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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婚外的冲动

2013-12-06 15:18 作者:民生周刊杂志  | 6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我平生只对一个女人有过一次冲动,而且是实实在在的占有了她。

那是一年节的初三,林清莲给我打来电话说:“晚上到我家来吃饭吧。”

我和朋友打牌正酣,便说:“我不一定,如果我不去就不要等我了。”

林清莲说:“我姐回来了,你也不来吗?”

我一听,忙说:“好的,我一定去的。”

林清莲是我的老乡,她原是一个乡下供销社的售货员,后来供销社不行了,她就到城里开起了饭店,生意很是红火,我经常去她的饭店吃饭,也帮她办过一些事情,彼此处得很近便。她姐姐叫林清兰,是我从小学到中学的同学,我们曾经默默的相过,那时我家很穷,她妈死活不同意,她性格柔弱,逆来顺受,任凭爹妈把她嫁到城里一个多病的男人家,听人说,她结婚不长时间离婚了,离婚的理由是一个女人最为羞耻的,说她是石女,不能进行夫妻性生活,更谈不上生育了。离婚后,林清兰觉得没脸在家乡呆下去,就离开了,到什么地方去了,谁也不清楚。后来我考上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城里,也组成了自己的家庭,但我有时想起她,想起她的温柔,想起她的美丽,但我有时也庆幸自己,如果当初我们结婚呢?(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打完牌,我截了辆出租车,就往林清莲家赶。到了她家,我按响了门铃,是林清兰开的门,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的老样子没有变,瓜子脸,大眼睛,眉毛黑而细长,眉梢微微上挑,头发在头顶高高的髻起来,像典雅的贵夫人。屋里很热,她只穿着一套白地蓝花的宽松式的休闲服,看去雍容了些,却遮掩不住她苗条的身材。白晰的脖颈上,只挂着一条很细的白金颈链,耳垂上两个鲜红的豆粒大的耳钉很是显眼夺目,古诗中“清a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万绿丛中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用到她身上,再恰当不过。

我们进了屋,林清莲两口子正在厨房忙乎,我和林清兰在客厅唠着这些年的经历。她现在很了不得了,在深圳有一处专卖化妆品的超市,在广州流花大厦里还有三处摊位,全是做服装批发。她家安在深圳,一个人居住150平方的居室,有自己的轿车.全部资产也得在百万左右。

我问她:“你是怎么发起来的?”

她把脸扬起来,两只胳膊搭在脑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一言难尽啊。”

我问:“这么些年,你还一个人生活着?”

她看了我一眼,脸红了,半天说:“我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自知失言,触到了她的痛处,忙改口说:“人的一生,真没有十全十美的。实际上,一个人生活挺好的,现在很多人都选择了独身,我现在就后悔,结婚是错误,离婚是醒悟,再结婚是错上加错。”

她笑说:“都像你说的,这个世界早就不存在了。人活着,有很多欲望,在条件允许下,就尽量来达到和满足它,这样人生才没有遗憾,我想得到的得不到,你们得到的却不珍惜,还要轻易扔掉。”

林清莲喊我俩到餐厅吃饭。满桌的菜很特别,没有大鱼大肉,以清淡为主,掺有海鲜。

林清莲说:“全是按我姐意愿做的,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我说:“越清淡越好。”我看林清兰说,“你姐吃着可口就行。”

林清兰就微笑,林清莲一撇嘴,对她姐说:“他现在是大作家,就会花言巧语,特别跟女人,姐,你要小心点。”

林清兰脸色又是一红,笑说:“我不怕。”

我瞪了林清莲一眼,她吐了一下舌头,转身把几样酒拎到桌子上问:“喝什么酒?”

我看看说:“当然是喝茅台了。”

林清莲就启了瓶塞,没有香味喷发出来,我估计可能是假酒,我没有说出口。

林清莲依次的倒着酒,她先给我满上,给林清兰倒时,林清兰捂着酒杯说:“在南方男人女人都不喝白酒的,生意上不得不应酬时,就喝点红酒。”

我抢过酒瓶,把她的酒杯也抢过来说:“别说没红酒,有也不给你喝,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你怎么也得喝一杯白酒。”我说着给她倒满。

林清莲也说:“姐,你就喝一杯,喝不了,就剩下。”

我说:“我替你喝。”

林清莲在我肩上掐了一下:“你就会溜虚,哼。”那“哼”,我明白,溜也白溜。

林清兰很无奈地接过酒杯,林清莲也给自己倒满杯,她端着酒杯,说了些新年祝福的话,然后打样一饮而尽,我紧随其后,喝了个见底,林清兰犹豫了一下,喝了半杯。我们喝的是假茅台,确定无疑了。真的茅台酒芳香扑鼻不说,喝到肚里绵软悠长,回味无穷;我们喝的茅台,就我这个酒仙,一杯酒落肚,都有不适的反应,像一团火在燃烧着,很快的就向全身蔓延,到了头部停下来,憋得你脑袋胀痛胀痛的,假酒上头。林清莲又给我倒满,要给她姐倒,被我拦住了,我说:“你姐就这一杯吧,她不担酒,别喝坏身子。”

林清兰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说:“真让我感动,我都要热泪盈眶了,多少年没人这么关心我,来,我提议,咱俩单独干一杯。”她把我的杯一碰,一口喝尽了杯中酒,我也干了。

我们的话开始多起来,唠我们小时候天真无邪的事情,我能说出很详细的小事来:“三年级的时候,咱俩分到一个桌,我在中间划了一道印,你总爱趴在桌子上写字,胳膊一过界,我就冷丁一推你,你的字就写乱了,一次把你的铅笔摔到地上整炸铅了,你就心痛得掉眼泪,我给你一条手绢才算没事。”

林清兰就笑说:“你的记性是真好。”

我还借着酒劲唠了我那时候很爱她,都是在心里,我问她:“你还记得吗?一天里,在你们家东边的胡同里,有人把你亲了一下就跑了,你知道是谁吗?”

她摇摇头。

我说:“那就是我。”

她就使劲的打我的肩膀:“你个臭流氓。”我一下抓住她的手,紧紧攥着不撒开。

林清莲把一张报纸递给我说:“你看,这个买卖我想干,你看行吗?”

我松开林清兰的手,接过报纸,上边刊登着大幅的广告,大意是,我市橡胶厂下属的劳动服务公司酒厂,大量收购玉米。详情我没有细看,就说:“你什么意思?”

林清莲说:“现在农村卖粮难,有的是玉米,我想低价收,再高卖出去,一斤不用多赚,赚五分就行,就是得先垫付本钱,农民现在都让人逗怕了,宁可低价卖,也不赊帐。我怕的是,把货送过去,那边不及时结帐。”

我说没问题,我的同学在橡胶厂,你放心的干,结算的事,我负责。”

林清莲高兴说:“好,事成之后,每斤给你一分钱的好处费。”

我说:“你们买卖人就会整这套,利欲熏心。你不给我好处,我就不帮你了?你说,我哪回让你掉过链子?”我说这话,不是说给林清莲,是在林清兰面前的炫耀。

林清莲没吱声。

林清兰说:“我听清莲说了,你没少帮助她,特别是在很多关键时刻。清莲,我真羡慕你,你在刚创业时,就有人这么帮你。我在最危难的时时候,我不需要他帮我什么,只要有人在我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酒劲上来了,话也多起来:“我离婚后,做小买卖挣了点钱,后来就跟人去了深圳,那时深圳的钱挺好挣,几年之后,我有了几十万。有人怂恿我去炒股票,结果赔得一干二净,几乎成了穷困潦倒的乞丐。当时我都想到了死,有人说我死心眼,我知道他们的意思,就是让我投到男人的怀抱里。有个香港的阔佬要包下我,我要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许就这么做了,我不能,我要坚强起来。我到澡堂当过搓澡工,在歌厅当过陪唱的小姐,还当过美术院校的模特,什么挣钱,我就干什么。后来我又有了些资金,我就搞服装批发。我周旋于社会的漩涡之中,周旋于尔虞我诈之间,迎挡着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们的阿谀逢承,我的事业才逐步走向成功,我也赢得了他们的尊重,他们说我是出污泥而不染,也赢得了真正的爱情。有个大学生在我的公司打工,他比我小十二岁,他爱上了我,是发自内心的,我也很爱他,可我怎么能答应他?他像一个虔诚的仆人,还在默默的等着我,我把一切都交给他,一些应酬我也带着他,人们都很羡慕我,然而,有谁知道我的心酸和痛苦......”

我洗耳恭听着,正听着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朋友打来的,我就到客厅去接电话。朋友的电话很罗嗦,打了有十多分钟也不完。

“你还有完没完了?”林清莲喊起来。

我急忙关了手机回到餐厅,林清兰已离开了。

我问:“你姐怎么了?”

林清莲说:“她喝多了,脑袋痛得不得了,在我房间躺着呢。”

我说:“没个不脑袋痛,那酒是假酒,我现在脑袋都胀得厉害。”

她瞪大眼睛说:“你怎么不早说,操她妈的,这是我们单位会计送礼送来的。”

我进了林清兰躺着的房间,她是真的喝醉了,躺在大大的双人床上,四肢劈开,衣服零乱的掀起来,露出白晰的肚皮,全没了贵夫人的举止。我坐在她的头前,抚摸着她的额头,轻声问:“疼得厉害吗,要不要上医院?”

她晃了几下头,干呕了几声,没有吐出来。

我出去倒了半碗老醋,一勺一勺地喂她,她都顺从地喝了。然后,静静的躺着。

我挨着她躺下来,她没有推我。半天,我便不安分起来,我用一只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依然没有动。我的胆子就大了,那手就象游蛇一般,四处爬动着,最后就爬到了那洞穴旁,停下来,把指头探了进去。她扭曲了几下身子,双腿夹了夹,然后就昏昏欲睡起来。

酒力的发作,我的胆子越发大起来,我下地反扣上门。重新回到床上,我便扒她的衣服,她穿的宽松睡衣般休闲服,很容易就把她扒了精光。我站在床头欣赏着我色胆包天的杰作,面对她的酮体,我被惊呆了:天哪!这哪里是人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尊汉白玉的维那斯卧像,又像是一具造型优美而生动的冰雕玉刻,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白嫩的脖径细长而圆润直插进平整的肩膀,平滑的肩膀,分出了两节白藕般的手臂;在一马平川的腹的上端,突兀起两座白坚挺的双峰,光滑晶莹像羊脂美玉均匀地堆积起来,完美地收缩到尖端。紫色的乳晕是那样的醒目,乳晕上结着两粒未成熟的山葡萄,又像是在艳丽无比的佛塔顶尖上镶嵌的珍珠。凝固的乐曲在两座山峰下向下延伸着,冰面上出现了玻璃球般的脐眼,像一泓冰封的山泉。洁白的泉水向下流淌着,在那悬崖峭壁处,似乎要形成了一片瀑布,可那里竟滋润出一片茂密的草地,青草是那么的柔软,却将洁白的流水阻挡,分成两股,半圆形的向两边分开,形成了两边半个雪球般的臀,接着又流淌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小溪,自然的由粗到细,最后在脚趾上消失了。上帝终于完成了这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造型。

她依然静悄悄的躺着,向人们,不,就是我,展示着上帝的神奇。美的外表是欣赏,内涵是诱惑,诱惑的目的是被人们占有。我脱光了衣服,轻轻地扑了上去,尽管我知道不会有最美妙的享受,但我要做,我已按捺不住我的激情,我的冲动。我簇拥着她,疯狂地吻她、啃她、咀嚼她。我那金枪般的宝贝,在那悬崖峭壁下,铿锵有力地撞击着。我劈开她的双腿,任那宝贝横蹬乱揣,胡作非为。突然,像一根木棍捅破了薄薄的窗棂;像一杆犀利的长矛刺进了厚厚的铠甲;像一只脚踏入颤抖的冰层。那宝贝竟深深地直插进去了。

“疼死我了!”林清兰叫了一声,紧紧的抱住我。我亢奋到了极点,似乎是失去了理智,我不停地颤动着躯体,不停地撞击着,她带着喜极的呜咽,带着神智的迷乱,一声声地叫喊着,在这摄人魂魄的叫喊中,我们像一只在大海颠簸的小船,被掀到狂风巨浪的最高潮。

响起了一阵阵敲门声,林清莲在外边喊着:“你们怎么了,姐,你怎么了?”

我急忙穿好衣服,下地开了门,林清莲进来了。可林清兰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像一个痴呆的孩子,像一个木头人,还沉浸在一种虚无缥缈的幻中。

突然,她像一个压抑憋闷多年的聋哑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我不是石女,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天哪!”她下了地,抱着林清莲痛哭着。

林清莲说:“姐,你看你,快穿上衣服呀。”

林清兰穿上休闲服,到外边拿过了精致的挎包,从里边的夹层掏出了一个塑料袋,从塑料袋里掏出几张发黄的纸,哭着说:“就是这几张破纸,耽误了我二十年的青春,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哪?二十年,它像一块磐石压在我的心上,让我忍辱负重自卑的活着。”

我打开那几张纸,这是一份人民法院的调解书。大意是:原告诉称,被告有生理缺陷,不能进行正常的夫妻性生活,故提出离婚。被告承认上述事实,同意离婚,故本院准予离婚。严格来说,这是一份不完全负责的调解,少了最主要的调解依据,那就是医疗鉴定。在很多的司法实践中,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女方多因生理发育不健全,再加男女双方对性生活知识了解得甚少,男女双方的心理障碍加重,使性生活不成功或不和谐,而导致离婚的诉讼并不少见,这就要我们的审判人员具有一种高度的责任感,不能以双方的供诉为依据,要用科学方法来予以证明。医学证明,真正的所谓民间说的石女只有百万分之一,多数是发育不健全,多以阴道狭窄和处女膜肥厚为长见,林清兰显然是属后一种。用现代医疗技术解除这种缺陷,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当然林清兰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生理知识的贫乏,她天生固有的腼腆和羞涩,贻误了她美好的青春时光。

林清兰一把夺过那份让她耻辱了十六年的调解书,几下撕得粉碎。她走到我的面前,把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很动情地说:“今晚不要走了,好好陪我,行吗?”

林清莲急了说:“姐,你糊涂了,他是有家有业的了,你要第三者插足啊。”

林清兰推开我:“对不起,我忘了。”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林清莲下了逐客令。

我离开了林清莲的家,第二天林清莲告诉我,她姐走了。从那,我在也没有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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