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x尼尔联动】当战双遇上尼尔E结局 THE N [E]W BEGINNING OF LUCIA

 THE N[E]W BEGINNING OF LUCIA

                                                           ——战双x尼尔联动之《战双帕弥什：九龙环城》E结局

 PART A 九龙·落幕

 “等我下次认识自己，证明自己的时候，我一定会是更好的露西亚。”

“那，稍后再见了，指挥官。”

她在那之后轻轻地说出了这句话，以此作为暂别。

“稍后再见，露西亚。”

 怀中的黑发少女轻闭双眼，陷入了她这一生最安心的休眠。

而她在最后做出的珍视与选择，她生命的承载所在，那个她燃烧生命救下来的自己，却只能看着怀中熟悉又陌生的红黑色机体一步步停止运转。

正在检查系统………

体征监测：机体运转异常，警告！！！

黑匣子温度：低于维持运作正常温度，警告！！！

剩余能量检测：6.15%

剩余能量检测：0.65%

剩余能量检测：0.01%

剩余……

系统检验原本的面向者早已听不见通信界面重复着的刺耳警告，依偎在这一生最重要的人的怀里的她在最后那个名字，那组普通的二进制编码被删去之时，仍保留着一缕笑容。

大概是因为那个人曾经告诉过她

微笑就好了。

PART B 是否诀别

意识海数据的储存不像微电子设备一样，初始化之后仍可以通过技术手段还原恢复。“只要你不向实体的储存媒介开一枪，我就有办法将数据恢复”，法奥斯信息技术课的教官如是说。

但构造体意识理论的诞生建立在统一场论得到应用的新量子技术时代，与按下出厂设置却还能找到备份的机械不同，人类尚未探竟量子世界的翻腾涨落，而以庞大量子信号传输交互作为基本原理运作的构造体与人类意识，仅仅是转移就极为困难。（其实在服役前有过一点学术背景的自己很早就知道在现在的构造体技术发展情况下“意识回传”不过是骗局的事实，所以才从未要求过任何一同奋战的人选择回传）

更何谈眼下选择初始化的少女，其意识海的数据将消失在这片人类未知的量子领域，就像多米诺骨牌的推倒与封闭系统熵增的进程，开始了就不可逆。

所以不需任何信息补充，自己早已明白，这个从第一次视线交汇起就想要好好守护的存在，并不是短暂的休眠告别，而是一人踏向了虚无。

有什么，或者有谁来能救救她。

 

PART C 寄渊残响

“所以9S,你们已经有能力随时将意识上传回空中…哦不，月球的地堡？”

“对，只要意识来得及上传，机体损毁也无所谓的啦，我和2B应该，都用过机体自爆的方式结束战斗的吧。”9S将视线转向一旁和黎明机体面对而站却有些拘谨的2B，“只是有些可惜，我当时没来得及上传自己的意识，就没有那部分的记忆。”

“不愧是某种程度上来自未来的技术啊，”当事人有些感叹的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你觉得，失去那段记忆的你，还算是过去的那个你吗。”

 ………

或者说，失去上一次认识2B记忆的9S，甚至是失去更早之前认识2B记忆的9S，还算是他吗？

就像是怀中那个答应着再次触碰将会重获新生的鸦羽一样。

………

“……我不知道”

“对不起，我提这个问题有点冒失了”

“不过……”

“不过什么呢，人类先生……”

虽然已经努力改变了眼前两位人造人对人类写在底层代码里如同对神灵一般的崇敬观念（其实是用“我不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类，不是你们的造物主，自然也就不需要那样对造物主的情感”来把逻辑绕过去的），但也没能改变9S当下对自己有些奇怪的称呼。

“不要加敬称啊，直接喊人类什么的也怪怪的。”

“不过，就算再失去一次记忆”我压低了声音

“你也会再次爱上2B的对吧”

PART D 寻求拯救

 “如果是……那些可以拯救数据与被拯救过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里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前。来自他面部的人造皮肤组成的外露情绪也很复杂，一种被训练有素地抑制着的悲伤惋惜，一种对刚刚提出的提议的不确定感，还有看到希望，寻到绝境中一点点微光的，一种似乎随时都会消失的激动。

“你也一定想到了对吧，指挥官！！”几滴来自循环系统的水滴从丽芙的视觉传感器滴落，为了维持意识海稳定的设置也反映着这位痛失同伴的构造体的悲痛，“如果是他们的话，一定可以的。”

量子涨落，平行宇宙，还有那个被二人转述的史诗般的故事里的，令人震撼的拯救。

因为共同的心愿，大家不约而同想起了那次奇妙经历里从对方口中听到的故事。

单手托起露西亚，另一只手则摸向了胸口内袋里的那副，本以为只会永远是具有特殊纪念意义的，拿这个世界的一件体恤交换的黑色眼罩，或者说，寄叶部队的战术目镜。

轻轻放在额头前，如纱般轻盈的纪念品瞬间就贴合上了眼眶。

“人类荣光永存。”灰鸦小队的指挥官嘶哑地发声。

PART E 宝物

……………

辅助机042：“所以你不愿意接受删除数据，并想开始抢救数据。”

辅助机042：“你希望这样，让她能存活下来对吧。”

辅助机153：“你们那边的硬件技术还完全不足，只是跨量子隧道通信的我们没有你们的权限，而量子世界的规则也不全相同，远程辅助的抢救数据将伴随着可能对你造成的危险。即使如此也希望她存活？”

               ：是

辅助机153：防卫程序已经开始净化。再这样下去，你自己的意识也可能会在其中迷失。

             ：她总把自己当作被空中花园制造的为了收复地球而生的杀戮兵器，我也能察觉到她被刻意压制了感情模块，但她还是在和彼此并肩战斗的伙伴的羁绊中逐渐补缺了自己的空白，而这些属于露西亚的回忆，正是有别于曾经那个露西亚的真正所在，这些真实也是那个她无法用几句虚假、复制品来否认的。

辅助机153：……无法回答。

辅助机042：我们早就明白，并非一切事物都有答案吧。

 

这就是数据化处理后的量子世界吗？

在周身漆黑的无边背景中，眼前浮现的是一个个运动轨迹难以预判的词条，而那些词条并没有像此前想象的那样用任何一种已知的编码方式，而是已最直白的人类语言呈现在自己面前。

有的词条让人摸不着头脑，比如“solon”, “战场双马尾”， “武藏设计师”，“水母”，“内鬼库洛洛”，“林晨晨”，“策划女装”，“广州天河区”，但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数据里，我却还是感到一种冥冥中的联系。

有的词条好像与自己和周身相关着，“九龙夜航”，“永久列车”，“逆元塌陷”，“巴别塔”，“极地寒流”还有“战双帕弥什”，虽然不能清楚的知道这背后的意识，但我知道这一定是属于着我们这个世界的数据，是我为之奋斗的世界里的印记。

看到了“清庭白鹭”，“凡妮莎”，想到小队第一次出任务时碰上的险境和遭遇的冲突，那是灰鸦小队建立深厚羁绊的开始。

“喷涂机械”，有着自我意识的机械展现了从未见过的能力，当艺术家?要是并非碰上这样的时代是不是会更好？机械的创造，要是在历史中那些信息爆炸的年代里发生，是否会更有趣。

“苦刑之女”，“提法”，现在的自己对提法失去同伴的那份悲痛的理解更近一步了呢。她当时也一定想着，她要是有着拯救指挥官的能力那就好了，可惜对于投入帕弥什怀抱的构造体，我们能做的只是终结她的痛苦。

“蔷薇之剑”，为人类鞠躬尽瘁一辈子的机械，请允许我献上敬意。

“遗忘者”，“渡边”，明明一开始冲突与敌对，后来阴差阳错成了“外交人员”，那些旧时代的军人不希望被遗忘，而人类收复地球的历史也一定会有他们浓重的一笔。

“神威”“暗能”“卡穆”，那时为了拯救一起玩命的同伴甚至和清理部队作对，幸好，那两个矛盾却共存的意识，也都得到了救赎。

“艾拉”“黑星”“空间站”，艾拉，请相信总有一天赛琳娜会回来的。

“苏菲亚”，“常羽”，“永久列车”，不知道在那个错综复杂的移动社会里，平民与贵族，阶级和阶级，一切都还会有怎样的变迁呢，苏菲亚他们，最终会带领阿迪莱将列车驶向哪里？。

“维里耶”，“华胥”，“夜航船”，在那个微缩的“九龙”里，有一个科学少年和她姐姐同源的梦。

“伊利斯”，回忆中鸢尾花般的少女，现在在何处，又是否还能相见？

“里”，“丽芙”，“卡列尼娜”，“比安卡”，“库洛姆”，“七实”，每一个名字后都是对露西亚，对我们灰鸦小队来说重要的同伴，当露西亚选择意识海初始化的时候，她有没有用力地去回忆起他们，去想要多地记住他们一会呢。

“阿尔法”，“露娜”，“升格者”，早就察觉到自己“复制品”的露西亚心中最大的困惑，妹妹和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选择走上这样的道路？

“星火”，“红莲”，“黎明”，“鸦羽”，“红莲狂士”，“影打·逆断”，“朱桦”，都是属于她的印记，都是我想要竭力抓住的东西，虚无世界里四处突袭的弹幕一波接着一波，让人几度无处可逃，可我不能失败，我不能在唯一的办法面前被击杀或迷失其中。

骤然间，我看见了那个我链接跨时空通讯为了拯救的…

露西亚

PART F Weight of the world

在巨大的“库洛游戏”词条面前，红色和橙色的弹幕使我步步后退。终于我退到了这个数字化世界边界，无处可逃。

“露西亚，如果我在这个世界消逝后能以另外一种形式你的话”

“那也不错。”

下一秒，迎接命运的审判。

………

出乎意料的，四周的词条与满天飞舞的弹幕一同停了下来。

“一切也许都不会有结果，应该放弃吗？”

“即使努力了……到最后也未必可以对抗命运。”

“即使不甘心，即使愤怒，一切最终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这真的值得你如此坚持吗？”

“是。”

不可思议地，本应力竭的自己涌出了源源不绝的力量，与数据世界的自己相似外形的个体在周身展开。

“一切都是有意义的”——羽毛

“人生的可能性是无穷的”——Ayou泪

“我想要帮助的是这样的你。”——阳、

文字句段悬浮在这冰冷绝望的世界，在似乎充满恶意的进攻中，带来了让人前进下去的勇气。

我知道了，是量子宇宙多重分裂的平行世界，还有那么多平行世界的自己，平行世界的灰鸦指挥官，在一起拯救着露西亚。

在这份拯救露西亚的信念里，在僚机的环饶中，他（我）们作为了我的羽翼。

我们，一起把露西亚，救回来！！！！

……

数据已摧毁【思雪】

……

数据已摧毁【阳、】

……

      “Cause we're going to shout it loud
　　正因如此，我们如今要竭力呐喊
　　Even if our word seem meaningless
　　哪怕我们的话语毫无意义
　　It's like I'm carrying the weight of the world
　　就像是承受着整个世界的重量一样”

 

齐唱的声浪在量子之海引发了最大的涟漪，无数指挥官的数据在“库洛游戏”和“英雄互娱”的进攻中毁坏，但我们不会放弃，只为了能再次抓住那双手，只是为了那个少女的新生。

 

      “I wish that someway, somehow
　　我希望某时，以某种方式
　　That I can save every one of us
　　我可以拯救所有人
　　But the truth is that I'm only one girl
　　但我 仅是孤身一人...
　　Maybe if I keep believing my dreams will come to life
　　如果我坚持相信我的梦想
　　Come to life...
　　也许它就会变成现实...”

……

“9S，既然人类已经在你的世界灭亡了，你还相信着，人类荣光永存一类的话吗。”

“那就是个骗局罢了，哪里还有什么人类的荣光”

“不对”

“嗯？”转过头来的9S发出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在和常羽说话的既视感。

“你们人造人其实就是所谓人类的荣光，你们是人类的造物，却也是人类精神和意志的延续。”

“我们人类不是什么神一般的存在，我敢肯定哪怕技术发展得再高也是一样。人类相互背叛欺骗，趋利避害本性与动物无异，人性里自带阴暗，在恰当的诱发下尽显丑恶。但其中也有光彩，也有着道德规范下的信仰信念，神性和兽性共同组成人性的构成。人性的这些珍贵，哪怕在人类消亡的背景里，也被你们好好地传承了下来。”

“你们不是什么人造人，你们就像他们一样是”，说着望向草坪上的身影，心中想起来了那个反击时代开端用来描述希望的名词，

“新人类。”

 

       “After all the laughter fades
　　当所有的欢笑声消散
　　Signs of life all washed away
　　生命的印记被时间褪去
　　I can still, still feel a gentle breeze
　　我依旧可以感觉到那一缕温存
　　No matter how hard I pray
　　纵使我用尽精力去祈祷
　　Signs of warning still remain
　　警告的钟声也不会停止
　　And life has become my enemy
　　而生活已经成为了我的敌人
　　Tell me God, are you punishing me?
　　告诉我，上帝，你是否是在惩罚我？
　　Is this the price I'm paying for my past mistakes?
　　这就是我要为旧日过错付出的代价吗？
　　This is my redemption song
　　这是我的救赎之歌
　　I need you more than ever right now
　　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你
　　Can you hear me now?
　　你能否听到我？”

……

不论是否定人类未来的曲，还是对人类憎恨失望的露娜和阿尔法，所有在末世里迷茫和挣扎的人们啊，我们都要用人性的闪光一面证明给你们，用赌上生命的拯救告诉你们

……

“9S,”

“人类荣光永存”

……

PART G 新生

辅助机153：她本来也是被设计成毁灭一切敌人的存在。

             本应在生与死的螺旋之中……（PS：指露西亚的意识备份不断被使用）

             一直被囚禁着。

            但是……在那些轮回中的挣扎与选择，赋予了她活着的意义。

           【我们】，像对曾经的那三个机体一样，也是这么认为的。

             从辅助机153到042，状态怎么样？

辅助机042：尴尬

辅助机153：哪里尴尬了

辅助机042：我又是抱着自我牺牲的觉悟去攻击的，但是我现在还活着。这样一点也不酷。

辅助机153：那还是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辅助机042：不管怎样我们还活着。  

………

辅助机153:向辅助机042提示问题

                  数据恢复把过去的记忆全部复原了吗？

辅助机042：是的。

辅助机153：这个复原部分和之前的部分是一样的吗？

辅助机042：是的。

                    “那……谢谢了。”

………

“在离开前，9S和2B有拜托我们带话给你。”

“是什么？”

“如果是人类和新人类的话，

也一定能去改写自己的未来吧。”

……

摘下被汗水泪水混合物浸湿的黑色战术目镜，正大踹气的自己猛然发觉到怀中的那具赋予冰霜之力的机体却在逐渐升温。

“露西亚!”看着睁开视觉模块防尘罩的眼前人，指挥官加大了拥抱的力度。

“指挥...........官”

 

后记：

不知道会不会改多少初稿，反正上述的文字敲了三个小时。

对战双的了解的确是从尼尔·AutoMata开始的，通关三周目三个结局的那个晚上自己从重大的寝室走出，默默地在网易云听完一整张OST，心中的震撼还是没有消退，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五年级看完《死神永生》的时候。

然后就在b站的推送里看到了不久将和AutoMata联动的《战双：帕弥什》，一个尝试着下载下来看看然后逐步被世界观和故事吸引的游戏。

联动似乎弄得大家都不太开心，但作为一个入坑萌新来说，真正的感动是这份来自故事内核的感动。作为ACT尤其是白金工作室的死忠，尼尔2代在我心中作为一个动作游戏是完全不够优秀甚至达不到期待的，但它最让我触动的却是传统RPG级别的故事，同样，战双的世界也有着尼尔故事的内核，除了主线的各种致敬，在末世下对社会百态的刻画尤其是小人物的挖掘，更是的浮躁市场里难能可贵的存在（尽管主线的一些大改还是需要满足更广泛的玩家群体）。而这种哪怕能挑出一堆问题的不完美故事对我而言才是真正的联动。

这篇文里的一些台词是我打寄渊残响版本最终boss截图里的，有缘能在战双的致敬关卡里用到你们的“存档”，不胜荣幸。

在打到九龙环城最后时其实就有文中的这种“联动”拯救的想法，鸦羽固然是蜕变的新生，憨憨的完全体冰露大家当然喜欢，只是那个从建立账号一直陪你的女孩离去，终究是有意难平。

战双和尼尔的联动同人文自己是思考过很多个故事的，但可能真要把那个联动故事补完，还是得等自己空闲下来把AutoMata的衍生小说广播剧研究完，把战双的人物更深入理解之后才可能下笔吧（埋坑）。

其实拿去换战术目镜眼罩的那个体恤，是来源于9S曾经对2B说的没有战争就去带她逛商场，给她买一件体恤。我还没看故事后续，但总希望这句话能成真。

横尾太郎给早就准备好吃刀的玩家们以最浪漫的方式准备了E结局，而无论未来的红莲是否还能回归，给战双联动一个E结局，就是我当下在白色情人节的线代Python高数电磁学六级复习和实验报告里，最大的浪漫了。

最后是和白色情人节有关的所有人。

节日快乐。

                                                                                                                                     宫野新志

                                                                                          2021年3月14日凌晨四点于重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