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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中的村落史光荣阳春二月,亳清河畔的亳城老家,依旧是枯萎一片,河边的水草依旧蔫然,田野里有一阵、没一阵的寒风依旧料峭,在一个雾霭霭的清晨,我回到了久违的村庄。村庄静谧,冷寂得死气沉沉,像坡岭上干枯的野草一样,毫无生机可言,连看家护院的土狗也懒得睁开假寐的睡眼,更懒得犬吠几声,好赖是咱的地盘,咱的地…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