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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走过的小路再一次蹲下身抚摸那崎岖不平的小路,捏起一抔黄土,扬起,迷了眼睛,哭了。走在锈迹斑斑的自行车前蹲下,封存的记忆被一声收废品的叫喊声掀开,自行车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处所——回收站。我竟是有些难以割舍,旧生活里每一件东西的逝去都是生命从躯体上的一次剥离。譬如爷爷,犹如那辆自行车。如果要数出生命…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