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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朱一龙生贺24H)【朱一龙水仙】12《迷神引》巍邪林瓜 13《大圣乐》慕三

2022-04-14 11:07 作者:竹之晓分晓  | 我要投稿

“他是谁?”吴邪浑没形象地在沙发上躺倒,身上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味道。


“你好,我是新搬来隔壁的租客,我姓林,叫林南笙。”


吴邪伸长脚,踹了一下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沈巍,“问你呢。”


林南笙略一疑惑,自己刚不是自我介绍了吗?好像被无视了。


沈巍起身来,伸出手,“你好,很高兴和你做邻居,我叫沈巍。”


林南笙和沈巍握手,心里咦了一声,这个名字和尊上有点像。


“不好意思,他耳背,请别放在心上。”


林南笙还没说什么,那只脚又踹了沈巍一下,“谁耳背?你才耳背,你全小区都耳背。”说完也意识到这个打击面把新邻居也囊括其中,吴邪扫了林南笙一眼,随意地道,“不是说你,我们知道了,天不早请回吧。”


林南笙听了并不放在心上,笑着点点头,“那我就先告辞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慢走。”


“我还以为某些人又随便把人带回家,小魔族有我一半好看吗?”


沈巍低头嘴角一勾,“事实上,人家不比你差。”


吴邪翻起来,动作如电,拽住沈巍领带往下拉,自己又躺倒沙发上,“再说一遍试试。”


“你问,我答,事实。”


吴邪被气笑了,手中力道一重,“是不是他们最近没出来,皮又痒了?”


“既然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就没想过,我就是为了让他们出来吗?”


吴邪明亮眼睛里划过一丝晦暗,“你更喜欢他们?”


“没有更。”


岂知这么一说,吴邪更生气,狠拽着领带的手反而松了,“你喜欢他们……”


沈巍见人放手,起身解开皱了的领带,“我不喜欢任何人。”


“老子不是人。”


沈巍转身朝自己卧室走,不理会这种没有意义的抠字眼。



“打完招呼了?”


“嗯。”一边关好门,林南笙一边道。


“怎么,可疑?”


“不是。”林南笙在对面坐下,朝着邻居方向看,“就是感觉有点熟悉,不是可感的形迹,是……直觉。”


林楠笙没说什么,心下比之前更为确定,那个沈巍一定是自己二人认识的人。


林南笙没想出所以然来,收回视线,看向林楠笙,“我来是因为尊上曾说,若是修炼遇到瓶颈,不妨到人世间走走,林大哥你来是干什么?”


“尊上也说过,让我由你安排,没收回这个命令前,我跟着你,不对吗?”


“你是不是担心我不在的时候,独自留营将士们会找你麻烦?”


林楠笙脸上露出一种无奈的笑容,看上去情绪有点怪异,“也许吧。”


“对了。”林南笙掏出一把钥匙递到他面前,“回来的时候顺便配了一把。”后者接过,在手里看着。


林南笙开始给客厅打扫卫生,把一点简单的行李放到它们该在的地方。


林楠笙看着他,眼里不自觉弥漫起笑意,小家伙无论做什么事都很认真,一旦投入就没有杂念,谁都打扰不了,除了他那位尊上。林楠笙不由得想,若是当初修罗族也有这样一个不必呼自有千万人愿意肝脑涂地的精神领袖存在,或许就不致于沦落至此。那样一个一心修无情冷心冷性的人,究竟有什么魔力?他很快收起这种无谓的漫想,随意地道:“家里电话接通了吧?”


“嗯。”林南笙擦着柜子,头也没回地应着,并未觉得这话问得奇怪。


电话在书房里,林楠笙走进去拿起听筒,客厅里的人也没有半点别的反应。电话另一头的人道:“到了?”林楠笙答,“是,就在京城。”他顿了顿,“那个人这几日有现身吗?”


“四日前,怎么?”


林楠笙道:“并无确切消息。”


两人没多说什么,林楠笙没一会儿就挂断了电话,抬头看到林南笙拿着拖把等在门口。


“不介意的话,我会用电话。”


“随便你啊。不过,太私密的话,建议林大哥随身开个结界,我感应很敏锐的。用完了就出去吧,我要拖地了。”


林楠笙走到门口,离里面弯腰干活的人只有数步之遥,他视线落在变得干净整洁的客厅里,“你就没想过,杀了我吗?我手上可是染了无数魔族的鲜血。”


林南笙保持着拖地的姿势,往后扭头,“这话,我不是也可以问你吗?”随即他便继续手上的活,“杀人,需要的是恐惧或者仇恨,不杀,才更难。”他自豪一笑,“这是尊上说的。”


林楠笙听出那语气里的崇敬和开心,没反驳,魔尊手上染的血可不比自己少,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可他说出来的却是,“听说隔壁的邻居是一位大学教授,其实在做将军前,我的理想一直是当一名老师。”


“那怎么没有当呢?”林南笙似乎对此挺感兴趣,停下直起身,回头看他。


“也许是因为……比起老师,我看起来更像一个军人。”


“不是。”林南笙摇摇头,“是因为很多时候,没有选择,但其实后来再去看,当时是有别的选择的,只是选择了这,就得错过那,选择了那,就得错过这,既然无论如何都会有遗憾,那就听凭当下的本心就好,你说是不是?”


林楠笙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第一次如此毫不掩饰地甚至是肆无忌惮地描摹,“之前他们说你有一颗赤子之心,我不信。”


林南笙继续拖地,“那你最好一直不信。”


“为何?”


拖着地的人没回答这个问题,“你刚说想当老师,去沈教授他们学校应聘好了,我在他家茶几上看到了招聘启示。”


林楠笙不由失笑,“我能教什么?”


“修罗语,会的人很少,你很有优势。”


“好啊,要是应聘成功,我养你啊。”


林南笙不在意地笑,“好啊。不过来之前我去向尊上请示,他给了我一张卡,说就当是结之前的工钱。”


不时,他停了下来,“好了,书房拖完了。”把拖把放回桶里,他洗了洗手,出来拿了茶几上自己的杯子,仰头大口大口灌水。


林楠笙从他的手看到他滚动的喉结,看到他嘴角不小心滑落的一滴水,那滴水离开他的下巴,流下脖颈,然后消失在微敞的衬衣领口内。


“你……还要继续拖吗?”出口的声音略微沙哑,林楠笙自己都不禁惊讶。


林南笙放下杯子,“嗯,今天要做完。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学校,要不先去问问沈教授?”他看了眼手表,“有点晚了,明天我陪你去好了。”



吴邪手臂勾着沈巍后脖子,“我听见你的新邻居明天还要来。”


“非礼勿听。”


吴邪发出一声嗤笑,“这话适合对你的邻居们说……你慢点。”


“我看你还有时间听墙角。”沈巍说完,突然有所预感,果然下一秒眼前人的眼神就变了。


吴邪手里是不知何时藏起的小刀,刀还是那把锋利的拆信刀,只是比划着的地方不同。只听他含着讽刺意味地道:“好生快活。”


没有眼镜的遮掩,沈巍的眼睛此刻透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光芒,几欲惑人心智。他嘴角翘起,低沉的声音亦带着令人浑身酥麻的质感,什么都不用做,就令人好像浑身都在过电,“这不是,在等你吗?”


“真不怕死呢。”感觉到有经脉跳动了一下,吴邪拿着刀的手依然稳当,没有撤开的意思。另一只手称得柔情蜜意地抚上沈巍光裸的脖颈,“果然还是从这里割下去,死得更快吧。”


“你舍得?”留意到吴邪眼中的光迅速转得危险,沈巍两指在其拿刀的手腕上拨了一下,下一瞬已站在了门口。那只被他拨开的手一抖,刀朝着他的心脏位置紧随而至,在距离数厘米时悬空停滞,颤抖着发出嗡嗡声,两股无形的力量对峙着。


沈巍头一偏,看向床上眼神狠厉的人,以欣赏的口吻,“这个角度,也不错。”


吴邪伸手,地上飞起一件外套,接在手里披上,堪堪遮住。


沈巍道:“规律从什么时候开始紊乱的?”似是在问自己。


吴邪又感觉到那种类似于不适却又很难描述的感觉,咬了咬牙,用力得颊边肌肉都在轻颤,慢慢地用力地咬出二字:“沈、巍。”


被叫了名字的人露出委屈表情,“你也真舍得我这个样子呢。”


吴邪扫了一眼就撇开视线,刀刃连一毫米都再前进不得,气得沉沉呼出一口气,“滚。”


“这是我的房间。”


“滚。”


沈巍晃了晃脑袋,状若无奈,“行吧。”


沈巍刚一出卧室,门就被吴邪砰地关上。


吴邪招手,刀回到手上,起身下床,步子没迈几步就停下了,闭上眼,无力吐槽地扶额,红晕上脸,也不知是不是气的,用力地丢掉外套,进厕所洗澡。


他想,必须得离开这里。


“那不行,就算你走了,我还回来的。”


想骂都不知道该骂什么,于是转换思维,“他只不过是为了将我们剥离,甚至消失。”


“他不会。”


“呵,你凭什么觉得他不会?”


心里划过的慌乱他们都能感觉到。


不一会儿一个声音道:“就当各取所需不行吗?”


“不知天高地厚。”


“你最好也给我闭嘴,为什么要跟着心软?他不会爱任何人。”


“谁知道呢?”


“那……反正他也不会喜欢其他人。”


头顶的光照下来,落进吴邪眼睛里,光亮与阴影在其中晃动,化作无数看不见的碎片分分合合,像被什么撞碎,又像被什么给包裹,困宥于狭小却又无限巨大的黑暗空间里。


抬起头时,吴邪眼神迷茫,“你们……还在吧?”


13《大圣乐》慕三


从京城来的莫三妹自打来了这个小镇,就觉得诸事不顺,看什么都不顺眼,京城也时有下雨,但从来不像这个小镇一样,几乎每天都在下,那叫一个悱恻缠绵流连不去,空气是潮湿的,心情是烦躁的,洗个衣服挂一周,特么居然还是潮的。


虽然以前老待灵堂,那哀乐奏得震天响也不觉得有什么,摸着空照样能睡,搬这儿之后,也不知道楼上的人是做什么工种的,老是半夜才回家,脚步沉重,跟喝醉了的大象似的,莫三妹的瞌睡虫刚被钓出来,就钻回去不肯冒头了,真真能把人气死。


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


又一天半夜,那种脚步声又响起来了,“老子就等着你呢!”第一次准备还是先礼后兵,没抄家伙,莫三妹也不坐电梯了,蹭蹭蹭爬楼梯,很快就到了楼上门前,凑耳在门边听,没动静呢,刚还听到有人回来,“老子才不管你,开门!开门!”他抬手就拍。


拍了得有将近五分钟,有其他住户受不了,推窗吼:“大半夜搞什么搞?!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关你屁事,老子不用睡觉吗?!”


推窗的女邻居穿着一身睡衣,朦胧睡眼扫了他一副痞子样,瘪了瘪嘴,重重地关上窗,没再理会。


翻了个白眼,莫三妹继续拍门,“开门,老子知道你回来……”话没说完,门开了。


迎面就是一阵浓郁的酒气,熏得莫三妹差点没背过气去,“你特么掉酒缸里了?”


客厅里没开灯,借着走廊上昏暗的灯光,莫三妹第一次见到了楼上总是扰人清梦的男人,跟想象中的老醉鬼不一样,男人年轻,甚至比他一个清醒的人干净整洁多了,皮肤也特白。男人穿着一件米白的线衫,不明所以地看着门外的人。


“你……”想要开口的理论或者喝骂突然卡了壳,但莫三妹还是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你每天半夜才回来就算了,弄那么吵干么子?啊?就你长了脚是不是?”


门内的人不算清醒,盯着门外的人眨眨眼,出口并不含糊,“进来说。”说完不由分说地就把莫三妹扯了进去。


“你放手,放手,老子喊你放手。”说话的工夫,没挣脱出来,莫三妹被男人给扯了进去,喝醉的人力气是真大。


男人关上门,皱着脸,声音有点哑,“你谁啊?”


“我、我是你楼下的住户我谁,你,老是凌晨一两点两三点才回家,老子不管你这些,麻烦你给我动静小点儿,你属大象的吗?”他左右看了一圈,“你一个人这么扰民合理吗?”


“你谁啊?”对方竟然又这么问。


莫三妹眼一瞪,“少给老子装糊涂。”手在男人肩膀上用力戳,“喊你以后回家走路轻、一、点!听不听得懂?”戳着的手指被一把握住。“诶,搞么子你,要逼老子动手是不是?”


面前看起来十分清醒的人一点预兆都没有,说倒就倒,砰地一声,压着莫三妹倒在地上,死沉死沉的,“个板马……”骂着,他一边把身上的人费力推开,捂着被地上酒瓶硌得痛死的肋骨,坐起来,盯着瘫地上不省人事的人,“你是死人吗这么重?!”他一边伸手不客气地在男人肩膀推搡,“喂!”



“喂,给老子醒醒!”


沙发上的人徐徐睁开眼,视野渐渐清晰,一颗卤蛋一样的大头凑在眼前,“你谁啊?”微涩的嗓音开口道。


这颗头离远了一点,踢了一脚茶几边的酒瓶,夹着烟但没有点燃的手点着沙发上趴着的人,“别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你是真能睡,啊?也不怕老子把你家给你搬空咯。”


沙发上的人眯着眼,抬起还有点晕的头,仔细回想昨晚的事,这个人好像是……想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坐起来,都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但是勉强还记得,至少自己昨晚不是睡在沙发上,也没管那么多,随口道了声谢,想着自己喝醉了也就是睡,很老实,应该不会给人添麻烦。他站起来刚想往厕所去,就踢到酒瓶,低头看去,原来又喝了这么多啊,甩甩头,继续走,“那个你随便坐吧,你刚说不想再听到。”他走到门边,一手扶着门框,“但我真的想不起来你是哪位……”


莫三妹把烟夹在耳后,“老子是你楼下邻居!”


门边的人点点头,“那你等我一下。”


莫三妹没形象地打了个呵欠。


门边的人笑,“不介意就请你留下吃顿……”他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便饭,我是个厨师。”


“就你喝成这样,还厨师?”莫三妹半信半疑。


洗漱好出来,头痛有所缓解,人这才清醒了,程慕生打开冰箱,只有半颗白菜和几颗青椒,又翻出一小块店里带回来的腊肉,扭头问,“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除了人肉,老子什么都吃。”


程慕生没说什么,只觉这个邻居总是气呼呼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挺有趣,以前怎么都没见过?也对,自己不在店里就是在小超市里买酒,半夜回来又时常喝得烂醉,跟作息规律的人很难碰面。



“简单做了点炒饭,尝尝看?”


莫三妹拉过歪倒的凳子来往地上一放,发出挺大声响,“你这么子破地砖,一点都不隔音。”说了这么一句,他没继续下去,捏着腕上念珠,双手合十,闭眼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念什么。


递过筷勺去没人接,程慕生盯着他,待他念完把念珠缠回去,伸手接了餐具,才道:“妖族也讲究这些吗?我以为只有修罗族才时刻念神。”


“你懂么子你懂?”右手拿了筷子,在桌面上戳齐,莫三妹这才低头看盘子里的炒饭,眼神闪了闪,好香,吃了一口嚼巴,这玩意叫炒饭?炒饭能这么好吃?他两腮鼓鼓地看向程慕生,还真是厨师啊。


见旁边的莫三妹吃东西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见多了细嚼慢咽的程慕生觉得自己也有食欲多了,跟着大口吃起来。


不多时,扒拉着盘子里剩下的饭粒,莫三妹道:“你说你,这么好的手艺,莫要喝酒糟蹋了。”


程慕生挪了挪自己的盘子,“我饭量小,不介意的话……”


“切。”莫三妹发出一个嫌弃的声音,紧接着就伸手把那盘子里的饭往自己盘子里扒拉了一半,然后给程大厨放回去,“吃,莫要客气。”


很快地那一半也被莫三妹填进了肚子,实打实是一粒都没剩,非常节约粮食,他放下餐具,咽下口中的饭,看着程慕生,“不过你不要以为请我吃了一顿饭,我就会放过你,一码归一码,你老是大半夜不睡觉走来走去,你是游魂吗你?”


程慕生盯着光了的盘子,“说不定真的是呢。”


“你一个魔族,跟老子扯么子鬼神。”


程慕生面露无奈,心说不是你先提起的吗?


“你就说你打算怎么办?你以后晚上给我安静点,不然老子天天来拍你门!”


程慕生垂眸,嘴角带着点意味不明的淡笑,也不知在想什么,挖了一勺饭,“好,我会的。”抬头看莫三妹,“要是我又吵着你了,欢迎你来砸门。”


“哪个稀罕。”莫三妹分着两条腿越过凳子起身,身子略歪斜,“记住你的话,我走了。”拖鞋在地砖上没迈出几步,他略停了停,“谢谢你的饭,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说完他把烟叼嘴里,便晃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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