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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中毕业以后,生活就过得随意,并不再想目标和理想的话题了,不是戒了,而是被代替了,轻而易举地。从踏上列车那时候起,便成了一个不可救药的悲伤主义者,我想,一定没人懂,真的不会有人懂那是怎样的悲伤。行踪可以诡异,穿着可以很美,样子却是寞落,我在寻找一处心屿。因为一个人,所以,手里拿着爆米花也会去卫生间…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