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407章 藏在心底的回忆
琪亚娜最终并未对两位博士关于舰长的态度多说些什么。毕竟，两位博士确实说的还是有一部分在理的。于是琪亚娜与两位博士告别了之后便去训练了。
当晚，当琪亚娜熟睡之后，琪亚娜再次看到了，那一丝丝记忆的碎片。是身为空之律者西琳的记忆碎片。这种场景自从琪亚娜体内的空之律者核心开始复苏之后就已经出现了。而这些记忆的内容基本上也和西琳曾经的遭遇相关。琪亚娜可以在梦境中感受到西琳的悲伤、愤怒，甚至于淡淡的遗憾。然后她也在西琳的记忆碎片内偶尔可以看到塞西莉亚的身影。
然而这一次，梦境的内容却又稍稍有些不同了。因为她第一次在自己的梦境里看到了空之律者，而且不是以她的身躯为模板的空之律者，是以西琳的身份出现。
“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这样见面吧，不过这个并不重要。我要带你去看一个东西，你跟我来。”西琳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一个东西？”
“你还记得你曾经单方面和我定下的约定吗，将来无论是谁消失也好？”
“所以？”
“你比我幸福太多了，也比我幸运太多了。我曾无数次想过你与我如果互换境遇会发生什么变化。但是幻想终究是一段幻想罢了。你难道不好奇，曾经我与塞西莉亚相遇的那段事情吗？”
“为什么要告诉我？”琪亚娜不理解。
“你就说你看不看吧？”显然西琳不是其他人，并没那么多的耐心回答琪亚娜。
“我知道了，我想知道那段历史。”
“那么，我就带你去看看我那一段藏在核心最深处的记忆。”西琳轻轻打了个响指，随后四周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琪亚娜知道，这是空之律者依托记忆制造的幻象空间。于是琪亚娜就看到了当初塞西莉亚与西琳的战斗，以及被西琳拉入了幻境之中的所见所闻。
虽然无法直接感受到那段记忆中西琳的想法。但是琪亚娜看到了，塞西莉亚即使明知自己身处于环境之中依然尝试着用爱感化西琳，甚至已经开始一点点的把西琳拉回“人类”的一方。
只可惜，在最后的最后，塞西莉亚和西琳双双死于崩坏能裂变弹之下。于是这段记忆就到此为止了。
“琪亚娜，我记得你说过，我和你无论将来谁消失了，另一个都要好好活下去，以及好好爱着舰长对吧？”
“啊，这个......”琪亚娜没想到西琳突然提到了这么一句。
“但是我果然还是觉得，让你来继承空之律者的力量是不行的。”西琳语气一转，“你，以及你的同伴太过理想化了。还有，你们实在是太低估人心的可怕了，奥托之前每次算计你们，你们有哪一次没中招的？”
“但是奥托主教现在不是我们的敌人啊。”
“天真，对于这种级别的人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不是舰长救了卡莲·卡斯兰娜，你觉得你们还能理直气壮说是同一阵线的吗？”
“我——”
“但是，这样的你，却也让我有些羡慕。”西琳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
“西琳，你……”
“也许留给你我的时间并不多了，如果以你现在状态，我不觉得你有一半的胜算能打赢我。”
“我们现在并没必要战斗吧。”
“琪亚娜，这也是你的弱点。正如我前面所说的，有一天，当你的利益，甚至于立场与其他人发生对立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时，你打算如何？你还是打算一如既往嘴遁？”
“……”
“切，无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西琳就从琪亚娜的梦境之中消失了。当琪亚娜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儿奇怪的话？明明这不是她的风格啊。”琪亚娜嘀咕着，但是还是麻利地起床了。
“说起来，不知道大家对于西琳到底有什么样的看法呢？”琪亚娜只知道逆熵二位博士对于空之律者持否定态度。她有些好奇，自己朝夕相处的众人对于空之律者又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琪亚娜想要问布洛妮娅关于空之律者的看法？”布洛妮娅歪了歪脑袋，随后说道，“某种意义上，她和曾经的布洛妮娅有些相似。若非希儿带着布洛妮娅前往孤儿院，也许现在布洛妮娅依然是位冷酷无情的杀手吧。”
“对于西琳的看法？”德丽莎则是思索了许久，然后开口说道，“也许西琳改邪归正并非不可能，只是能引导她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学院长是指，妈妈？”
德丽莎点了点头，“塞西莉亚可能是天命历史上独一无二的s级女武神了吧。曾经她被西琳拉入幻境并最终脱困。但是这之后西琳见到了塞西莉亚会下意识有所保留。”
“妈妈，是特别的？”
“嗯，虽然塞西莉亚也许在战斗天赋上不如幽兰黛尔。但是她真的做到了跨越敌对立场的无差别的唉。我也曾想过，如果塞西莉亚没有死的话，也许后面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了。”
“难道说，舰长也是受到了妈妈的鼓舞，所以才这么做的吗？”琪亚娜由来地想到。
“谁知道呢，但是舰长他如果在当初塞西莉亚的位置上，也许会做出和塞西莉亚相似的选择吧。唉 今提到塞西莉亚多多少少有些伤感了，泡一杯茶吧——塞西莉亚花茶。”
随后琪亚娜又问了其他人对于西琳的看法，大约也是没有特别大的敌意。也不知道是因为与西琳接触不多，还是真的这么想。
“等等，之前她说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是怎么一回事？”此时琪亚娜后知后觉想到了空之律者的一些奇怪的话，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了吗？于是琪亚娜想到了之前做的梦，不过这个阶段显然只能是一种猜测。
“但愿，梦境不要成真。”琪亚娜轻轻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