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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下课的时候,我突然瞥见大门的栅栏外有一个熟悉的,瘦小的身影——是老陈!果然是老陈,还是穿着他那身蓝色的中山装,已经泛出了白色,至少已经穿了五六年了吧,头上的那顶蓝帽子更是沧桑的很,不仅严重褪色,帽檐根部一层厚厚的汗渍,好像一幅意象派画。只是脸色似乎白了点,没有先前那么黑的深了,一双小眼睛还是那么…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