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暴雨与我的诡异之梦

到上海已经半年了,依旧没有适应这里的作息习惯,本来想把睡午觉的习惯直接摘掉,但是依旧会有倒时差的后遗症,就是在下午或者晚一点的时间开始犯困,而今天我的犯困时间在晚饭后,于是拥有了20:00-22:00的睡眠与诡异之梦。
梦境的开始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仿佛在旁观这个故事的发生,在某个类似于公园景区的地方,同时拥有现代建设和一道古时遗留的门,这道门是面向东方的,其前是一座桥,桥侧是一片海,围栏围着让行人不至于掉下去,而门这边是没有围墙的,只有一扇门,从门的左右两侧或者是穿门而过都是可以的,门后是一片小草坪,就着草坪在深处幽暗地藏着一个凹进去的园林的门,这个园林的门之所以幽暗地藏着,是因为园林之内的树高大茂盛,从门的角度仰头望去,没有几缕阳光可以穿过树叶间的缝隙,艳阳高照时你站在门的地方乘凉,不时从园林那边飘来几缕凉风,让你汗流浃背的同时又有些刺骨,不想踏入那个圆形孔洞,瞳孔缩小,似乎你到那个园林入口的距离也变远了,这时思绪被吆喝声拉回现实,你发现这是一个既隐蔽又开阔的杂合地点,人们大多集合在门的周围,稍作休息或乘凉。
这座门是有些屋檐结构的,他下面大概有10平米的阴凉,占用着这片阴凉的是一个穿着粉色瑜伽服做瑜伽广告的团队,他们在台阶上东西朝向铺着几个粉色的瑜伽垫,前面一个领头的人正在阳光下做着动作,粉色在阳光下有些刺眼,于是我把我的目光转向后一排人,那一排人是各式各样的人,重复着领头人的动作,我隐约听见了一些哭声,眯眼望去,竟看到一个胚胎在做着动作,初具人形的它在扭曲着自己的身体,但他是安静的,发出哭声的是一对连体婴儿,姐姐从弟弟的胸腔中长出来,肋骨根根分明,在做翻身的动作的时候,弟弟把正在哭着的姐姐用力翻过去,而弟弟的眼角积着几滴泪水。我问工作人员,为什么要让胚胎和连体婴儿也来宣传,她说是为了证明他们的瑜伽人人都可以做,我望向周围的人,他们都只是在扇着扇子看着,谈笑风生,一丝质疑的眼神都没有。
我紧皱眉头醒来,写下这段故事,我想,在那座桥下的海上,应该倒映着一些文字吧。
另,上海的暴雨伴随着几阵雷声,我裹上加绒的睡衣来抵御寒冷与潮湿,在闭着眼睛洗脸时,只想快点把泡沫洗掉,不过我觉得大自然还是仁慈的,闪电的预告让我有深呼吸的时间,对雷声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