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羡羡硬上攻(一发完,中秋快乐吖)

★一个自以为攻的故事
★清风朗月湛&懵懂可爱羡
★忘羡
★全私设勿上升,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就都是命了
★祝可爱的小师妹安安,生辰快乐。也祝其他小可爱中秋快乐。
★进来的话留个三联再走呗

“婚约?”魏婴直起身看着眼前的江澄:“什么婚约?”
“你自己的婚约,你不知道吗?”
“我什么时候有的婚约?”魏婴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份婚约,也从未听家里人提起过。
江澄站在他身边:“我也是无意之中听我爹说,你和蓝氏那位含光君有份婚约。好似,是你们尚在腹中时便定下的娃娃亲。”
“我怎么从未在我爹娘那里听说过?我爹我娘也是,定娃娃亲都不需要问我的意见的吗?含光君?我好像听说过,那位含光君冷的不行啊,方圆十里都没人敢靠近的,我娘怎么想的,疯了吗,不行不行,我得回去把这份婚约退了。”
“欸,你别忘了,你还要去蓝氏听学。”
“知道了知道了。”
魏婴急匆匆的跑回了家:“阿爹,阿娘。”
藏色刚做好羹汤准备端给魏长泽,就听见魏婴急匆匆的喊着他们,她顺手把羹汤放在桌子上,看向跑进来的魏婴:“你看你跑什么,别着急,出什么事了?”
“我刚刚听江澄说,你们给我定了门娃娃亲。”
“不就一个娃娃亲,我寻思出什么事了,给我吓够呛。你去你房间收拾收拾,明儿就去云深不知处,顺带啊,和忘机培养一下感情。”说完端起羹汤朝着书房走。
“娘,您不是真的打算把我嫁出去吧。”
藏色瞄了一眼魏婴:“你要是有能耐,让忘机嫁进来,娘会更开心。”
“可是娘,那个蓝忘机,听说可不是好人,你真放心让我去啊。”
“你这又是哪听来的流言蜚语,忘机人很好的,放心,你娘不会坑你的。”
“就是啊,爹和娘什么时候坑过你。”魏长泽走出来,很自然的接过藏色手里的羹汤:“你不会打算取消婚约吧?”
魏婴摸了摸鼻子,他还真有这个打算。
“我跟你说别想了,这婚约我是不会取消的。羡羡,明儿这个云深不知处,你想去得去,你不想去也得去。我会拜托晚吟和厌离看着你,你要是敢跑……”藏色和蔼的看向魏婴:“后果自负。”
“娘,我是您儿子,亲儿子,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往火坑里跳。那个蓝忘机,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万一不是个好人,你儿子一辈子可就毁了。”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你还没见呢,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好人了。”
“娘。”魏婴扯了扯藏色的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藏色一把甩开他:“别装可怜啊,这招对我没用,要么你配合一下乖乖的自己去云深不知处,要么我给你绑上云深不知处,你选吧。”
“我选不去云深不知处。”
“没用这个选项,死心吧。”
“阿娘~”
“喊我也没用。”
魏婴就不信自己不去,藏色还能真把自己绑着去,于是他就坐在房间里也不收拾行李,也不说话,就是一副我不去云深不知处,你能把我这么着的表情。但是万万没想到,魏婴魔高一尺,藏色道高一丈。魏婴不知为何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再醒过来,人已经在云深不知处的山脚下了。
江澄嫌弃的看着他:“终于醒了?”
“这是哪啊。”
“我们到彩衣镇了,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上山。”
“上山?”魏婴看向江厌离:“厌离姐,我,我怎么到的彩衣镇?”
江厌离笑了笑看着魏婴:“干娘在你的茶水中下了药,说是药效足够,我们还以为等上了云深不知处你才能醒,没想到我们刚到彩衣镇,你就醒了。”
“……”真是我亲娘啊,魏婴默默吐槽道。
“好啦,别闹了,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明日好上云深不知处。”
“就是,你快点魏无羡。”
“来了来了。”魏婴有气无力的起身。
一行人到了客栈却被告知没了客房,于是江厌离决定趁着天色还没黑早日上山,魏婴自然不同意,早死和晚死还是有区别的好吧,他才不要去的那么早,可是江厌离就是被派来看着他的,有江厌离在,魏婴压根没办法开溜,只能跟着上山。
一路上魏婴都情绪不佳,到了山门口时因为拜帖原因看门的蓝氏子弟说需要请示于是几个人就在门口等着,这时有一人自山下翩然而至,一身白衣,头戴抹额,剑眉星目,眉眼如画,魏婴看过去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这人长的真好看啊。
那人略过众人到了看门的蓝氏子弟面前,蓝氏子弟连忙行礼:“含光君。”
含光君?这就是含光君?长得不错,好像娶了做媳妇也不亏嘛。魏婴看着蓝湛,忽然觉得自家爹娘还是靠谱的,不靠谱的是那些江湖骗子,幸亏自己被亲娘迷晕来了云深不知处,不然这么好看的媳妇岂不是错过了。
“何事?”
“他们没有拜帖。”
蓝湛转身看向了身后的人,江澄上前一步:“含光君,我是江氏的江晚吟,这是家姐江厌离,还有魏氏的魏无羡。”
听见魏无羡这个名字蓝湛似乎有所触动,抬眸看了过去,正好对上魏婴的眼睛,然后收回视线:“没有拜帖,不得入内。”
“我们不是没有拜帖。”魏婴凑过来:“我们只是在路上不小心把拜帖弄丢了,含光君,你就放我们进去嘛。”
“若是丢了拜帖,就去寻了再来。”
“???含光君,人要懂得变通,来此一路,我们也不知拜帖遗失何处,你……”魏婴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嘴巴张不开了,他呜呜了半响,就看见蓝湛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走了……了……
“这位公子,您已被含光君禁言。”
“???”江湖骗子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含光君真的好冷啊,居然禁言他,他不知道他和他有婚约吗?不知道面前这个是自己夫君吗?居然禁言自己的夫君,蓝湛怎么想的?
魏婴呜呜了半响,看门的弟子好心的提醒:“这位公子不用着急,一回儿便可自动解开。”
“唔唔唔唔唔唔。”
已经走到一半的蓝湛回头看向了魏婴,想起了昨夜蓝曦臣跟自己说的事情……
“忘机,还没睡。”
“兄长。”
“正巧,我有件事同你说。前不久有封信说,明日或后日,魏家的那位便到云深不知处了。说起来,此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你小时候,家中为你定下过一门娃娃亲的婚事,对象正是那位魏家的公子,魏婴魏无羡。”
“魏婴?”
“不错,我之前打听过,那位魏公子年少英雄,性子活泼,与你倒是正相配。若是他来了云深不知处,这云深不知处也能热闹不少,你可千万记得,对他好些,别太冷落了他。”
“嗯,我知晓了。”
想起蓝曦臣的话,蓝湛伸手解开了魏婴的禁制,媳妇嘛,还是得宠着才是。
突然被解开禁制的魏婴也觉得蓝湛也不是很难相处嘛,虽然被禁言的感觉不是很好,但是媳妇想玩,身为夫君,他自然陪着。这么一想,魏婴又觉得,嗯,江湖骗子不能信,他那么好,那么懂情趣的小媳妇,差点就没了。
蓝曦臣让看门的弟子放了行,魏婴和江厌离等人终于顺利进入了云深不知处,此后听学的日子里,魏婴抱着必须好好疼媳妇的原则,常常在蓝湛的身边刷存在感,蓝湛也抱着媳妇应该好好宠的想法,一直纵容着魏婴的靠近,和魏婴的撩拨……
“阿湛,阿湛,你看,烤鱼。”魏婴举起手里的烤鱼:“我在后山抓的,专门抓来烤着给你吃的。”我这么积极主动,媳妇一定很开心,我真是个小天才。
蓝湛看向魏婴手里的鱼,没看错,应该是叔父养在后山的,叔父只怕……气的吐血了吧。不过,媳妇嘛,应该宠着的,我家羡羡做什么都好可爱,而且他烤了鱼是只想跟我一起吃,嗯,我也不能太冷淡,免得吓跑媳妇。
“嗯。”蓝湛接过烤鱼,对着魏婴轻轻笑了笑。
魏婴顿时沦陷在蓝湛的笑里:我未来媳妇真好看啊,幸亏是我的。
吃了魏婴的鱼,蓝湛觉得自己也该送魏婴什么,思来想去,忽然想到了兔子。魏婴蹦蹦跳跳的,真的好像一只兔子,所以蓝湛就让人买了好多的兔子养在了后山,然后他带着魏婴去看。
“哇,好多兔子啊。”
蓝湛见他很喜欢也很高兴,觉得猜对了媳妇的喜好。他放下避尘弯腰抱起一只兔子,在怀里揉了揉,魏婴凑过来,有些不高兴:“你看这些兔子只认你一个主人,他们都不理我的。”
眼看媳妇不高兴了,蓝湛把兔子放在了魏婴的怀里:“给你。”
魏婴瞬间眉开眼笑,双手举起小兔子:“你看,你主人把你给我了吧,我也是你的主人哦,你不许不理我。”
嗯,你也是,是我媳妇。蓝湛心想。
而魏婴想的是:我可是你主人的夫君,也是你的主人,你不许只缠着我媳妇。
而不远处的蓝曦臣欣慰的看着:“忘机终于开窍了,看来可以准备一下聘礼了。”
江晚吟看向江厌离:“魏无羡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
江厌离笑了笑:“羡羡这样挺好的啊,你看含光君多宠他。”
“可是……”
“走吧,回去写信告诉一下干娘,可以准备嫁妆了。”
“好的姐。”
魏婴和蓝湛都以为自己是夫君,而这个以为就以为了三年,虽然不在一个频道,但是最终都是对对方好。三年的时光,也让魏婴和蓝湛互生情愫,眼看听学三年的期限到了,也该考虑成亲的事情了,蓝湛看着眼前的书,决定一会儿去找魏婴说说这件事情。而魏婴,也决定找蓝湛好好聊聊,关于这个聘礼的事情。
两个人相约在山下见面,熙熙攘攘的街上人来人往,蓝湛往前走,魏婴四处看着商贩卖的东西,忽然蓝湛听见魏婴在背后喊他,于是回了头,然后就看见一张放大的鬼脸出现在眼前,蓝湛微微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魏婴笑的捂住肚子:“看吧,把你吓到了吧。”
蓝湛无语,转身就走,魏婴还以为媳妇被吓的生气了,连忙跟过去:“阿湛,我跟你说,你没事呢,要多笑笑,知道吗?”
“嗯。”
“你别光嗯啊,学学我,多笑笑。”
蓝湛不语,看向前方,前方挤了不少人似乎是在做什么,魏婴好奇的凑过去:“好像是什么莳花女,走啊,一起去看看。”
“挤,不去。”
魏婴看了看前面,伸手拉住了蓝湛的手腕:“不挤不挤,走,去看看。”
说着就拉着蓝湛跑了过去,莳花女的诞辰,天上纷纷扬扬的撒着花瓣,魏婴好奇的拿着刚刚薅过来的扇子抬头瞧了瞧,还顺带接了一片花瓣,忽然他余光一撇,看向了身边的蓝湛。
长亭玉立,风姿卓越,纷纷扬扬的花瓣落下,反而衬着蓝湛像副画,魏婴啧了一声,心里骄傲到:不愧是我媳妇,真好看。
蓝湛似乎听见了魏婴的心思,转头朝着魏婴看过去,就看见魏婴正仰着头看着花瓣,一身的黑衣倒是和这花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嗯,我媳妇,好看。
看完了花瓣雨,两个又跑去酒肆听书,魏婴倒了杯天子笑满足的喝了一口:“嗯,姑苏的天子笑,果然不是凡品。”
蓝湛酒量不好,所以没有喝酒,而是给自己倒了杯茶。
“话说,阿湛,你真的是一杯倒吗?”
“嗯。”
“那还真是可惜了,这天子笑这么好喝,你却喝不到。”
“真的……很好喝?”蓝湛看向魏婴。
“对啊。”魏婴又倒了一杯:“我在云梦就时常听人说姑苏的天子笑入口醇香,令人回味无穷,如今喝了才知传言非虚。”
蓝湛沉默了片刻,伸手抢了魏婴的杯子一饮而尽。魏婴愣了片刻,然后看向蓝湛:“阿湛,你……”
“嗯,好喝。”说完人就迷糊了,魏婴一脸懵的看着。可是蓝湛都喝醉了也不适合继续游玩,于是魏婴准备回云深不知处,但是作为一个路痴,魏婴带着喝醉的蓝湛回云深不知处的时候,成功的……迷路了。
他看了看四周一模一样的树疑惑的开口:“我记得,上山,就这条路啊。”
蓝湛环顾了一下四周,朝着一户农家走了过去,魏婴连忙过去拉住:“阿湛,你干嘛,这不是云深不知处。”
他想拉着蓝湛离开,但是架不住蓝湛力气大,他看着蓝湛蹲在笼子面前抓鸡,眼睛都睁大了:“阿湛。”
“给你。”蓝湛抓了一只鸡塞给魏婴,魏婴看了看手里的鸡,眼神震惊。蓝湛却以为不够,又抓了一只递给魏婴:“给你,都给你。”
“阿湛,我们该走了。”
蓝湛摇摇头,不听魏婴的话,魏婴看着手里的两只鸡深思了起来:媳妇平时在云深不知处过的什么日子啊,怎么喝个酒能疯成这个样子。
没等魏婴感慨完,蓝湛又去柱子那里不知道刻什么字,魏婴连忙走过去拉走蓝湛,造孽啊,早知道就拦着蓝湛不让他喝酒了。当然,最后魏婴没忘了在媳妇旁边刻一个自己的。
一路上又是哄,又是拉,总算在天亮之前把蓝湛送回了静室。魏婴累的靠着床坐在了地上回头看着蓝湛:“以后,再也不敢让你喝酒了。”
“媳妇。”
“是,你是我媳妇。”
“要娶。”
“娶娶娶,肯定娶。”
“要娶魏婴当媳妇。”
“!!!”魏婴站起身:“好你个蓝湛,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想娶我。”
养了三年的媳妇要娶自己,要当自己的夫君,这委屈魏婴能忍吗???
不能!!!
所以魏婴扭头就去收拾自己的小包裹,然后连夜回了云梦。
第二天等蓝湛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弟子说魏婴离开了云深不知处,他第一反应就是……养了三年的媳妇,现在跑了……
这能行???
不行!!!
这能忍???
不能!!!
这能接受???
不接受!!!
所以……蓝湛带着蓝曦臣早就准备好的聘礼亲自登门魏氏。
藏色看着眼前的少年,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于是亲切的看着蓝湛:“忘机,别拘束,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就行。”
“伯母,我……”
“诶呀,喊什么伯母啊,直接开口,喊娘。”
蓝湛愣了愣,看着藏色慢悠悠的开口:“娘。”
“欸,娘在,你是来找羡羡的吧,走,我带你过去。”
藏色不由分说亲切的拉着蓝湛去找魏婴,魏婴早就听说蓝湛登门了,他当初跑回家后反思过自己的行为,觉得自己跑了是不对的,他应该留下,留下改变蓝湛的想法。所以,听见蓝湛登门,他就在房间等着,等着蓝湛来找自己。
没一会儿就听见房门被推开,藏色一把把蓝湛推进去,然后关上了门:“你们小两口慢聊啊,我去准备午膳。”然后功成身退。
蓝湛看向魏婴,魏婴抬头示意一下:“坐吧。”
“羡羡,我这次来,是想带着聘礼,娶你。”
“娶我?”魏婴站起身:“应该是我娶你,阿湛,你的想法有错误,我是夫君,你是夫人才对。”
蓝湛眨巴眨巴了眼睛,终于明白魏婴为什么连夜跑了:“你要当夫君?”
魏婴点头。
“夫君是我才对,羡羡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魏婴炸毛:“没有误会,我才是夫君。”
蓝湛生气了,什么都能让,但是这个坚决不能让。于是等藏色听说魏婴把人气跑了后,走到门口已经连蓝湛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于是藏色看了眼魏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回到蓝家的蓝湛躲在静室生气,蓝曦臣听说后特有来劝慰蓝湛,蓝湛闷闷的看着兄长,蓝曦臣看着他:“出什么事情了。”
蓝湛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通,蓝曦臣顿时了然:“忘机,为人处世要懂得变通。有些时候,一步的退让,或许可以获得圆满的结果。”
“兄长的意思是,让我随了羡羡的意吗?”
“非也。”蓝曦臣摇头:“我说的一步的退让,是指让你成亲的时候,随了无羡的愿,他娶你。但是床笫之事,得有你来主导。”
“忘机不懂。”
“你写下书信对无羡说,同意嫁给他。但是有个条件,就是床笫的事情,你想做主。倒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无羡自然也就不会再说什么。”
蓝湛懂了,蓝湛悟了,蓝湛明白了,当即写下书信让人送给了魏婴。
魏婴看着书信,只看见了蓝湛同意嫁给他,却没看见背后的深意。看到蓝湛说床笫之事,他想做主导,羡羡还很善解人意的觉得蓝湛这么做是因为害羞,因为他想弄一些小情趣。毕竟书上说,媳妇主动的话,床事会更和谐。于是,魏婴立刻就同意了。
蓝家送了嫁妆,魏家送了聘礼,又选了黄道吉日,就这样定下了亲事。而喜滋滋的魏婴却忘了,书上曾经还说过一个词,叫入赘。他只知道,书上写了,把媳妇娶到了自己家就是自己的媳妇,却忘了,入赘的媳妇,其实应该叫夫君……
开年三月,杨柳依依,魏婴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把蓝湛“娶”回了家,只是和书上写的不同,拜完天地后被送回房间的人是魏婴,而他扯了扯身上的婚服,还有头上的盖头,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留在前面招待宾客的蓝湛,则充分让其他人知道了,这并未是魏家娶媳妇,而是蓝氏入赘了魏氏,于是纷纷恭喜,魏氏多了位儿婿。
魏婴在洞房等的都要不耐烦了,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蓝湛走过来扯了魏婴的盖头,看着魏婴的神情不自觉的就看痴了。魏婴被蓝湛看的有些害羞,咳嗽了一声,唤回了蓝湛的思绪。
他倒了酒:“羡羡,今日是我们的成亲日,喝了这合卺酒,我们夫夫一体。”
说着两个人喝了合卺酒,然后蓝湛又倒了一杯:“合卺酒当喝三杯,方才是第一杯,这是第二杯,祝我们夫夫一心。”
魏婴仰头就灌了下去,然后蓝湛倒了第三杯:“这第三杯,是祝我们地久天长。”
第三杯酒也下了肚,魏婴有些迷糊了,他抱着蓝湛准备开口说我们洞房吧,蓝湛又倒了杯酒:“这是洞房前必须要喝的酒,祝我们恩爱缠绵。”
书上没说过这些,魏婴只以为这些都是蓝湛的小情趣,所以也没有多想就喝了下去。只是魏婴不知道的是,这酒早就被下了药,蓝湛喝的也不是酒,所以晕乎乎的魏婴就这样被蓝湛半哄半骗的抱上了床。
即便脑子已经不清醒,魏婴还是念念不忘的说自己要在上面,自己才是夫君。蓝湛附和的点头:“嗯,你是,来伸手脱衣服。”
听见蓝湛承认的魏婴很高兴,很配合的抬起手让蓝湛给自己脱衣服……
(你们懂得)
“羡羡。”蓝湛附在魏婴的耳畔:“喊我夫君。”
“我,我才是夫君。”
“好吧,那让你看看谁是夫君。”
……
“喊夫君,喊夫君我就放过你。”
……
第二天魏婴醒了后,一眼就看见身边躺着蓝湛,动一动身下就疼的不得了。他疼的喊了一声喊醒了蓝湛,蓝湛看向他:“羡羡。”
魏婴用手揉着腰看着蓝湛:“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蓝湛装作不解的样子看向魏婴:“为何不是这样呢?”
魏婴看着蓝湛的样子,懵了一下:“好有道理的亚子,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呢?我怎么说不出来呢?”
“今日还得早起给阿爹阿娘敬茶呢。”
“哦对,我都忘了这个事情了,我……嘶,我的腰。”
蓝湛的手放在魏婴的腰上轻轻的给他揉着:“怎么样?”
“好点了。”
情况好点了魏婴被蓝湛扶着去给魏长泽和藏色敬茶,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藏色和魏长泽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口:“别站着了,站着不累吗,坐吧。”
“阿娘。”
“小年轻呢这个可以理解,但是吧,也不能太过火了。忘机啊,我家羡羡呢从小被我和他爹宠着长大没受过什么伤,没受过什么苦,以后啊,就交给你了。”
“阿娘放心,我会好好宠着羡羡。”
“你也不要有压力,以后你也是我儿子,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在魏家,你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蓝湛自幼没了母亲,此刻听着藏色的话觉得心里一暖,唇角上扬了几分:“是,阿娘。”
“行了,茶也敬了,话也说了,都饿了吧。”魏长泽看了看几个人:“我们开饭吧。”
“开饭开饭,可不能饿着两个儿子。”
藏色安排人去开饭,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团圆饭。而魏婴,在蓝湛连续几天的吃干抹净下,成功的下不来床了,他终于知道这些时间的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明明他才是夫君啊,为什么现在感觉夫君是蓝湛???
魏婴想通了,魏婴生气了,魏婴要耍小脾气了。
蓝湛端着午膳刚进门就感受到了魏婴的眼神威慑,他不紧不慢的放下膳食看向魏婴:“怎么了,羡羡。”
“我发现我被你骗了。”
“这从何说起?”
“说好的,我是夫君,可为什么感觉现在的夫君是你呢?”
“可是……羡羡不是早就承认我是夫君了吗?”蓝湛一脸无辜的看着魏婴。
魏婴立刻反驳:“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承认蓝湛是夫君呢?
蓝湛见魏婴不信,拿出了一块石头,魏婴好奇的看过去不知道蓝湛想干嘛。谁知道,蓝湛轻轻一拍,那石头居然说话了,而且全是羡羡喊夫君的声音,只是这个叫……还合着情事的呻吟。
魏婴当时就脸红了,他看向蓝湛:“这是什么啊。”
“留音石,一种可以记载声音的石头。”
做个人好吗……魏婴幽幽的看着蓝湛:“你为什么有这个东西?”
蓝湛坦然的看着魏婴:“怕你不承认。”
看着蓝湛这张脸,魏婴觉得这日子没发过了,想和离了怎么办。
但是魏婴和离的念头刚起,就被亲爹亲娘扼杀了,藏色在祠堂中对着祖宗们哭泣:“造孽啊,羡羡居然要和离,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魏家的脸面岂不是丢了。”
魏长泽在一旁体贴的开口:“夫人啊,羡羡开心重要,祖宗那边,大不了我去找他们赔罪。”
“呜呜呜,我当心的不止是这个,你说咱们羡羡这么好,要是被人知道和离了,忘机肯定不用说,多少世家小姐也是能娶的。但是我们羡羡呢,要是被人知道了内情,岂不是把名声给毁了吗,呜呜呜呜。”
“不是,阿娘,我……”
“造孽啊。”藏色听见魏婴要说话,立刻声音高了八个度:“我可怜的羡羡啊。”
“就算和离,我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你懂什么,那外面的流言蜚语是会吃人的。到时候别说是你,就算我和你爹,怕也是躲不过的。”
“夫人啊。”魏长泽悲切的看着藏色:“可能……这就是我们的命吧。”
“???”不是,他就开玩笑的说了句和离,还没打算真的和离,你们至于入戏这么深吗?
没等魏婴开口,蓝湛又开口委屈的喊道:“羡羡,我知道是我骗了你,我有错在先。但是,你看阿爹阿娘的岁数大了,我们的错也不应该让他们去抗。若是老祖宗怪罪,阿爹这身子骨……还有阿娘……羡羡,要不,我们不和离了吧。”
“我压根也没打算真合离,我只是……”
“没打算和离啊,那没事了。”藏色收放自如的起身:“诶呀,早说嘛,喊的我嗓子干。”
“走吧夫人,我们歇歇喝口水去。”
“走走走。”
魏婴目瞪口呆的看着魏长泽和藏色离开,刚刚哭的那么惨全是假的吗???
“羡羡,我们也去喝口水,歇一歇。”
“我不口渴。”
“我渴了。”
蓝湛一把抱起魏婴回了房间,魏婴让蓝湛把自己放下来,蓝湛很听话的把他放到了床上。他刚准备起身,又被蓝湛压了回去。
“你做什么啊,不是喝水吗?”
“对。
“羡羡,喊我夫君。”
“夫,夫君,……。”
……
“夫君还能让你更舒服。”
这一次的极致性爱过后,魏婴彻底累的动也不想动,但是同时他也发现了当下面那个也挺好的,就不纠结夫君这个问题了。
后来,魏婴甚至对这个感觉上了瘾,常常缠着蓝湛喊着夫君,想天天。蓝湛偶有几次顾念着他的身体想让他歇一歇,他就对着蓝湛委屈巴巴的掉眼泪,口中喊着你是不是不爱我,你是不是有别人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这蓝湛哪里忍得住,当即就把魏婴抱在身上//做//了起来,当感觉身体被//填//满//后,魏婴舒服的抱着蓝湛眯起了眼。
当然,后来的魏婴后悔了,只是换来的只是蓝湛的又一次//肏//弄,和两个字:晚了。
故事的最后,魏婴和蓝湛过起了天天就是天天的美好生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