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舰长的曾经与如今(十三)
你猜,这里的人跟舰长是啥关系 (让我想想,日后儿子的名字) 青年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舞台中央的那颗耀眼的明星,黑色的瞳孔随着她的走动来来回回。 “喂!老曾,注意眼睛啊,都冒血丝了。”朋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把犯痴的某人叫了回来。 “好美!我……” “你喜欢她?老曾啊老曾,你平时挺清心寡欲的,原来是要憋个大的啊。”损友泼冷水道:“那是大明星苏索诺娃,追求者里有权有势的都能拍成一条横跨瓦拉尔的长龙了。” “但她很美,举止优雅,歌舞戏剧精通。”青年说到:“这样的人可不好找” “她的追求者不止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富豪或高管。她一定会嫁给上层人的,咱们这种,不在人家的候选范围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男人应该主动追求。” “算了吧,你要是能弄到手。我当街大喊我是艾斯比。”朋友又说:“不过最近苏索诺娃团队正在征集剧本,你要是有啥剧本灵感,倒是可以有个眼缘。” 青年不再言语,眼睛再度看向舞台。他第一次感觉女人竟如此的魅力四射,直接虏获了他的心。 (这是剧本,交个朋友) “把剧本拿出来吧。”助理看着名册,不耐烦的对眼前的青年说道。 青年脸上并无愠色,却迟迟没拿出剧本 “拿出来,我没有时间” “如果您能上台表演,我一定会双手奉上。如若不能,请尊敬些。” 青年无视助理,让苏索诺娃接下台词本,不过最后接的还是助理。 “不行,太过俗套。商人儿子与国家公主的爱情故事,不采纳”助理随意翻看几页后道。 青年没走,一把夺回剧本后,又让苏索诺娃接,这次是苏索诺娃端正的拿过。仔细翻看了剧本后,她回道: “看起来老套,但语句,逻辑和内涵都极其丰满别致。我可以考虑下。”女人伸出手道:“可以打听下你的名字吗?” “曾深,一个被你的美丽所震撼的普通人”青年没有多留便离开了。 (剧目:第七幕第十二节段) 公主: 先生,你为何要追求我?是看中我的名利还是权势?问这个太伤害我们的感情了,但我们不要隐藏它,有了答案,我才能不惶惶惊醒于梦中。 青年:亲爱的,人生苦短。我希望与我所爱之人一起度过。我不想老时为此悔恨。 公主:你看这夜的千星,是永恒誓言的见证。我要你在此发誓。 青年:我便在此发誓。 青年:星空交相辉映,河汉绶带纷飞。我的誓言亘古长久,直至身死不存。 青年:亲爱的,说出你的要求吧 公主:我相信你不为我的名利权势,但不要在日后沉迷于它。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青年:我将永久奉行。 公主:可你知道,父亲不同意我与你的婚事。有他在,这海誓山盟便不得实现。 青年:所以你脱下了冗杂的长裙,牵来一匹迅捷的快马。 公主:你果然最懂我,那么,为何这里有两匹快马呢? 二人相视一笑 天亮了,两颗孤星远走他乡,消失在地平线的另一侧了。 (您是一个坦率的人) “先生,您是个很有才能的人。这是酬劳,您收好”苏索诺娃递出一张带有天文数字的支票,这也只有那次演出收入的三成。 青年没要,他说他并不在乎这些钱。苏索诺娃的手顿了顿,把支票收了回去。 “先生,你愿意把如此珍贵的创意送给我们,我代表团队对你致谢” “不需要,因为我送给的不是你们,是你。”青年端起一杯水,将它一口气喝干。这坐在对桌的女子不明所以。 “我?” “对,就是你”水喝光后,青年的眼神便对上了红发少女宝石般的双瞳。 “准确说,是我倾心于你。” 桌子上,饭菜热气似乎停住了,青年手边刚被喝空的水杯不再滴答水珠了,女人发卡上的挂坠不再摇摇晃晃。时间在这张桌子上凝固了。 与青年平淡的神态截然相反的是,苏索诺娃感觉她的大脑停止运行了。她的演艺生涯虽只有两年,但收到的求爱和表白就得拿五位数计。这其中有含蓄的,有各种弯绕的,有舞会邀请,有宴会邀约,有烛光晚宴,甚至包场示好的。且不论是贪图她的身体还是为家族寻找少夫人,25岁的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开门见山的玩法。 “如此简单的求爱我还是头次见。先生,表白前至少要展示男人的浪漫吧。” “苏索诺娃小姐,这并非表白。我只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追求你的条件。神州有一句诗叫‘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有姻缘者必定能结合,否则就是白费力气。”青年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后说:“我不懂西式的浪漫,在我们民族的观念里,追求配偶是一件高尚的事,怎么能强行去做呢?现在看来,我们没有这样的姻缘。” 见青年转身要走,她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关于那个歌剧,因为青年是没有社会地位的商人,国王仍没有放过远走隐居的夫妻,在困死于深山前把孩子托付给侍从时,男人有一句没说出口的话。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亲爱的,我与你度过了短暂而幸福的人生。接下来就交给我们的孩子了,他的未来注定坎坷多难,他的前路注定道阻多艰。但我们的爱会一直守护着他。他也一定明白,他的爸爸妈妈相爱,所以生下了他。这就是男人说的话。” 这句话后,青年彻底走了。 (它是送与倾心着的长诗,读懂它为时不晚) 眨眼间,五年过去了。苏索诺娃的艺术能力越来越强,她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台下的观众见到那飘逸的红发便会为之疯狂,然后集体安静欣赏舞台上这颗闪耀明星领演的歌剧。今天演出的正是著名的《爱与星河》,没人知道这通篇神来之笔的剧本是谁写的,坊间流传它是某人送给苏娃的礼物。所有人都在流泪,直到剧终夫妻二人永远的睡在山间的草甸间。 回到后台,苏索诺娃熟练的将摞满桌子的表白信拨到垃圾桶了。 “女士,您不看看吗?这里有不下十个是各种上层公子哥信啊。” “用不着,其他的不说。这些信的主人,有多少是能管得住裤子的呢?” 吩咐助手扔掉垃圾桶后,苏索诺娃翻看起了歌剧剧本。这种精彩的剧本,她每有机会便会拿来一看。 “那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五年过去了,想来我们的人生轨迹也越来越远了吧”甩甩头摒弃杂念,她翻开了第一页。 这种阅读她重复了千次万次,本该不会有什么波澜了,但她竟读的断断续续,读到一处便联想到一处。许是见过那些求爱者的千姿百态,到最后她竟读出了情诗的意蕴——这就是情诗。 苏娃的手悬在半空,对于她为什么对那个男人记忆深刻,她想她有了个答案。他送给她的剧本才是他告白的长诗,这也无意间种下了连理的种子。苏索诺娃将剧本抱在怀里,心像小鹿一样乱撞。左顾右盼四下翻找,终于找到了当初那个写在笔记本上的剧本。上面有他当年的住址,虽然他可能不在了,但打听他的去向时可以做个线索。怀着这样的心情,穿着长裙的她急匆匆的出了剧场,将等待向她发出晚宴邀请的权贵公子们甩开了十万八千里。 (造化弄人,该得到的总会得到) 太阳高高的挂在正南,古色古韵的胡同里偶尔传来孩童的追逐声。苏索诺娃走到最里面的一户,扣响了朱红色的大门。一个穿着蓝色袍子的少年推开大门,便自顾自的回去了。 大门到四合院内院并不远,但苏索诺娃走的十分缓慢。她不敢和他见面,万一……他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怎么办?她这么想,于是走的更慢了。但路不长,她还是会走到头的。 穿过影壁走完外院,苏索诺娃悄悄地垂花门旁。内院宽敞,没有多余摆设,四周几乎是围着兵器架子和各种木人桩。垂花门处挂有武运昌隆的牌匾,且从大门上挂着的武馆两个大字可以知道,他现在是一名武馆老板了。正房上方挂着一块匾写着以德服人四个字。牌匾右下方,那个她思念着的人正在为习武生痛打一顿的木桩换上新的木棍,他32岁,但在外人看来是一个稍微干练点的二十多岁小伙子罢了。厢房里传来孩子们的打闹声和大人们的谈笑声,看来这个点是午休时间。 青年更换好全部被打折的木棍后正要拉下挽起的袖子,却在回头时愣住了。看着那人一步步走来,他才确认,正是她,没有错的。 “苏……苏索诺娃小姐,你这么来找我了” “因为我倾心于你啊”苏索诺娃做出了和五年前曾深一样的回答。但她内心是很忐忑的。万一……人家结了婚呢?但她的疑虑很快就打消了,因为曾深说:“好在这几年家里给我安排的相亲我一次没去。”青年将视线对着眼前的女人,比较正式的问了个问题:“你真是这么想?或者说,你认为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对,如果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是不会选择你的。” “但我和其他追求你的人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如果说不贪图你的身体……这种谎我撒不出。比较我是个男人” “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爱情的生理本质就是这样。你渴望我的身体,这才能证明我喜欢的是个男人而不是和尚。”苏索诺娃笑着说。 “可我究竟是哪里不同,能让你时隔五年来找我。” “因为你能欣赏我的美,从你送给我的剧本就能感受到。它在五年内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我对你的情感,我能体会到,你的爱纯洁又真挚。就是情诗还是要单独写,别让人五年才理解内容啊。” “可………” 见曾深磨磨唧唧的,苏索诺娃直接搂着他的脖子对嘴亲了上去。两个人的头紧紧的贴在一起,来了一个长达两分钟的吻。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不是相互喜欢吗?你是担心相处时间不够?那就日久生情。” “你说的这个日它正经吗?” 很遗憾,它不正经。 曾深躺在床上,他和被子中间还夹着苏索诺娃。她整个人累的趴在男人身上,活蹦乱跳的团子贴着男人的胸肌。她开始回味起这一夜发生过的事,结果脑子是空白的,大脑下达的唯一指令是让她大口呼吸。半夜朋友来电话听到了大口喘气声。他解释是做奶油泡芙时奶油工具泄露,不小心被奶油飞沫呛到了。 这话千真万确,他手里的不就是“流心奶油泡芙”吗。 实际上,不需要日久生情策略,二人的感情也会快速升温,不是亲就是抱。最后,因为不喜欢浪费和不想兴师动众,所以二人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成为了夫妻。 (我们的结晶) “亲爱的坚持住啊”曾深的两只大手握住妻子的小手。 “这点疼算个得儿啊,老娘可是斯拉夫人,战斗民族就不带喊疼的。”然后肚子一用力,再拉过面前的一条胳膊直接下嘴。 “这位先生,生产的不是你,还请不要喊叫。”护士制止道,但当即改口:“算了,你叫吧。” 只见曾深的一条胳膊被咬淤血了,可见苏索诺娃的咬合力之惊人。好在被咬之痛不用忍太久,婴儿很快就呱呱坠地了。 眼前的男婴继承了母亲的红发,父亲的墨瞳。苏索诺娃爱不释手,良久后才把儿子交给曾深。 “亲爱的,为他起个名字吧” “早在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想好了” “你还真是未雨绸缪” “好了好了,就给他取名盟吧”曾深说:“盟有联合他人的意思,我希望这孩子能外向些,重视和朋友的交往。” 曾深抱着怀中的婴儿,扶着他的小手在屏幕上划了一下,视频播放到一个男人站在街上,振臂高呼 “我是艾斯比!” (平凡的生活) 时光荏苒,距离这个家庭的孩子降生过去了十二年,红发美人怀里的婴儿已经有半个成年人那么高了。曾深依旧经营着他的武馆,前来习武者络绎不绝。虽然他只选三十,但足够武馆运行和一家所需。苏索诺娃就很随意了,多数时候当个家庭主妇,心血来潮就去开个演唱会。该说不说巨星的实力在这,半年不开一场一场顶的上剧院一年的收入。粉丝们也习惯了她不定时的演唱会……除了那次间隔超过一年的。 “哇!你看你看,这个大美人多漂亮,顶天也就二十七八岁吧”台下一个比较年轻的观众问一边的中年大叔。 “我承认她长的年轻,但是,她已经43岁了。我还是个帅小伙时就是他的粉丝了” 小伙子瞬间就失恋了。旁边的观众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兄弟,谢谢安慰。你说,这是43岁的样子?” “她确实43岁,另外谢谢你没叫我大叔,毕竟我都45了。” 小伙子的三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怎么保养的?” “你觉得男人是那种爱保养的生物吗” “也是啊,那台下的肯定做了不少的保养吧” 旁边的人当然知道,苏索诺娃天天保养。只不过不是擦脂抹粉,而是用促进雌性激素分泌来保持肌肤状态。至于具体方法吧……旁边的人暗自捂了下腰。该说不说战斗民族的女人玩的真猛。 台上幕布落下,演员回到后台。苏索诺娃熟练的将一摞镶钻镶宝石的表白信划拉到垃圾桶里,收拾好东西。她还要飞回家,毕竟儿子也不能总吃外卖。 (一家子的日常) 武馆内传来桄榔一声,木桩子上的木棍就被撞折七根,红发少年拍拍衣服,抱拳结束了这次的武技展示。而其他人最多也就撞断五根。曾深又树起原木柱子,又往地上放了一把刀。其他人一刀砍下去和砍柴没有区别,少年一刀下去,木桩瞬间被等分。 “曾盟,你这怪力好生强大啊。”午休时间,少年的朋友跟他讲到。 “不是啥怪力,就一步步锻炼来的。”少年吐槽道:“在练舞这方面,老爹从来没把我当个人。” “也是好的,我觉得你一刀下去都能把我的刀砍断” “算了算了,练武哪来的攀比心。安心喝你的茶,小心我把你的茶喝了。” “师娘师娘,曾盟他欺负我”朋友直接装起哭来。 “还告状?哪里跑!” “好了好了,别伤到了。”刚从里屋出来的苏索诺娃就把嬉笑追逐的两个小孩抱在了怀里。放下他们后又一人给了一块糕点。 “金隆,下午老爹给咱练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骑枪啊。你没看师父已经把靶子架在了外院吗” “这……你知道的,我……” “不行了吧,我就知道。到了这步你一定歇菜。” “你……别瞧不起人,小心我拿它扎你屁股” “骑枪要从内院往外院投,你想扎我,我就站外院。” 果然,下午少年投出的枪根本没到外院,飘到垂花门旁就栽了下来。当然骑枪投掷糟糕的不只他一个,这一下午就在学员们的互相嘲笑中嘻嘻哈哈的过去了。 晚上,当一大桌子菜被爸爸妈妈摆上餐桌时。属于这一家子的一天也就正式宣告结束了。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完并洗好盘子刷好碗后就要睡觉了。夜总是安静而祥和的,除了曾盟有时候起夜路过爸妈的房门时经常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哼叫声。 “老爸老妈说……这是什么奶油泡芙的生产过程。”小男孩没多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至死相爱) 猛烈的风暴席卷着这座城市,高楼都在强大的气旋中摇摇欲坠,更别说这矮矮的四合院了。此时,武馆内没有学生,只有这一家的主人待在正房里。 “风暴好大,远处的高楼都被拔起来了。”苏索诺娃看着向他们席卷过来的狂风,不禁担忧的说道。 “确实很大,听说和最近兴起的灾变有关。即是天灾,也是人祸。现在全球范围内此种风暴比比皆是。” “但愿那边的情况会好一些”女人做祈祷状 “那边的情况不太可能比这里好,但他不会有事。毕竟他的武艺早能把我甩开十万八千里了。”男人搂住他的妻子安慰道。 “这么大的风暴过来时,我们还能幸存吗”苏索诺娃问,男人迟疑的一会才说。 “跑不掉,躲不开,挡不住。风太大了,房屋的每一处甚至地下室也会被巨大的气压差掀起来。我们……” “不用伤感,至少我们的儿子一定安全,至少我们从未分开。命运的枝条将我们拉到一起,世界都讲见证我们五年渐远也不能磨灭的爱” 风暴袭来时二人报的更加紧密,风暴内外的气压差将他们大脑的血液快速抽离,走的没有一点痛苦。 (再次团圆) “是梦吗?”苏索诺娃睁开眼睛,她正处于一片无边的蓝色海面上,曾深坐在旁边,看样子醒的比她早。 “孩子他爹,我们这是在……” “苏娃,我也不知道。像是一片海” “没错,这里正是量子之海。” “谁?”夫妻二人齐刷刷的问。 “崩坏意志,我这么说你们不明白。那就把我当个正常人就行”崩坏意志问:“你们是不是有个儿子,红色头发,黑色眼睛。” “是” “看来没保存错灵魂”女人小声道。 “这里不是好地方,跟我走,去个合适的地方” “去哪里?”曾深问 “一棵树旁”随即三人的位置改到了虚数之树。 “这是什么,竟如此神奇”曾深不免感叹 “没什么,准备好。”崩坏意志锁定了虚数之树的一处支脉,然后二人的身体开始变成了飘散的方片。 “你们将回到现实世界,当然,你们的儿子也在那。”随即,传送完成。 再次睁开眼睛,二人正身处客厅中,刚刚坐在沙发醒来。周围是各种各样的女人,她们对客厅里凭空出现的两人十分好奇。 “你好,我是雷电芽衣。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女人热心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只是刚刚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苏索诺娃回道,并要和丈夫一起离开 “休息下吧,重装小兔判断你们还很虚弱,不适合行走。”布洛妮娅递来一瓶水和一些食物。一旁的希儿估计他们有30岁左右,可能是这附近的打工族,触发某种装置后被传送到这里的。 “你们有亲人吗,我帮你联系下。” “有一个儿子,但……” “太小了是吗?也是,你们也才三十多岁,儿子不大可能超过八岁”识之律者道。 “谢谢各位,我们没有大碍。”曾深说到:“不麻烦各位了。” “再休息下吧,你们还是很虚弱。” “那好吧,不过这里不会是女宿舍吧。我没看到我以外的其他男人”曾深有顾虑,毕竟女宿舍确实不好留。 “放心,我们的男朋友有些事出去了,还没回来。”丽塔回复。 “十来个人一起出去?” “只有一个人,如今这么做是合法的,毕竟男性的数量不如以前了。” “好吧,我们再休息一会。” 此时门响了又响,听脚步应该是有人进门。 “丽塔啊,假期有什么安排吗?冰箱里的菜还够不够,不够我买点。格蕾修的颜料还有多少,我看用不用准备……”门口的男人没说完话,当看到沙发上两个熟悉的人时便凝固在那了。 “是你们吗?爸……妈……” 男人快速走过去,扑到了苏索诺娃点怀里。没错,他正是这一屋子女人的男友,也就是舰长。他不敢相信却又万分确信这是自己的母亲。 “盟,是你吗?好了好了,别哭了。”苏索诺娃一边抱着一边抚摸怀中这个一口一个妈并哭诉自己这几万年失去双亲的孤独的小伙子。不过一边的女武神们可就炸锅了 “爸!妈!” 这种错乱的感觉没持续多久,有些聪明的女孩就先站到舰长父母的跟前,用最恭敬的口吻介绍起了自己。 “让我看看,我的儿子活的好好的真是太好了。这些都是你的女朋友?” “嗯……经历的时间长了,结识的女孩子多很正常吧。也是我的幸运,我喜欢她们,她们也喜欢我。” “那是当然,不过这才哪到哪啊。和开船的互相喜欢的可不止三十个呢?他的桃花还有一大半没摘呢。” “黑希儿你不要乱说,爸妈咱不理她。我现在就给你找间屋子。” “好,你和曾深先去。我和我的儿媳妇们聊聊天。” 这一天就在团聚中度过了,客厅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女人的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