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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绢抚过红妆台,木纹还清秀,铜镜里的旗袍着在妖娆的人儿身上,她最终是没有坐下。转身。提箱。推门。离去。雕花的木窗被冬季的风儿吹得吱吱哑哑,仿佛是要断了这分外年华。长长的衣架上挂着满满的戏服。她裹过这件破衫,套过那条长裙,还有这蓝碎花的衬衣,和那刺绣的金色旗袍……“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