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这年的那些事儿(下)
镇雄之旅
四月二十四号的公务员笔试,没有出乎我的意料,金榜无名。不管怎么说,心里却难免有些失落,当初也是带着“万一”的心态参加笔试得。参加了总有些希望,没有参加就永远没有了机会,失败是正常的,它不等于覆灭。
五月二十二号,我和袁鹏准备返校,蒙蒙细雨覆盖着整个城镇,给返校的心情笼罩着淡淡的阴影。班车沿江而下,还没有出石龙地界,太阳露出面孔,给大地铺上温暖的阳光,我脱去外衣,靠着窗户静静地享受,深深地呼吸着,闻着家乡的味道。
次日,在学校办理些许考特岗的手续,联系去镇雄的车。六点后,面包车缓缓启动,正式踏上去镇雄之路。出了城,过大龙洞,再走了一段路程,车沿着蜿蜒盘曲的山道而行。大概七点的时候,车停了下来,听说前方塌坊,工作人员正在抢修。大家说着些关于镇雄的话题,时而问起前方的情况,时而下车走动。众人刚有些不耐烦,车开始启动,大家开心地笑了。没有行多久,车又停了,片刻就有人大骂起来。
到达镇雄县教育局,也是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教育局门口排着两列队伍,大约有二百人。我和袁鹏带着浓浓地困意加入其中,慢慢地等待。九点过几分,工作人员正式开始为应届毕业生办理报名手续。几分钟后,前面出现一阵骚乱,不断有人插队,“龙头”逐渐浮肿,似乎吞着一头大象咽不下去,后面的人排着队不断朝前使劲推,前面就有人掉队,也有受不了这份罪的,落荒而逃,站在旁边冷眼地看着。街道里有很多人看着这一幕,有问这是干啥得,更多的只是看了一眼,该干嘛的干嘛去。十一点左右,人才“挤挤”的游戏把我和袁鹏淘汰了。吃过午饭,便又加入这场本不应该有的游戏,幸好在工作人员下班前,成功地挤了进去。跨出镇雄县教育局也是下午四点,朱孟邀请我去他家做客,袁鹏不愿去,自己坐车回学校。在朱孟家吃过晚饭,我提意出去走走,刚准备出门,阴霾的天空飘起大雨,只好待在家里看电视。电视放映着些啥,我并没有去观看,透过窗户看着随风飘摇的雨滴,想起三年的异地生活,有些孤独,有些落漠。突然才发现周围的环境陌生而令人害怕,淡淡的乡愁涌上心头,暗然神伤。第二日清晨,皮梦、刘群、朱孟,我们四人坐上早也联系好的小车,从贵州地界绕回昭通。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匆匆忙忙地与镇雄一晦,还没有来的极多看它一眼,就像一场梦。但我想说得镇雄之旅并没有结束。六月二十四号,办理好了离校手续,在校读书的生涯正式宣布结束。二十六号下午回到家,空落落的心情,似乎得到了着落,踏实而心安。用着自家的桌椅而舒心,吃着自家的饭菜特别香甜,看着门前的那株竹子,想起,每个夏季的时候,席地而坐,就像眼前这一幕,几个人坐着闲聊家常。此刻,我会心一笑,原来,乡愁结,琐住我的心。于是,我决定放弃镇雄的特岗考试,父母亲倒是劝得。在我家做客的吴绍明三哥,说某某如何如何,意思不言而喻,有能力上岗还是应该去。我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不发表一言。(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转眼特岗笔试时间来临,出门的前夕下了一场大雨,绥江到水富的公路多处塌坊。似乎上天也不让我参加这场笔试,到昭通时,市教育局的工作人员早也下班,没有领到准考证。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是总觉得失去了些什么。不过,笔试前夕,我们还是顺利地拿到准考证。我象征性地做完试卷,打电话给袁鹏,他说他没有去考试。乡土情结?我不得而知。
笔试成绩公布的当天,陈少春帮我查询了分数。六十八分,一个不错的数字,“顺发”,我歪歪地这样想。当然,离上榜还差着好几分的。我的心情,不能用“失落”形容,也谈不上高兴,淡淡的,正常的心跳速度。某某天,考上特岗的朱孟在空间里说:“还是离家近好。”我回复:“之所以……你懂的!”镇雄,在我一念之间与之错过,几年后,或许更久,找个时间带着爱人去镇雄旅游,去看望朋友。
《彷徨》
盼望下场淋漓尽畅的大雨,盼望着,盼望着,半旬的日子悄然消去,不见雨滴,不见乌云。日子过得很平淡,吃吃饭,看看书,偶尔也有人叫我玩麻将的。炎热的天气,闷闷的,挤得思想的天空昼夜叫疼,在岁月里的角落,划上深深的伤痕。夜里总会有些微风,淡淡的月色下,围栏边上坐着些人,说着地里庄稼的事,说着张家长李家的小事,说着新县城的修建情况。偶尔,也会传来哈哈大笑的笑声。我总是安静地坐着,想着些事儿。
日子过得离奇的慢,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快些,但时而梦到些不好的事发生。在梦里,我像个小男孩,哭了。阳光依然很毒,烤得大地也深深地疼,没有一点要下雨的意思。我望着深邃的天空,迷茫,叹气,或许错就错在孤独。临近八月,终于下了场雨,不算大,贵在难得。响午刚过,雨便停了,突然接到袁鹏的电话,说有份工作可做,下午三点见范书记,我欣然应若。这应该算是一场面试吧,整个过程似乎有些糟糕,李贵穿着短衣短裤,邓家训穿着拖鞋,而我手里的杏子不慎掉在地上,滚到范书记桌子下面,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放弃把它捻起来。他,有些发福的身体斜靠在转椅上,左手在桌上不停地敲打着,神情自若地说着工作方面的事,和谐如春风的笑脸,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喜怒。或许,传言中的久居上位者的风范就是如此吧。很多事情,我记得快忘得也快,不让忧愁扰乱我的心扉,开心地过日子才是好的。于是,这场不完美的面试,出门的不久之后,悄然退出我的记忆。生活无限地复制着,无聊中等待他的消息,等了好几天,打电话问他,他说他在昆明,等他回来再做安排。多问了几次之后,哥我笑了。
特岗面试结束,朱孟、皮梦等好多朋友成功得到了一份安稳的工作。我的心有些慌乱,续而有些羡慕。或许,不应该是这样的,曾经的机会,如果没有被我放弃,结果又如何呢?烦躁的日子,多少已经影响到了我的情绪,那股乡愁情结怎能消除我渐起的不安。
世间的事总会有些微妙,当你不再抱有希望的时候,事的发展往往又按照你原来思考的方式出场。时间不会等我,但我会等的,有些事值得等待,等待是一种煎熬,煎熬过后,或许会拥抱幸福,也或许会泪流满面。
在工地上当保卫,工作了七天,不太习惯工地上的生活方式,或许更多的是忍受不了那帮电工的嘲笑。所以,当得知范书记通知我们去会面的时候,我笑了,开心地
笑了!不过,我们仨似乎戏弄了那个让我们等了很久的人,一场会面后,各归各位。
天依然酷热难熬,满天风尘往往遮住日月,项目部的房顶沉淀着厚厚地灰尘。房前那片不大的空地,清洁工总是让它保持着不和谐的干净,似乎也只有踏进这块房地,才能找到几分生活在人间的感觉。
漫长的夜班里,工地上的灯光照耀的某角落,一道拉长的身影,一动不动。孤独而显得萧晒的背影留给夜色,心却飞扬了时空的尽头。有时候,想起以前生活的那片天空,有孜孜不倦翻阅书卷的声响,有太阳下追逐的嘻笑,有午夜里的散步。哎,好多年了,依旧留恋昔日的温淳,守不住的相思,栓不住的情感,在一夜秋风的咆哮下,只剩下一明月一望月之人。想着想着,我便笑了,笑着笑着,我却流满面。也总有那么一刻,难过的只想酒醉,繁华的巷道里,歌声飘扬而去,想留住些啥,一伸手,空落落的,难再有,揣着手,姑且独自走,那份落寞令人伤痛而沉重。难过着难过着,我便挥泪如雨,久而久之,付之一笑了之。而此刻,我流着泪狂笑不已,只因为写错了结局。
秋风扫落叶,风无情,叶有情,化做春泥护起另一片青天。总想鼓励自己,有一份勇气离开这里的工地,我向袁鹏抱怨着这里的一切不好,总说要离去,结果守着工地,数着天上的星星。他不知道我的难处,嘲笑便传了过来。事业单位本不想报的,等着考补员好了,但想法如“风”,行动如“叶”,网上报名不懂操作规程,历经数番周折才办妥贴。十多天后,我辞职了,安心回家复习。又过几天后,到昭通,书没看多少,玩闹几天,先考了自考,第二星期日便是事业单位的笔试,很糟糕的。
二十三岁这年的那些事儿(下)的评论 (共 10 条)
- 昊哲 审核通过并说 请写下评语秋风扫落叶,风无情,叶有情,化做春泥护起另一片青天。总想鼓励自己,有一份勇气离开这里的工地,我向袁鹏抱怨着这里的一切不好,总说要离去,结果守着工地,数着天上的星星。他不知道我的难处,嘲笑便传了过来。事业单位本不想报的,等着考补员好了,但想法如“风”,行动如“叶”,网上报名不懂操作规程,历经数番周折才办妥贴。十多天后,我辞职了,安心回家复习。又过几天后,到昭通,书没看多少,玩闹几天,先考了自考,第二星期日便是事业单位的笔试,很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