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连载:赛斯书《灵魂永生》第三章 我的工作及它带我进入的那些实相次元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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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th Speaks: The Eternal Validity of the Soul》:译文《灵魂永生》
Seth:音译名:赛斯,一个自称12纬度的存有
书籍原稿传讯者:Jane Roberts
译者:台湾王季庆老师
(九点四十三分)我象你们一样有朋友,虽然我的朋友可能比较是长年老友。你们必须了解,我们以与你们十分不同的方式去体验我们自己的实相。我们知觉到你们所谓的我们“前生”的自己,那些在各种不同的其他的存在中我们所采取的“人格”。
因为我们用心电感应,所以纵使是我们想要彼此隐瞒,也是很难的。我相信,你们一定觉得这似乎侵犯了隐私权,但我向你保证,即使是现在,你们的思想也是一无隐敝的,你的家人与朋友对它们都十分清楚,我再加一句,而且很不幸的,你的敌人对它们也一样清楚。你们只是不知道这事实而已。
这并不表示我们每个人对别人来说都像一本翻开的书一目了然。刚好相反。有这么一种叫精神的礼节、精神的风度的东西。我们对自己的思想比你们对你们自己的要明白得多。我们了解我们有选择思想的自由,我们以辨识力和技巧来选择它们。
(九点四十九分暂停)在其他的存在中,经过(尝试错误法),使我们很清楚思想的威力。我们已发现没有一个人能逃避心象或情感的巨大创造力。这并不表示我们不是随兴而发的,或我们必须在一个与另一个思想间慎重考虑,忧虑其一可能是负面的或毁灭性的。以你们的话来说,我们已超越过那些了。
不过,我们的心理结构的确表示我们能以比你们所熟知的多得多的方式来沟通。例如,假设你遇见一个你久已忘怀的童年友人,现在你们也许没多少共同点,但你们可以以教师与同学为题愉快地谈一个下午,而建立某种的融洽的关系。
因此,当我“遇见”另一人,我可能可以以某一特定的前世生活的经验为基础,与他相处甚欢,即使在我的“现在”我们少有共同点。例如,我们可能在十四世纪做为完全不同的人而彼此相识,藉讨论那些经验我们可能沟通得非常好,正如同你与你假设的童年朋友藉回忆你们的过去而建立融洽的关系一样。
不过,我们会很明白我们是我们自己-----我们是多次元的“人”,在我们存在的某一层面共享多少是共同的环境。你将来会明白,这是个只适用于目前的相当简单的比喻,因为过去、现在与未来并非真是以那种情形存在的。
但是,我们的经验并不包括你们所熟悉的时间分隔。我们有比你们多得多的朋友和同事,只因我们对现在暂称为“过去”转世中的各种联系是有知觉的。
(十点)因此,我们手头可以说当然拥有更多的知识。在你们来说,你们所能提及的任何一个时代,我们中都有某些人是由那儿来的。而在我们的记忆中带着在那特定的一生中所获得的不可磨灭的经验。
我们不觉得有隐藏我们的情感或思想的必要,因为到现在我们全都认清了所有的意识与实相彼此合作的本质,以及我们在其中的角色。我们是精神昴扬的精灵,还能是别样的吗?
(“我猜不能。“)
只因为我们能十足指挥我们的精力,它并没被转移到冲突上去。我们并没有浪费它,而是为那些独特与个人性的目的去运用它,那是我们“心理经验“的基本部分。
且说,每个全我或多次元人格,都有它自己的目的、使命与创造性的努力,那是它自己最初而基本的部分,而且那也决定了那些使它永恒不朽并永远寻求的品质。我们终于能自由地在那些方向运用我们的精力了。我们面对许多十分艰巨的挑战,而我们了悟不仅是我们的目的本身很重要,并且在我们努力去追求它时,所发展的意外旁枝也很重要。在为我们的目的而工作时,我们体认到我们正在为别人劈荆斩棘地做开路先锋。
我们也怀疑----至少我是,这些目的的其本身将有我们从没悟到的意外结果、可惊的后果,而它们只会导向新的途径。体认到这个使我们能保持一点幽默感。
(十点十一分)当一个人生生死死了许多次,每死一次都期待着完全的灭绝,当他随之发现,存在仍然在继续的时候,那么就有了一种“神圣的喜剧“的感觉。(译注:此处套用但丁《神曲》原名,语意双关而幽默。)
我们开始学到“游戏“的创造性喜悦。例如,我相信所有的创造与意识是誕生于游戏的特性而非工作的我,诞生于加快了的直觉的自发性中,在我自己所有的存在中,及我所知的别人的经验中这都是不变的常态。
例如,我与你们的次元沟通,并不是靠我要到你们的实相层面的意志,而是靠想象我自己到那儿。如果我以前就知我现在所知,则我所有的死亡都成了探险。在一方面来说,你们把人生看得太认真,但在另一方面,你们看“游戏性的生存”却不够认真。
我们享有一种极为随兴自然的游戏感。但我假设你会称之为负责的游戏。它确实是有创造性的游戏。例如,我们拿我们意识的机动性来玩,看看一个人能把它送出去多远。我们经常对我们自己意识的产物及对我们能跃过的实相次元感到惊奇。可能看起来我们在这种游戏中无益地运用我们的意识,但由另一方面来看,我们所造的通路仍继续存在,可供别人利用。我们用精神性的路标给任何来者留下信息。
(十点二十五分。珍轻易地脱离了出神状态。她以一般的声调平顺地传达资料,没有长的中断。但她很惊奇地发现已经过了一小时。就她记忆所及,当她讲话时,她没有意象或幻象。十点三十五分以较慢的步调继续。)
因此我们可以是精神昂扬的,但却都会用并且了解游戏的创造性用法,不但是达到目标与目的的一个方法,而且其本身就是一种惊人的、创造性的努力。
且说,在我当教师的工作中,我神游到许多存在次元,就好象一个巡回讲学的教授可以在不同的州或国家里发表演讲一样。不过,其相似点大致止于此,因为在我开始工作前,我必须建立一个初步的心理结构,并且要先学着认识我的学生,才能开始教学。
(现在珍的传述慢了不少)
对我学生在其中运作的那特殊的实相系统,对他的思想体系,对有意义的象征,我都必须有一个透彻的认识。我必须准确地测定学生的人格稳定性。那人格的需要不能被忽略而必须加以考虑。
当学生在持续进展时,必须受到鼓励,但不得过分。我的教材必须以一种学生在了解实相的情况时所能明白的方式提出,尤其是在早期。即使在严肃的学习能开始之前,也必须非常小心的顾虑到此人格的所有层面都多少以不变的速度发展。
在最开始时通常我会提出资料而不露任何我在场的迹象,看起来象个令人惊愕的启示。因为不论我多小心的提出那资料,它仍然注定了会改变学生过去的观念,那本来是学生人格很坚固的一部分。不管我说的是什么,但学生自然会被推入心理与心灵的行为与经验,那在他有意识的层面看来似乎十分的陌生。
(在十点五十一分停顿。)
按照我学生所生存的系统的不同,有不同的问题。举例来说,在你们的系统,并且就我透过她写这本书的女士而言,早在我们的课开始以前,我这方面就已做了最初的接触。
她对最初的会面从无有意识的知觉,她只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新想法,而既然她是个诗人,这些想法象诗意的灵感那样出现。在几年前的一次作家会议,她涉入了一种情况,那种情况很可能在她准备好之前,就导致了她灵异的发展,那时那些与会人士的心理气候触发了那种情况,而在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珍就进入了出神状态。
(在十一点一分停顿了很久。一九五七年,在珍卖出了她最先的短篇小说后,她受邀参加在宾州密尔费的一个科幻作家会议。我因自己的工作而没能同去,因此珍与西莉儿·康伯勒斯(现已去世)一同参加那会议,她是个朋友,一个有名的作家,住在靠近我们家的宾州赛尔城。
(在某夜的一次讨论会中,珍进入了出神状态。由于此事---一直到多年以后,我们才知那是出神状态,发展出一个作家小组,他们称自己为五人组,珍为其中一员。五人组的会员间以轮转方式交换长而复杂的书信,组中其他四人当时比珍要有名得多。)
我在她小时候就知道她有心灵的异禀,但必要的洞察力是透过诗而得到的,直到此人获得了在我们这个个案中所需的必要背景。因此,当我获悉刚才提到的事件,就留意使之结束而不让她再继续下去。
可是,那却不是一次意外的演出。比喻来说,这人在并不自知的情况下,决定试试她的羽翼。因此,我工作的一部分,就是从她幼年的时候就开始设法训练她----所有这些是为由我们的课而开始的严肃工作做个初步准备。
这是我在许多存在层面正常活动的一部分。因为人格结构的不同,我的工作也是非常变化多端的。虽然在我工作的好些系统中有某些基本的相似点,但在某些次元我不能做老师,只因他们对经验的基本要领对我的天性来说是陌生的,而他们的学习过程也在我的经验之外。
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九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我丝毫不知说的是什么。”她的步调已增快了一点。在十一点二十分继续)
在下一节中我们再继续我们的书。
(赛斯为一位新寡的妇人做了几段口述,她曾要求一节赛斯课。)
现在我祝你们晚安。
(“赛斯晚安。”)
我衷心的祝福---如果你不必笔录,我会跟你谈得久一点。
(“谢谢”。十一点三十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