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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等等。”曦墨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去侧房拿了一支白玉笛。岳明溪一向对任何事都没什么兴趣,唯独在总角之年将笛作为修学的一部分。谁成想,从小被塾师认为一文不值的小子,竟在笛子上下了功夫,一家人都十分欣慰。以为这混小子终于开窍了。可又有谁知道,他们所谓的混小子心里所想的是什么。“你怎么了?”曦墨问…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