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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心 第四章 动心(羡染 三染 微冲三)虐身虐心

2022-11-05 13:42 作者:墨染流年思  | 我要投稿

第四章 心动

魏枫眠和魏无羡等人快马加鞭五天五夜终于抵达了凤栖山山底,根据魏风眠多年前的际遇,他们当年好像是从半山腰一个洞口掉落进去崖底,于是魏枫眠和魏无羡一行人在山底观察半天终于发现了在山峰的三分之一处有个隐秘的洞口,魏枫眠喊人开始架起了绳索,把魏无羡拉到一边说起:“等一会儿你一定要跟在我的身后,听我的指挥,不可意气用事,我知道你担心墨染的情况,但是我更担心我的儿子,明白吗?”

这时魏无羡才忽然发现自己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起两鬓间头发已花白,这些年自己一直把心力都用在墨染上,陪伴墨染,渐渐的忽略了对父亲的关心,感觉自己是这么不孝,如果这次可以顺利救回墨染,肯定会好好陪伴父亲,让他可以安享晚年,想到这时,魏无羡打趣的说道:“知道了,老爹,百分百听您的。”

魏风眠看着自己的儿子,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刚开始知道魏无羡对宸王的感情,是反对的,夫人多年前去世,自己已经没有爱人的力气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当时黄道国正处于动乱的时期,必须前去边疆守卫疆土,舍小家保大家,从而忽略了儿子的成长,等到边疆稳定,魏风眠从边境回来时魏无羡也已长大成人,成为宸王身边的小跟班,刚开始知道魏无羡对宸王的感情,自己是不同意的,魏家就一个儿子,如果将来他跟宸王在一起,还怎么传宗接代呢,所以当魏风眠听到宸王作为斗罗王国指定的和亲之人,自己内心是欢喜的,只要宸王一走,随着时间的变迁,魏无羡早晚有一天是可以忘记宸王的,但是魏风眠忘忘没有想到魏无羡听到宸王要去和亲,哭着闹着要一起跟去,刚开始北堂弈是同意的,直到后来有一天宸王的侍卫传话说宸王要见他,他才明白为什么魏无羡死心塌地的要跟着宸王。

宸王对魏风眠说:“魏将军,我知道是我的病一直在耽误着阿羡,小时候您不在阿羡身边,阿羡被其他的王室子弟欺负着说他没有爹疼没有娘爱,他是那么的无助,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我是特别心疼他的,我享受着父王母后的疼爱,从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悲惨之人,后来我命人保护他照顾他,我们一起玩耍,我恳求父王把阿羡召进宫来做我的伴读,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学武,我们的武术师傅说我们两个将来肯定会有大成就的,阿羡承诺我说将来我做了大将军,他就做我副手,陪我一起驰骋疆场,保卫国土,但是后来我遇到变故,再也不能习武,身体也变得很差,阿羡无比自责,他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我,如果那天他没有因为贪玩,而是陪伴我身边,我怎么会溜进皇兄的寝宫,偷吃了皇兄的糕点,可是我从来没有怪过他,这可能就是我的命,我也不怪罪任何人,我认命。后来阿羡为了远赴神医谷学医,一学就是七年,学成之后每日都陪在我身边,我很感动,我也明白他对我的感情,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不能把他框在我身边,我知道他的愿望是当一名将军像您一样,驰骋疆场保家卫国,所以这次和亲我也不会让他陪我去冒险的,我想自己一个人去面对,我不想永远在皇兄和阿羡的羽翼下生活。所以魏将军您不用担忧,您的一生都奉献给了黄道国,晚年我怎么可能把您唯一的儿子带去另一个国家,您也不用担心阿羡会反对,我已经跟皇兄说好了,在临行的前一夜安排一场灯会,我会和阿羡在山上看烟花,清晨我离开之后您可以安排人把他接回,您放心好了,我会安排好这一切,我离开之后您就可以让阿羡入军营,也可以给他安排姑娘,成家立业,不要让他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我可能......”说道这宸王哽咽道。

魏将军听到宸王说的这一席话,跪下抱拳道:“谢谢宸王体恤一个做父亲的心,您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老夫和阿羡等着呢,皇上也会等您的。”说完宸王欣慰的笑了。

可是那天之后,魏无羡不像魏无羡了,整天浑浑噩噩,拎着酒壶在街上游窜,白天魏无羡似乎接受了宸王已经离开黄道国的事实,可是一到晚上魏无羡就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就算你要走,为什么要不告而别?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你在我的身边,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更何况还认识什么别的姑娘,我这辈子我的眼里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北堂墨染,不可能再有其他人,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学医为了谁,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治好你,然后我陪你游山玩水,作诗作画,如果你死在异国他乡,我马上就飞去你的坟前自刎,你为什么不让我陪在你身边?为什么?为什么?”

魏无羡哭累了就睡着了,醒来又是重复的一天,就这样一直到和亲使者传回了宸王在路上昏迷的消息,魏无羡着急的不行,央求父亲带他进宫,随后北堂弈的亲信急召魏无羡进宫,因为没有人会比魏无羡清楚宸王的病情,熬了通宵终于熬出了救命药丸,北堂弈安排自己暗卫紧急送往和亲队伍安排宸王服下,魏无羡在听到宸王服了药汤苏醒的消息就紧急赶往神医谷。

魏枫眠直到这时才明白这两个人的感情已经到了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进去的地步,魏枫眠感觉自己很欣慰,庆幸自己的儿子在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遇到宸王这么善良的人,好好培养好好栽培,才没有变得跟别家纨绔子弟一样游手好闲,善良勇敢,敢爱敢恨,有情有义,自己也知足了,如今宸王危在旦夕,自己和儿子一定会拼尽全力取得阴铁剑和玄武血来报效皇室。

当魏风眠和魏无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到半山腰的洞口,一行人从洞口进去,直接掉落了崖底,点燃了火把,悄悄的往里面移动,突然魏无羡看到在石壁上插着一把剑,魏无羡想都没有想,就要上前去拔,魏风眠突然拽住魏无羡,说:“不要冲动,这里面还有玄武神兽呢,不可能让你轻易取剑的。”魏无羡朝着父亲点了点头,父子俩观察左右,发现水上有了动静,才发现原来水面上凸起不是石头,而是玄武的龟壳,突然玄武把头昂起来咆哮了起来,魏枫眠拉着魏无羡紧急躲在了石柱子后面看着,魏无羡现在才感到后怕,如果刚才自己贸然的去取剑,现在小命已经在玄武的肚子里。

魏枫眠和魏无羡在想办法怎么既取得玄武血又能取得阴铁剑,魏枫眠在来之前已经做了准备,阅读有关这方面的野史,查到玄武的弱点是他的眼睛,因为不知道玄武在这地底下活了多少年了,他的眼睛是不适应亮光的,如果有人可以爬到他的头顶,用火把将其眼睛熏瞎,再用弓箭将其喉咙戳破,也许就可以屠戮玄武了,但是这个方法也是自己的猜测,不一定能成功。

魏无羡看到父亲忧心忡忡的脸,问道:“父亲,怎么了,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魏枫眠看到魏无羡着急的目光,告诉阿羡自己的想法,没想到魏无羡说我来,我上去,但是身为父亲的魏枫眠是不愿意自己儿子冒险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劝不住,说道:“你上去的时候慢慢的,先温顺他的脾气,我们会在下面安排弓箭手准备,时机一成熟我们会一齐射向玄武的眼睛和喉咙,这时候你去取剑,明白吗?注意安全。”说完魏枫眠用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儿子,而魏无羡也用坚定的目光看向父亲,这时候魏枫眠才发觉自己的日子长大了。

魏无羡虽然放弃了将军之路,但是他的武功没有荒废,因为他自己知道只有武功练好了才能好好的保护墨染。魏无羡先用轻功跳上了玄武的龟壳,由于人的重量在这千年万年的玄武面前简直是九牛一毛,玄武并未发现异常,这时魏无羡就慢慢的朝玄武的头部移动,突然玄武好像感受到脖子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拼命的甩着脖子,魏无羡紧紧的抱着玄武的脖子,急中生智的把火把朝玄武的眼睛处戳去,玄武痛苦发出哀嚎声,魏无羡也因体力不支掉入水潭中,魏枫眠看到玄武眼睛受到重创,命令弓箭手瞄准玄武的眼睛和喉咙射箭,不一会儿,玄武的脖子处插满了弓箭,魏无羡从水潭里爬到了存放阴铁剑的位置,拔出阴铁剑,朝玄武的喉管入使出八成功力插入,至此玄武终落入水潭,毫无生气。

魏枫眠紧急跳入水潭,捞起魏无羡,这时候魏无羡已受伤昏迷,手里紧紧握住阴铁剑,魏枫眠用手拍了拍魏无羡的脸:“阿羡,阿羡,醒醒。”

魏无羡用力睁开了双眼,问道:“死了吗?父亲,玄武死了吗?”魏枫眠朝着魏无羡点了点头,魏无羡终于放心了,打开书库有望了,随后吐了血昏了过去。

魏枫眠让人取了玄武的血,这下玄武之血和印铁之剑都已取得,眼下就要用玄学的血来炼化印铁剑,因为在取印铁剑时沾上了魏无羡的血,印铁剑是有灵的,认了魏无羡为主,看来只有魏无羡可以炼化他,可是魏无羡身受重伤,暂未苏醒,魏枫眠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想到这里离神医谷不是很远,于是带着魏无羡前往神医谷养伤,再做打算。

五天之后,魏枫眠等人到达了神医谷,魏无羡在谷主的诊疗下很快苏醒,每天都在研究印铁剑,看看如何炼化,成为自己的佩剑,这时候谷主来了,“阿羡,身体好些了吗?”

魏无羡看到师父来了,连忙起身,“多谢师父关心,已经差不多好了。”

“好了也要多休息,怎么,还在研究呢?”谷主看到了印铁剑,就知道魏无羡肯定没有好好休息。

魏无羡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就是不知道这阴铁剑有什么奥秘的地方?”

“相传这个阴铁剑是当年武林盟主用四块印铁炼制而成,所以他坚硬无比,可以打开任何石门,所以印铁剑可以成为任何宝库的开门钥匙,如果里面加入玄武神兽的血更是可以展现无限力量,阿羡,你也是这把剑的有缘之人,希望对你有帮助。”师父用着宠溺的眼光看着魏无羡。

接下来,为了魏无羡的身体着想,魏枫眠并不打算立马行动,魏无羡每天都对阴铁剑调息练功,久而久之,魏无羡似乎感觉到了阴铁剑的剑息,跟魏枫眠说道自己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可以出发去书库了。

魏枫眠和魏无羡等人又紧急赶往书库所在之地,用阴铁剑打开了书库的大门,每个人都惊叹不已,里面居然有几层楼高,里面不仅有各个国家的秘密,还有很多武林失踪的秘籍,随后魏枫眠飞鸽传书给了北堂弈这里的一切,没过多久,北堂弈安排的人力物力都抵达了书库所在之地,把里面所有的书籍全部搬到了宸王府,让魏无羡等人回来参透。

斗罗王国  唐三府邸

不知不觉,墨染来到斗罗已经有半年了,身体虽然没有什么起色,但是也还没有什么恶化,偶尔也会咳血,但是北堂墨染都是瞒着众人,反正也是每天喝药,因为在斗罗,墨染身边也没有了魏无羡这个专属医师每天来诊脉看看病情,北堂墨染也觉得无所谓,唐三每天都在假意关心,其实背地里唐三都在偷偷看着北堂墨染,尤其是看到那一日北堂墨染嘴中唤着阿羡,眼中盯着莲花玉佩,唐三尤为在意,到底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人物才会让北堂墨染这般冷傲孤艳之人如此挂在心上,疾冲暂时也还没有传回什么消息。

从北堂墨染第一次面圣之后,唐渊就再也没有见到北堂墨染,每次想召见,都被唐三以各种理由回绝,唐渊对自己这个儿子是又爱又忌惮,几个儿子就只有唐三是最像他,也最不像他,唐渊也知道唐三的能力将来肯定是远远超过自己的,但是现在就是不甘心,想到这时,唐渊身边的公公传信说唐三去了军营,暂时不在王府,唐渊觉得自己有机会了,随后跟公公说召见北堂墨染,公公笑笑说老奴知道了。

午后,喝过药之后北堂墨染还在自己房间抚琴打发时间,这时,王府的下人来报,说皇上宣宸王北堂墨染入宫,北堂墨染觉得很奇怪,自从入了唐三的王府,皇上就从来没有召见他,为什么今天突然宣自己入宫,但是到了人家的国度,就是人家的,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这是自己在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心里建设,北堂墨染对宫里公公说:“请公公稍等,等我换好衣服就随公公入宫。”

随后北堂墨染随意整理了自己的妆容,跟随宫里的公公上了马车入宫,正好疾冲骑马回来看到北堂墨染上了皇宫的马车,疾冲觉得奇怪,唐三怎么会允许北堂墨染进宫,走到王府,询问了总管才知道今日唐三不在府中,怪不得那个昏君会传召北堂墨染,这时候疾冲从衣袖拿出一个药瓶,北堂墨染,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到了皇宫,北堂墨染被公公引到了思月殿,当初唐渊为北堂墨染打造的宫殿,每日都让宫人打扫,所以一尘不染,“宸王殿下,就在此处等着陛下吧。老奴,告退了。”说完就让所有的宫人全部退下,就留北堂墨染一个人。

北堂墨染起身,四处看看,感觉这个房间异常的香气,发现墙上挂的字画都是当年魏无羡陪伴北堂墨染游江南时所作所画,房间也放置着自己喜欢的梅花,整个宫殿装饰简约素雅,就像是为北堂墨染特地安放,正在北堂墨染看得入迷时,唐渊进来了,轻声说:“不知这样的装饰墨染可还喜欢?”说着说着,唐渊就走到了墨染的眼前,近到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声,北堂墨染见到,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参见皇上。”

唐渊笑盈盈的上前,握住北堂墨染的手,说道:“你我之间何须客气呢?寡人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质子或者和亲使者看待,寡人就想和你聊聊天,你不要害怕,寡人不会伤害你。”

说着说着就扶上墨染的肩膀坐到床边,墨染虽然没有丰富的阅历,但也知道唐渊的意图,自己已经是黄道和斗罗的和亲,应该就是这样的结局吧,早点晚点又有何区别呢,只是心中想着阿羡,能不能再一面,即使死了也甘愿。

突然,北堂墨染感觉自己头有点晕,呼吸困难,感觉身体不听使唤,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原来一进门那个香气是燃放的熏香,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随着唐渊把北堂墨染放倒在床上,嘴上喊着:“陛下,不要,不要这样。”

唐渊抚摸着墨染的发丝,闻了闻,说道:“每次想见你,三儿都用各种理由搪塞寡人,寡人今天终于等到机会,怎么会放过黄道第一美人呢?”说完就扯下了墨染的腰带,开始解开墨染的衣衫,露出里衣,墨染眼含泪光乞求唐渊可以放过他,唐渊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就当唐渊开始拉开墨染里衣的时候,外面宫人来报,说是三皇子有要是与皇上商量,唐渊不甘心的对外面人喊道:“让他等等。”

接着宫人又说:“三皇子说如果皇上还不出来,自己就硬闯了。”唐渊听着宫人的话愤愤不平的说道:“寡人知道了,让他去御书房等着寡人吧。”随后就用被子把北堂墨染盖上,走出了思月殿。

原来是到了喝药的时间,唐三特地从军营赶了回来,到了墨染的房间才发现墨染不在王府,发脾气问道去哪儿了,管家才说墨染被皇上接走了,唐三这才恍然大悟,自责为什么没有安排人保护他,这时候疾冲假意从门外回来,问道:“怎么了,三殿下,发生什么事情啦?”

唐三没有理睬疾冲,就快马赶往皇宫,感觉自己再不快点,就见不到北堂墨染了。疾冲看着唐三的表现,看了看唐三走远的背影,心道:“你已经爱上他了,就算现在还没有爱,但是迟早的事情了,但是如果你听了他的故事,他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你还要他吗?你还会对他如此上心吗?以后北堂墨染受多少苦都要取决于你今天的态度,唐三,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疾冲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那瓶药,回想这巫医说的话,此毒蛊没有解药,一旦服下,蛊虫会慢慢啃食经脉,每日心痛难忍,直到五感全失,七日之后吐黑血而亡,北堂墨他,要怪就怪是个黄道国人,而且是个皇室,这是你的命。

唐渊气冲冲的来到了御书房,看见唐三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说道:“有什么事情,非要这个节骨眼上来找寡人。”

唐三看着自己父王,心想:自己的母后就是被这样一个冷血寡情的男人残忍杀害,他不值得任何人对他付出真心,从小自己就把父亲当成自己的神,自己榜样,但是就在自己发现原来母后的死是自己的引以为傲的父王害死时,就对他没有任何的期待,所以现在更不能让他折辱北堂墨染,因为这人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任何人都不行,自己的父王也不行。

“父王,今天儿臣视察了军营,发现军营中补给不足,还需向父王申请军饷,以用于军队的补给。”说完唐三低下了头。

唐渊知道唐三只是以这种理由来进宫,肯定是回府发现北堂墨染被召进了皇宫,于是很敷衍的说道:“寡人知道了,明日写个折子递上来吧,下去吧。”

唐渊看了看唐三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怎么,还有事情?”

唐三抱着拳,说道:“下午儿臣回府,听下人说父王召了宸王入宫,就是马上到了喝药的时间,您也知道宸王身子虚,不喝药恐有性命之忧,儿臣只好进宫来接他回去喝药。”

唐渊万万想不到唐三居然直截了当跟他说了北堂墨染的事情,咳了一声,尴尬的说道:“哦,是在寡人这儿,下午闲来无聊请宸王来宫里陪寡人下棋,正好困了,寡人就安排宫殿让其休息,这会儿还没有醒呢,等宸王醒了,寡人自然会安排人送其回去,你就不要管了。”

“既然这样,就不劳烦父王了,儿臣既然来了,就直接接他回去吧。”说完唐三直接往思月殿走去,唐渊气得将奏折扔在地上,这个唐三越来越嚣张了。

唐三一进门就发现房间的异常,异常的香,随后赶紧捂住口鼻,命人打开窗户通通风,飞快的赶到床边,发现北堂墨染气息微弱,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而且衣衫不整,唐三想想都觉得后怕,如果自己晚来半个时辰,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这时北堂墨染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唐三焦急的身影,嘴里说着:“唐三,救我,带我走。”说完,就昏了过去。唐三见状,立马找来了披风,裹住北堂墨染,横抱着将其抱上了马车,让马夫快点,同时也要王府的下人去请了太医,现在北堂墨染的状态非常不好。

到了王府,唐三快速的将北堂墨染放到床上,将其盖好,小心翼翼的照料着,疾冲在窗边看着这一切,唐三那真情流露出的表情骗不了别人,就是自己在意了,上心了。

就在这时,太医赶到了王府,看着北堂墨染嘴唇发白,浑身冒着虚汗,诊脉发现气息微弱,除了没有按时喝药之外,还有郁结于心,而且在思月殿闻了软筋散,对其肺部造成了一些压力,使得旧疾复发,陷入昏迷。太医诊断了赶紧开了药方,唐三命令下人赶紧去煎药,不得有误。

唐三使劲握住北堂墨染的手,担心的说道:“你要坚强,不能有事,你要好好活着呀,活着才有希望,只要你醒来,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一刻也不离开你,我今天为什么要去军营,为什么没有安排人好好保护你,墨染,求求你,赶快好起来,打我骂我都行。”

等到药煎好,却发现怎么也喂不进去,唐三想了想,说:“冒犯了,墨染,醒来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也没有任何怨言。”随即喝了一口,嘴对嘴朝北堂墨染的口中送去,重复动作,终于把一碗药都喂完了,太医诊脉成脉象平稳,但是这次肺部都要伤害,需要静养,也可以去外外散散心,有益于心情舒展,不会郁结于心,心思过重。

疾冲站在窗边听到唐三对北堂墨染说的话也看到唐三喂药的动作,握紧了拳头,为什么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都比不上这个人在你身边半年,你可以对他嘘寒问暖,可以对他撒娇,可以对他笑,这么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你做到这样,为什么他北堂墨染可以轻易让你顶撞你父王,那这么多年来你的蛰伏算什么,我对你算什么,师父?朋友?兄弟?难道我疾冲的命运天生就可以让别人践踏吗?我不甘心,我要让你看到我,我也可以为你做出一切,甚至生命都可以,他北堂墨染可以为你做什么,你甚至连他的内心爱着谁,想要什么你都不知道,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走进你的心里,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北堂墨染,我和你才是一个国,他是战败国,他是和亲者,弱者天生就应该被我们强者欺辱,还不是在他面前放低姿态,伺候他,哄他开心,你是斗罗堂堂的三殿下,为什么可以你为他做成这样,为什么?明天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三殿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如果日后做出什么事情你可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疾冲摆了摆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三深夜还在床边照顾着墨染,脸色也没有傍晚时那么苍白了,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唐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落下了,忽然想起来今天疾冲好像回来了,那会儿就记得北堂墨染,忽略了疾冲,看到已到深夜,算了,明早再去找疾冲吧,可是唐三不知道的是疾冲整整等了他一整夜。

第二天,喂过墨染喝完药之后,命令下人一步都不准离开房间并且有任何情况及时向他进行汇报,安排妥当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唐三来到疾冲的房间,看到疾冲严肃的坐在窗边,看都没有看唐三,说:“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整晚了。”

唐三一边心虚一边倒着茶开始喝了起来,疾冲一把夺过唐三的茶,放在桌上,唐三刚开始还是笑意,这会儿有点不开心道:“你到底怎么了嘛?大清早这么大的火气?”

疾冲突然大声道:“我火气大,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顶撞皇上,如果让皇上发现,这些年我们蛰伏着算是怎么回事?你不想报仇了吗?还是一个北堂墨染就让你改变了多年来的复仇计划,你对他上心了?你爱上北堂墨染了?”

唐三不说话,背对着疾冲,疾冲就冲到了唐三的面前郑重其事的说回答我,唐三逃避着疾冲的问题,我爱上了他吗?我昨天做了什么,公然顶撞父王,对北堂墨染嘘寒问暖,还嘴对嘴喂药,这是我唐三干的事情,我曾经发誓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我要成为统治天下之人,不能被情情爱爱束缚着手脚,我不能重蹈母后的路,我要绝情绝爱,可是墨染是那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虽然有时候他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我知道他是善良的,知性的,有时候看他在房间里抚琴作画,又是那么温文尔雅的,这样的人在斗罗是从来没有过的,我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原来整天心心念念的感觉,这是爱吗?对的,我好像是爱上了他,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把他留在我身边,任何人都不得觊觎他,他是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珍宝。

“对,没错,疾冲,我是爱上了,我爱上那个叫北堂墨染的人,我不想让父王碰他,我只想把他留在王府,留在我身边,任何人也夺不走他,这些天他生活在王府,让我感觉每天晚上回来也有盼头,感觉家里有个人在等我,从来没有的感觉,他是那么的惹人怜爱,不忍心伤害他,这次是个失误,我以后要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绝不会让他离开我。”疾冲惊讶的看着唐三,原本他以为唐三会回避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唐三会大声的承认。

疾冲又继续说:“那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你知道他爱谁吗?心里有没有你的存在,在不在乎你的感受,爱一个人不是只有你爱就行了,两个人在一起是要有相同的爱好,一样的追求,同等的付出。他北堂墨染为你付出什么,你们都不是一个国家的,甚至可以说你是他的仇人,你还要继续爱他吗?”唐三就这么看着疾冲,说道:“你查到什么了?”唐三从疾冲的话语中猜到一定是查到了什么,疾冲才会回来的,他相信这个师父这个朋友,甚至可以说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你快告诉我,疾冲。”

“对,我查到了,我把北堂墨染的一切都查得明明白白,明白到他是如何中毒,如何的魅惑众人,只要见过北堂墨染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当然北堂墨染最喜欢的是一个叫魏无羡的人,他是魏枫眠将军的独子,从小一起长大,刚开始是北堂墨染保护照料魏无羡,后来北堂墨染中毒,身体变差之后,身边就只有魏无羡,一起陪伴着他,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有时候甚至一起睡觉,凡是北堂墨染要吃的东西,魏无羡必定会先尝一口,两人在十八岁的时候互送玉佩,定下终身,魏无羡对北堂墨染的情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每日形影不离,甚至在山上共享烟花,直至凌晨,北堂墨染虽然从来没有答应过魏无羡,但是身边也只允许魏无羡一人靠近,谁知道他过来的时候身体是否清白,也许早就把身子给了魏无羡也说不定,而且魏无羡为北堂墨染远赴神医谷学医,三殿下,你认为你还插的进去吗?你能走进北堂墨染的心吗?如果将来和黄道国还有一战,你能保证他会站在你身边吗?你的身边只有我,只有我是一心一意的对你,殿下,醒悟吧,北堂墨染只会害了你,无法成就你的霸业,相信我,殿下,把心收回来吧。”疾冲按住唐三的肩膀拼命的唤醒他。

原来他心里有人,怪不得每天都看着莲花玉佩发呆,原来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想不出这么一个冷傲之人对着别人宠溺是什么样子的,魏无羡,魏枫眠的独子,他爱墨染,墨染也爱他,可是这又怎样,他照样护不住他,墨染照样来到我的身边,就注定是我的,墨染只能是我的,我也不在乎墨染的身体是否清白,就算昨天墨染成为父王的人,我也要他,墨染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这辈子墨染都休想离开斗罗,就是死也死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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