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 大地的钢琴师（下）
本文剧情neta自知名电影《海上钢琴师》，是依照明日方舟世界观进行的改编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那帮孩子驾驶者吉普车前往天灾可能发生的地方。
“前辈，我们不需要防护服吗？”
“就在这种地方教条，穿防护服在天灾即将到来的时候活动，出了事情想跑都难，怎么不把这种教条主义用在数据采集和分析上？”
“别说了，拿好仪器准备下车。”
“是，前辈。”
“气压计！”
“是！”
“气压偏低，气旋中心在附近，快，收集土壤样本!”
“前辈，土壤样本好了。”
我将试管放在随身仪器中，施展法术：“源石含量和前几天有了急剧上升，铲子！马上按照标准挖一个观测坑！”
“挖好了，前辈！”
“已经可以肉眼观察到源石结晶生成了，迅速撤退，天灾将在大约40分钟左右到来！”
“是，前辈！”
当我们乘坐吉普车飞驰的时候我回头看去，天灾云已经初步形成了，可能到来时间会提前。
“艾格先生，您回来了，情况怎样？”心急如焚的舰长看见我回来了立刻迎了上来。
“天灾马上就会到来，不超过半个小时。可以安排观众们入座了。”
“是吗，好的艾格先生，您也去就坐吧。”
跟随者服务员的指引，我来到了泰拉尼亚号顶端的天灾观赏室。观赏室建设的如同剧院一般，阶梯座位错落有序，原本的舞台换成了一个超大的落地玻璃，这个玻璃制造工艺非常高，若不是左下角有一个小心玻璃的提示，我一开始还没看见它。
“女士们先生们，天灾即将到来，请各位入座。”随着播报员的声音响起，那个熟悉的钢琴音乐传来，和一般的舞剧入场曲一样，和缓舒适。我看向右下角，1070在一如既往地弹奏着钢琴。确实，若是单单欣赏天灾可能观赏性会有些差，但是这种处理方式能让艺术性有很大程度的飞跃。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就请欣赏这片大地最伟大的奇观！——天——灾！”
报幕员的播报很有水准，他话音刚落，天灾云处便有一道闪电批下，轰隆作响。贵族们开始还本能的躲闪或者尖叫起来，但是一旦意识到自己处于绝对安全的地方之后又鼓起掌来。
于此同时，1070的爵士乐也响起，开始，这音乐让人感到十分苦涩，寒冷。1070每次敲击琴键仿佛用尽力气，节奏缓慢而沉重，低音偏多。我觉得这样的感觉如同乌萨斯家乡冬日最寒冷的大雪之夜，雪花纷飞，砸在每一个没有躲在室内的人上。暴雪之夜无尽的黑暗，凛冽的大风，鹅毛的大雪压的人喘不过气。节奏稍快起来，但是音乐的节奏没有改变压抑的氛围，我仿佛看到了在风雪之中整合运动的队员们冒着大雪向前挺进，时不时有人因为大风跌倒，人们互相搀扶着，艰难的行走。
此时的天灾云也在变化，数道惊雷长贯而下，即使隔着几公里也看得见狂风割裂了山体周围不牢靠的岩石，卷起了无数飞沙走石。
一瞬，暴雨滂沱而下，如同秘籍的火箭弹幕敲打着岩壁，伴随着道道闪电。无情的改变着那片土地的地貌。
1070的音乐随着天灾继续变化，那股压抑的节奏随着暴雨的开始而结束，狂风暴雪变成了熊熊火焰，不仅仅像人们点起的篝火，更加像被压迫者的心中无处释放的怒火。曲风瞬间变得急促，在沉默中的爆发让人震撼的缓不过劲。
天灾度过了成型的阶段，即将展示真正的力量。
又是几道闪电，不同的是，这次闪电劈打的地方瞬间生成了一道道源石结晶丛，这是因为闪电的能量使得地表下的源石迅速聚集并且在地表展现。源石结晶丛在出现之后还会向上生长一小段时间，如同艰难的抬起手祈求粮食的灾民。
1070掌控的很好，每次闪电劈下就有一道重音，使得音乐与景色的融合达到了极点。闪电的频率越来越高，暴雨越来越大，地上的沟壑汇聚成了小小的河流，源石丛接二连三的迸发出来。
1070的音乐也到达了高潮，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演奏中去，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激烈，看着这剧烈的天灾，我看到了同事们口中在切城核心区那个传奇的温迪戈向着命运反击，致死不休的行军，看到了那个传说中两条龙姐妹阋墙，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那个整合运动在随着幻想的破灭在怒号中灭亡。
雷声渐小，音乐声止，一切告一段落。观众们依旧很久才反应过来，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见观众们纷纷站起来忘我的鼓掌，赞美之词络绎不绝。而我的脸庞，已经全是泪水。
“精彩！”
“bravo！bravo！”
掌声甚至超过了刚才的雷声。
嘭！
突然传来了爆炸声。
贵族们瞬间从精彩的表演中清醒过来，开始惊叫，四散逃跑。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以及一队全副武装的人。
“全部不许动！举起手来！”
那些武装匪徒冲了进来拿着法杖，弩箭和源石爆炸物对准观众席。
“卫队呢？怎么让匪徒上船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士怒斥这些匪徒，回应他的只是一发穿过自己肩膀的弩箭。
“啊！！！”一旁的女贵族惊叫起来。大家开始四散逃跑。
“都说了不许动！”看似是匪徒领队的人站了出来，朝天发射了一发铳弹，所以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现在乱动只有死路一条，给钱就能活命，大家识相一点！”
“大副！你怎么？！”舰长从最后一排观众席辨认出了那个土匪领队正是泰拉尼亚的大副，“你居然叛变了！”
“不是叛变，亲爱的舰长，只是我选择了正确的道路罢了。”大副诡异的笑了笑，“现在所有人从座位上走下来，到下面的平台上，双手抱头，别耍什么花招！”
“另外大家寄予厚望的卫队已经被我和我的手下诱导消灭了，请不要试图抵抗了！”
大副的话瞬间击破了所有人的幻想，目前看来，几百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对抗十几个暴徒是毫无希望的了。
“那位天灾信使，我知道你会一些法术，你现在双手举过头顶，先下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劫匪们让我和1070站在一起，留下了三个匪徒看住我们。贵族们秩序井然的一个接着一个走下来。
“快！交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匪徒们重重的推搡着贵族，有些人害怕得走路跌倒，有些则面目狰狞，似乎宁死不屈，但是遭了刀柄和弩托一击之后便老实了不少。
“好汉，真的只有这么点了！饶命啊！”
“他妈的糊弄谁呢！你们去领地收租的时候那些农民这样求饶你们会答应吗？我看，你这个西装就很值钱啊，快点脱下来！”
“好好好！我马上脱，饶命，饶命！”
“快点，现在我们离维多利亚的国境线还不算远，军舰全速三天就能到，我们得速度一些！你们几个，别管那个天灾信使和钢琴师了，过来帮忙！”
“是，队长！”
“艾格，”1070小心的拉扯我的衣服，“过来些，我有个主意。”
“你想干什么？”
“他们不知道我有源石技艺，我们可以配合一下。”
“你的源石技艺虽然可以影响人的心情，但是在战斗中能管用吗？”
“我可以用些激进的办法让情绪上升为头晕恶心之类的，到时候你把他们各个击破就可以了。”
“别瞎搞，这会导致你的感染情况急剧恶化，你没有理由为了这些贵族干出这种事。”
“呵，我只是想退休了，泰拉尼亚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帮帮我吧，我们一起演绎我最后的演出。”
短暂的沉默，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是，熬不过你。等你信号。”
1070 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偷偷打开了钢琴盖，他突然重重的砸向琴键，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演出室，所有人突然都一个踉跄。
“快！艾格！”
我掏出了随身的法杖，接连点掉了大副身边的三个匪徒，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背后控制住了大副，并且以他为掩体不断向后退。
“妈的！快射击！射穿这个废物！”大副试图挣脱我的束缚，嘴巴依旧很硬的命令自己的下属，我将法杖顶在他的脑门，对着所有匪徒大喊：“都小心，敢过来我就用法术融化你们队长的脑袋！”
1070迅速的坐到了座位上，开始弹奏起乐曲起来，我感到自己的力量得到了增强。我用大副的身体当盾牌，四处游走和匪徒周旋。
我在1070的音乐中战斗，这次，我听到了一个出生在船上，成长在船上的人的故事，听到了他每天和各种人攀谈，听到了他想象中的那个泰拉大地的全貌。
1070的乐曲风格从未如此奔放过，我发现他已经能精准的掌握自己的源石技艺，现在我的力量得到了增强，而那些匪徒的行动都变得缓慢。最终，我顺利解决的所有的匪徒，然后一个肘击将大副击晕。
“1070！艾格先生！你们真的是英雄！”那些脱险的贵族热泪盈眶，我却不怎么听得清楚他们的赞美之词，只是觉得高强度的战斗让我两腿发软。回头看向1070时，发现他已经昏倒在钢琴上了。
“1070！该死！快，把我的随身包给我！”
我麻利的拿出罗德岛干员随身携带的源石病急性感染应急注射剂朝着1070的手臂注射，并且开始进行心脏复苏。
“请问1070怎么了？”贵族们涌上来看着我正在抢救1070，我不想回答他们一句话，因为他们可能已经发觉1070是感染者了。
“这是罗德岛公司的源石病药物，为什么你要给1070先生注射？”
“因为他是感染者！为了救你们而透支了自己的生命，现在他面临着慢性感染转为急性感染的风险，我必须立刻抢救他！”
“你说什么？1070是感染者？”
“不可能，你在骗人！”有些贵族还不敢相信，但是大多数人已经开始本能的退后，然后演变成为了恐慌的逃窜，仿佛这个人畜无害甚至刚刚救了他们的感染者马上就会变成源石炸弹感染他们所有人一样。
当1070开始恢复意识到时候，整个演出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我，还活着吗......艾格？”
“没事，我已经给你做了应急处理了，感染程度不会剧烈增加的。现在别说话，你的源石结晶在肋骨附近，我有理由怀疑体内结晶可能会危急肺部，现有的条件和我的能力不足以应对这样的内器官感染。所以别说话！”
“呵，听你的......”
“突破！”
突然，卫队们破门而入，涌了进来包围了我和1070。
“座位肃清！”
“走道肃清！”
“区域肃清，安全！”
“感染者丹尼尔·波特曼·TD·莱蒙·1070 你被指控控劫持人质，煽动叛乱和抢劫以及隐瞒感染情况的罪行，现在将对你进行控制，等到回到维多利亚领土，你将被移交有关方面。现在，立刻释放人质道格拉斯 艾格先生！”
“放屁！你们这些废物！都在胡说什么！”
“艾格先生，您现在已经安全了，请立刻接受保护。”
“妈的！1070可是刚才豁出性命救了你们！就这么对他！难道就是因为他是感染者就要承担所有罪行吗！你们不是被消灭了吗！怎么现在又出来了？”
“艾格先生！立刻接受保护，否则我会将您视为从犯！”
“好啊！来啊！有种把我抓了送上维多利亚法庭啊！”
“艾格，别......挺好的......”
“1070你别说话！，这帮人真是以怨报德的废物！”
“别，艾格，这就是我寻找的结局，泰拉尼亚.......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10...70...”
我放弃了抵抗，看着卫队粗暴的给1070带上手铐，我被拉着离开了现场，很快，便来了一群负责消毒的人。
晚上，舰上所有的娱乐项目都终止了，所有的贵族都聚集在原来的舞厅商讨对策，我并没有出席。那个舞厅现在变成了议会，贵族们本能的开始争吵和撕扯起来。
听着他们在舞厅的辩论都吵到了我的休息，我还是去拜访一下1070好了。我来到了1070的房间，此处已经被封锁了，两个卫队成员把守着房间，穿上了防护用具——真是过度反应。
“艾格先生，此处已经封锁了，请您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
“让开，我可是天灾信使。”
“正是如此，我们不能让您处于危险之中。”
“呵，瞧瞧一个慢性感染者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我可是罗德岛的干员，除非楼下那帮废物里面有卫生大臣，不然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源石病，现在让我进去，你想在泰拉尼亚号出现恶性群体感染事件吗？”
“这......”卫兵愣住了，我径直走进了房间。
“1070。”看着躺在床上的1070，依旧十分虚弱。
“艾格，你怎么来了？”
“你的急性感染我只做了简单的处理，现在需要进一步复查。”
“你，不是天灾信使吗？怎么还会源石病的，应急处理？”
“这是罗德岛每一个干员的必备技能，毕竟我们可是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亲密无间共事的公司。”
“感染者与非感染者亲密无间，真的存在吗？这种东西？”
“存在的，我原来也不相信，到了罗德岛之后我才真的看到了一个这篇大地的理想国。”
“现在别说话了，依靠我携带的器具，还可以对你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麻烦了......”
“说了别说话。”
“释放1070！”
“他是英雄！他无罪！”
“艾格？什么声音？”
“我不知道，去看看。”我从1070房间门的小窗户看向走廊，发现一群愤怒的锅炉工和工作人员站在1070房间门口与卫兵对峙。
“刁民！敢紧回到你们的岗位！再靠近我们就开火了！”
“释放1070！”
“孬种！你敢吗！向你工人爷爷开火啊！”
我走了出去，便看见几十个穿着着厚重源石防护服的锅炉工拿着铲子稿子以及拿着酒瓶和高脚凳的酒保，拿着铲子和锅子的厨师，拿着餐刀的服务生，每个人都凶神恶煞。两个卫兵显然已经慌了神。其他人不足为惧，但是那些拿着稿子和铲子的锅炉工们，他们的工具上都占满了源石粉末，只要稿子刺穿卫兵的装甲，稍微划破一点皮，就能让卫兵感染，并且他们穿着的厚重防护服给了他们足够的防护，即使是单挑，卫兵也不一定打得赢，何况现在是两个卫兵要对付几十个这样愤怒的锅炉工呢？
“艾格先生！请问1070现在好些了吗？”是那个酒保杰克。
“没事了，我做了一些应急处理，应该没有感染扩散的危险了。”
“那他现在能走吗？”
“最好不要。”
“不，艾格，我能。”1070扶着墙壁勉强的站了起来。
我本想制止他，但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不会说出一句反对的话了。
我和1070在锅炉工的护送之下到达了舞厅，发现此处已经被其他锅炉工和船员们完全占领了。贵族们今天上午才被匪徒劫持，现在又被这些底层工人威胁，可以说是不幸到了极点。
“女士们先生们，再次让你们担心受怕十分抱歉。”1070恢复了他爽朗的微笑，向在场所有人鞠了一躬，“对于没能给各位一个良好的体验我深感抱歉。”
“1070，别跟他们客气什么，让我让他们亲口答应让你留下来。”
“不，不用了，斯特林大叔，谢谢，其实我暴露自己的感染者身份是我自己的计划。”
“什么！你居然早就是感染者了！我居然和感染者共处一室这么久！”一个贵族听到了1070的话，吓得差点晕了过去。
“是的，各位，我出生在泰拉尼亚号上，这里就是我的全部，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下船，但是五年前各位禁止了平民登船，这艘船便不再是我的家了，我再也不能从登船者的故事中探寻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了，取而代之的是千篇一律的贵族故事和没完没了的恭维。当三年前我感染的时候，真的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但是那时候，我依然舍不得生我养我的泰拉尼亚号以及船上的大家。所以我继续我的表演，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新的曲子了。”
“直到艾格先生到来，我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了这篇大地，看到了它的繁华与不幸，我便下定决心，如果我不能听到这篇大地，或许我能亲眼去见证。本来我打算演出结束之后就公开自己的感染者身份，但是大副先生的突然到场给了我一次绝妙的谢幕机会，再次感谢大家多年以来的陪伴，谢谢！”
1070再次鞠躬，如同往常一样，没有掌声。不同的是过了一会也不会有了。
贵族们并没有被1070的话感动，各个深色凝重，而船员和工人们大多已经眼眶里全是泪花了。
“1070，你真的要走吗......”一个中年妇女走了上来抱住1070放声哭泣，“你就像我的亲儿子一样。没了你，这艘船就不再是她了！”
“没事的， 金丝阿姨，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但现在确实是我应该离开的时候了。”
“放屁！身为感染者怎么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个身材魁梧的贵族站了起来，“根据维多利亚的法律，要是你再不乖乖就范，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你他妈又是什么货色？”一个愤怒的锅炉工满脸怒气，指着那个贵族和他对骂。
“我？我可是维多利亚第三近卫步兵团团长！”
“那么，团长先生，您的士兵呢？如果您愿意，您自然可以与我单挑。”一个健壮的锅炉工走上前来。那个团长先生一下子没了声。
现场的对峙情况持续恶化，双方都不愿意让步。
“各位，各位！”舰长突然从人堆里面走了上来，“今天本舰发生了一起不幸的事件，大副趁着我们观赏天灾的时候发动了叛乱，被正义的1070和艾格先生即使制止，但是不幸的是大副在被羁押的最后时刻用源石碎片刺伤了1070先生，造成了1070先生的急性感染，本舰对于1070先生的感染深感遗憾，依照维多利亚的法律，恐怕1070先生难以继续在本舰上就工作了，处于人道主义的考量，我司决定让1070前往罗德岛接受治疗，并且承担所有的治疗费用，以表彰1070先生的勇敢奉献，各位，看这样行吗？”
船员们和贵族们瞬间交头接耳起来，最后这个方案得到了通过。贵族们黯然离开了舞厅，剩下船员们在舞厅里载歌载舞，1070继续弹奏着他的钢琴，他的音乐从未如此动听。
工人和船员们手腕着手，拿着酒瓶欢快地舞蹈，1070激昂的弹奏着曲子，指尖在键盘上跳着舞，一曲毕时站在一个锅炉工的肩膀上向在场的所有人说到：
“兄弟姐妹们！感谢各位来到泰拉尼亚号，接下来我将给各位带来最精彩最独一无二的爵士乐曲，今晚的音乐，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