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流年(下-2)聪明宠妻叽x大智若愚羡,先婚后爱,ABO双洁
细水流年(下2)聪明宠妻叽x大智若愚羡,先婚后爱,ABO双洁
忘羡衍生,私设如山,纯属娱乐,勿升正主,不喜勿入。

《春宫柳》虽是一个强调动静结合、文武双全的故事,但画者显然有着别同他人的审美,在开篇便详细介绍了故事的背景……
相传在一个没人听过的天选皇朝里,有两个正为大位斗得你死我活的殿下,今日老大派人毒杀老二,明日老二派人刺杀老大……皇城里是没一刻消停。老大居长又受宠,老二是嫡出却不为亲爹所喜,按理来说老二应该被老大压着打,但老二的凶残是出了名,连他的病老爹近年来都不敢随意招惹,只能盼着老大能有点出息,把老二给斗下去。可惜,只能盼盼。
那年,老大出游时遭遇一场刺杀,差点当街被一箭穿喉,侥幸没死是一个死卫把他拉开又替他挡了一下。尽管如此,老大回去后还是做了三天噩梦,大病一场后发誓定要把老二㴰死。
但这武力是搞不赢对方了,只能‘智取’,一众幕僚商量来商量去,决定用美人计。这‘计’是定下了,却还缺个最重要的‘美人’。老大想着,老二那狗东西太精,普通美人或者说草包美人,对方肯定看不上,怕是没近身就被扭脖子了,要想他中计,这回得弄个厉害的,且还得保证是自己人。
于是,他让人从死卫营里挑些武功不高但长得好看的,先精心调教半年。
最后,六六就是那个雀屏中选的‘美人’。而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则是那位‘暴君’二殿下。
六六很慌,他好不容易拼了命,从死卫营半挣扎出来,成了大殿下的小侍卫,谁知才不过几个月,又华丽转身成了一个细作……
六六被带到老大跟前时,老大才知道被选中的人是他。当即皱了眉:‘确定了?’
六六就是半年前舍命救自己的死卫。
‘是的,六六的各项表现,全营最好。’
听到这里,六六的眉都偷偷耷拉了,悔恨不已——
他是一个乞儿,从小就被带回了死卫营,可惜根骨不行,学武难精,应对那些死训常是九死一生。最后没有办法,他才拼死搏出个以身挡箭的救命之恩,想着至少有条生路。但此时却是后悔自作聪明——半年来,他在主子面前装出一副爱慕痴迷的舔狗样,欲借此脱离死卫营……别说,这条歪路居然让他走通了一半,所以成了主子身边的半个小侍卫,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他仍隶属死卫营,那些调教培训一个都不能落。不过,那份殊荣显然让新来的调教官生了某种误会,她不仅在各项调教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给了六六最好的分~
老大虽然遗憾自己的爱慕者被选中了,但转念一想这样更好!六六那般爱自己,定会更卖力地做任务,还不会背叛自己。
‘孤相信,六六定不会让孤失望的。’
‘殿下,六六唯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活下去。
六六就这样被秘密带离了王府。他再出现在京城时,已是扬州官员献给二殿下的‘大礼’。
‘你就是他们献给孤的礼物?’
‘是,小奴六六。’
‘抬起头来。’六六顺从地抬头,这才看清传说中的二殿下的容貌,跟自己的旧主子大殿下比,的确清俊出尘,就是冷傲许多,眉间还隐隐藏着煞气。
‘大胆,竟敢直视贵人!’管事冷斥。
六六赶紧垂下眼睫,又自以为偷偷地观察二殿下反应。
二殿下第一次见敢在自己跟前这般‘大胆狂狼’的人,不免起了兴致,‘听说你是扬州来的?会咬吗?’
六六的嘴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就被拉过去发挥了第二个用处,帮忙咬了。
‘本事不错。’
六六乖乖把东西口因下去,下巴被一根冰凉的手指抬起时,他还没控制好自己的神情,第一次真正表现,自己眼睛肯定红了……这是大忌。这些个达官贵人自诩是第一等雅致人,最喜欢‘你情我愿’,‘强取豪夺’显得俗气,会玷污了他们的高贵。
六六想到这里,眼却更红了,不由自主盈满了清泪,无声哀求着。他不能被扔出去,扔出去了,便意味着任务失败,意味着……会死。
落在手指主人眼中,却是六六不太甘愿。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趣,手指刚一移开,却被轻轻含住了,温热包容着自己的一节手指,指腹的凉意很快被软软的舌尖濡湿温暖……
他在卖力取悦孤。
六六察觉到了贵人……在耀武扬威,毫不犹豫地转身……犹如上演着小妖精热情邀请‘赏花客’进盘丝洞吃肉的戏码。
身后人淡漠地弹了弹六六的小白蛇。‘喜欢孤这样叫你?’
魏婴看了第一场,便不动声色地脸热了一波。毕竟是主讲(画)如何折柳(六)的故事,再往下翻,果然——六六的身份很被二殿下试探出来……什么动静结合文武双全都不足以概括六六的细作生涯了。
“难怪扉页说,故事俗名是《暴君与他的可怜细作》……如此细的腰被折成这样,真真可怜……”魏婴叹气。
“谁可怜?小郎在看什么?这般入神,连我进来都未发现。”蓝湛出声,魏婴才发现他靠得那么近,脸色还有些……‘幽怨’。
“哦,一本荤菜食谱。”魏婴表情一本正经。
“什么菜谱看得小郎脸都红了?我怎不知你何时对庖厨之事感兴趣了?”蓝湛奇怪,魏婴不是更爱吃素吗?“莫非里边是记载了哪些稀有的古菜谱?”
魏婴:“的确新鲜……主菜就一样,却是一‘六’十八吃。”
“???”蓝湛似懂非懂,魏婴却把《春宫柳》直接塞他手里,曼声道:“你该拿去好好学,暴君比你厉害多了。”
蓝湛没多想就打开,倏地合上,震惊地看着魏婴。很好,面不改色,倒显得我这个乾元一惊一乍、孤陋寡闻了。
蓝湛默默看了魏婴一会儿,再次打开那本《春宫柳》,很快发现‘暴君’的容貌不对,脸一黑,咬牙切齿道:“聂!怀!桑!”
魏婴微微歪头,看着他哗啦啦把整本书‘看’了一遍,最后大力合上。
“这东西……谁给你送的?”
魏婴指了指那个木箱:“喏,你送我的。”
蓝湛暗骂那几个手下做事不靠谱,又粗鲁地翻了一通那个箱子里的书,果然都是不正经的东西。蓝湛按住痒得想揍人的手,背着魏婴闭了闭眼,随便抽出一本,好在故事主人公不再是有几分‘熟悉’的面容。
他轻不可闻地长舒了一口气。
让自己的夫郎看到了‘自己’做主人公的的辟火图,绕是刚硬如蓝小将军,也有几分尴尬。何况,还是被画成一个于床笫上异常不正经的‘暴君’……蓝湛宰人的心都有了。
焉不知画出《春宫柳》这一大作的聂怀桑在狂打几个喷嚏后,正继续翻箱倒柜地找它。他还没发现,自己偷偷用来谴责蓝暴君‘恶行’的泄愤之作,已经跟着整箱收藏落在正主手里了。
“可恶的蓝暴君,竟然又没收我的宝贝!看我这回不好好折腾你!罚你爱而不得!不行……反攻!必须反攻!”聂怀桑碎碎念着。“欸?我的画本子呢?到底放哪儿去了……”

就是暴君和细作的那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