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消逝的北方情人的相关文章

十九岁的我坐在北京到昆明的班机上。我穿着黑色的羽绒衣,严重脱色的旧牛仔裤,背一个庞大的帆布包。凌晨六点,窗外是凝重的暮兰。我的头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刚苏醒还是欲要入睡。把包翻了一整遍,也没找到晕机药。大约是忘记带了。我总是这样,随时会忘记要随身携带的物品。忘记一件小小的物品并不要紧,有时却严重影响路途…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