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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那水泥地的打谷场很常见,在打谷场的边缘总是生长着一群无名草,我很佩服它们。在丰收的季节有多少的脚从它们身上踏过,坚硬的水泥将它们的根系与肥沃的土壤隔开了多少距离。它们没有松的挺拔,没有梅的傲然,没有竹的高节。它们是草,它们不可能与冰冷坚硬的水泥融为一体。它们要活下去,很好的活下去。可是它们显得…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