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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的畏友有两个,一个是诗人东荡子,另一个还是诗人能做畏友与隔世友的,在永安约只有我的东荡子,我的图腾物死去的诗人任由诠释,我不得不慎重,再慎重,至于生前倒无所谓之所以不顾别人的反对,反反复复把东荡子的点点滴滴提起,也许出于对阿斯加诗性血缘之追寻与随喜赞叹吧。这世上只有他一个,能以文字和心情,把…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