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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辐射系列(Fallout Series)】舌尖上的废土——Fresh Meat!

2022-12-24 15:32 作者:容克87G  | 我要投稿

警告!本文由非动物学专业人士撰写,不具备任何现实参考价值,因此无论如何不应当将其视为对食用非商店售卖肉食这一行为的鼓励,本文作者同时不对任何因忽视此警告而可能招致的包括但不限于因私自进行各种“狩猎”和“烹调”而导致的个人及动物生命健康损伤以及可能的法律后果负责!


你已经被警告过了! 


在废土上究竟有没有素食主义者?

从哲学上来讲,绝对的否定基本会和谬误挂钩,因此存在这种人的可能性不能说是零。然而,在食物本就不足的废土之上还要对食物的来源挑挑拣拣,这本与生物求生存的底层逻辑相悖,若是这种人更进一步,还妄想用自己的某种道德优越感去阻止其它人填饱肚子,那你基本就可以肯定,这样的人很难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毕竟,他们惹到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必要的肉食供应可以有效地保证营养的均衡,而身体状况的良好又有助于心理的健康,在废土之上,这两点对于想要踏入废土而后全须全尾地返回的人极为重要:和战前不同,在废土的食物链上,人类并不总是处在最顶端。



双头牛:

“俺发誓俺听见双头牛说话咧,说什么‘我说哞哞哞’之类的话。”

双头牛“婆罗门(Brahmin)”这个名字乍听之下很像是一个废土玩笑,可实际上它却实实在在地是继承了战前物种的命名。在核大战爆发前,北美大陆上名为“婆罗门牛”的品种就因为易于饲养且肉质优良而被广泛地养殖,而这个品种的血统向上追溯的话有很大一部分正是来自印度地区,因此“婆罗门”这个名字其实由来有因。在当前的废土上,双头牛是最为重要的可驯养牲畜之一,它既可以驮运重物穿越崎岖的地形,也是皮革、肉和奶的绝佳来源。*尽管它们的脾气可能有一丢丢的不太好,但没有什么问题不能用一根带尖尖的棒子驯化。

*双头牛的牛粪同样也是优质的肥料或燃料,但在当前的废土上它很不幸地还和流毒无穷的兴奋剂“杰特”有所联系

受到核战后废土环境的影响,双头牛……有两个头,与脑袋一同翻倍的还包括它们的胃囊,雄性双头牛拥有四个蛋,而雌性双头牛的产奶器官较之战前有着显著的膨大,总体而言,它就像是两头牛被并排黏合到了一起共用四只脚走路,而这对于废土生物来说已经算是相对较为轻微的变异了。*除此之外,核辐射的脱毛效果在双头牛身上同样体现的非常明显。

*更加令人不适的黏合类废土生物是存在的,譬如说多脚怪和巨型温迪戈

废土优质驮兽,行商不二选择

对于这种生物的食用价值,稍微对当前世界饮食有基础了解的人大约都可以立刻在脑海中罗列出至少五种牛肉的不同食用方法,在废土上这一点也没有多大区别,废土人沿用了战前的菜名,简单地从双头牛身上取下一块肉并且煎至血水不再溢出就足以做好一块废土标准的牛排,你可以简单地把这块肉吃掉了事,或者选择搭配上废土出产的各种水果和坚果来一顿营养均衡的膳食。如果匠心独运的话,将双头牛肉沾满蚂蚁蛋打出的蛋液,再用战前出品的奶酪通心粉包裹在最外层一道油炸至表面金棕色你就可以品尝到废土版本的惠灵顿牛排。通过长时间的炖煮将牛肉的风味和其口感一道融化在锅中则是更容易保全食材营养,同时也会为烹调者提供另一种风味的菜肴,据说就连恶魔帮这种脑子被兴奋剂烧坏了的家伙都不能拒绝这样的美味。

就算多了一个脑袋四个胃两个蛋(默多克名菜“炸双头牛肉丸的核心原材料”,具体做法是将“肉丸”加少许盐在黄油中炸至金棕色,然后在上面堆上用奶与蛋制成的酱料,一个这样的肉丸一般在高尔夫球大小,在默多克举办的吃肉丸大赛中曾有人连啖36丸夺得冠军),双头牛的牛肉相比于废土其它大多数奇奇怪怪的食材绝对堪称美味多汁且富含蛋白质,每天都能吃到新鲜双头牛对于许多废土人来说可能都是难以企及的奢侈。相比之下,将它们风干制成肉干携带则可以保存更长的时间,但这个做法在风味上必然有所取舍。

除肉食外,双头牛的牛奶也是废土饮食、甚至是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兆吨镇的莫瑞亚·布朗就曾经提及双头牛奶可以作为土制抗辐射药的原材料之一使用。除直接饮用(处于卫生考虑建议煮开后再喝)外,理论上双头牛奶完全可以作为战前牛奶的等价替代品胜任烹调中后者原本扮演的所有角色。若是将其在可控环境下发酵,则有可能进一步发掘出用它制作奶酪乃至含酒精产物的潜力,居住在枢纽镇(Junction Town)的“愤怒瑞克”就以其自制的“发酵双头牛奶鸡尾酒”而闻名。



双头水牛:

这些水牛遭受了和婆罗门牛相似的变异,但单从外观来看除去多了个脑袋之外,变异在它们身上留下的痕迹相对较少。一般来说,通过硕大而弯曲的双角和灰黑色较为光滑的表皮就可以很方便地认出它们。从相对小而卷曲到长而舒展,双头水牛的牛角样式也有所不同,但都可划入同一个品种之列。如果这种生物的性情和它战前的血亲相类的话,双头水牛应该是一种相对比较温顺的生物。一般来说,尽管在战前这样的对比在烹饪者之间讨论的非常频繁,废土居民并不会刻意地区分双头水牛或是双头牛的肉或是食用方法有什么不同。



大角羊:

“养它们主要是为了肉和毛皮,别指望它们能驮东西,只要什么重物往背上一搭它们就会趴地上不肯动弹,靠近它们的时候得留神,大角羊被逼急了不好惹。”——老皮特

大角羊的名字直接继承自它们战前的先祖,且当前的已知分布地域也和先祖一样集中在西海岸。核大战后的生态环境对大角羊的体态造成了一定影响:和战前的祖先相比,它们脑袋和角占身体的比例明显更大,而且更秃,但只要大角羊仍然是肉和毛皮的好来源,人们对待它的态度就不会和战前有多大变化。在莫哈维地区,人们大量驯养这种动物,与此同时,野生的大角羊群落也并不罕见。

通常来说,大角羊都不会单独出现,它们一般会以数只组成一个群落在废土上活动,在较为罕见的情况下在野外也可以发现大群大角羊的踪迹。一般来说,在没有感知到明确的危险之前,大角羊表现的都比较温顺,鲜有主动表现出攻击性的案例,但若是在安全距离被突破,或是感受到群落中幼崽受到威胁的时候,大角羊就会变得非常地暴躁,它们会低下头颅,把厚重的双角对准目标,而后直冲向前——如果有任何人对于这种攻击的危险性缺乏认知,请好好回想一下为什么历史上攻城锤的锤头经常被做成羊头的形状。而且,由于大角羊的群居特性,通常招惹到一只大角羊的后果就是会有好几头生物攻城锤从不同的方向朝你一齐招呼过来。

当然,和平地靠近野生大角羊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据说用香蕉丝兰的果实作为礼物就是有效的方法之一。

不管是驯养后宰杀还是通过猎取的方式放倒了一只大角羊,它都可以为一大群人提供足以饱腹多日的肉食,若是做长远打算,则可以用烟熏、盐渍或是风干的方式将其制成肉干,但趁着肉还新鲜的时候直接将它做成美味多汁的肉排才称得上是正宗的西部美味。将羊肉切成小块肥瘦相间地穿在签子上炙熟同样是极受欢迎的做法。又或者,在有充足时间和安全保障的情况下,将切块的羊肉和胡萝卜与调味料一道慢慢炖煮至酥烂松软,那就是足以将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一同驱散的一顿大餐。



双头羚羊:

以其变异程度而言,双头羚羊较之大角羊,乃至于双头牛都要严重的多,它除去有两个脑袋之外,还额外在前半身留有发育不全的一对前腿,视觉器官也完全退化,在体表几乎找不到残留的痕迹。但种种变异并没有阻止它被列入废土居民的食材清单——再怎么说,它也还是羊肉,这光是在心理上对食客就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慰藉了。



辐射鹿:

曾几何时,猎鹿还是贵族们追捧的娱乐,如今在废土上却是许多猎人为了养家糊口而为的必须之举。在核大战爆发前,这种生物的先祖在美国东海岸森林区域非常常见,时至今日它们也是东海岸地区废土居民偏爱的狩猎对象。通常而言,辐射鹿的性情比较温和与胆小,在发现危险时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向远处逃窜,但是,若是被“胆小”的印象欺骗而对它们穷追不舍,在发现逃脱无望后辐射鹿同样也会利用它们锋利的鹿角做背水一战。有鉴于此,最好还是把狩猎的目标放在离群的个体上,成群结队的辐射鹿在被激怒的状态下甚至可以杀死一头妖怪。

受战后环境影响,现今的鹿种已经获得了稳定的变异特征:双头,头颅靠身体内侧的眼睛失明,且前胸部有多余一对未发育完全的前肢。不过,这些变异特征并没有如何影响辐射鹿肉受废土人欢迎的程度,在大大小小的聚居地里,被猎获屠宰的辐射鹿极为常见。在比较简单的烹饪条件下,直接炙烤鹿肉至熟透并食用算是比较原汁原味的吃法,但一般来说废土人在有条件的时候都会在炖煮鹿肉的时候尽可能加入一些酒水,理由则很可能与战前的烹饪方式相类:尽量除去鹿肉带有的腥气。除鹿肉外,鹿皮有时候也会作为食材出现在废土人的餐桌上,通常是在放了各种调味料和料酒之后炸成酥脆的薄片使用。



妖怪:

尽管在大战前夕美国国内的种族主义和麦卡锡主义已然登峰造极,在核战过后中文的影响也没有在废土上被抹去,“Yaoguai(妖怪)”这个名字曾被用于指代各种超出常人理解,具有非凡力量的生命,现如今在废土上却只用来指代一种强大且凶狠的生物:熊。在废土环境的影响下,曾经的北美黑熊如今体表几乎看不到黑毛的痕迹,且遍布囊肿与疮疤,但只需要稍微看上一眼就能明白,它绝对是废土上顶级的猎食者。当然,若是猎人和猎物的角色调换,人们也会发现这种生物的肉质其实也相当不错,且熊掌部分据说还有独特的风味。*

*再次警告,在现实生活中,食用国家保护野生动物也是犯法的



夜枭:

夜枭是一种完全非自然诞生的生物,它由大山脉研究基地的包若斯博士结合了郊狼和响尾蛇的DNA创造而成。据包若斯博士自己所述,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响尾蛇的DNA不至于灭绝”,但更有可能的是,这根本就是他在和X-13研究中心的卡里斯博士打赌后一怒之下而为之的产物,但光凭包若斯博士如今已经混乱的记忆已经难以区分究竟哪个说法才是事实了。基因混搭的结果就是夜枭的脑袋(还是有一对狼耳)和尾巴与响尾蛇十分相似,躯干部分除沿脊椎两侧可见鳞片痕迹外,其余地方与郊狼基本相同。在攻击时,夜枭会和响尾蛇一样摇晃尾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理论上,这种实验动物应该始终被关押在实验室中,但就和大山脉研究基地那些脑瓜机器人千疮百孔的记忆一样,大山脉的安保措施也早就失效许久,从实验室中脱逃的诸多生物——譬如说夜枭和大毒蜂——如今都已经在莫哈维废土安营扎寨,成了不折不扣的祸害。对废土人而言,直接避开这种生物活动的地区才是最理智的做法,但事实证明艺高人胆大者在废土上属实不乏其人。他们不仅完成过消灭一整窝夜枭的壮举,还摸索出了将口香糖、夜枭蛋(夜枭保留了蛇类的卵生特性)与糖麦炸弹一同烹制成被称作“蘑菇云”的零食的做法。可想而知,只有极少数的人才可能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味道。



郊狼:

尽管名字里带狼字,郊狼和狼仍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一个物种,虽然说也没有生殖隔离就是了。在核大战前郊狼就以适应性极强而著称,而从核大战后它们的身体也没有什么明显变化这一点来看,这个特性被它们很好地继承了下来。如果“没什么变化”这个特性在郊狼的体内也同样存在的话,它的肉质在废土上大概也能算得上优良了。在莫哈维地区,郊狼十分常见,需要穿越废土进行长途旅行的人几乎无法避免与它们遭遇,有时候,郊狼赢了。

在电影《终结者:2018》里,马库斯和凯尔在见面后分享的第一顿饭就是郊狼肉,凯尔在用餐途中提及嫩一点的更好吃



狗:

在任何对特定物种表现出极端偏好的人士发表激烈的意见之前,“Dog is a fine meal”这句话是电影《爱国者》的台词,与笔者无干。

“Dog is a fine meal.”

俗话说,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尽管在战前沉浸在自己强大无比的幻影中的美国人已经形成了一套高高在上的关于吃狗肉与道德水准的评判标准,在废土之上,狗肉至少也是比辐射蟑螂和苍蝇这样恶心的东西更加令人感到亲切的食材。一般来说,废土上出没的野狗基本上都遭受了严重的变异,嘴唇和鼻子极度萎缩,将獠牙和很大一部分鼻腔直接暴露在外,而且几乎没有什么毛发,这让它们看起来更吓人的同时,也省去了烹饪时褪毛的麻烦。至于那些比较幸运,而基本保留了自己一身毛茸茸的正常狗狗,它们在废土上基本都是有主的,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的话就别对它们动手动脚(如果狗的边上还跟着个穿蓝色紧身衣或是黑色西装的男人,请尽量微笑)。

废土人仍然会像战前一样驯养犬只,有相当多的狗狗不只在战斗、狩猎和警戒中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也与它们的主人建立起了相当亲密的联系,但这种人与动物伙伴之间的友善是极少会延伸到野生的变种狗身上去的



变种猎犬:

一种被FEV病毒深度影响的“超级变种狗”,和它们的主人超级变种人一样,这些狗狗普遍变得又大又绿又壮,但尚不确定以狗的标准而言它们有没有变得更呆。它们的感官相当敏锐,在变种人的身边承担着和普通狗在正常人身边完全一样的角色,为那些绿皮大个子提供警戒、战斗以及(可能存在的)宠物关系的慰藉。在发现猎物的时候,这些猎犬会在发出犹如号角一般的吼叫声后凶悍地冲向目标。基本上,被一只变种猎犬发现的后果等同于一整个超级变种人营地一起炸锅,而不幸被发现的倒霉蛋则多半熬不到被全营地围攻的时刻:变种猎犬的撕咬就足以解决大部分问题了。理论上,变种猎犬的肉可以食用,但是猎杀这种动物的风险实在太高。



狐狸:

在核大战爆发前的某个历史时期,猎狐曾是上流社会难以抗拒的一项娱乐活动,不过在那个时候,他们对狐狸的兴趣往往集中于追逐和猎杀。而对于现今的废土人而言,猎狐——如果有必要的话——则完全是为了获取狐狸身上一切可用的资源,包括它的毛皮与肉。在核战之后,阿帕拉契亚地区幸存下来的狐狸耳部有着较明显的膨大,躯干、四肢、及额头部分的毛发基本脱落,但仍然足以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它的战前源头。



猫:

外形和体型都和战前没有什么变化的猫猫,已经打不过鼠鼠嘞……

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实在是没必要考虑它的食用价值。



鼹鼠:

和绝大多数被核辐射褪毛的生物不同,辐射鼹鼠在战前的先祖(Heterocephalus glaber,也叫裸鼹鼠)就是光秃秃的模样,因此除去体型之外很难说它们还从废土环境中得到了什么大的变异。非要说的话,它们的攻击性也和体型一样被放大了,如果被这种生物硕大的板牙咬上一口,伤口的模样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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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废土上,鼹鼠肉是一种非常常见的肉类,但是人们对它味道的评价普遍不是很高,有些人感觉这块肉吃到肚子里之后很不安分,“老是感觉胃里抽抽”,就连兄弟会的成员也会在闲聊时表示“直接拿鼹鼠肉串在签子上烤了吃难吃至极”。有鉴于此,开动脑筋试图让它的味道更好一点的尝试也是存在的,一个匪帮里的“科学家”莱恩·布里格就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将鼹鼠肉浸泡在强力胶中“腌制”成神奇鼹鼠肉(确定吃下去不会便秘吗),据他个人所述,这样做可以“去除肉原本的苦味,并创造出一种有坚果香的余味”。够胆的话,尽可以一试。



巨鼠:

这种啮齿类动物的生存能力永远不会让人感到惊讶,在核大战后依旧有多个品种的老鼠继续在废土上繁衍生息。在过去的历史记录中,凡遭遇食物短缺的困难,就总少不了蛇、鼠、鸟雀等被捕食一空的描述,而在废土之上,捕食巨型鼠类则更是常态。不过,由于受到核辐射的影响,这些老鼠的体型都显著地变大且依旧保留了群居的习俗之故,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老鼠们未必就会输……



负鼠:

一种体型很小的啮齿类哺乳动物,对人类没有什么攻击性。废土环境在它们的身上留下了浓重的痕迹:这些小型生物的“融合”程度较之双头牛,双头鹿之流更甚,三个脑袋的负鼠在当前的废土上比比皆是,而且它们融合在一起的身躯上还能看到第五条乃至更多没有完全伸展出来的肢体的痕迹。话虽如此,它们的肉仍然是可以食用的,阿帕拉契亚地区的人甚至会用负鼠肉来制作“棒极了”的培根。至于这个说法到底是真情实意还是反讽,那就只有亲口品尝才能知道了。



松鼠:

在核大战爆发前,松鼠一身蓬松的毛发曾被视为可爱的象征,但现如今它浑身光秃,双目失明的模样只能说是战前形象的相反面。但废土人在吃这一方面向来有着极高的包容度,他们不仅时常捕捉松鼠果腹,还发展出了整个烧烤、肉块烧烤和炖汤等诸多吃法,这大概和废土上的松鼠可以比较安全地捕获不无关系。

如果实在不确定松鼠肉的来源,食用“整个”的烤串会放心一些,具体缘由在后文“蜥蜴烤串”部分详述



辐射兔:

除去大面积脱毛以及头部的角状凸起外,这些兔子看起来和战前没有太大的区别,也保留了因为感官敏锐,行动迅速而难以捕捉的特性。正常情况下它们完全没有攻击性(或者即使有也造不成什么伤害),但如果非要把手指头伸进兔子的嘴里,那被咬出血了也是活该。兔肉在传统上就被认为是归于“好吃”一类的食材,直接烧烤全兔、肉块烤串或是炖煮都是战前即已出现的烹饪方式,不过因为战后植物类作物变化较大导致调味不易的缘故,想要还原战前的味道应该是不太容易的。需要注意的是,兔肉虽然美味,但是并不适合作为长期野外生存时的主要食物来源,因为野兔通常脂肪含量极低,难以为人体补充必须的养分(详见“兔肉饥饿症”)。



死亡爪:

不论是从其名声还是实际的能力来看,死亡爪都是绝对的传奇,在废土之上它就是行走的死亡化身,即使是一整队训练有素的枪手也会在想到自己即将面对死亡爪的时候感到心惊胆战。这种源自战前美军生物兵器计划的怪物有着凶残的天性、强壮的体魄和敏捷的运动能力,配合上它锋利的前爪足以确保被它盯上的目标很快就会遭遇四分五裂的厄运。不过在这里我们暂时还不需要长篇累牍地叙述这种生物究竟有多么令人着迷,而仅仅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在和它有关,同样堪称传奇的废土烹调配方上:废土煎蛋卷。

死亡爪的肉可以食用,但和它产下的蛋相比,前者的名气要小得多。早在获选者刚刚迈出部落的时候,就已经有人通过人为驯养雌性死亡爪的方式来确保稳定的死亡爪蛋的来源,风味独特的死亡爪蛋卷曾经为这家名为“罗斯客栈”的店铺带来不菲的收益,直到一位“神秘人”突然出现照着那只死爪的脑门上来了一枪。不幸中的万幸则是尽管失去了难得的死亡爪,罗斯持有的蛋卷秘密配方却得以流传下来,并且在她的曾侄孙女杰斯·威尔金斯手中再次得到了发扬光大的机会。彼时,杰斯·威尔金斯所在的聚居地正在为附近筑巢的一窝死亡爪发愁,而自告奋勇前往解决这个危机的陌生人带回的死亡爪蛋正适合做一份苦战后的大餐。

被驯养在笼子里下蛋的死亡爪“小鸡”
死亡爪蛋卷的复苏者,杰斯·威尔金斯

一般来说,死亡爪蛋的获取难度要远远高于肉的获取难度,因为在死亡爪的群落中,雌性个体往往较为稀少,且居于统治地位,而且通常雌性个体,也就是群落中的“母亲”,也是体型最大战斗力最强悍的个体。这就意味着在未能驯养死亡爪的情况下,除非一个人有能力一路斩将闯关把整个巢穴的死亡爪一起清理干净,否则他绝无可能触碰到被保护在巢穴最深处的死亡爪蛋。又或者,他也可以在完全做好一去不回的准备这个前提下试着在不惊动任何死亡爪的情况下将蛋从它们的眼皮子地下偷走……*

*曾有钻石城的富豪为了品尝这种美味特地雇佣了一队枪手来干这件事,结果被偷走了蛋的死亡爪妈妈一路穿越废土顺着气味追杀这队倒霉的雇佣兵直至将他们赶尽杀绝才肯罢休

死亡爪的蛋,蛋壳非常地厚实

一份经典的废土蛋卷需要用到死亡爪的蛋、湖沼蟹肉、变种果和芝士奶酪通心粉,在香味非常浓郁的同时又尽可能地保持了清爽的口感,除去本身的美味之外,为了制作这种蛋卷而收集材料的故事也是佐餐极佳的谈资。一个好的故事配上一顿美餐,足以为食客带来远超单独进食所获得的愉悦。

很直接也很奢侈的吃法:直接用死亡爪的蛋摊蛋饼,考虑到死亡爪蛋的获取难度,这么做真的有点暴殄天物之嫌
用死亡爪蛋的蛋液包裹死亡爪肉做出来的死亡爪版惠灵顿肉排,是废土上非常少见的美食



鳄鱼爪:

鳄鱼爪与死亡爪一样都是通过基因拼接的方式诞生出来的非自然物种,不过它并不是核大战爆发之前就有的产物。在核战之前,核子乐园曾秘密地设有一个生物克隆中心,而达伦·麦克德莫特博士正是其中一员。达伦作为设施中仅余的幸存者依靠克隆出来的生物组织样本作为食物坚持了很长时间,在发现逐渐开始有幸存者抵达核子乐园之后,出于对安全的担忧和对保护研究设施的执着,他决定进一步发掘生物克隆中心的潜力。在这里他将变色龙和美国短吻鳄的基因拼接到一起试图创造一种生物卫兵,并在之后的实验阶段利用来自超级变种人的组织样本对其进行了进一步的完善。

……结果嘛,可以算是成功了一半,鳄鱼爪的确表现出了非凡的凶残和战斗力,可它野性难驯,根本不会服从创造者的指令。达伦博士心心念念想要制造的“卫兵”反过来杀死了它本该保护的对象,核子乐园的森林公园区也自此多了一种游荡着的怪物。有传言说这种怪物的肉可以食用,但是有鉴于这种怪物的生产中心在差不多二十三世纪尾声时被彻底关闭,仅存的个体也被猎杀殆尽的缘故,它的味道究竟如何恐怕也就只有在传闻中才会被提及了。



巨型蜥蜴:

巨型蜥蜴“Gecko”的名字和它们发出的独特叫声非常像

在核大战爆发前,蜥蜴在全世界气候温暖的地区都有活动踪迹,那时候它们的体型还很小,仅仅只有几厘米到几十厘米那么大。在核战过后,部分蜥蜴的体型开始显著地增大,且在历经几个世代的繁衍之后它们将这种变异稳定地遗传了下去。在西海岸区域,这些巨型蜥蜴的繁衍数量极多,其繁殖能力几乎可以和啮齿类变种生物相媲美。通常情况下爪和牙是巨型蜥蜴最常用的攻击手段(部分蜥蜴的牙齿带毒,但即使是无毒的品种在口腔卫生不见得如何的情况下咬人也很容易导致感染),一些比较特殊的品种还学会了喷吐火焰的独有技能。

对废土人而言,巨型蜥蜴是一种非常有价值的猎物,它们的皮因为可以制作优质的皮革而有着很大的需求量。以2241年的物价标准,一张普通的蜥蜴皮就值25 NCR美元,稀有品种——绿皮、金皮和喷火蜥蜴的皮价值则远在这之上。巨型蜥蜴的肉也同样是西海岸地区常见的一种肉食,据说在烹饪得当的情况下它们尝起来和罐装鸡肉差不多,因此归类到“好吃”一栏大概是没什么问题的。大部分情况下废土人会直接将它烤熟,更为复杂一点的做法则是把蜥蜴肉用土耳其烤肉的方式烹饪后食用。



蜥蜴:

对废土人而言,体型较小的蜥蜴是较为安全的猎物,直接用整个蜥蜴烧烤或是蜥蜴肉块穿在签上烹制成的肉串是废土人日常肉食的重要补充,拿来熬汤也是非常常见的做法。不过,经验尚浅的旅人可能需要对蜥蜴肉的分辨多留一个心眼,如果实在没办法确认肉食的质地,那么直接食用整个烧烤的蜥蜴棒棒总是更加保险的选择:曾经在哈珀镇的郊区有一名叫做蜥蜴鲍勃的蜥蜴肉串贩子,后来有人发现,他用的根本不是蜥蜴肉……

单纯的肉块相比于整个的蜥蜴是不容易分辨其实际来源的



巨型树懒:

树懒原本并不是阿帕拉契亚地区的本地物种,只是在格拉罕家族收集宠物的时候才有一小批被运送至此。核大战爆发后这些树懒逃离了格拉罕家的动物园并在废土上繁衍生息,成为了如今人们偶尔可以得见的巨型树懒的祖先。尽管身形巨大,这些大憨憨却并不好斗——在被刻意攻击或是挑衅的情况下除外。因此主观上不想去招惹它的废土人基本上不用担心被迫与它卷入战斗的风险。话虽如此,非要去尝试猎杀这种生物的猎人也不是不存在,据曾猎获巨型树懒的人所述,它的肉可食用,且里脊部分“有益健康”。



羊角狗熊:

早在核大战爆发之前,阿帕拉契亚地区就存在多种神秘生物的传言,而且也颇有一批对这个想法着迷的人终日试图寻找它们的踪迹。一些有幸(或者应该说不幸)真的和羊角狗熊遭遇的调查员在被它杀死之前短暂地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寥寥无几的幸存者也对他们的遭遇三缄其口,似乎不愿意再有人重蹈他们的覆辙。当前,在废土上羊角狗熊的存在并不是什么需要刻意掩盖的秘密,但的确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活着回来讲述和这种生物遭遇的经历:

光是只通过他们的描述就能明白,这是一种可以直立行走,有两三人高,生有利爪且力大无穷的怪物,如果说有什么生物配的上战前神话故事里描述的恶魔的样子,羊角狗熊无疑就是其中之一,这样的一种生物其危险性是不言自明的。曾遭遇过这种生物并战而胜之的人则发现,羊角狗熊的上半身密布角质尖刺,且在战斗中它会通过某种方式将尖刺向四周抛飞出去来伤害敌人。而后……他们还发现这种生物的肉真的可以吃,且尝起来颇有羊肉的风味。总之,如果不去回想羊角狗熊哪副尊容,单纯地将它的肉炙熟,或是配合胡萝卜与胡椒一同烹调都是一顿好饭食。



大猩猩:

理论上可以食用,但你首先得在废土上找得到它才行……

在当前废土上,只有学院的生物研究部门通过合成人技术复原过几只大猩猩,此外所有其余已知的存活个体均以辐射僵尸化的状态活动于核子乐园地区,如果不想冒着和本地势力和个人开战的风险,那就最好别招惹它们。



灯笼鱼怪:

灯笼鱼怪的长相足以让人第一时间联想起战前志怪小说里那些来自深海的鱼人怪物,而它们实际上的表现也确实就是如此,从池沼中一跃而出的血盆大口是许多粗心大意的废土旅人生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这种生物的前额部分长有触手状突触,且刻意地模仿了诱捕草的枝叶造型,这使得灯笼鱼怪可以方便地将自己的本体藏在水面之下,只露出突触来吸引粗心大意者的接近——正是这种习性与深海中灯笼鱼的相似性才为它赢得了这个名字。尽管有着喜欢伏击猎物的习性,灯笼鱼怪的正面战斗能力却并不弱:除开锋利的爪牙和蛮力外,它们的身体还可以分泌一种特殊的黏液,灯笼鱼怪会在远距离上朝着目标张嘴喷吐这种黏液形成的团块,让目标受到烧灼一般的伤害。

暗中观察.jpg
灯笼鱼怪的肉在纹理上有着不少鱼类的特征,不过能亲口验证它的肉质与鱼肉区别的人少之又少



嗜吞螈:

被核战后的环境放大了无数倍体型的蝾螈有个非常独特的习性:喜欢倒挂在树枝之上(以它们如今的体型要到能够负担它们体重的树枝估计也要费点功夫),在树林间漫步的旅人若是未曾对头顶高悬着的黑影加以留意,则致命的危险很可能就在不久之后从天而降将他砸个正着。这些大蝾螈主要依靠两条健壮的后腿行动,奔跑速度很快,而且会在距离猎物尚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猛地向前跃出,以腹部贴地滑行扑向目标,这一招往往会让很多原本因为距离而产生虚假安全感的目标措手不及。

关于这种生物的食用价值……废土人有一点比较独特的想法:他们会取出嗜吞螈的内脏,而后用它们煮一锅粘稠的粥。



泥沼(蟹)王:

准确地说,泥沼蟹王这个名字并不是一个对某一物种的特定指代,以华盛顿特区废土为例,该地区被赋予这个名号的生物连一丁点甲壳类生物的影子都没有,反而更像是什么人和鱼的混合体,尽管如此,它的确可以和其余的泥沼蟹相安无事地生活在同一片地区,并且可以协作捕猎,在莫哈维地区发现的类似生物则没有与其他水生甲壳类动物共同生活的行为。至于波士顿和阿帕拉契亚地区,那里的泥沼蟹王的样貌更加偏向于战前志怪小说里的深海鱼人,这当然会让在废土上来往的旅人对这种命名方式产生相当的疑惑。

不过,这些生物普遍都拥有锋利的爪牙,优异的运动能力以及最重要的——在远距离发射超声波束眩晕乃至瘫痪目标的能力。这几样致命的要素结合到一起,就使得它们不仅在名字上,在实际的战斗能力上也堪称泥沼地区的老大哥(最顶层生态位还得看泥沼蟹女王)。当然了,这些生物的肉,如果不去回忆它们的长相的话,其实还算得上鲜美,在莫哈维地区,湖沼蟹王的肉就是制作经典风味废土煎蛋卷所必不可少的材料之一。



辐射巨蛙:

尽管经常被很多人称为巨蛙,这种生物的血统实际上却和蟾蜍更加接近,而且从它的后半身背部外观来看,它应该继承了一些战前负子蟾的生物特征。核辐射没有赋予这种生物两个脑袋,但是还是给它带来异常膨大的獠牙,满脑瓜子近乎无规律分布的眼珠和一对位于身体中部,相对较为瘦弱的前肢。一般情况下,辐射巨蛙依靠健壮发达的一对前肢和后肢跳跃行进。在发现猎物时,如距离较远,辐射巨蛙便会从口中弹射出有三个分叉的舌头攻击目标,若是距离靠的足够近,那它的獠牙也可以发挥作用。在当前,阿帕拉契亚地区的废土居民更习惯使用煎和炸的方式来处理辐射巨蛙的蛋和肉,整体口味比较偏向焦香。



鸡:

长期暴露在核辐射环境下几乎褪去了鸡身上所有的羽毛——也由此让它屁股后面仅存的几根尾羽显得格外地滑稽。理所当然地,这也让它们失去了飞行的能力,但除此之外,似乎除去体表部分的部分囊肿以外,这些鸡并没有发生更加夸张的变异,这一点得到了英克雷生物研究专家的确认。这就意味着在很大程度上这些禽类的肉质几乎可以还原战前的美味。换言之,人类所能够想象的可以用鸡肉做出来的食物,在战后基本上也可以用它来还原:譬如说用盐和胡椒腌制之后裹上刀片谷面粉糊油炸至金黄,涂抹上酱汁整个烘烤到喷香,喜欢清淡一点吃法的也可以选择熬汤,或是煮熟后与新鲜的蔬果一道做成鸡肉沙拉……总而言之,这是一种近乎万能的食材,唯一比较可惜的一点就是当前的废土之上暂时还没有发现人工大规模养殖这种禽类的案例,导致能够在战后继续回味战前美好的机会并不太多。 



猫头鹰:

在被核战后的环境剥去所有羽毛之后,原本看起来蓬蓬松松的猫头鹰乍看之下倒显得十分瘦削,至于随着羽毛一道丧失的飞行能力,则尽可能地被它们以在地面上快速蹦跳的方式弥补了——但这在废土之上仍然是易于捕获的象征。由于本身较为罕见的缘故,猫头鹰并不是废土人最熟悉的猎物之一,但它的肉可以食用这一点是没有什么疑问的。



吸血虫:

在战前“血虫(bloodworm)”原本是一种水生生物,很显然战后的生态环境不仅改变了它们的体型,还彻底翻转了它们的习性:现在这些巨大的肉食性蠕虫居然开始偏爱干燥松软的沙地作为栖息之所。核子乐园的干岩谷正是因为被这样一大群蠕虫盘踞而成为了连凶残的匪帮都不敢踏足的死亡禁地。从外形来看,这种生物近乎做到了恶心的极致,长得颇有战前恐怖电影《极度深寒》中怪物触手的风格,这也使得人们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有人发现这种生物的肉居然也可以吃?



鲸:

在核战过后,这种水生的大型哺乳动物依旧存在,在海岸边时常可以看到冲上沙滩的这种生物的遗骸。如果这种生物因为废土环境而产生的变异并没有让它和战前的祖先有本质区别的话,那么它应该也可以作为肉和脂肪的重要来源而成为废土渔民的渔猎对象。但话说回来,已经冲滩死亡的鲸鱼尸体还是离远些为妙,它们体内依旧活跃的微生物很可能已经将尸体的内部变成了一个压力巨大的沼气气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噗地飞溅一地……



鱼: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废土则固然废矣,海洋能够提供的资源也还是丰盛的,尽管海中的鱼类也不可避免地因为辐射等因素的影响而在身体上出现了病变的痕迹,它们中的相当一部分以废土的标准而言仍然处于可以食用的范畴。由于鲜鱼难以保存的缘故,渔民们往往会将吃不完的鱼掏空内脏,盐渍后风干做成鱼干用以贩卖或是储备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辐尸兽:

关于辐尸兽这个物种的详细介绍可以参见阿帕拉契亚大灭绝的元凶:辐尸兽一文,在这里我们首先需要知道的一点是:辐尸兽本身就是一个毛孔里都浸透了辐尸病病毒的飞行瘟疫传播中心,从正常防疫的角度来看,不论在什么地方发现了这种生物的踪迹,及时消杀都应该是首要的任务。哪怕在辐尸病疫苗已经在阿帕拉契亚地区普及的现在,冒着疫苗可能不起作用的风险刻意去接触辐尸兽也是不值得提倡的冒险行为。有鉴于此,究竟是什么人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下居然决定剥取辐尸兽身上的肉、肝、脑、肺还把它们统统做熟吃掉就真的是一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迷了,我们只知道,确实有人这么干过,而且似乎还活着……

(美国人喝蝙蝠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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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圈了,诸位苟住

又,平安夜快乐

【辐射系列(Fallout Series)】舌尖上的废土——Fresh Meat!的评论 (共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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