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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里(12)

2015-08-25 20:25 作者:万木迎春  | 8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人”忠弟

队里有个小伙子叫忠弟,喜欢打鸟。

这年头,大家都靠挣工分吃饭,生活比较清苦,一年半载饭桌上能开一次荤腥的人家寥寥无几。他喜欢打鸟,并非只是寻开心,而是想改善一家人的伙食。时间长了,队里的人都叫他“鸟人”,他的真名倒撇在一边了。

一个初的晚上,正是秋收冬种的农忙季节,大伙们在工场上开工,脱粒晚稻,到十一点的时候,大家都收工了,为了看住堆在场上的几大堆稻谷,队长叫“鸟人”和我留下来睡在场上看夜,说每人给半天的工分,我们高兴地答应了。

大伙们都回家了,我们也没有回家去拿被子,只把刚脱下稻谷的新柴抱过来,四周堆成柴墙,再在上面抡几根竹子,再盖上二层厚厚的柴,两人钻进去,躺在里面,略过一会儿,二个人的热气凑在一起,小棚里顿时暖起来了。

外面的天空很高很蓝,月亮遮着半个脸,白亮白亮的,升到了我们的头顶上,周围是一朵朵嵌白边的黑云,静静地伴在月亮的旁边,一阵西北风刮来,几片黄叶飘到场上,满场的稻柴散出一阵阵淡淡的清香,在月光下露珠发出点点星光,“乌人”说,这是天在下霜,明天早上,柴上会白得象下了场。空旷的场上很静,偶尔有一二群大雁从头上飞过,留下几声“呀呀”的叫声。稻草浓浓的清香味包挟着我们,两人都睡不着觉,就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突然,“鸟人”问我:(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小赤佬,考你个题目,你算算,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少能碰到几个女人的奶子?答得对,就算你聪明。”

“最少四个,母亲的二个,老婆的二个,如果生女儿的话,小时候也能碰,但是小孩子的,就不算”。我认真地答道。

“是正派的男人,也差不到那儿去”。他说。

“那你还没老婆,最多只有自己吃奶的二个咯。”我有点幸灾乐祸了。

“我至少已经有六只了,除了母亲那双,又多了两双。”他有点得意起来。

“吹吧,反正我比你少了十多岁,我一只耳朵进一内耳朵出,没有人信你的“。

“我男子汉,大丈夫,骗兄弟算啥本事?你知道张家阿秀、阿珍的胸部为啥都比同年龄的女孩子大吧,告诉你吧,是我大哥给他们搞大的!”

张家的阿秀今年天已出嫁了,阿珍今年刚满十八岁,她们姐妹俩的胸部确实比队里其他的姐妹要大得多,老人们常在嘴边嘀咕,说他家的种子不一样,有点外国人的种气。我实在看不出跟“鸟人”有什么关系,就说:

“你使劲吹吧,她们姐妹的奶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说出来吓你一跳,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跟其他人说,不然我打死你。”

“好吧,我答应你,不说。但你不能胡编乱造。”

于是,鸟人讲出了下面的故事

张家姐妹家里的房子不大,一个三间瓦房是父亲和叔叔对分的,现交给哥哥讨媳妇做了新房,父母和姐妹俩都睡在后面的两间小草屋里。父母不和,父亲一个人睡在外间,母亲和姐妹俩住里间,母亲睡在靠里面的床,姐妹俩只好靠窗横着一只床。去年春天,鸟人拿着枪到他家屋旁去打鸟,发现草屋后面竹园里有一只红头野鸡,他给姐妹的父亲说了好话,想到姐妹床上方的窗口去放枪,父亲不以为然地同意了,进去后他发现窗户太高了,瞄不到那鸟,就在与姐妹俩床壁上随意扒掉了二个半砖,开了一个枪洞,刚把枪伸出去时,那红头野鸡就惊飞了,他一下子气泄了,随便把二块一塞就了事。谁知,这个小孔却给“鸟人”留下了其他的用处。

“鸟人”喜欢打鸟,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拿着枪在队里到处转。前几天,打不到那只野鸡,他总觉得心有不甘,天天到张家草屋边去守候,守着守着,觉得有些无聊,就想起上次开的那个枪口,他走过去,蹲下来,抽掉那二块砖,把手从外面伸进去,拔开破蚊帐,摸到了躺在床上的一个的胸脯,里边的姑娘也不声张,只是翻了个身,把身侧过来,面向他,把他美极了,轻轻地摸着,一会儿,里边的胸部渐渐胀起来,奶头也竖了起来。以后,他每天天不亮就拿着枪,到张家草棚去,扒开那二块半砖,把手伸进去,当听到他们家大门的开门声,“鸟人”就把手抽出来,把砖塞上回家。后来他干脆枪里不装火药,每天抱着空枪来回忙碌。几天后,他又有了新的收获。那天早上,天特别冷,张家姐妹的床上甚是单薄,下面是厚厚的稻草,上头铺一条草席,一条布床单,再盖一条薄被,二人冻得不行,互相抱着取暖,“鸟人”把手伸在二人的中间,伸手是一对奶子,反过手来又是一对,外边的天很冷,“鸟人”的手在姐妹俩胸前暖烘烘的,一会儿这对奶子挺起来,一会儿那双奶头竖立了,他兴奋极了,里面的姐妹只在粗粗地喘气,没有别的声响,直到他家有人开门,他才把枪洞塞上,回家了。

又一个早上,他扒开墙洞时,发现洞边上的另二块砖也松掉了,拿掉后洞开大了一半,准时这姐妹俩干的,看来还不过瘾。于是,“鸟人”更来精神了,毫不客气地扩大了“服务范围”,先把靠边的那位胸部摸热了,就把手下滑到肚子,再下滑到大腿,摸索了一阵子,就在两腿中间的那个毛茸茸的地带,努力地拔动,直到暖稠稠的东西浸润了指头和手掌。里面的也很配合,不一会两姐妹就换了位置,“鸟人”就继续在下一个的身上滑动,直到一样的效果出来,他把作业完成,再小心地把洞塞上,哼着小调回家吃早饭,做白天自己该做的事。说实话,我们隔着墙做那事,也不知道是那个先,那个后,只知道就是她们姐妹俩,一年时间,她们的胸部就隆得比谁都高。这下,小赤佬,该相信了吧!

你蒙谁,大家天天在一个队里干活,近二年了,张家姐妹难道还不知道是你“鸟人”干的坏事,白天田里碰着面,她们能一点也不讨厌你。

“小赤佬,知道了,就不好玩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有的东西大家都需要,只要不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各取各想要的,保证不会有事。不相信,明天早上你跟我去,我教你尝尝滋味。”

“我不去,你在耍流氓,队里的人知道了,要吃官司的”。我说。

“小赤佬,说好的,你不说出去的,你反悔,妈的,我揍死你。”说完,“鸟人”抡起拳头朝我的头上撞来。

“只要你不打我,我就不说”“鸟人”人高马大,我一个毛头小伙,怎是他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好顺从。

月亮下山了,远远传来一阵阵鸡鸣声,夹杂着几声狗叫,从柴缝里向外看,近处的柴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霜,远处是白雾笼罩着,迷迷迷糊糊的一片。

“反正睡不着,天也快亮了,我得去照照那对奶子了,今年春上姐姐嫁人了,只有一个妹妹睡在那里,说不定那天又要嫁人,我得抓紧时间做好事,怎么样,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让你也见识见识。”“鸟人”一看天要亮了,便抖起了精神。

“我不去,天还没亮,说不定队长吹哨子路过,说我们没人看夜,睡了一夜,半天工分会泡汤,你要去就去好了,我守在这里”。

“到底是好兄弟,以后队里有人欺侮你,我会帮你,不过,丑话我要说在前头,我对你讲的那些事,你千万别跟队上的人说,说了,我不会饶你。再说你说了别人还不信,说不定还骂你小子是个小流氓”。说完,他拍拍身上的稻柴,钻出了柴棚,一阵快步走了出去。

天大亮了,队长的出工哨子吹过二遍,我也钻出柴棚,我对“鸟人”昨夜的话半疑半信,就跑到张家姐妹住的草屋后面去看个究竟。固然,草屋的后壁上有扒松的四块小砖,那洞口已经很光滑了,砖还是好好地塞着,粗心的人一定看不出来。

想来“鸟人”昨夜不是在吹牛。他确实是有本事多玩了四个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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