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冈特政委小说《第一与唯一》翻译 第二部分
八
他们继续前进，到达了原本是战壕，却被射近的炮弹炸出30米大坑的区域。充满盐分的地下水正从坑里汩汩地灌进战壕。由于科贝克前面只有他们唯一的两个扫雷手，并不足以应对前方的威胁，于是他独自一人走在队伍的前面，带着队伍走进了重新出现的战壕。酸性的地下水淹没了他一半的大腿，科贝克感到水正透过军服灼烧着自己腿上的肉，而衣服纤维被腐蚀带来的灼烧感也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他命令他身后的人向后退以免进入这片水里，随后跟着扫雷手一起前进。几个人一同向下看向自己的大腿处，惊恐的发现水已经将大腿上的裤子腐蚀掉了。科贝克感到自己的大腿和胫骨都受到严重损伤。
他转身走回队伍里，找到了在水坑另一端，处于队伍最前面的科雷尔军士。“叫咱们的人绕过水坑继续前进。”他大叫道。“然后叫医疗兵到排头来。”由于害怕将自己暴露在毫无掩护的环境下，队伍迅速且小心翼翼的走蛇形前进。科贝克命令科雷尔将突击队布置在战壕两侧警戒，让大部队在警戒线内重新集合。医疗兵赶到了，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药瓶，并从中向科贝克和两名扫雷手的大腿上喷着抗菌喷雾。科雷尔叫 科贝克过去看看，似乎有所发现。于是科贝克提着自己的步枪穿过正在待命的人群去科雷尔那里。
科贝克看到了死去的科尔马，之前派到前面的侦察兵里的一个。他的胸口被刺穿了，身子挂在一把插进战壕内壁的长矛上。那把长矛就是那种铸造世界工人们用来在工厂里翻转铲融化矿石的。他的手和脚都没了。
科贝克盯着尸体看了一分钟，之后视线离开了他。这说明尽管他们没遇到什么抵抗，但明显他们不是唯一在战壕里的人。无论这里有多少忏悔者，不管是那些掉队的还是跟他们打游击的，敌人对于身处战壕里的士兵都怀有极大的恶意，毫不留情。
科贝克拔下长矛，将科尔马放下来。他翻出自己的铺盖卷，将这具可怜的尸体裹起来，不想让人们看到他的惨状。而由于之前烧掉那些神龛用掉了所有的燃料，他也无法火化这具尸体。
“那么继续前进吧。”他示意格雷尔带着队伍跟着扫雷手继续前进。此时就如同昆虫突然撞到他一样，科贝克突然停下来。他感到有什么声音在摩擦他的耳膜。这应该是通信珠里传来的声音。于是他感到一丝轻松，因为就算处在这种情况下，无线电通信仍然通畅，即使这信号来源于前方不远处的，带领侦察兵的军士米克尔。
“你能听清楚吗？长官。”米克尔的声音传来。
“妈/的，听啥玩意？”科贝克问道。他所能听见的只有敌人火炮断断续续的轰炸声还有炮弹落下后冲击波的颤声。
“是鼓声。”侦查军士米克尔说。“我能听到鼓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