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只会磨今古,流水何曾洗是非
“不惹事、不结怨、不负人”,这是自己借助本人所写短篇小说处女作《往事并不如烟》主人公刘林之口,道出了自己自来百步亭居住以后,用以修心养性、善待他人的要约。
可我几年来自持的“三不”到底作的如何呢?我自认为相当不错。比如去年(2014)年底临时召开的那次编委会会议上,原籍陕西安康职业技术学院中文教授、现居百步亭、77岁的邹服生,把对张主任的强烈不满转移到我头上,对着我一阵猛烈攻击。因为他要出一口恶气,于是我对恶语相加的中文大教授邹服生没说过一句重话,因为实在不想卷入毫无意义的冲突,只是退让性地要求辞去主编。
关于那次临时会议,有必要详细叙述。当时邹服生找到我,跟我说,“党办张主任同意将我的144封家书成书,请你帮我问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我于是问张主任。张主任回说,“我还以为邹老师是说着玩的呢,随话答话的”。我告诉邹服生,张主任并没有这个意思,是你理解错了。这个时候的邹服生,很有些气极败坏。“怎么可以当面同意背后又不同意呢,这不叫耍弄人叫什么?”于是要求召开编委会,就这件事当面要张主任说清楚。“既然你要开会,那就依你的意见开吧。张主任就由你通知,其他人由我和郭晓阳通知”。其后,所有该来的人都来了,就连李珊也来了。因为张主任有事未来,邹服生并没有因为张主任未来而提出会议延后再开的动议。会议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召开了。邹服生坐不住了,他怒不可遏地骂开了,“怎么答应来开会却又无故不来了呢”?接着,他就对着我发起怒来了,提了许多莫须有的意见。张主任是你自己通知的,就好像我从中搞了什么鬼似的,怎么就怨上我呢?邹服生还说,“以后的编委会统统到百步亭集团那儿去开,张主任不在的情况下就坚决不开”!并且要朱代宪会长如实向张主任汇报。
鉴此情景,我再赖在这个主编的岗位上还有什么意思?也是很气愤地提出不干了,一个退休居民没拿一分钱报酬白白地干活儿,还要遭受这份飞来横祸的窝囊气?可是张主任并没有同意我的一再请求,说你就委屈点、担当点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既然张主任如此信任,将《百步亭文学》这样有着极其重要分量的刊物交到本人手上,而且还一再地挽留,“士为知己者死”,我还能说什么呢?有一天,我以请示性的语气询问,就这个刊物你有何想法呢?张主任便意兴正浓地说,“主编的文学修养,决定了刊物的风格”。也正是这柄高悬于头顶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箭,让我惶恐不安。惟有恪尽职守,才能不负重望。
既然《百步亭文学》定位是区别于网络、百步亭报的文学性质的刊物,那么我就得在这一点上着力,试图将其办成在全国社区有一定影响力的文学刊物。自从接受主编这副担子的第二期起,我就做了与第一期最为显著的区隔:第一次设置了散文、诗歌、小说、报告文学、通讯、纪实文学、评论几个拦目;为了展现百步亭志愿者的风采,还特意增加了故事会一拦。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百步亭文学》是百步亭社区成为全国八万多个社区中唯一创办真正意义文学刊物的社区。(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为了捍卫文学刊物的纯正性,为了强化百步亭社区在全国社区中的品牌效应,对于不论是来自于哪一路神仙的稿件,即无论是大学教授、本刊编委、地位显赫者,还是普通的社区居民,这里没有特殊公民,亦没有绿色通道,全都一视同仁地就像公务员考试,一律通过统一标准的考题,即符合上述各个相应栏目的文学作品,作为本刊的采编取向。
也许是为了平衡“三不”要约与主编职守之间难以避免的冲突,正所谓忠孝两难全,本人不得不 将重心适当地调向于主编职守的缘故;也许是因为第二期及以后各期《百步亭文学》与第一期存在显著差别的情由吧;也许是……,我又一次还是不无遗憾地摊上了事儿了!
那么,摊上的这桩事儿来自于谁呢?继第一次无端地遭受愤怒之火后,这个骨子里生就好斗性格、脑后长有反骨的中文教授邹服生,他又一次冲着我来了。我看他似乎从来就没有过消停的时候。若有所消停,那他就一定不是邹服生了。——
就在本月4日上午为迎接全国文联参观而召开的预备会议上,邹服生以汪中杰教授稿酬太少不合情理,是他找了领导才及时作了弥补性的堵塞,从而为我堵了因我工作的缺失导致“漏洞”为由,对我发起了一场鲜世罕见、最为猛烈的强势攻击!
就在这次会议上,他指责我的还有另一项重大罪行!“我教了四十多年的中文课,从未听说过还有纪实文学的,纪实文学本来就是报告文学嘛。你凭什么不经商量,任意地将纪实文学从报告文学中单列出来呢”?
对于中文教授邹服生这次有备而来的猛烈攻击,我仍将秉持“不惹事、不结怨、不负人”的三不要约对待。但这并不意味着仍会像他先前攻击我的上次会议那样,若无其事地再次放任邹服生继续支离狂悖下去。也正因为第一次没有给予应有的反击,才导致出现这又一次的无端报复,甚至还会出现更为猛烈的N次攻击。如今,大教授邹服生拿着的刀都已经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我还能再次保持绅士风度,镇定自若地如水随形、如泥任捏的形象吗?若此,那我还算是一个有着正常思维能力的人吗?出于本能的自卫,还有想改变他认为我天生就是可以任意拿捏的刻板印象,我要出手了,我要坐地反击了!
但是,如芒在背的“三不”条律,不允许我以怨报怨。因而,我坐地反击的方式,仍然是君子之道,我要以王道对霸道。我的君子之道就是,将依他所说的“堵漏洞”这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以及邹服生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无端攻击我的背景,有必要进行系统地逐一揭橥。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要用大量的客观事实与还原后的真相,全都无一遗漏地摊在阳光之下,接受公众的检视。并且以此来充分证明,到底是谁故意地人为了“漏洞”,谁又该去堵谁的“漏洞”!
也许有人会说,你当面锣对面鼓地跟他说清楚不就得了,没必要这样费尽周折地大动干戈。NO,可是我再也不能了!一、从邹服生攻击的语言恶毒程度看,还有必要再跟这样的人当面啰嗦吗?二、跟这样的人讲经论道,空口无凭的,再费口舌地啰嗦,已无任何意义!默默埋头干活儿的我,冷不防背后有人拿着枪,如今枪口都对着自己的脑袋了,我还能温文尔雅得下去吗?
一、就删除一段文字与汪中杰的对话实录
邹服生、唐玉梅的《难忘那片绿油油的草坪·大学校园生活散记》在“学院党委很快批转教科系上报的加强大学生思想教育的建议,建议非常具体。简述如下”后面有从1到6的6条措施这样一大段共计393字的长文。而汪中杰教授应邹服生特别邀约而写的《象牙塔里的性问题·评难忘那片绿油油的草坪》的评论文章中,仍然一字不差地引用了这样一段6条措施的长文。
本人在编辑汪中杰教授这篇文章时,因为读者在看过邹服生的文章后,必然知道已有这6条措施,于是便将这6 条措施全部删除,并以这样的一段文字来作为上下文的承接:“为了弥补这两种教育的不足,金州学院采取了6种措施”。当读者读到这里时,一看便知哪6条具体措施,没有必要再次重复上述段落。这样以来,既节约了读者的宝贵时间,又能非常完整地表达作者所要表达的意思。相反的,在编辑时如果不作删除处理,想必难免会引起读者赘述、重复、啰嗦的感受,从而打消了继续阅读下去的意愿。
正是出于这样一种考虑,在审稿时进行必要的修改、删除,这是刊物主编无可非议的当仁之职责!就删除这段文字,本可以不必与作者商量,但本人还是就这段文字的处理与汪中杰教授进行了认真沟通。于是我非常详细地讲清楚,我要删除这段文字的正当理由。汪中杰教授在看过本人的陈述后,因为两文都刊于同一期刊中,觉得主编这样处理这段文字的作法是完全正确的。
为了充分证明本人删除这段文字已征得汪中杰教授的完全同意,而非今次突然臆想的杜撰,现就删除这段文字与汪中杰教授的对话,包括标点符号在内,一点不动地全数实录如下:
汪忠杰 2015/5/:30:12
上次邹老师让我写这个评论,我也很意外,主要是我现在学校工作很忙,可他那么大年纪跟我开了口,我又不好拒绝,再者也是文学爱好者的一员,他要的蛮急,我就匆忙写的,写的不怎么好
偏隅 2015/5/:34:18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搞着玩的,你是专业作家,我也没有这个奢望。主要的还是没有这个底气。
汪忠杰 2015/5/:38:54
每个的经历都是文学,就看你怎么展现,我虽然没有见过您,但通过文字,我感觉您很有激情
偏隅 2015/5/:40:05
过奖啦,我就是一个字,玩。
汪忠杰 2015/5/:40:40
文学是需要激情的,没有激情就写不了东西。您那叫玩得高雅
偏隅 2015/5/:41:24
这点,我完全认同,而且更认为精髓。
汪忠杰 2015/5/:42:00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太功利。一旦有了功利思想,自己就很累,没有意思了,对不对?我很赞赏您对文学的态度!
偏隅 2015/5/:44:00
我从来不去攀求人家,
汪忠杰 2015/5/:44:22
我与您的想法一样。
汪忠杰 2015/5/:46:32
我出版了4部长篇小说,也从来没有请那些大作家写序或写评论
偏隅 2015/5/:47:46
啊,你是这等人呀,不简单,了不起!这就是风骨!
汪忠杰 2015/5/:48:47
但有好的东西,人家读者读了就会写一些评论,那是人家的自由,我们作者就管不了啰
偏隅 2015/5/:49:44
嗯,是的,你说的对极了!不愧是大师级人物!
汪忠杰 2015/5/:50:21
折杀我也。都是文学爱好而已
偏隅 2015/5/:53:30
好的,你忙去吧,不要为我而耽误太多的事情。
汪忠杰 2015/5/:54:20
看来我们有很多共鸣,今天太晚就不打扰您了,以后我到百步亭了就跟您好好磋谈磋谈
……
偏隅 2015/5/13 9:31:22
汪老师您好!想跟你请教:您的评论文章中有一段“学校采取了如下6种措施”,因为正文中已有了详细说明,于是刊登在《百步亭文学》中,为了使文字更加简洁,我可否将其改为:“金州学校采取了6种措施”,然后将“:1、加强在大学生中………采取了如此多的举措”这一段全数删除呢?盼大师明示!
汪忠杰 2015/5/:47:28
陶老师,您太客气了!我引用那么一大段原文是想证明一下那个大学的领导面对学生的错误,没有找到症候,所以采取那么多措施却毫无效果,因为那些领导被学生牵着鼻子走,怎么可能找到有效途径呢?对于没有看过原文的读者,是否很想知道那6条措施呢?
汪忠杰 2015/5/:55:03
您根据自己的理解,可删可留,我都没有意见。
偏隅 2015/5/:01:59
因为他的这篇文章一同放在了这期刊物里,相信读者是可以读到的。
汪忠杰 2015/5/:08:47
哦,那好,就按您的想法做
偏隅 2015/5/:09:30
我是出于编辑的角度思考问题的,不好意思。
汪忠杰 2015/5/:11:05
这样考虑很恰当,在同一期发表,是应该考虑重复率
偏隅 2015/5/:11:42
对于您,我是特别尊重的,换了其他人,我不可能跟人家商量。
汪忠杰 2015/5/:12:35
赞!
偏隅 2015/5/:12:52
在大师面前高声说话,我觉得实在是无礼了,对不起!
当大家读到这字字珠玑的对话实录时,大概没有人再敢怀疑它的真实性吧?请问大教授邹服生,我作为刊物的主编,删除这段文字的理由正当、充足吗?能够得到这位大教授、大学者、报告文学大手笔的你的认可吗?我敢说,作为教了一辈子语文课,而且还有着炫耀吓人的中文教授职称的邹服生,就是再不服气,就是再嘴硬,就是再执拗,无论怎样使尽浑身解数,你也是难以翻案的!
二、何来的“堵漏洞”之说
不说文学修改原则之类的大道理,就像小学老师给学生批发作文一样,单就简单的文字处理而言,一个稍有基本常识的人,没有谁会认为这样的修改是错误的,没有谁会否认编辑是很有责任心的,亦没有谁会否认编辑竟能够如此谦恭、谦敬地厚待与尊重作者!
此刻,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就在去年大教授邹服生向我移交刊物时,邹服生亲口跟我说过的那些话:“今后包括本人的在内,不论谁的稿件用与不用,一概由你定夺。你既不用问我,我也不再说什么了。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操那个闲心干什么”?可是言犹在耳,也许声音还在空中飘荡,现如今他要推翻自己当初说过的话,吐在地上的痰他要重新舔起来。卷土重来的大教授邹服生,其急遽变化的速度比四川变脸术还要来得快,立即从儒雅、温柔、谦逊、和蔼的高位上暴退了下来,沦为一个让人生畏的斗士!
我十分尊重、尊崇、尊敬的邹服生大教授,你要斗也罢,争也可,既然作者本人都同意我对这段文字作删除处理,请问你邹服生还能推翻我对这段文字的处理决定吗?你又有什么资格从中作梗,而非得要经过你邹服生大教授的同意才可以放行呢?你又有什么更为充足的理由竟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进行强力阻拦呢?
可是不呢!既有着好斗性格,又有着积郁多时“既生瑜何生亮”情结的邹服生大教授,在他看来,即使作者本人十二分地同意主编就这段文字作出删除处理决定,若没有经过作为中文教授,同时又是本刊副主编的邹服生他的同意,那就是非法的,那就是无效的,就不能获得通过!若是违背了大教授邹服生的意愿呢?那就是大逆不道,那就是“漏洞”!自认为有着替天行道职责的邹服生大教授,他就要设法堵塞类似于这样的“漏洞”了!
本人作为主编,肩负着刊物发展与走向的重大责任。自然无可非议地享有对来稿进行包括删除在内的修改的一切权利!请问我十分尊重、尊崇、尊敬的中文大教授邹服生,你知道主编的职责是干什么的吗?你所要干预的,正是我作为主编的职责之所在呀!你想让我这个主编作为一种摆设,必须听命于你的绝对权威,对不?对于霸道者的狂悖行为,虽然“三不”依在,可真理在身、且一身正气的我,要正色告诉你邹服生教授,就算你再满腹经纶,就算你有一万个理由,这里仍然没有你置啄与挑战的余地!
当我删除了这段文字后,剩下了连标题在内的总共1683字。经计算稿酬应为52元,根据四舍五入原则,最终确定为50元。请问我十分尊重、尊崇、尊敬的中文大教授邹服生,我何错之有?又有何漏洞可言?难道就因为汪中杰是教授,她就可以优于任何人,获得远比别人高得多的稿酬吗?那依你的意思推理,你是不是藉口汪中杰之名,质疑同样作为大学教授的你,你的稿酬太过于低了些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论据也是如此的充分。我尊重、尊崇、尊敬的教了40余年的中文老师、有着大学中文教授职称的邹服生先生,请你不要躲闪,不要回避,务必十分明确地给我指出来!难道就真的如你所言,我错就错在没有征得你的允许,才成为“漏洞”的吗?这会儿,我还真的被你弄糊涂了,你到底堵了谁的又是什么样的“漏洞”?
三、纪实文学是否等同于报告文学
我尊重、尊崇、尊敬的邹服生说他认真地看过这一期的刊物,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于是他给他自己打了一剂强心针,说他教了几十年的中文,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中文教授(这里没有谁否认他的教龄,还有他的教授职称),完全不同意我将纪实文学单列的做法,说纪实文学本身就是报告文学!你怎么可以不经商量,随便将纪实文学与报告文学并行单列呢?你这是十分错误、十分荒谬的分类法。
我尊重、尊崇、尊敬的,这位教了四五十年中文的中文教授,怎么连这点最基本的常识也都不曾掌握呢?虽然我一个退休居民的名份远没有你的大,打就是我尝试文学也才四五年时间,在这场论战中实力太过于悬殊的我,无疑是处在弱势地位!但我还是想斗胆地向你讨教:你的这个教授的大头衔又是怎么得来的呢?也许是自己太过于杞人忧天了吧。打就是再好的江西景德镇瓷器,但流向市场的不一定全都是正品。可怜的大中文教授邹服生先生,你真的很不容易!
对于报告文学与纪实文学的共同点,比较一致的看法,两者完全是建立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进行的文学写作。纪实文学是一种迅速反映客观真实的现实生活的新兴文学样式,比起报告文学来,自然来得要晚。但就纪实文学本身而言,有两种没有定论的看法:一说是纪实文学具有庄重、严肃的特性。比如伍理松就毕升生平考察而写的《情结恨离天》,还有自己有关司法纠葛类的文章,都不宜作过多的文学描写。因为它是纪实性的,只能对事情作客观陈述与复述。而另一种观点则认为,纪实文学是可以虚构的,更加偏重于文学。对于这种观点,本人根本无法认同。既然纪实文学可以虚构,那还谈得上是建立在真人真事基础上的这一共性说法吗?
在这里,我还是想以子之予攻子之盾之法,对邹服生纪实文学本身就是报告文学的说法,进行强而有力的反驳:今年三四月间,闲来无事时,我与邹服生谈起了报告文学。因为他某些报告文学写的太过于复杂了,也太过于圆满了,而太过复杂太过圆满的东西往往难免让人生疑。这是我读书养成的爱思考爱探究的习惯使然,这里我仅举一例来说明。我揣摩,他自以为傲的《解放慢班》,那一定是将并非发生于一个班级的多个教案撮合在一起来写的。于是我斗胆向他正面提出,“你的报告文学不属于报告文学,因为报告文学绝对是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来写的”。我就《解放慢班》提出质询,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一个班里不可能发生这么多过于复杂的事情,就是一个学校的历史中也未必经历了这么多。他红着脸,只得据实说,这是他与他儿媳合写的,描写的对象同时又是作者之一的他的儿媳。他承认,文章里的事情是包含了多个教师的经历。请问,这是哪一门子的报告文学呀?况且他儿媳好像并不在安康,而是在武汉教书吧。对此,他承认是这样。于是便改口说,《汉江的儿子》、《解放慢班》应该纳入纪实文学一类。我又予以反驳,更不能算纪实文学,因为纪实文学更具有真实性,属于纪实的客观陈述。(可说到这里,我又很担心,当我将我与邹服生的这段对话录于此时,邹服生一定会极力否认他曾经说过的这些话。这我就毫无办法了,因为当时只有我和他俩人,谈话过程中并没有第三者在场)。
在此,我还要附带地谈一谈,作为获颁中国报告文学协会会员证书,而且还是中文教授的邹服生,中国若真按他所理解的报告文学,以及不是建立在真人真事基础上的报告文学的另类创作,我着实惊恐地被吓住了:中国的报告文学将要走向彻底的毁灭!不过,还是不用担心的。因为类似这种报告文学写作的人,全中国只有他邹服生一个,就是全世界也难以找到第二个!
可是如今呢?出于攻击我的功利目的,大教授邹服生又改头换面了。在他找不着足以摧毁我的有 力证据时,气极败坏的大教授邹服生又一次抓狂了,情急中找了这么一个他曾经认可后又被他推翻的,经过精心杜撰而出的伪命题——纪实文学本身就是报告文学。于是据此,便紧跟着进一步向我讨伐,你怎么可以将纪实文学单列呢。原先邹服生曾说《汉江的儿子》、《解放慢班》应算纪实文学,即是说他已经认可了纪实文学。只是在这个时候,他又极力否认它的独立性,非得把纪实文学并入,或是等同于报告文学不可。从而,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高度质疑本人不经他同意,擅自将纪实文学单列的严重错误来。
如果纪实文学即是报告文学此说成立,那么我还得再次讨问我尊重、尊崇、尊敬的中文教授邹服生先生,就算你推翻你原先也曾认可的纪实文学,变成纪实文学本身就是报告文学,那么文学界怎么又普通存在纪实文学的这一说法呢?我尊重、尊崇、尊敬的邹服生先生,你连这一点最起码的文学分类常识都不曾具备,你的这顶中文教授的皇冠看来只能是废纸扎弄而成的。别人你是糊弄不了的,国王的新衣,还是留给你自己好好地欣赏吧,你别再到处招摇撞骗,惹是生非了。
四、对我发起攻击的真正原因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塞万提斯笔下的唐吉·诃德。之所以作者笔下有了“游侠狂想症”,乱冲乱杀的疯子堂吉·诃德形象,是因为作者寄托着“不畏强暴,不恤丧身”、立志扫尽人间不平,“把骑士小说的那一套扫除干净”,无不彰显了作者锄强扶弱、维护正义、疾恶如仇、见义勇为的英雄气概。
可是,在这起大教授邹服生拿着鸡毛当令箭对我一手发起的狂轰滥炸中,尽管最终大教授邹服生反被他自己一手炮制的武器完全锁住了,即是说他原本要打别人耳光,如今却反打在了他自己的脸上;他一手自编自导自演的“堵漏洞”闹剧,竟然还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漏洞”。你说说,这是那么具有戏剧性的变化呀?在设计攻击方案当初,作为中文大教授的邹服生,一定不曾想到。
尽管仍得由他自己设法去堵他自己的“漏洞”,可他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非得要这么肆无忌惮地攻击我呢?暂且我不去追究大教授邹服生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对我进行攻击,但你至少总要有一到两件足以扭转乾坤,置我于死地的致命证据吧!
除了被我驳得体无完肤的所谓“堵漏洞”之说,还有他所标榜的没有纪实文学的胡言乱语。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大教授邹服生再难以找到任何攻击我,以至于足以打倒我的正当武器。因为我没有犯下任何哪怕是一丁点儿大教授邹服生可以任意拿捏的证据。他所企望的心中的理想,自然是空中楼阁,自然是海市蜃楼,自然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无头告示,因而彻底地落空了。
我认识邹服生,到接触邹服生的时间,最多不到两年,除了编辑刊物偶尔的一两次交集,最多不超过8次,再未发生任何关联,彼此没有任何产生恩怨、矛盾的土壤与基础。
既然怎么也找不到大都教授邹服生攻击我的任何正当理由,那么,大教授邹服生又是出于什么原因非得对我费尽周折地如此狠下痛手呢?我略一思忖,很快找到了令大教授邹服生无比愤怒的近期发生的,也就是因为刊物编辑偶尔交集一事引起的两起事情:一、没有采用他的家信、二、他被排在了编委末位!另外还有一个让他难以启齿的,他所编刊物与本人所编刊物无论是质量还是档次上,差距越拉越大带给他的无形压力。
就因为没有采用他的那封家信,就因为编委排名问题,便对我怀有刻骨的仇恨,在他看来是完全成立的。他想报仇雪耻,他想挽回颜面,我完全理解。但是,为了不至于使自己可能难免的失手,从而致使你有可能陷入被动、尴尬的境地,你应先放下恩怨,做一番调查,或者问一问作为主编的当事人,就不至于自以为是盲目地抓狂,拿起根本不能成为他所谓为我“堵漏洞”的武器,从而莽撞地对着我乱轰狂扫一阵子,最终反把自己牢牢地套进去了,如今他想再怎样的挣出困局似乎都很难了。他自编自导自演的这出闹剧,闹到了令他无法收拾的这个份上。我请问:你脱得了身吗?
其一,邹服生书信该不该入刊
谈到这个问题时,这里首先涉及到书信的界定问题。邹服生大教授我跟你说,就其广义的文学划分而言,书信理应归入散文一类,但却并不包括邹服生这封在内的所有的书信,全都可以堂而皇之地登上散文的殿堂。
邹服生原在陕西安康家乡与他在武汉读书的儿子众多通信中的这一封经过长江日报记者林敏从新闻角度报道的家信,所谈论的内容完全纯属于家庭琐碎事务,根本与散文无关。所以在正式编辑时,因为邹服生既是中文教授,同时他还兼着副主编的身份,我得礼遇地另眼相看。我给邹服生打去了征询的电话:“你这封家信不属于文学类,你最好换一封,或者是修改一下,然后我再将其放在故事一栏里。不然我往哪儿放呢”?电话那头传来了邹服生 “呵,是的”,不成句子的话语。隔一会儿,又说他跟郭晓阳联系。可他并没有下文。在此情况下,也是张主任言犹在耳的一句话:主编的文学修养决定刊物的风格,我就毫不犹豫地将其拿下了。
可是事情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教授邹服生打电话郭晓阳,追问他的这封信列入刊物了没有。据郭晓阳说,她如实回答说没有。这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在不经修改的情况下,属于你自己没有将问题解决,还要问出这等令人难以理解的问题呢?因此我要问——
第一点,邹服生作为教了几十年中文的教授,不说深层次的文学理论,难道就连文学最基本的分类标准都搞不懂吗?那么问题就来了,你教的是什么中文呢?你又误了人家多少子弟呀?你的这个“教授”的职称、头衔又是怎么得来的呢?由此一来,他所谓教授的神话,就如同泡沫一样,被他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给戳破了。
第二点,尽管《百步亭文学》远未达到既定的纯文学目标,但其刊物的初起创立之意是纯文学刊物。既然是纯文学刊物,你又为什么仍像你编辑的第一期刊物那样,非得执拗地将本并不属于文学作品的这封书信硬要塞进由本人担纲的这本纯文学的刊物里呢!
其二,编委排名问题
一、从第二期起,所有的诗歌一类的审核,还有稿酬,本人全都交由本刊副主编李必胜负责,他也一直在做着这项工作;二、亦如李必胜所言,凡是教中文的邹服生教授一个人写的稿件,诸如《百步亭·青年学子施展才华的舞台》、《游子回国血洒太行山》便错误百出;而一旦他跟别人合作写的稿件,便没有问题。于是他便对编委现有的排名先后顺序的正当性,产生了强烈质疑,这就让李必胜有了提出这一问题更为充足、更为正当的理由!其实,我也认同他的说法,只是不想得罪大教授邹服生,或者说是怕得罪大教授邹服生,便息事宁人地没有理睬。本人也是在他三次提出同样的问题时,这才引起我的重视,也感觉确有明显的不妥,于是正式向张主任提出了这个问题。也是张主任明察秋毫,出于每个人精力付出多寡的考虑,还有调动积极性的缘故,最终还是圆满地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依稀清楚地记得,在正式确定排名后,我就将这个消息及时告诉了郭晓阳。
可就是因为这个经过合理调整的排名,却在大教授邹服生这儿生出刺儿来了。他非理性地在4日召开的会议上,就此正式提出了强烈抗议:编委成员作重大调整,有谁知道?像这样的大事怎么不作具体说明呢?作为编辑成员,我有权知道这件事。当然他明里没有针对任何人,实则是冲着我来的。
既然作为大学中文教授的邹服生,正式向我发起了挑战,就他为我“堵塞漏洞”讨要个说法;另外,他又像变色龙一样一会儿承认纪实文学的存在,一会儿又否认纪实文学的分类,借机继续向我发难,那么我总得有所回应吧?!为着原本无误地陈述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的目的,出于还原整个事情客观性的主旨,我还是以中文大教授邹服生承认又否认的方式,仍然以纪实的手法,将其真相大白于天下。
汪忠杰教授评价我的作品很富激情。但若她看过我的这篇小文后,她一定会说,你的这篇文章更富有激情!哎呀,我被中文大教授邹服生这狠命的一击,差点快被他整死了,整死了,整得我好几个夜晚都睡不好觉。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怎能没有激情吗?
我尊敬的百步亭党办张大主任您知道吗?就因为您的“主编的文学修养,决定了刊物的风格”这句话,就为了文学的纯正性,便给我带来了莫须有的杀身之祸!我就这样过于冤屈地成为了中文大教授邹服生的眼中钉,肉中刺——
原本说过不惹事的,却偏偏的摊上事儿了;已承诺的不结怨,然而更多的怨艾却又跟着来了;说不负人怎么做才好呢?这个时候有人却对我痛下狠手了。
作者:陶家宗
2015.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