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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之颜《一。二》

2013-12-01 20:12 作者:夕颜  | 1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一声“怜惜”穿梭多少诉至不完的恋,褶藏着岁月的幽静,徒留最后一抹记忆.有些时光,终究去远,在泪水里仔细铭记,那些轻易走过华年的流水。曾几何时,牵挂,又曾几何时,生命薄如蝉翼。而今天才体会到涌入心池的爱恋,原来竟如此厚重,如此炙热。搁浅的记忆,一个人,一座城,一丝心痛,一缕温暖,写下滴滴心语。在别离的时光里,我依然站在相识的路口,静守着诗意的等候,只等陌上重逢时,迎上我执着依然的凝望。

喜欢放一首缓慢的音乐,陪伴着匆匆而过的时光。我迷恋这些音符,看它们滑动于空气中的样子,有着琳琅的姿势。我把自己一份绵绵的情怀融进流淌的音乐中,让微微忧伤心情染上花香,在清婉的音乐中纯净自己的灵魂.将身心置身于文字的海洋,在淡墨中品味那份馨香,在平仄的脉络中寻找一份安逸。用一缕柔情,装饰着你赐予的明媚时光。

你记得也好,忘记也罢,在时间的长河里,我是以爱恋的尊严,前来赴约.我在意,你每一眸疼惜的眼光; 但不会,挽留你决绝而去的脚步,只为你左手握紧瞬息的情缘,而右手是随尘散落的天涯。尽管我不知道每一段文字应该怎样的开头,怎样结尾,如同不知道我们初时是怎样的不期而遇,又会有怎样的无言结局。此生注定自己是个善感的女子,一直相信有一种爱,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融入生命,就算我把自己弄丢了,也不会丢了你。站在季节的边缘,守望一座空城,覆手寂寞,忧伤是一缕风,穿过指尖,遗落在淡淡的流年。想念一个人,怀念一段情,忧伤在左,幸福在右,剪不断,明媚的忧伤,一瓣一瓣落满眉间。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聚散若匆匆,此恨无穷 。

第一章

睁开眼睛,夕颜马上闭上,又睁开,再闭上,如此重复两次之后,夕颜判断,自己不是在自己家的床上,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动了动手脚,四肢健全,是谁完好无损地把她从家里移到这个地方呢?甚至没有惊醒她, 夕颜一向睡眠浅,尤其是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听力好的惊人,蚊子嗡嗡一声就会把她惊醒,夕颜就会下床,拿着电蚊拍一通乱拍,夕颜拍死蚊子,继续上床睡觉,然后没有声音再打搅她睡眠,连个梦也没做,醒来后睁开眼就到了这个地方。屋子不大,粉白色的墙,挂着一幅山水,天花板是木板镶成的,窗前有张雕花条案,上面摆着一盆兰花,布置简单优雅。她突然觉得身上有点酸疼,一摸是硬板床,睡惯了软床的人睡这样的床自然会痛。床古香古色像是仿明清时的古董家具,有门罩和床围,而且用的是四合如意纹加十字绣构件进行连缀,做工精细,四周挂着浅黄轻纱的帐子,夕颜想这床很漂亮,仿造的这么精美,价值也会不菲。枕头长条行,上面有花,她摸了摸,摸到里面细小的颗粒就笑了,绣花枕头里一包糠,还真是这样。

四周异常安静,夕颜已经醒了,就不打算再躺下去,她想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人把她带来的,夕颜定定神,自己一没做亏心事,在单位人缘很好的人,上至领导,下至同事都与她较好,二没欠过任何人的债,包括借米还糠,欠银子欠人情,不会是老公惹上什么人了吧,想到这里,夕颜心里惶惶不安起来。她伸出脚想穿鞋,脚一伸她呆了,再把手拿到眼前看,再呆,往身上一瞧,急急一摸,夕颜急火攻心,脑袋瞬间空白,只听一颗心跳的乱响,眼泪就冒了出来,这,这个身体不是她的,穿的衣服也不是现代的服装。夕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意思就喊:妈!......只听到门一推,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急走进来:三儿,娘在这里,梦魇着了吗?夕颜再次被惊吓:娘?那女子走过来温柔地抱着夕颜:三儿,乖,有娘在,不怕啊,做恶梦啦?瞧你满头大汗的,说着用手里的娟帕轻轻的给她擦汗。一阵淡淡的香气袭来。夕颜吓的浑身颤抖,这真的不是梦!女子似乎感觉到了,轻轻一抱,把夕颜抱在腿上坐着,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哄道:娘在啊,三儿乖,不怕不怕啊,此时夕颜已处与惊吓过度的状态,浑身僵硬,连话都说不出来,女子这才发现不对,开始摇晃她:三儿怎么啦?三儿?来人啊!门外又跑进来两个人,一个丫头打扮,一个老妈子打扮,惶声问:七夫人,小姐怎么啦?女子声音带着怒意:小姐像来怕一个人睡,你们也看我们娘俩不入眼?这般怠慢?两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脸刷一下就白了。年长的那个胆子大些,开了口:七夫人,老奴是看天已大亮,时辰不早了,就去拿小姐旬试前的衣服,没想到小姐又梦魇着了啊!年小的丫头已带着哭声:今天小姐已睡迟了,小玉换了两声她应了,就赶着准备热水去了,我以为小姐已经醒了,夫人饶了小玉,以后小姐不起床,小玉再也不敢离开了。七夫人轻叹口气道:还不快点去准备,今儿马虎了可不成。张妈和小玉听了感激地看了看七夫人,磕了头赶紧走了出去。七夫人低头低声哄着夕颜:三儿,张妈和小玉都是娘选了好久的人,她们心里都是带你好的。夕颜牙齿还在打颤,她还没有弄懂出了什么事,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嘴里发出蚊子一般的声音:嗯。(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七夫人捧起夕颜的脸,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三儿,娘知道你是怕极了今天的考试,可是,娘只得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在闹脾气误了旬试丢了脸,以后,这梁家咱娘俩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说完皱起了眉头。这时张妈捧着一叠衣服,小玉端着铜盆进来了。七夫人放下怀里的夕颜,牵着她的小手说,来,娘今天给你梳头。张妈抖开一件青色的裙子系在夕颜腰上,再给她罩上一件紫红色的短袄,东一根带子,西一根带子系好。夕颜完全成了木偶由着她摆布。穿好衣服,七夫人引着夕颜到妆台前坐下,她猛然看到铜镜里一张陌生的脸,双手捂着脸又发出一声惊呼:啊!

七夫人看看天色,脸上显出一股焦急:三儿,时辰不早了,再不打扮就来不及了,要是迟了,你他,唉!可怎么办才好,旬试?我爹?夕颜慢慢拿下手,慢慢睁开眼,眼睛里又浮上一层水雾,这是是谁啊?我怎么变的这么小?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她简直不敢相信,呆呆的瞪着镜子里那个红着眼睛,面色苍白瘦弱,最多六岁的小孩子。这时夕颜乖乖地坐在镜子面前,七夫人.张妈.小玉加紧了妆扮她,一会儿工夫,镜子里就出现个眼睛大大的,长着一张精致桃形脸,垂发双梳的小美人。七夫人满意的把一枝花玉簪别上了夕颜的头上。侧着头瞧着脸上露出了笑意。张妈乐呵呵地道:小姐像极了夫人,长大必定也是个美人儿。七夫人拉着夕颜的手往屋外走,,夕颜走出房间看到这是个院子,中间是个天井,摆放了两个大鱼缸,中间一树海棠开的正好,早上怕是下过了,天井里湿漉漉的,海棠花越发红艳,可是眼下不是她欣赏风景的时候。七夫人脚步有几分急,怕是赶时间怕迟了。夕颜突然想,她是要带自己参加什么旬试,仿佛很重要,刚才她似乎说这关系到她们娘俩在梁家的生活什么的。娘俩?夕颜又心悸。七夫人看上去最多二十三四岁,叫她,娘?

夕颜努力让自己平静,她想要知道马上的旬试是什么,接下来再来想这番诡异的变化,夕颜扯扯七夫人的手,抬起脸问她:旬试我要注意写什么?这是早上起七夫人第一次听到夕颜问与旬试有关的问题。不由地停住了脚步,怜爱地摸摸她的头,三儿,娘知道你尽力了,尽力想学好琴棋书画,作诗,吟对。可是,你不喜欢那些自然学的不够好,但是,三儿,你答应娘,无论答的好与坏,都不要哭,不要丢脸 ,说到这里,七夫人眼中先出一抹恨意:由得她们怎么折腾,我们绝不掉一滴泪,记住了,三儿?夕颜看着七夫人眼里的那抹殷切,点了点头,只要不哭就行,她叹息。这是什么样的环境?这具身体是个什么样子?娶了至少七个老婆的爹是什么样子?

七夫人拉着夕颜的手步入一座大厅,厅里马上安静了下来,大厅里左右两排椅子上坐着五位满头珠翠的女人,正中两张椅子空着。看来是那个爹和正妻的位置。七夫人微微一笑,对着左边福了福叫了声姐姐:妹子来迟,姐姐们恕罪,又朝右边几位行了同样的礼,坐着的那几位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七夫人怕是已习惯众人的冷淡,也没想到要等回礼,带着夕颜走到右边末位坐下,夕颜站在她身边,七夫人这才放开牵着夕颜的手,夕颜往左边看去,那三位女人 想来是那个爹的三位夫人,身边站着两个女孩子,大点的有十岁,小一点的有七八岁,夕颜想,七夫人叫我三儿,看来这两位是我的姐姐了。右边上首也做了两位,没有孩子。夕颜偷偷对比各位夫人与七夫人。她觉得环肥燕瘦,各有风韵。七夫人也长了张桃心脸,尖尖的下巴,一双晶莹的眼睛,身材娇小越发显出出种柔弱,夕颜想,以后自己长大了,怕就是七夫人这长相吧。正在夕颜眼睛乱看的时候,她看到对面那两个女孩子冲她撇撇嘴,然后不屑地转开头,模样骄纵之极,心里不觉好笑。小屁孩子,突然想起自己变成她们更小的模样,心里难受之极,不由得低下了头。这时听到一阵环佩钗响,众位夫人全都站了起来,脆声翠气的说:给老爷,姐姐请安。然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都坐吧,今天旬试,阿雷,阿菲,阿夕都准备好了吗?这三个月的旬试不知道有无长进。

第二章

夕颜抬起头。看到一个四十左右褐袍的男子坐在了正中主位,国字脸含威不露。旁边坐下一位身着淡色短袄银紫长裙的中年女人。如果已年龄排序,自己的名字就是阿夕了,夕颜仔细看着这个陌生的爹,这位爹和自己的老相比一看就是同样货色,严厉正统,那个大夫人脸有些发福,圆圆的看来和气,可是眼睛里却透出一股子精明。上首的中年男子缓缓说到,阿蕾,你站过来。夕颜瞧着那个十岁的小女孩闻声出列,走到大厅中央,神色镇定,一双手却能看到捏成了拳头,夕颜想笑,低下头藏住嘴边快要溢出的笑意,她想,当真以为阿蕾不害怕呢,到底还是孩子。中年男子沉声问,阿蕾,这三个月你习的最好的是什么?阿蕾细声细气地回答:回爹,是琴艺。中年男子摆摆手,有家仆摆上几凳,放好琴退下,阿蕾坐到琴旁,气定神闲的拨动两声琴弦《梅花三弄》。随即琴声扬起,清心之意绕厅堂不绝。婉转三叠,冷冷如冰块撞着溪水。夕颜暗叫一声好,她在现代听过梅花三弄的古琴曲,与这个相差无已。只是听现场演奏,这还是第一次。她重新审视十岁的阿蕾,面色平静,一张秀丽的瓜子脸隐隐先出一种高贵气质。夕颜想才十岁琴技就这般高超,太了不起了,她回想起小时候爸妈生拉活扯要她学钢琴,她就是不情愿,现在变这样了,还不如要求去学古琴古筝吹笛一类的,有技傍身总有用处,想起现在莫名其妙的穿越,夕颜又难受起来,双手不知觉握起了拳头。七夫人注意到了,轻轻用手拍拍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告诉她不会就算了,没有什么的。

夕颜突然觉得七夫人待这个女儿真是好,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变成这样,遇着的第一个人待她如此之好,算的上幸运吧。此时飘出一声尾声,等到音尽,阿蕾停下来,扬起笑脸看着中年男子。那个爹含笑点了点头:阿蕾为什么选这首曲?阿蕾眼中闪过一丝得,朗声回答:阿蕾见院子里梅花疏落,虽已是早二月,回忆日怒放时的洁白芬芳,尤喜欢它傲凌霜的品行。中年男子抚了抚额下的胡子道:好,我的女儿就应该如梅花般的品行,下去吧,今晚爹来梅园赏梅。此话一出,夕颜看到左边的一位夫人,应该是阿蕾母亲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得意,又低眉顺目地柔声回答:阿蕾还小,技艺不熟,老爷过誉了。夕颜眼神在厅堂转了一圈。除了她的娘七夫人没有表情,堂上中卫夫人眼中或多或少都露出一点嫉妒。夕颜想,众女争夫,古代人总是这样寻乐子,大概没什么玩的,就与人斗乐,与人逗乐其乐无穷啊,阿蕾退到自己娘身边站好,阿菲出列,她长了张鹅蛋脸,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泛出一脸机灵。她没有发抖,大声道:爹,阿菲这几月习字有点心得,于是仆人又抬来一张矮桌,放好笔墨纸砚,有丫头上前替阿菲拢好衣袖。阿菲凝神一会,突然双手开弓笔走龙蛇地写下一副对联,瞧了瞧才放下笔,脆生生地说,请爹爹指正。夕颜看到纸上墨迹淋漓,好一首行楷,左右不分轩辕,想起自己的狗刨字,汗颜不已。中年男子仔细看了半天,对阿菲道:菲儿这手字的确大有进步,年龄小笔力还有所不足,加以时日,必成大器。听的阿菲眉开眼笑,转头对自己娘亲笑了一笑,模样娇憨可爱之极,夕颜想,阿菲这么小就如此,长大了不知道会迷死多少人。

正沉迷在自己的观察中,突听到中年男人喊了声,阿夕,你过来,夕颜愣了一下,七夫人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轻声说:三儿,你爹叫你。夕颜心里一慌,差点忘了这个阿夕也要参加旬试的。自己不会弹琴,不会书法,会什么啊?连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夕颜硬着头皮走到大厅中央站着。那个爹问她:你两个姐姐,一个擅琴,一个擅字,阿夕,三月前你就交不了功课,你娘亲保你把十个板子记下了,说三个月必定让你技艺见长,你这三月习的什么?夕颜想,没办法,只能背背学过的古诗词了,就怕是这里的人熟悉的了,要是说她抄袭,就说是喜欢而已,要是不知道,就当是独家技艺好了。抬起头轻声说:学了诗,能诵一首听?中年男子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夕颜,七夫人暗暗皱眉,这个老爹才笑道:好,好,我们家的三小姐居然会吟诗,念来听听。堂上传来低低的窃笑声,夕颜转过头看到七夫人脸色发白。暗叹了口气念道:二月巴陵日日风,春寒末了怯园公。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这是宋代诗人陈与义的《春寒》,夕颜改了两字用不属于她稚嫩 的声音念完,看到堂中众人呆住,脸上惊奇嫉妒,什么样的脸色都有。心想,我自己听了这孩子的声音念这样的诗也吓一跳呢。还真不习惯,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明明是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听着却像别人在说话。中年男子呆了半响,往七夫人处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夕颜回头,七夫人眼里已泛起泪光,娇柔中带着伤情之色。夕颜松了口气,这里不是宋朝。看来没听说过这种诗句。

那位爹爹呵呵一笑,好:阿夕六岁便能得如此诗句,你娘用心了。板子免了。爹改天来棠园听你吟诗。这话一出,堂上飕飕射来无数锐利的眼风。夕颜低下头寻思这个老爹说的很重的那句,你娘用心了,心想,你怕是以为七夫人教我的,不过,也好,一个三个月前交不了功课差点挨板子的的人,突然会写这样的诗谁都奇怪,七夫人不也说这个阿夕不喜欢诗词学的不够好。夕颜退回七夫人身边安静地站着寻思,七夫人可没教女儿写这首诗。回去后得马上找机会把七夫人的疑虑打消了才行。

那位爹又道;咱们梁家也称得上宁国高门,书香世家。此后须得更加勤力,不致引人笑话,话到此处,声音已转严厉,堂上众人忙顺和答应。慢慢散去,各回各的处所。七夫人拉着夕颜的手让别的夫人先行,最后才走出厅堂往棠园去。夕颜觉得七夫人现在很激动,握着她的手比来时更为用力,走路的步子明显加快。看来那首诗竟无意中道出了她的心境,夕颜综合七夫人对她说的话和刚才旬试看到的判断,七夫人肯定不受宠。夕颜边走边看着四周古色古香的回廊楼阁想,宁国?未知世界?对七夫人有敌意的众夫人,那个一看就是只老狐狸的爹,两个骄纵却一身好才艺的姐姐,又一场豪门恩怨!我该怎么办才好啊!看了众多穿越的故事,我能想象里面那些人一样袖舞乾坤,玩转世界吗?会不会小小年纪就夭折了?会不会明天一觉醒来又回去了?

夕颜想,以前这个阿夕怕是内向的很,不吭声,内向就内向吧,正巧自己是越遇事越冷静的性格,没有大叫大嚷,否则连个美貌娘都没了,六岁还不得饿死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要是给人拐了或者弄进青楼,自己还不得寻死去?夕颜抬头看了看七夫人,她脸色已恢复正常,似乎没觉察到阿颜的不对劲。夕颜想,既然莫名其妙把自己弄到这里,冥冥中自有天意吧,也是阿夕才六岁,要是再大一点,难不成真要装失忆么?回去的路上,夕颜开始慢慢打量四周,这家肯定是大户人家,地盘够大的,那个爹治家一定很严,遇到的仆人见了七夫人和她就行礼,眼皮都不敢多抬。到底是投身有钱人家好呢?还是穷人家好呢?夕颜想,还是有钱人家吧,古代的老百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吃不饱穿不暖,苛捐杂税一箩筐,要遇上个恶霸地主,或遇着饥荒灾年的,弄不好插根草就卖了。有钱人家虽说有阴谋与斗争,好歹自己也有一双当官的父母,听到的见到的明里暗里的官场争斗,人际交往的复杂多了去了。估计哪个朝代都差不多。斗的是人心罢了。当下牵定七夫人的手,回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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