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九歌 墨卫】桃花入命

充电小伙伴点的梗，本来小伙伴说想看卫庄和墨鸦时，我是拒绝的。内心os：邪教cp，不吃。然后小伙伴甩给我个视频，我看了下……然后就无法自拔了。

视频太美了，惊艳，于是吾辈无法抑制洪荒之力写了视频配文。

视频地址如下，作者已授权。

文章配图来自视频截图和 deaspider（微博）大大的墨卫同人图，已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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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缓步走入凉亭，桃花纷飞如雨，在月色下凄迷如织。有风吹过来，花枝摇曳，如梦似幻，走入凉亭的卫庄正迎了这场花雨。

正是夜里未至半酣的暧昧时刻，宅院里一丝声音也无，只有灯笼里烛花偶尔清脆的爆响声。

有人在无人的夜里，点燃了一盏灯。是在等待有人来吗？

像是被驱使着一般，他将鲨齿交于左手，右手随意拈起石桌上的纸张，未及多想便看了下去。

纸张上的东西完全超乎他的预料，不是花鸟鱼虫，也不是凄迷夜景，而是……他的丹青小像。

有人在夜里，入梦的桃花下，绘制了他的丹青。一定是喜欢的不得了，才会将他入画吧。

别人的恋慕他并不陌生，但以这样的方式闯进自己眼中，却是第一次。

就像是别人深藏的心思被自己窥见了一般，虽然那个心思是关于自己的。

在他想着会是怎样的人在思恋他时，空气中细微的变化让他察觉到了周围有人。循着对气息的敏锐，卫庄跃上了屋顶。

一袭墨色身影映入眼帘，立在青瓦屋顶的一角，像是披带了整个夜色的黑一般，几乎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你是什么人？”卫庄直觉这一切都是这个人做的。

先听见的是一声轻笑，愉悦的笑意围绕着那人周身蔓延开来，散发在夜色里，“我是一个……要遇见你的人。”那人转过身来，冲他莞尔一笑。

卫庄心下一荡，转过身来的人有着一张奇妙的脸。阴柔、神秘、深不可测。既有着男人的霸气与冷峻，又兼具女子的雍容与魅惑，糅合在一起便是极致危险的邪魅。

“这种话用来调情未免老套。”用在小姑娘身上或许有用，对自己，只是笑话。

“是吗，那可让我伤心了。”来人一跃而下，眨眼间便站在了卫庄面前，“为了遇见你，我可是准备了很久。”

“无聊。”卫庄转身就想走，这样无趣的事，只是浪费时间。

只是刚一转身，对方却立刻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移形换位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这倒挑起卫庄的一丝兴趣。身为高手的他，自然知道这样的轻功有多厉害。

“你的身法倒是不错。”

“总算有让你感兴趣的了。”那人微挑嘴角，冲他伸出手，“我叫墨鸦，注意你好久，你每天晚上都在夜色里飞吗？”

卫庄嫌弃的看了看那只手，没有去握。墨鸦也丝毫不觉得难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挑起肩上的一抹黑羽玩转在指间：“要喝一杯吗，我备了上好的竹叶青。”

“你倒是很了解我的口味。”卫庄虽然没明说，但唇角略略弯了弧度。被人这样关注，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身前有限杯。

那夜，在缤纷的桃花下，卫庄和墨鸦喝了半夜的酒，直把一个个酒罐喝空为止。

卫庄的酒量一直不错，墨鸦的酒量他不清楚，但就两人拼酒时的姿态，应该不差。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酒盏边缘，黑色的紧身衣将手臂与身体的线条勾勒得紧致漂亮，可以想象其下包裹的身体是怎样的柔韧有力。

卫庄看着墨鸦按在酒盏上的手臂，思绪开始飘远，或许是酒侵扰了神智，也或许是他最近有些紧绷。这样的放松让他有些飘飘然，觉得无比舒适。

所以，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凉亭，身上盖着锦被时，他一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了，这样深度的甜暖睡眠已经很久不曾造访过他了。

难道睡前小酌有助于入眠，亦或是……那个男人的缘故。

那之后，卫庄每次例行巡视城南旧庄，那个男人都会在那里等他。

两人就着夜色，将月光的影子融进酒里。偶尔庭院桃树的花瓣飞过来，沾染酒盏边缘，让夜色多了一分暧昧不明的味道。

　　墨鸦是个有趣的人，言语的调笑被自己无视也不会生气，径自说下去。久而久之，卫庄发现，自己巡视城南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踏进宅院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这日，夜色落下来后他依旧迈进了旧庄，这座目前挂在自己名下的无人宅院。

　　两人依旧喝了酒。或许是夏天来临前的征兆吧，卫庄觉得有些热意。身旁的墨鸦还时不时触碰到他，他敢打赌，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酒坛空掉，卫庄伸手到桌下另起一坛，就在他将要把酒放到桌上时，他看到了墨鸦看他的眼神。

　　带着火花的灼热，一下就点燃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墨鸦见他抬头忙转过头去，假意看池塘中刚开不久的莲蕊。

　　“这花真好看。”

　　卫庄看着对面的人拙劣的掩饰，将酒轻轻的放在了桌上。

　　“墨鸦”，他很少叫人的名字，因为即使他丝毫不去管，这个男人也会凑到自己面前。

墨鸦闻声看向卫庄，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胸前的领子。他看着卫庄冷冷的看着他，继而眼角忽的挑起一丝笑意，像是春风融化了冬雪一般，墨鸦被那抹笑意撩得心头发痒。

然后他就见卫庄缓缓靠近他，在即将触碰到他脸颊时停下：“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想的，我也会想。”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让他觉得全身都烧了起来。

　　这家伙，竟敢这样撩他！

春风吹入罗，十里红莲艳。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删减。

那夜风疏花落，玉壶光转，夏蝉在新叶上鸣叫，断魂莺语在红浪间翻涌。

星光阑珊下，凉亭中画卷犹余淡淡温热。

阳光普照，卫庄自宅院中走出，暮春午后的街道，行人寥寥无几。自那日两人欢好后过了几日，卫庄迟迟没有再去城南别院。

他也说不清是何缘由，大抵……不想那样快看见那人的脸吧。

他抬起头，看向晴朗的天空。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他有种被人盯视的感觉。而四下里无人，长长的街道上，只有他的身影。

眼角有东西飘过，卫庄定睛看去，是一根黑色的羽毛，和墨鸦身上的如出一辙。

这个人……刚刚有在这里停留过吗？

屋檐一角，墨鸦望着远去的人影叹息。这家伙，难道是因为几天前的欢爱闹别扭了。自己不过一时把持不住，做得过了些，不用这么生气吧。

这几日在别院苦等人不来，他都快和那棵桃树一样，花瓣飘零，只余淡淡几朵点缀。

卫庄喜欢在夜里看夜色下的韩国都城新郑，虽然腐朽不堪，但这是他的故国，无论怎样也无法从血液里割舍。

每每等到红日西坠，夕阳散尽最后一抹残影，月亮未升起前的那一抹昏暗。黄昏的暧昧时节，总让他恍惚，恍惚中觉得韩国还是他记忆里那样强大。

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夜色里的徜徉早入了别人的眼，成为了别人的独家风景。

阔别了几日，就在卫庄打算去城南宅院时，韩非告知他，要和姬无夜会面。

听见这个名字便让卫庄反感，衰败的韩国愈加衰落，这个男人难逃其责。流沙与姬无夜向来对立，只不过由于之前没有事情发生，双方面子上还算过得去。

只是近些日来，姬无夜的动作越来越大，已经到了不得不背水一战、铲除毒瘤的时刻。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去往城南别院之前，会在流沙与夜幕的会面上看见那个男人。依旧是记忆里的魅惑冷峻，只是这次不再有美酒，也没有桃花作伴。

墨鸦看见他时眼角微挑，似乎吃了一惊，随即便恢复如常，调笑的眉眼依旧，仿佛并未受不期而遇的会面影响。

那次洽谈并不愉快，不过和双方暗潮汹涌的对立相比，算是相安无事。

只是，夜里毒蝎门的地盘，有人闯了进来。卫庄听到消息时转着手中的酒杯，知道是他罩着的还敢找上门来，这人好大的胆子。

他走出去，在一地狼藉中看见了那个男人。

预料之中情理之外，既是敌人，那么便免不了针锋相对。

“姬无夜，是我的敌人……”卫庄眉头微微皱起，审视着几步之远的墨鸦，“我知道他一定会想法设法除掉我，但我没想到……会是你。”

墨鸦掏出腰间的火折子点燃火焰，面上不带丝毫表情：“如你所料，将军命我来杀了你……”

他把火折子冲着一旁角落里的易燃物掷去，火舌舔上斗笠，大厅里瞬间暴起火焰，一路蔓延，木质的桌椅瞬间燃烧了起来。

纵火之后墨鸦转过身，不去看身后卫庄的表情，淡淡的声线说着最后的告别：“我们之间结束了，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咱们……两不相干……”

说到最后几个字，墨鸦心悸了一下，他用力压下那点儿不舒服，将要说的话全部说完。

将军的命令无法违抗，他又不能眼见卫庄死去。唯有燃烧起一把火，劝人远走。这样，既对姬无夜有了交代，卫庄亦不必死。

至于两人……这些时日的相处，那日的辗转缠绵，已经够了……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离开熊熊烈焰的毒蝎门，墨鸦步伐沉稳，看着黯淡下来的夜色，有些可惜……往后便不能看见那人在夜色里飞了……

卫庄从被烧成废墟的毒蝎门逃出来，这并未花费他太多精力。虽被火焰席卷，但这个地方他很熟悉，凭借自身的实力，很容易脱身。

只是，墨鸦的做法，还要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了！

这人招惹了他放了把火就想一走了之两不相欠……做梦！从来只有他卫庄狠心抛弃别人，断没有自己被人玩弄的时候。

除却一身烟尘，卫庄坐在紫兰轩内喝酒，一杯复一杯。一旁的韩非和张良看着他这幅不要命的喝法，想拦又不敢拦。

饮至半酣，卫庄将酒杯一掷，站起身大步走出紫兰轩。全然不顾身后韩非和张良的担心，一头扎进了夜色里。

天不知何时变了，下起了淅沥小雨，无人的街道迅速积起一滩滩小水洼。卫庄黑金皮靴毫不在意的踩在水洼里，一路走下去。这个容量的雨，城南宅院凉亭下的桃树，花瓣该被骤雨打得七零八落了吧。

也好，从此不必在夜色里与人就着桃花饮酒了。

单枪匹马杀入了百鸟之首墨鸦的住处，重剑扫过百鸟旗下的喽啰，收割大好头颅。鲨齿，从不挑食。

利落解决了碍事的家伙，卫庄推开了那扇棕色的大门。

墨鸦坐在廊下，看着漫天飘洒而下的雨，有些担心城南别院里的刚开不久的荷花。若是被骤雨打散，便再也不能欣赏了。

再一想，他和卫庄都决裂了。人不在，花又有何美意。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面前的棕色大门缓缓在他面前打开了。一人长身玉立，站在了雷雨交加夜的正门下。

像一把出鞘的剑一样凌厉，划过的闪电照亮那人眉眼。是记忆中的张扬与冷艳，冷冷的一瞟就足够引人侧目。

卫庄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廊下的那人，丝毫未犹豫，鲨齿闪电般出击，冲着那侧人上三路攻去。只是，本以为凭借对方的高超轻功，这一击该被躲过，却没想到鲨齿锋利的剑刃捅进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卫庄微微一惊，墨鸦抓着剑刃的手血流如注，让他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桃花如雨，却比那缤纷的落花鲜艳了无数倍。

墨鸦似乎毫不在意肆虐在身上的血和伤口，右手向前探，竟是要环过卫庄的肩膀。只是未至半途，便被人抓住了。

卫庄抓着墨鸦的手，利落的抽出剑。墨鸦的胸口霎时爆出一团血雾，顺着黑色衣襟徜徉流下，最后和雨水混在一起，鲜红一片。

“这剑之后，你我两不相干。”放下这句话，卫庄大步离开了百鸟的驻地。

从此，他是流沙的卫庄，人人看见都要胆惧三分的罗刹。

杀敌时比以往更冷。鲨齿的剑刃沾染上世俗之人的血，让卫庄的心更为冷硬。

曾经柔软过的那一点儿再也不见。

那之后，过了很久。卫庄再未去过城南别院，那段记忆也被他掩埋在了那个雷雨夜。不过一段露水姻缘，还不值得他过分在意。

只是，韩非每次见他都要叹气一番。

“卫庄兄，不必这么冷吧，悠哉一点，像我一样。”

卫庄瞪了一眼耍宝的韩非，却见一侧的子房也担忧的看着他：“庄兄，对自己好一点吧。”

可能，子房被韩非那货带歪了。卫庄看着庭外的柳枝，恍然不觉，夏天已经来了。

他没想到的是，竟然还能再次见到那个男人，还是在韩国例行典礼上，这个男人竟然过来负责护卫。

看着那个男人顺着长街那头走过来，黑发拂动，依旧是要笑不笑的恼人姿态。卫庄不动声色，恍似没有看见人一般。

墨鸦见到那抹亮眼的发色，还有那撮风情万种的呆毛差点儿笑出来。却不得不苦苦压抑，这家伙，还是梳不好那撮头发吗？不久前被捅在肩头的伤还有些隐隐作痛，可此时他却觉得甜蜜无比，心跳得疾比跑还要快。

那人那时候是真的气到了吧，气到非要捅自己一刀才罢休。

卫庄完全不看他，把他当做空气。两人擦肩而过时，墨鸦忍不住的就想去牵人的手，却见人完全不看他，只在掠过他身边之际，抛下一句话：“你我之间，各为其主，再无其他。”

墨鸦看着那抹远去的身影，感觉胸口更痛了。这些时日，朝朝暮暮，日夜黄昏，他都在想着这个人。总是想起那人一剑刺过来时冷艳的眉眼，还有刺入自己胸口时那片刻的迟疑。

本以为自己也只是一时情热，对方也不过一时情动。少年心性，这些很快便会过去。却没成想，日里夜里，醒来梦间，满满的都是这个人，再也忘记不了丝毫。

是……自己意识到的太晚了吗？

这日，是夜幕和流沙会谈的日子。卫庄跟随韩非去了将军别管，因韩王的命令，双方目前尚处合作中。

虽然彼此都知道对方是虚情假意，但面子上的东西还是要维持一下的。姬无夜这人，狡诈无比，合作是幌子，想取韩非性命才是真。

只是卫庄没有料到，姬无夜会这样大胆，将韩非和他困在将军别馆，光天化日之下，就想绞杀。

卫庄看着不远处的姬无夜和一众喽啰，鲨齿紧按在手，既被逼入死路，唯有一战了。对决，他卫庄还没怕过什么人。

只是，面对强敌，既要退敌又要护着韩非，着实困难。眼见支撑不住，眼角瞄到一抹飞羽划入眼帘，堪堪挡了姬无夜逼迫而至的一击。

墨鸦缓缓自空中飘落，他看着几步之远的卫庄，眉眼依旧冷傲，却叫他爱极了。

“我喜欢你。”墨鸦就那样看着卫庄，忽视了在场所有人。无论是虎视眈眈的姬无夜，还是被吓到大睁着眼的韩非，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能看见的，只有不远处，倨傲着执着鲨齿，头上呆毛依旧没有梳好的卫庄。

卫庄看着那个一身黑色仿佛披带了整个夜色的浓稠的男人灼热的视线焦灼在自己身上，淡淡的表白。

在这种生死相关的时候，在自己将那段过去抛弃之后，又来表白，这算什么？

那个男人就那样对他告白之后，背叛了姬无夜。

被姬无夜的一箭洞穿。

永远的躺在了将军别管的地板上，再没醒过来。

墨鸦看着高高屋顶破开洞口那遥不可及的蓝天，他这短暂的一生，被姬无夜收养，训练成冷血杀手，为将军府卖命。

还从未为自己好好活过，也没有留下深刻的痕迹。

唯一记挂的，是那个在月色桃花下遇见的人。

那人眉目隐忍，表情冷傲，却是冷艳到了极点，让他这一生迷住了桃花下的一吻。

墨鸦下葬那天，下着小雨，却并不湿冷。粘稠湿润的空气让卫庄想起两人初遇之时。那夜，清风温润，月色皎洁，有人醉倒在花下，与自己双双入梦，花开同赏。

星光阑珊下，他随手拿起石桌上的宣纸，却被映入眼帘的画卷扰乱了一池春水。

画者之心，一笔一墨尽显，无处可藏的心思顺着画卷满溢出来，惊扰了他的眼帘。

晕黄的纸张，似乎还残留着淡淡余热。

趁着明月未落，卫庄醉了一夜，只是醒来愈发记得发生过的种种。眼前幻影里总是看见一抹身影，将长夜敲响，桃花点亮，漾进他的梦里。

再下一世，记得在画里添上你的身影。

千年之后

在大学任教的卫庄结束了下午的课程，准备去小酌一杯。他刚下了教学楼，走近校内羊肠小道的花园旁。

正是暮春时节，院里桃花纷扬，碎花疏骤飘零，他站在花下，正淋了这场花雨。

恍惚中，似乎这样的事情过往也曾有过。似乎是……很久很久前的事。

正是日色将尽、明月未升的暧昧时刻，素来果断的卫庄被这花雨一淋一时有些伤春悲秋起来。正在他想着珍藏的美酒快喝完了该再储存些时，一个声音自背后传了过来，带着急速奔跑的喘息。

“美人，等等我。”

卫庄将肩头花瓣拂落，向前走去。只是刚走出一步，便被人挡住了。

“美人，不要跑嘛。”

卫庄皱起眉，看着眼前脑后留着小辫子的男人。这是什么古怪货色，不仅留长发还戴耳钉，嘴里不干不净的对着自己喊“美人”，莫不是哪家的二傻子没看好。

不过，这个二傻子……长得倒是不错，挺有味道的。

“滚开，别挡路。”卫庄冷冷的道，长得好看也没有特权，自己更好看。

只是说完，面前人非但没有走开，反而拽着他的手不放：“别这么冷酷嘛，对了，我叫墨鸦，要喝一杯吗？我有珍藏的82年的拉菲。”墨鸦冲他抛了个媚眼。

卫庄挑挑眉，这个倒是可以考虑，82年的拉菲可是自己的心头好。

那晚，在墨鸦家喝醉之后，卫庄便被人就着酒意吃干抹净了。第二天醒来，卫庄拿着顺手捞到的鸡毛掸子就要将人绳之以法。

然后就见墨鸦扑过来一把将他压在床上，无情控诉：“不能谋杀亲夫，我可是和你有千年之约的。”

卫庄一脚踹在人腿根，结果没踹动。

“是真的啦，我有证据。”墨鸦说着放开卫庄，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张封着塑封的纸，递到卫庄面前。

卫庄瞪着人，不屑的接过来，下一秒却移不开眼了。

那是一副保存完好的画卷，暗黄的颜色昭示着年代的久远。墨色线条勾勒出两个出众人物，熟悉的面容勾起卫庄尘封的记忆。

零落的、灼热的、纷乱的、心痛的……

“这是信物，指引我来找你的。”墨鸦一边揉着被卫庄踹疼的腿，一边凑过来道。

卫庄冷冷的瞪着眼前人，愤恨的小火苗在心底燃烧。他一把抓过墨鸦的领子，恶狠狠道：“凭什么是你在上面，这么多年也该轮到我了。”

墨鸦嘴角抽搐，不是吧，你想起一切第一句想说的就是这个，这不科学！不应该抱着自己柔情蜜意一番吗？ 

好不容易安抚了卫庄，墨鸦看着人在自己身旁睡得香甜。手不自觉伸出去顺着卫庄的头发，有点儿怀念以前的呆毛。

“好梦，亲爱的。”他俯下身来，靠在卫庄身旁，这样就能一起梦中花开同赏了。

✿很多地方写的感觉还差了些味道，尽力了，果然我还有进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