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印象(一)清洁工

其实河南确实不是我想去旅游的地方。虽然，听去过的人说，河南焦作的云台山很美。我依然并不十分动心。是因为人们传说中的河南人太精明、狡黠、爱忽悠吗？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十一”长假，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去河南看风景。河南是个什么样子的呢？河南人真像人们传说中的那样吗？

去河南不是个轻松之旅。早晨6：30分，我们的大巴就出发了。大巴是新买的，去河南是它的第二次行程。新车可以提供免费的冷热水，人性化的服务让人倍感亲切。刚出家门，人们的心情总是格外的好，一路欢声笑语。

我将目光伸向车窗外，路边是正在进行的秋收，被“三八六零”们砍倒的玉米秸，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里。邻座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子问我，“秋收后的地是闲着还是要耕种？种什么？”“一般都要耕种，种小麦。”这样回答着的时候，我想，我们这一代，已经对土地有了这样深的隔阂，我们的儿女，儿女的儿女，又会对生我们养我们的土地有多少了解呢？这究竟是历史的进步还是倒退？

车子驶入河南地界。我睁大眼，分辨不出河南和山东的农村区别在哪里。毕竟是一衣带水啊。

晚上6：30分，大巴终于抵达了当天的目的地，河南省会郑州的一家旅店。用过晚餐，我想出去买点东西。大门口处，遇见了清理卫生的旅店清洁工。清洁工三十出头，一张天然去粉饰的苹果脸，弯弯的眉，弯弯的眼，长得相当秀气。我向她打听，她立刻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认真地给我做答，把路上醒目的标志性建筑说得明明白白，并且不厌其烦，微笑着为我解释了三四遍。

这是我进入河南，正式接触的第一个河南人。她的热情、淳朴令我诧异。她与传说中的河南人，竟然风马牛不相及，看来，那句古话说得没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2010.10

首发散文网：https://www.sanwenwang.com/subject/37437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