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在童年筑就
理想在童年筑就
一个年轻的颇有才华的生命断送在另一个年轻的同样有才华的生命人之手。复旦大学研究生黄洋的死让我扼腕痛心,也让我沉思,为什么我们的教育出现了偏差?为什么我们的大学会培养出一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北大教授钱理群语)“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是一位老师看到新闻后发自肺腑的呐喊。
“别问我恶类或善类
我只渴望飞的哺乳类
善恶的分界
而是每个人 那最后纯洁的防线
都逃不过考验”
这首歌词,很多高校的学生都喜欢,可我总觉得它的内涵太暧昧,不管是佛界还是天主,善恶的分界本就是对立,人的心如果不向善,又哪来纯洁的心理防线?!可知,我们现在的部分青年学子在善与恶的问题上是如何混淆不清。这其实是一个在童年时期如何筑就人生理想的教育问题。
记得还在我童年时期,新中国成立不久,百废待兴,百业待建,我们的父母带着感恩的心,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团结友爱,要听党的话,做毛主席的好孩子。我们的父母,大多数文化程度不高,但他们很朴实,对子女的期望就是要做一个好人,一个对祖国有用的人。那时,我们在幼儿园里,老师教会我们唱的歌曲中就有一首《我有一个理想》,只到今天,这首歌的歌词我还能记得:“我有一个理想,一个美好的理想,等我长大了,要把农民当,要把农民当。种的棉花堆成山,种的稻谷堆满屯,养得牛羊肥又壮,养得鱼儿满池塘,这个理想多荣光……”这首歌里的理想写的是长大要当工、农、兵,而且把职责描绘得美丽曼妙,它使我们幼小的心灵里充满了对工、农、兵的崇敬,也使我们知道“好儿女志在四方”的骄傲。那时的教育不管是在家庭还是在社会,正能量的东西很多,父母们不是期望我们成为这个家那个家的,是期望我们有用,能比他们生活得更有意义。所以当毛泽东同志号召我们上山下乡,我们才会激情澎湃地扛起背包奔向广阔的天地,相信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不是说这种教育有多么成功,起码它在我们的理想中埋下的都是纯洁和美好。
再看看我们现在的教育,理想谈不上,利益到是从社会走进家庭,从小就给孩子灌输“最好的教育”,希望他(她)们能出人头地,顶不济的也要当白领。老实巴交的农户,也盼望鸡窝里飞出金凤凰,好飞出大山沟,飞出广阔的天地,飞进拥挤的城市,结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耕生活,成为让祖宗感到脸上有光的城里人。于是,寂静的山村里,只留下了妇老幼寡,慢慢地跟着土地讨生活,但凡“出息了的”,开始一户户,一家家地搬出了村寨。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了农村,城市靠什么支撑?如果没有了土地耕作,人们将何以生活?
家里的小孩如果没有考上大学,邻里见了面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如果考取了名校,父母脸上立马神采奕奕。社会上的势利直接导致了对儿童建康理想教育的缺失,而精神信仰又缺乏很好的引导,因此,养成了现在的孩子以我为中心的居多,对利益的追逐让他们过份地崇拜什么金领、银领、白领,什么大款、富豪。不信,你拿份调查试卷去幼儿园询问,能有几个小朋友会说我长大后要当工、农、兵?!在这样的骄纵教育模式下,才会出现一些高智商,世俗,善于表演,更善于利用体制达到自己目的的人,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恨,甚至将他人的生命扼杀!
天堂很美,但有谁愿意去天堂?!更让我不理解的是,黄洋和他的室友都是医学研究生,一个从医者的心,本该对生命更敬畏,在天堂的门口,会全力以赴地将生命拉回到现实。究竟是什么样的恨,会让一个学医的人去精心布下陷井,剥夺另一位年轻人的生命?!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
一个坚定的信仰和美好的社会需要通过几代人的努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业,儿童时期对理想的美好教育,如果能抛弃成人的功利思想,或是淡化高低贵贱的社会分工,就会使得成年后的青年人有更多的社会责任感,也就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人心底的善良本质,对那些追逐利益践踏生命的举止,如果法律能严惩不怠,特别是对那些有着权限又私利酗天,对谋取不法之利放任自流的家伙能有效地绳之以法,也会威慑那些心存不轨之徒。这些事实的教育能使儿童从小就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不会只渴望飞的哺乳类,相信霸就是强。
天堂的美妙远不及一个万紫千红的世界,而世界的美好需要千千万万个美丽的灵魂!当灵魂陪伴着生命降生时,什么样的雨露就能培养出什么样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