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 第一章

    人生是没有可以重来的时刻的。

    和平时儿子埋葬父亲，战时父亲埋葬儿子。战争往往是政治的延续以及牺牲品。今天也是如此，以往也是这样，未来也会一如既往。

    秩序的诞生，是个悲惨的故事。阿特尤斯为了巩固王位，也曾发动血腥的政变。

    我并没有参与，而是眼看着发生，若无其事。当宫中的侍卫被政变的士兵用枪刀抹脖时，听着宫女的惨叫，跌倒在尸体前近看苍白的脸色，内心不再是狂热的思想，而是无尽的恐惧。

    

    许多年以前，我只是一个村落的普通居民，我与父亲相依为命。

    我们村落当时属于无人地带为数不多的定居点，每日每夜都有各方实力从村子里招募当地居民，具体目的是什么那时我是浑然不知；现在而言，当阿特尤斯的铁矛掷在那片荒无人烟的荒漠时，一切的秘密都浮出水面，但那也都是后话。

    

    曾有天，我与父亲赴往“秩序”地区的集市做生意。

    那时的路况我还记得清，从村子去往集市的路上遍地尸骨，阳光将毒辣的阳光斜射在炽热的沙地，每次喝口水，都只是润个嗓子，又或者是倒入随身的木碗中，洗洗皱而黝黑的皮肤，与此同时保持清醒，因为指不定就会沙匪就会想方设法截货。

    路途到中旬，我们则会路过两位军阀的领地交界线，那时前去“秩序”的必经之路。那次我们运气还好，没有遇见守军，也就暗暗窃喜，在日落时分抵达了“秩序”。

    我们曾是以剑道闻名于世的家族之一，只不过到了我太爷爷那辈家族衰败，也就沦为做铁匠。不过只是在“秩序”地区的集市做做剑生意，便往往可以维持我们爷俩一俩个月的生机。不知为何，每当父亲将昔日家族的族徽气质放在商摊一旁，许多来自此地的剑客就大多纷纷赶往。那时我也是弱冠年华，却不知为何，只是因为对家族这个概念比较生疏罢了，但我们始终记着，这个旗帜一旦被拿出，就代表着我们曾经的辉煌。

    

    那次，父亲与来自混沌帝国的使者见面，对方希望父亲与我、包括我们还知晓的家族后人可以为他们效力。我当时在休息，静听吟游诗人弹琴歌唱，仰望星辰汪洋的片刻，用纸笔在几张纸莎草纸上记下了他们部分的谈话：

（父/使者）

..........

使者：我是真心希望你们去。许多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你曾想过？美杜莎女皇现如今已经被众王推选为终生帝国领袖，现如今因帝国正处于虚弱时刻，便招募五湖四海的贤臣以及在各个方面拥有突出天赋的人们。

使者：你们家族虽说这代传人不多，已经无法再现当年风范，可你们可以通过锻造来重展风采呀。

父（严肃道）：虽说借此机会，我与我儿便有望双家族再创昔日家族荣光。但我家族有家规，你也是知道的。你我多年兄弟，你对的诸多恩情至今不忘，可我的脾气与底线你是略知一二的。

使者：是，我是知道。以你的性格，你不会去，但你的其他兄弟，或者你的xx、xxxx，这些人不回去吗？

父：xx不敢说，但是xxxx是肯定不会去的。

使者：你这么肯定？

父（语速过快，神情激动）：我收他为养子也有二十余年了，他是你和我一手培养的。他会不会去你曾能不知？

使者（眼睛望着父亲）：也是...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考虑，这对于你们真的会是一个好机会

使者（担忧道）：...另外，你们村落最近被某方势力盯上了，根据我们的情报部门，保守预计5月前夕便会派出部队强占。

父亲：....看来我不得不要考虑了呀.....

......

    那天，我睡得有些忐忑。因为在今天回忆，我永远都不曾相关，若那时我的父亲没有出现意外，而我没有选择与阿特尤斯一起参加革命。或许，今天也就不存在秩序这个帝国，大陆也将是长久的黑暗与阴霾。

    “任何一个城市都分裂为两个派别；即使是一个郡、一个村庄、一个家庭都与派系纷争脱不了干系。如果哪个城市在一年之中，没有发生武装袭击别的城市或是不曾全力抵抗外来的侵略，那反而让人感到奇怪。”             ——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