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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新媒体=X无限大

2020-12-30 22:18 作者:CoNgYiEdu  | 我要投稿


我们在过去的这些年看到了太多“新媒体”、“沉浸式” 等等炫酷的融合计算机艺术的展览。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来到数字技术主导的时代,互联网和计算机已经成为日常生活的必需。新媒体技术将如何再度改变我们对世界的感知?我们该如何看待人与技术的关系,艺术家又怎样将为了特定目的而发明的技术转化为自身表达的工具?


2020年9月26日至2021年1月17日,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呈现大型群展“非物质 / 再物质:计算机艺术简史”。展览回顾了20世纪60年代至今“计算机艺术”的发展历程,并对机器学习美学、数字客体性以及科学技术的反思展开了探讨。由法国策展人黑阳(Jerome Neutres)和UCCA策展人秋韵联合策划,汇集跨代际的30余位艺术家,涵盖从计算机艺术先驱,到当下活跃的数字艺术实践者,以及新兴中国艺术家创作的共计70余件。计算机技术作为一种真正的艺术媒介,开启了无数视觉可能性。


展览标题使用了象征着并列的斜线,同样暗示了物质在当下的不确定性和可能性。

 

▲ 徐文恺(aaajiao),《观察者们》


本次展览以四个章节全景展现计算机艺术的发展历程,每个章节涵盖特定历史时期计算机艺术的表现形式。


01

数字时代的原始人

<计算机艺术先驱:新”调色盘“的发明

开篇章节《计算机艺术先驱:新“调色盘”的发明》聚焦于早在20世纪60年代,在计算机技术初具雏形且尚未普及时,便已开始采用计算机算法进行素描和绘画创作的艺术家,如哈罗德·科恩曼弗雷德·莫尔弗里德·纳克

▲ 哈罗德·科恩,'Untitled',1970| Tate
 ▲ 哈罗德·科恩,'First Folio E',1965 | Tate
Frieder Nake, Hommage à Paul Klee 13/9/65 Nr.2, 1965
纳克利用计算机进行创作
▲ 弗里德·纳克,《穿越光栅 12.1.1967 Nr.3》,1967,绘图仪制图,纸本水墨,41 × 41 cm。
Une Esthétique Programmée 展览现场
Vera Molnar: Lettres de ma mère, 1987 24,5 x 34 cm

 

▲ 薇拉·莫尔纳,《致敬莫奈》,1981,绘图仪制图,纸本彩墨,19 × 26 cm。



02

生成艺术:无限的语言

<互动性引入实践


在第二章的《生成艺术:无限的语言》章节中,计算机在艺术家手中已拥有超越时长限制,自我持续创作的能力。如池田亮司便给予了数字代码本身某种物性,约翰·杰勒德里奥·维拉瑞尔则分别模拟和扭曲了现实,劳伦特·米尼奥诺克利斯塔·佐梅雷尔,以及其他艺术家更将互动性引入实践,创作出集艺术家、计算机算法和观看者三位一体的艺术作品。

▲ 池田亮司,《data.tron(WUXGA版本)》,2011,视听装置,DLP投影仪、计算机、音响,尺寸可变。


池田希望探讨数据是如何被用来编码、理解和控制世界的,他希望观众能够在0与1的无限中感受数据的无垠宇宙

▲ 约翰·杰勒德,《旗帜(亚马逊河)》,2017LCD面板,50 × 50 × 16 cm。
▲ 里奥·维拉瑞尔
▲ 米歇尔·布雷与艾德蒙·库绍,《蒲公英》,1990-2019,互动装置,尺寸可变
▲Christa Sommerer(克利斯塔·佐梅雷尔),空中的文档(2017)
▲Christa Sommerer,观察仪(1993)
▲ Daniel Rozin,《红绿蓝挂片之镜》


03

人工智能艺术实验室

<艺术家创造“创造”本身


在第三章《人工智能艺术实验室:当艺术家创造“创造”本身》中,展览继续探讨了当艺术家将创意赋予人工智能之后,艺术家在艺术创作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本章节的作品表明艺术家或许可以在构建计算机创作体系,在将何种信息注入这个系统的过程中采取干预

▲ 米歇尔·佩桑,《眼球书法——EC_09》,2020,纸本墨水,72 × 102 cm。


在传统的艺术概念中,眼睛往往用于观看和欣赏;但佩桑他认为眼睛本身也可以进行主动创造。他借助眼动追踪技术来探索将人眼作为创作工具的可能性。

▲ 《眼球书法——EC_09》在 “非物质/ 再物质:计算机艺术简史”展览的表演现场
▲ 梅莫·阿克腾,《深度冥想:60分钟万物简史》,2018,定制软件,生成式影像


04

后数字时代

<数字重建历史


最终章《后数字时代的幻觉与幻灭》 则直面计算机技术所带来的新可能性,同时亦是焦虑。夸尤拉杨泳梁等艺术家通过数字方式重建艺术史的历史时刻对当代经验进行反思;其他艺术家,尤其是年轻一代的中国艺术家,如陆扬、林科和费亦宁(与官承翰合作),自身作为融入全球网络文化创作的数字原住民,则表达了他们对我们所在的超网络(hyper-networked)世界所持有的一种微妙的矛盾心理。

▲ 夸尤拉,《夏日花园》,2016,高清影像三联屏



▲ 杨泳梁,《夜游记II》,2019,三频4K影像



▲ 王郁洋,《位置》,2019,布面油画,210 × 222 cm


从1985年到2020年,本次展览为观者呈现了更多、更新的艺术形式、更多的信息、更新的视角与愿景,并表达了更多关于新世界的想法。但在同时,我们也面临着更多、更新的经济问题、政治问题、社交问题、国内问题以及国际问题。于是,观者看到一些艺术家提出了新的批判性视角以及更多的视觉可能性,来表现我们当下所处的纷杂变化的世界。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未来充满迷惑。时间纹理褪去,只存在着无穷无尽的含义,而它将淹没永恒。而本次展览就是在提示着我们:即便我们处在某个浪潮的初期,但全心追求新事物、新媒介并不是完全的开放——这可能是另一种闭塞,它还应包含对旧事物的理解。

▲ 卡西·瑞斯,《今日意识形态(2015年7月26日)》,2015



当代艺术发展至今,工具技术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透视法的发明推动了文艺复兴时艺术风格的转变;暗箱技术的广泛应用更方便艺术家绘制出真实的画面;摄影术的出现以及光学研究的深入客观上催生了印象主义

Holger Lippmann, Gen-draw II series, 2018
创作过程


可以说,艺术的发展史基本上就是技术的发展史。因此,在科学技术已然占据显学地位的21世纪,艺术家也开始将注意力转向其中,利用新技术、新工具来进行自己的创作。当代艺术正开始呈现出另一番不同的面貌。

Holger Lippmann, Gen-draw II series, 2018


如今艺术与科学(新媒介)之间的对话变得越来越容易,是因为新算法以及科学本身已经成为我们用来体验及描述现实的普遍手段和方法。手机屏幕网络与每天在社交媒体上被不断传播的跨学科知识已经成功地让我们步入“后人类时代。


35年前的人们可能难以想象资讯的再物化,或是媒介对于肉身所产生的巨大影响;但在本次展览所呈现的创作中,3D 打印、机械手臂绘画、企业大数据以及全机器人生产,这些在“非物质”展览中所没有覆盖到的部分,都在当下的展览中呈现了别样的面貌——那么,这是否是实现了对物质的一种超越?

▲ 米格尔·舍瓦利耶,《超自然2020》 

进入21世纪后,当世界在科技和观念上继续不断发展后,人们对于物质的理解和掌握也与上个世纪发生了巨大变化。当物质不再只能变为两级分化的“是/非”后,它又会以怎样的面貌出现在艺术家的作品与理念中?

即便我们处在某个浪潮的初期,但全心追求新事物、新媒介并不是完全的开放。这可能是另一种闭塞,它还应包含对旧事物的理解。 让我们一起做好数字时代的原始人。



图片由UCCA提供版权归展览方所有,未经同意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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