一些很有趣的实验,来证明友伯所观察过的情况,即:两个不同的巢穴的蚂蚁并不是一定要彼此打架的。他有一次是用Tapinoma erraticum蚁做实验的。还有一次是用普通的Rufa蚁做的。他把整个巢穴的蚂蚁装在一个口袋里,然后把它们倒在离另外一个巢穴六英尺远的地方。两个巢穴的蚂蚁没有进行战斗,不过第二个巢穴的蚂蚁把头一个巢穴的蛹子搬走了。当亚德勒兹教授把取自不同巢穴的职蚁和它们的蛹子放在一起的时候,通常也是不发生战斗的;但是,如果职蚁没有它们的蛹子在一起的话,那就要进行战斗了(第185-186页)。
  他也完成了佛赫尔和麦克库克关于由很多巢穴组成蚂蚁“族”的实验,他从每一个巢穴中平均取30万个蚁(Formica exsecta),从而作出他自己的估计,他的结论是:这样的“族”可以包括几千万,甚至几亿个蚂蚁之多。
  梅特林克关于蜜蜂的那本优秀著作,其中虽然没有什么新的研究发现,但如果它少受到一些形而上学的“名词”的损坏的话,也是很有用的。


3.繁殖的联合


  奥杜邦的《日记》(Audubon and his Journals,纽约,1898年),特别是叙述他30年代在拉布拉多和圣劳伦斯河沿岸一带的生活的那些日记,包含许多有关水鸟的繁殖的联合的精彩描写。谈到“洛克”(马革达雷或安麦斯特群鸟中的一个鸟)时,他说:“在十一点钟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从甲板上看出了它的顶端,以为它盖有几英尺厚的雪;这种景象,在平滩的每一个部分和突出的意石上都可看到。”然而那不是雪;那是塘鹅,它们安静地孵抱着它们的蛋或新孵出来的雏鹅——它们的头都朝着风吹的方向,差不多是一个挨着一个的,排成很整齐的行列。在空中100码高和离岩石稍远的地方“到处都有塘鹅在飞翔,好像我们的头上在下一场大雪似的”。三趾鸥和愚笨的海鸠也在这儿的岩石上孵抱小维(《日记》第1卷第360-363页)。
  在看得见安迪科斯迪岛的地方,海面上“简直是遍布着愚笨的海鸠和喙如剃刀的海鸦(Alca torva)”。再远一点,空中飞满了绒毛鸭。在海湾的岩石上,银鸥、燕鸥(巨大的、北极的,也许是福氏鸥)、鹬(Tringa pusilla)、海鸥、海鸦、斯科特鸭、雁(Anser canadensis)、红胸脯秋沙鸭和鸿鹕等,都在那里繁殖它们的幼儿。那儿的海鸥真是多极了,“它们不断地袭击其他的各种鸟类,吞食它们的蛋和小雏;”“它们在这里干的是鹰和鹫的行为。”
  奥杜邦于1843年在圣路易以上的密苏里河中看见有成群巢居的兀鹰和鹰。他这样说:“在长长的隆起的河岸上有着巨大的石灰岩,在岩石中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洞,我们看见兀鹰和鹰在傍晚的时候进入这些洞中”——库斯在一条注释(第1卷第458页)里说,那是鵰(Cathartes aura)和白头鹰(Haliaëtus leucosephalus)。
  英国沿海一带的最好的繁殖地之一,是法恩群岛,我们在查尔斯·迪克生的《北部各郡的鸟类》这本书中可以找到一段关于这些繁殖地的生动的描述,成千上万的海鸥、燕鸥、棉凫、鸬鹚、蛎鹬、海鸠和海鸭,每年都聚集到这儿来。“在走近这些群岛当中的有些岛屿时,所获得的第一个印象是海鸥(背部淡黑的海鸥)霸占了整个的繁殖地,因为它们的数目是那么的众多。天空中好像都是海鸥,地上和光秃秃的岩石上也是挤得满满的;当我们的船最后擦着高低不平的海滩航行,我们急忙忙地跳上海岸时,一下子全都闹闹嚷嚷地骚动起来了——唧唧喳喳的一片反抗的叫声,一直不停地叫到我们离开那个地方为止”(第219页)。


4.动物的合群


  动物在较少受到人类的猎取时,它们的合群性就要大一些,这一点已经由许许多多这样的事实证明了,即:现在在人类居住的地方过着孤独生活的那些动物,在无人居住的地区依然是成群生活的。所以,普尔耶瓦斯基在西藏北部干燥的高原沙漠中发现熊是成群生活的。他告诉我们,那儿有许许多多的“成群结队的牛、野驴、羚羊,甚至还有熊”。他说,熊就是以那些成群成批的小啮齿动物为生的,它们是那么的多,“当地的人告诉我说,他们在同一个洞中就发现有100或150只熊在那儿睡觉”(《俄国地理学会年报》1885年第11页;俄文)。野兔(Lepus Lehmani)在外里海地区是一大群一大群地生活在一起的——见札鲁得尼:《关于外里海地区的动物的研究》(Recherches zoologiques dans la Contrée Transcaspienne),载《莫斯科自然学会学报》(Bull.  Soc.Natur.Moscou)1889年第4期。据荷尔登说,栖息在里克观象台周围一带的小加利福尼亚狐“既吃曼萨尼达浆果,也吃天文学家的小鸡”(《自然》杂志,1891年11月5日),这种小狐狸看来也是很合群的。
  最近,科尔尼希先生所著《在工作和游戏中的动物》(Animalsat Wotk and Play,伦敦,1896年)一书也举了一些动物之间喜欢群居的有趣的例子。他很直率地说,所有的动物都是憎恶孤独生活的。他也举了一个关于草原狗的放哨习惯的好笑的例子。这种习惯是那样的根深蒂固,甚至在伦敦动物园和巴黎驯化园中它们也经常派一个哨兵站岗(第46页)。
  凯士勒教授指出,鸟类的幼雏在秋天常常聚集成群,是有助于合群感的发展的,他的看法是一点也不错的。科尔尼希先生(《在工作和游戏中的动物》)举了几个小哺乳动物游戏的例子,例如,小羊常玩“猴子学样”或“山大王”,而且还喜欢跳栏;他还举出小鹿也能玩一种“斗鼻子”的游戏。此外,我们还可阅读卡尔·格罗士的《动物的游戏》这本优秀著作。


5.对过分繁殖的遏制


  哈得孙在他的《拉普拉塔河上的博物学家》(第3章)中对一种野鼠的突然增加和那种突然的“生命的波浪”的结果作了一段很有趣的描述。
  “在1872-1873年的夏天,”他写道,“阳光充足,时下阵雨,所以,像大多数年份那样,在这些炎热的月份里是不缺少野花的。”这种季节对野鼠是很有利的,因此,“这些多产的小动物不久就增加到那样的多,以致狗和猫就专以它们为食物。狐、鼬鼠和袋鼠,大吃野鼠。甚至食虫的犰狳也爱捕食野鼠了”。野禽也变得十分的贪吃,“黄京燕(Pitangus)和杜鹃(Guira Cuckoos)除了猎食野鼠以外,别的什么东西都不吃了”。秋天里,无数的鹳和短耳鹗也出现了,它们也来参加这种盛宴。跟着,到来了一个连续干旱的冬天;干草被吃掉了,或者化成了灰尘;野鼠没有掩护的东西和食物,遂开始死亡。猫悄悄地回到屋子里;短耳鹗——到处流浪的一种鹗——也飞走了;穴居的小鹗则变得那么瘦弱,以至于几乎不能够飞了,它们“成天在房屋的四周来来去去地寻找一点点散落的食物”。在这个冬天,在跟着干旱而来的一个寒冷的月份里,死去的牛羊之多真是令人难以相信。至于野鼠,哈得孙说:“在大逆袭之后只有稀稀少少的饱经折磨的残存的野鼠留下来延续种族了。”
  这段描述还有另外一个有趣之点:它说明,在平地和高原上,一个种的突然增加马上就会引来其他地方的敌人,而且,没有合群的组织保护的种在这些敌人面前是一定要败亡的。
  这位著作家还从阿根廷共和国引了一个恰当的例子。河鼠(Myiopotamus coypù)在那里是一种很普通的啮齿动物——样子像老鼠,但身子有水癫那么大。它们习惯于水栖,不过是很合群的。“在傍晚,”哈得孙写道,“它们全部都到水中游泳和玩耍,用好像受了伤的人的呻吟和哭叫那样的奇怪声调一起谈着。河鼠在长长的粗毛下面长着很细致的毛皮,所以它们被大量地运到欧洲;但是,大约在六十年以前,独裁者洛撒士颁布了一项法令,禁止猎取这种动物。结果,它们是极迅速地增加和繁殖,并且还放弃了水栖的习惯,变成在陆上生活和到处移栖了,它们成群结队地到各处去寻找食物。突然,一种奇怪的疾病降临到它们身上,使它们迅速地死亡,而且差不多是绝了种”(第12页)。
  一方面被人消灭,另一方面患传染病,使种因而减少的,是这种强力的遏制——不是生存竞争,这种竞争完全是不存在的。
  可以举出许多的事实证明,在那些享受着比西伯利亚舒适得多的气候的地区中也是动物不足的。这一点,在贝茨的著名的著作中也谈到了,而且他谈的还是亚马孙河沿岸的情况呢。
  “事实上,”贝茨写道,“有各种各样的哺乳动物、鸟类和爬行动物,但是它们颇为稀散,并且是非常害怕人的。这个地区是那么的辽阔,在地面上是那么均匀地生长着森林,所以只偶尔在几个比他处更美好的特殊地方才能看到很多的动物”(《亚马孙河上的博物学家》,第6版,第31页)。
  这个事实是非常令人惊异的,像缺少哺乳动物的巴西动物区,就毫不缺少鸟类,从前面有一页上所举的关于鸟类群栖的例子就可看出,巴西的森林给鸟类是提供了大量的食物的。然而,像亚洲和非洲的森林一样,巴西森林中的动物不是过多而是不足。南美的大草原也是这样,哈得孙说,真是令人惊奇,这个辽阔多草的地区是非常之适合于吃草的四足兽的,然而在那里所能找到的只不过是一种小反刍动物。大家都知道,人们移去的成千上万的羊、牛和马现在就是以一部分草原上的草为食的。大草原上陆栖的鸟类也是种类寥寥,数目不多。


6.为了避免竞争的适应环境


  在所有的博物学家的著作中都可以找到许许多多这种适应环境的例子。拿毛犰狳来说,就是其中很有趣的一个,关于这种动物,哈得孙说:“它为自己打开一条道路,因此长得肥肥的,而它的同类则很快地消灭了。它的食物是多种多样的。它捕食各种昆虫,在地下几英寸深的地方寻找蠕虫和幼虫。它喜欢鸟卵和雏鸟;它也像鹰那样毫不犹豫地吃腐烂的动物尸体;而且,在找不到动物性食物的时候,就吃植物性食物——车轴草,甚至吃老玉米。所以,当其他动物都挨饿的时候,毛犹徐却总是长得又胖又壮的”《拉普拉塔河上的博物学家》,第71页)。
  田凫的适应环境的能力使它成为一种有极为广阔的散布地区的鸟类。在英国,它“在农耕地区也能像在荒野一样的欣然定居”。迪克生在他的《北部各郡的鸟类》(第67页)中说:“猛禽类吃多种多样的食物,是习以为常的。”举例来说,我们在迪克生的著作(第60、65页)中就看到“英国荒原上的鸡鵟不仅是吃小鸟,并且还吃鼹鼠、田鼠、蛙、蜥蜴和昆虫,而大多数较小的隼,多半是以昆虫维特生命的”。
  哈得孙论述南美旋木鸟科鸟类的那一章是很有启发性的,它再一次生动地描写了大部分动物所采用的避免竞争的方法,它们没有具备一般人认为是生存斗争必不可少的武器,然而在一定的地区中却能够大量地繁衍。上面所说的这个科的鸟类,散布的范围是很大的,从墨西哥南部一直到巴达哥尼亚都有,这个科包括的种,现在已经知道的就不下290个之多,大约可归为四十六属,旋木鸟科的显著特征是,它们的成员的习惯是大不相同的。不仅是各个属和各个种各有自己的特殊的习惯,甚至同一个种的旋术鸟在不同的地方,它们的生活方式也是不同的。“有几种旋木鸟(Xenops和Magarornis),如啄木鸟,是笔直地攀在树干上寻找昆虫的,但也有好像山雀那样,到树枝尖端的小枝和叶丛中去寻觅食物的;因此,整个一株树,从树根到树尖的叶丛都被它们搜索到了。有一种旋木鸟(Sclerurus)虽然是住居在密林之中,并且还具有尖锐而弯曲的爪子,但它们除了在地上腐烂的落叶中寻找食物以外,是从来不到树上去寻找的;然而奇怪得很,当它们受到惊动的时候,它们就飞到近旁的树干上,笔直地抓着树干,静悄悄地一动也不动地待在那里,利用它们的黑的保护色逃避被发现。”还有其他等等。它们的筑巢的习惯也是大不相同的。所以,单单在一个类中,就有三种旋木鸟筑的是灶形的泥巢,第四种是在树上用树枝筑巢,而第五种则像鱼狗一样,在河边上打一个洞做巢。
  这一大科的鸟——用哈得孙的话来说——“是最无防御能力的鸟类,然而在南美洲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它们居住着;因为,不论哪一种气候,不论哪一种土壤或植物,都有与之相适宜的旋木鸟”。它们和希斐尔卓夫所说的鸭子一样(参见正文),是没有强硬的喙和爪的;“它们是胆怯和没有抵抗能力的动物,它们没有什么气力或武器,它们的行动也不如其他鸟类的行动矫健,它们的飞行能力也是极其低弱的”。但是——哈得孙和阿萨拉都说——它们具有“高度的合群性”,虽然“由于需要保持孤独的生活条件使这种合群的习惯在它们身上有所减少”。它们不能进行我们在海鸟中所见到的那种大规模的繁殖的联合,因为它们是以树上的昆虫为生,它们必须分开到每一棵树上去寻找——极有规则地寻找;它们在森林中不断地彼此呼唤“遥相应答”;它们结合成我们在贝茨的生动的描写中所见到那种“漫游的队伍”,所以哈得孙认为“在南美洲的每一个地方,旋木鸟科(Dendrocolaptidoe)的鸟都是头一个联合起来一致行动的,其他各科的鸟类都跟着它们前进,和它们联合起来,因为它们从经验中知道,这样做,就可以得到丰富的收获”。不用说,哈得孙对它们的智慧也是十分称道。合群和智慧总是联在一块儿的。

《互助论》附录1~6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