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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我就是个不怎么容易被感动的姑娘。若见到办白事的,看那些成群结队的孝子贤孙拖着满缠白纸的木棒,自大街到村外一路哭嚎,激不起半分同情心和感伤,哪怕是较熟的老人去世,也不会流几滴泪,只知道一路跟着看热闹,听唱的小戏和鼓乐队的吹奏。许多人与我一样,大家都是热闹地跟着大队伍,埋完人,回来的路上还一而再,…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