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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至于学

2016-11-08 10:08 作者:祤之  | 1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2 至于学

之后的父母决定等到他六岁时才送他去幼儿园(可以称作是半年级—比一年级小一些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之后感觉是家里负担还是还是什么的—说不清楚,他也没有问),这点让之后不是很舒服,应为比他小近两岁的校都比他早上学,之后在这一点上感觉小了很多,自尊心得不到满足,一个比自己小的朋友(只是在一个村、一个队,也谈不上什么很亲密的朋友)竟会大自己一年级,无论从哪方面说都很没面子。

去学校的路没什么特别的,几条田埂加几个山坡,有时可以扯下一些稻谷苞像套马一样丢着玩(只要不会发现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有时可以见到有脚的蛇(大人都说是剧毒的—咬了你,你会死,它自己也会死的—后来,之后觉得那蛇应该是很友善的—也并不是因为有什么的蛇曾亲吻过他,之后的父亲倒是被咬过,脚肿地跟包子一样圆滑,还流了很多的脓。有可能还是益虫,说它们剧毒也是为了保护它们—这样认为,是因为他看到过这类蛇被石头砸死而施刑者仍能逍遥法外),有时,很多时候,之后都是跟弟弟赛跑的,每次跑得汗如下,都会性格有点厉害(方言吧,但效果可能更佳一些—要用什么词代替的话—凶恶什么的都可以)的母亲被责骂一番,可怜的是,之后是没机会跑得比松快的,只要之后跑到前面,松就会死赖在地上不动,无论之后怎么破口大骂、流着眼泪哀求,都无济于事,非得之后站在他身后,他才勉强给个面子。有一次,之后真的发火了,松坐到地上,双腿乱踹,死劲地摇头大哭,之后也置之不理,自己带着眼泪回到家中。‘你弟弟怎么没回来?被老师留住了?那你怎么不等他?怎么不说话?’那时尚且年轻的母亲撞着之后就问,之后知道不走到松身后,扶他起来是免不了一顿训的。当之后回过头寻松的时候,他还是坐在地上,只是没有豪(应该是在他觉得哥哥听不到了时候就停止了表演的)。大多数,之后还是能忍受的。

上学时还得注意另一个队里的一个山坡上的傻子—二十多岁了、还穿着开裆裤、露出比较肥硕的(这个词不能用,不然又得发很多时间更正)、流口水、走路有些颠簸、总是追赶之后这一类小孩,之后对他的恐惧也仅仅比对那山上那比篓(一种装稻谷的大型竹制器具,不知道怎么用普通话里的专有名词称呼,所以随便选了一个带竹字头的字—在这方面,之后倒觉得方言很是繁琐,因为一直等待高中时,之后才知道奶奶讲的‘西湖景’是什么意思)还要大的蜂窝稍小一些。

蜂后来空了,被捣了,傻子也死了(官方称是病死的,而谣言是毒死的—似乎理所当然,毒死跟合乎大众的心意一些—没有思想的人(还可以称为‘人’的—就像死‘人’一样)是很健壮的(最原始的生命力最旺盛),没安乐死的话,成为‘人’(说了这也是人,怎么总想着打上引号?)瑞不是很大的问题,而只吃不劳除了领家里人厌恶外还会有什么(并没有说会像人生气时‘巴不得你死了好’这样咒骂),病死,可能只是人在道德这一层面上不愿意看到自己才设下的遮羞帘(要是仅仅是遮羞就还好很多),这其实也应该是很棘手的问题,美国就在这类案例中时不时被健全的瓷器‘人’嘲讽,好像是一个没有思考能力却存在着的人体继不继续获得供养的问题,联邦和地方,一个扯下输管,一个又接上,再扯下,再接上,又扯下,又接上、、、‘闹剧’很多次后(结果怎样?--忘了—不重要,活—死尸而已,死-理所应当),然儿,思想跟意识都完美的瓷器除了看到是‘喜剧’外就没有其它折射在自己心灵里的‘悲剧’了。

孩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可以引以为傲了才会认为老师把钥匙交给自己看管当做莫大的荣耀,可能是之后总能够早一些上学,瘸腿的老师才会教师的钥匙给他,那应该也只会是在小时候才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因为大了以后,只想着晚一些去领受‘素质完善’的教育,只要那那铃声响在自己脚踏进教师之后就好了,不过,那是以后的事,幼稚跟可笑的虚荣倒不会觉得自己掌握着进入教室的唯一途径会很难堪。之后记得自己当时是接到钥匙后就一直把它绕在指上,旋转着走完一段‘巡视’之路的,也正是这样,有一次到了学校后,感觉自己指上除了泥土跟鼻粒外空无一物时,急得跟像是马上人要来亲吻自己了一样,当同学们开始质问时(不知是谁说过,‘刚才你来的时候不是见到要是还在你手上吗?’),之后还能够矢口否认,而等到老师来询问时,之后无言以对了,丢了,之后只好乖乖地走到老师前面去寻找,可着急却减弱了视力,在走下很大级台阶后(本能反应还是什么多余的感觉)回过头看了一下老师,发现他正往回走,手里还攥着自己刚才弄丢的钥匙,之后倒愣住了—看来摆子(对瘸腿者的蔑称)真的是生气了,找到了都不叫他一声。(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之后还做过一件很没尊严的事,他一直没有合适的钢笔(现在也是一样,虽然很想有一支,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感觉比女友还难找)。有次课后,之后偶然看见楼下高年级的女生课桌里有一支看上去还可以的钢笔,第一节课,他观摩了很久,但没有决定,第二节课,来回走了很多次(那课桌挨着门),第三节课,之后拿了,然,感觉很不好,自己是小偷?很看不起自己,而且钢笔也不怎么样,写起字来有点扎书,第四节课时,那女生让全校(不是很大—农村学校)师生都知道她丢失了一支笔。‘我会帮你找到的’之后听到自己的老师这样对他许诺,很是担心,还没等那女生从校长的办公室出来,他就完璧归赵了,返过来想要在自己课桌上好好安抚自己脆弱的心跳时却撞见了强壮的她,‘你的笔还在原处,我看见了’,应该再也找不到比这还要愚蠢的了,‘哦,是你偷的,是之后偷的,他就在这里,是他偷的、、、、、、’等到她为自己惩罚自得时,之后已经恍恍惚惚了,只隐隐约约听得到了一些,‘知道错了、、、’,‘小孩子嘛、、、’,‘好了、、、上课了、、、教室、、、’。脸是烫得像是要起火了,眼呢?还找得到回教室的路,只是脚不能踏在台阶的中间了、、、那是偷东西的开始吧!也许不是,只是以前的更加记忆模糊罢了。

历史给人的教训是人从来不在历史中吸取教训,现在倒觉得《暮光之城》里的那个胖一些(相对而言)的女孩说得很有些领悟的,不断犯错,不断改正,经历是需要一步步积累的,不像知识,可以再书本中学习。不过之后倒不想有一个时刻自己也了然于胸,就像一次登山时他对明说的一样,‘保持那一份美好的向往就好了,不要千方百计地去实现它,你会后悔的!’在这一点上他如此肯定应该是受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影响的。

有了开始就会延续,是一次暑假,那是很流行一种游戏机(谈不上什么流行—这么一点地方),很多人都有,而之后跟弟弟由于没有经济来源,所以只能借朋友的来玩,也许是急中生智,之后的爷爷上次就要他帮忙取抽屉里的钥匙(外面锁上了,而钥匙在里面—这是一个装钱的抽屉—些许零钱而已—爷爷做过一些食品零售的小生意),从一个抽屉里往另一个伸去手取,有了上次的成功,这次拿一些出来卖心爱的游戏机当然不成问题,只是在卖了以后要对爷爷奶奶说谎让之后不怎么舒服,不说谎的话,这样的诚实得不到应有的嘉奖,而说谎,之后觉得自己在变坏,心里也很不安,好像有一部分感觉像自己珍视的心爱之物一样在鄙视自己。幸好在小姨有所察觉之后,之后就承认了‘经济’的来路,骂是少不了的,‘一定要我把你们当贼一样防着’,爷爷的话有时很有杀伤力,之后也在他那里遗传了一些挖苦的本领,被爷爷这样对待确实很不好受,感觉自己忽然卑微了很多。事后,另一个抽屉也装上了锁,也杜绝了偶尔,之后想吃点零食时从里面取钱让别人去买的机会。

不犯错是不可能的,因为犯错就是按大人的意愿定义的,凡是有违他们的都可以称之为错,凡是顺从他们意愿的都可以称对,两个凡是是在成长中必须学会的,反对,叛逆也没有什么用,他们能教会你生活,在生活中少受一些苦楚,它们只会让你到处碰壁,怎么整容也整不起。

就像他们命名的真理一样,他们是真理,而他是谬误,就像—尼采是疯子,而其它的都很正常。在哲学家中,之后最喜欢的就是尼采,庄子了,不仅喜欢他们获得认同的那一面,而更甚的是他们的‘缺点’,之后对他们的极端甚是崇敬。像庄周的恢恑憰怪,尼采的自大狂妄。相比之下,在蛇慧猪役(还是避讳得好)很是吃香的马克思,之后倒很是反感(官方哲学都很令人不快的吧),更何况他们对他马首是瞻(真值得这中崇敬),倒不是之后觉得康德的学生不怎么出众,‘最伟大的哲学家之首’这称谓就说明一切了,反感就是反感吧,又没有谁强迫谁一定得认同他。其实这可能也是之后的故意我行我素,像把朱(这个字读‘上’声)熹的头像素描印染倒厕纸上去一样。凡是他们颂扬的,之后就表示蔑视,凡是他们爱戴的,之后就鄙夷。感觉有点想把自己于那些‘真理’完全地隔绝,好像这样自己就不庸庸碌碌、浑浑噩噩、行尸走肉了一样。他应该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只是自己也只是对自己不置可否而已。

什么事都可以耸耸肩,颓废得不成样子,在外表显露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甚至麻木不仁的怪脸,让人一看就有点想要踩死他。之后也不知道自己何以展现被忧郁压抑得恹恹欲死的模样,确实是对很多的现状都不满,但也不至于全心全意地去做第二个波德莱尔(是说毫无缘由地想要报复—最近,之后就像砸烂那叫卖麻辣豆腐的老太婆的喇叭,可能跟波德莱尔想要用花瓶丢楼下的人性质不一样)。

百年大计 教育为本

之后弄不明白自己在学校学了些什么?因为很多知识好像都被淡忘了(也许没有—知识忘记了当初学知识的真实场景了),还记得幼儿园时老师说要隔一天些一版‘一’才能够得一百分;记得他拿著奖励品进入教室却放到黑板后面—后来记不清了—之后不知道自己获得了几个本子;成绩还可以(仅仅是在那一个那么一点的学校里),有很多次都只有自己能够在下课后出来上厕所(那个时刻也确实感觉比较自豪);整个幼儿园到四年级只有一次没有得到奖状,那年正好有一个高年级的学生降班在他们班(之后、娟、旗儿几乎包揽奖励);上课跟旗儿写纸条玩(之后再几次尝试之后就写上了‘我喜欢旗儿’,还被她大声地朗诵了—‘之后、、、喜、、、欢、、、旗儿、、、’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也有点自豪—之后感觉她对自己也是有好感的—那是虽然还不是很自卑,但要是认为谁会喜欢他,还是觉得不怎么可能),被五告发了,校长(之后感觉他很是严肃,很少笑,似乎对所教的所有学生都不是很满意,有时骂学生是猪,做错了事或是家庭作业没有完成都要跪罚—之后也跪过一次,在敷衍作业时还偷偷地回过头看一下以很帅的姿势坐在塑料编织的靠椅上的长官—面容严肃,若有所思,手指很自然地摸着尖削的下巴,俨然一个御用哲学家。之后不怎么明白他的是—为何他非要不小心在本子上弄了一些污渍的学生再用一个本子重新抄写一遍,不管那本子是不是才刚开始写还是就快要写完了,之后跟校都受过这样的惩罚,记得那一整天的下课时间就是在抄写,屁股没离开过凳子。生气是很有一点的,但作为学生就不应该揣摩老师的意图,背后画上一张他的全身像(很多同学,尤其是男同学,总喜欢把身体中心位置的东西夸大一些,而不重视面部表情)再修饰一下以作发泄就好了。他很忙,会议很多,每周二,五差不多都会走上五六公里去初中学校开会—之后也不确定是不是初中)也没说什么,勉强支吾一下,封上五的嘴就行了。之后对人的了解流于表面,他认为一个人要是真的了解一只‘zhu’的话,一定会爱上他的,因此,之后从不试图深入一个人的深层内心里。(之后造了一个子,有两种写法,一是先写人,再在人的右上方加上一个豕,二是单人旁,再加一个豕,两个字同一个读音—‘zhu’,用来夸赞很好地适应了生存的大部分智慧的生物。)更多的是不记得的事,不记得自己怎么样度过那么一段由好奇到漠不关心的路的,不记得娟长什么样?不记得她每天穿些什么衣服?不记得自己坐在课桌上想些什么?不记得自己爱过谁、喜欢过谁的头发或笑脸?不记得自己怎样在欢乐中耗费的时间?不记得为谁流过眼泪?不记得、、、、、、记得的是自己总是喜欢在课桌上哈一些气,写上‘之后喜欢旗儿’,或是‘我爱旗儿’,再擦掉,又写上,一次一次,使得手上尽是一些蓝色的墨渍,之后想,若是那桌面是旗儿的眼睛就好了,那样她就能明白的;记得他在娟那里得知了旗儿喜欢自己—之后一再央求娟告诉他,旗儿喜欢谁?‘我知道她喜欢谁?前几天我问她喜欢哪个同学,她一定要我也说喜欢谁才肯,所以我们就一起说了,‘之后’、‘君’,前一个是她说的,因为我说的是女生,他还要打我呢!’,不知道娟是不是应为旗儿先说了名字,自己才不好再说了?这样感觉是有点自恋,但,还不至于全是错觉。要是娟的母亲在跳下去时多思考一下的话,之后的喜欢对象是不会变更的,娟看上去要比谁都成熟一些,这对于性格有点偏向于女性的之后来说是很好的(当时可能还没那么明显);记得又一次告发高年级的同学(之后偷她钢笔的那个女生的哥哥,发育得很快,曾有传言说,他让一头发育同样成熟的母牛有了制造奇迹的时候—像什么狮虎兽、虎狮兽的同类—人牛兽—之后也不确定能不能用‘兽’一词,也许还能更高级一点,牛人兽—听起来悦耳多了,也高尚多了),却被踢了一脚。一定是钢笔的哥哥犯了错,这一点,之后可以肯定是他的错(之后很少犯错,是学校里的模范—无论学习还是对纪律的敬而远之—与孔子对鬼的态度如出一辙),至于到底是什么?--也属于不记得的事情之列了。当之后把自己受屈的事向有两个铜牙的老老师说了以后,有资格在学校的侧面用大毛笔写上‘拜蔫妲己,狡欲伪奔’的字样的老师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当旁边那个上嘴唇有个明显地不能再明显地缺口的同学问牛人兽爸是什么原因能让他这么快就逃过批评时,那父亲高傲地说(自得意满),‘那煞笔命都是我救的,那天渡船,他掉了下去,是我救的,他还敢对我如何如何呢?!’;记得自己没有‘真理’(就是纸币)买什么零食吃,在地上捡了一个辣椒糖,没洗就享用了—应该没有人看到—不然—难堪地会不知道会怎样;记得有一次大逃课,那天正常地去学校,却被校他们说成已经迟到了,看到校、宜、三毛、建都在,之后也觉得是迟到了,就跟他们一起躲到坟地里。后来全校所有的(也不就是一两个)男老师全都出动,寻找校史上最大的学生消逝记录。被逮到学校后,铜牙老师给了之后一把扫把—示意要他跪下—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屈辱—跟那个国家1885年(大概的时间,对历史上哪年发生什么事?--之后记得模棱两可—谁在乎呢?--那些用时间精确的历史—也许谁会记得朱熹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心情下干过名著中只有桑丘跟帅克敢作的事!)时所受的不相上下。

7 受伤的猫头鹰

之后感觉的到所有同学都对他另眼相看—目光里尽是疑惑,也有的很是兴奋—那是还有些皮、还未被成长蒙蔽、没有只以沉默对待生活(之后也没有再见过他—自船上以后,因此也不知道他的具体生活,仅仅凭那一幕就揣测出也许并不与实际相符的情况来,可见,之后很主观,总是凭自己的感觉去行事)的五是为突出。那天,老师还到之后的家里访问了一下,庆幸的是,父母都忙着修马路去了,都不在家里,爷爷奶奶也没看到。‘你爸妈都不在家?去哪了?’。‘在马路上吧!’,‘哦,带我去找他们吧。’,‘哦’。老师并没有去,父母也没见到他,之后以为万事大吉了,可吃饭的时候还是毕恭毕敬,跟松一起负责了所有的盛饭工作,看到他们都带着笑脸,以为这次可以免过屁股增肥,因此当之后的母亲要他们去睡觉的时候,他们还暗自窃喜。‘啊,哎呦、、、’一定不怎么痛的,之后可以确定(母亲爱小儿子胜过大些的—常例),在打他时不会怎么用力的,至于那惨叫不过是想尽快地转换竹条的爱抚对象,那只印有母亲指纹的威信实施者很快就随了松的意愿。松只要把自己的身体尽量蜷缩,用被子跟哥哥的身体挡住竹条就能很好地躲过—在受惊的毛毛虫里学到的?而之后却被踢到外面,滚来滚去的,嚎啕大哭,想要找被子遮挡一下竹条凌厉的泄气,却早就像茧一样包裹着松了,‘知道错了吗?还逃课吗?还不听话吗、、、’,‘知道错了,不逃课了、听话、、、’--除了这样回答,还能怎样—说他不知道错是什么玩意?课不是自己想要逃的?你的话就是真理了,我一定得听?之后只在长大了才这样尝试过,没什么成效,也没什么意思—向母亲一人反抗有什么用—之后厌恶的是自己;记得一次秋天上学的路上—可能是初—结了霜—有雾,之后看到明跟他奶奶停在一个地方不动,走进看到一只冻僵了的猫头鹰,很是欣喜,灰白相间的毛,神秘的面部—冷漠,严肃—那还是之后第一次看到猫头鹰的全貌,之后想动它一下,想用手摸一下,看感觉如何,却被明抢先用靴子踢了,它一动不动,僵住了,全身硬邦邦的,可能是死了,谁都没有确定,要是活着的话,之后倒很想喂它,以前听过定用什么胶黏住了一头老鹰,还说它的爪子比刀还要锋利,很酷的眼神—什么样的女生都可以迷倒。为了不迟到,之后只好走了,依依不舍又犹豫不决,不敢带它到学校去,又不愿意它在这里受冻,也有点怕。之后不知道那六节课是怎样过去的,恍恍惚惚,迷迷蒙蒙,心情激动,上课没一点心思,一心只想着放学后一定要把它养活,纸等着最后的放学铃声。之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也是跑得最快的(那个时候,好像有什么比赛似的,放学了,学生就一个劲地跑,好像最快的可以得到公主的一吻似的。以前,之后是没有什么雅兴的),刚到那地方,就看到一只癞皮狗在舔舐自己的牙齿,还在寻觅什么,之后四处找寻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确定是那该死的牲畜吃了,他恨不得拿起一个大石头砸死狗,让它连夹起尾巴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有很多时候,之后非常憎恶什么,就希望它死了好,越难看的死法越能让他称心,虽然那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激动。

渐行渐远,过往真会变成美好的回忆?之后可不相信普希金的安慰话语。可能只有当生命觉察到自己长大了时才会孤独痛苦、无奈,,总感觉对一切都无所适从,那么多、那么大、那么广,而自己却完全相反。得顺从、得适应、得承受、得、、、、、、却还是很相信乐观者的盲目—开心才是真理。

难免变得冷漠、孤独、甚至怪辟,而可笑的却是那冷漠是为了掩饰自己过于炽热的心;可悲的是总是在人群中才真正了解孤独的真意—孤独是普遍的,因为每个人最原始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也许真该‘感激’存在;可惜的是很多人都不能在‘恶’的绝境里发现被烟雾濡浸的花—即便有些朦浓的感触也停留在直觉的表层,不能用美的辞句描叙生活中到处都是美的评判者,却少有美的展示。

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缺点过于明显,每天都耳染目濡,不知不觉中就用那样的目光去看任何事物,因此尼采才会说,朋友就是你自己,或许托尔斯泰说的明白些,‘镜子’,世界是我的表象,我是世界,我的世界就是我的感知部分,而其余未曾感触的皆可以视为不存在,故而‘存在即被感知’,又有了‘我是上帝’,有了‘我的死就是世界末日—说自己倒真的是无可厚非—这并不是什么过于夸耀自己’。

而更多的是官方(大众那一方)总是叫嚣着关注别人的世界,说什么这样才什么阳光、这样才什么爱、什么温暖、、、、、、对这样的,之后只想嗤之以鼻,没什么可解释的,因为憎恶不需要理由—就像存在一样。有些时候那些虚伪的言辞令人作恶(一样读‘上’声),比刘备还要令人鄙夷,然而这些对外耸起的针刺却也被心这一面真实的镜子分毫不爽地反映着,所以,人在讽刺或厌恶或鄙视、、、、、、别的事时也在视鄙或恶厌或刺讽自己,真的很像‘你是什么,世界就是什么’,‘你是世界的影子’。

‘我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整个能够感知与不能够感知的宇宙不过是这个宇宙里一个普通孩子手里的一颗透明的玻璃珠’,之后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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