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大日寄

对着课表依次展示下我的摆烂与焦虑。
周一首先是线代,我最先翘过的课。从第一次翘课到现在我只上过一次。晚上的习题课这周是第一次有,我什么都没听懂。现在我的线代还停留在高斯若尔当法解方程组。
接着下午是信物。我也至少两次没听了。开始的时候非常的水以至于我把它和信概一样划分到水课,然而后来的作业告诉我这还是数学课。现在我并不会一堆复杂的受力分析、积分。ppt还没看。
信概确确实实是水课。我只听了第一节便润了。但听他们说好像挺有意思。
接着是上在我永远起不来的早八的高数。朱老师讲得太快,我听不懂。后排看不清。于是翘。作业勉强应付,很多要问数院同学。上次习题课感觉讲得很好,虽然我睡着了。这次根本听不懂,于是翘了。
美历则是我看不懂的单词和我不了解的历史,加上讲得很快的老师和仿佛英语是母语的同学。也许我需要提前查词。下周就是pre了。另外一件悲惨的事情:我甚至今天,不,昨天,睡过了英语课。而英语是考勤的。
排球没有基础。垫球总垫歪,传球不会传,扣球扣不动,发球发不远。体力跟不上。85km更是要了我的命。
计概则是大坐牢课。讲着我已经会了的东西,还要点名提问,甚至要到黑板上写,还要前后转——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学老师。
军理仍然是水课,并且大无语课。然而第一节课说要用刷卡的形式考勤。虽然到现在还没有一次考勤,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点到?还是不能翘。
思修的pre已经结束了,以后可以翘了。
双周的形策难得一见,但还是打算翘。并且这个课仍然让人绷不住,教授仿佛天龙人。
计概上机可以翘。这是允许的。
接着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周末2.5天。
然后循环。
但很快各种事情又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