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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令已过冬至。晨六时,天光尚显昏蒙,深冬的风冷冷地割着耳朵,一切都似乎罩在一重黑牛皮革中。我袖起手,匆匆地步行赶班。走过老城区一段凹凸不平的路,略显逼仄的小十字路口,左首大概是夜起的人倾轧出的一堆废弃物:蜂窝煤的残骸,泛黄的烂白菜叶,斑斑驳驳的旧报纸,胡乱纠缠的塑料袋,撕成一片一片的孤男孤女像,说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