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于十飒借壳卷婚礼搞在一起的故事 | 华晨宇水仙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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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的两根手指上沾满了【……】
【……】
几小时前,飒飒拎着一大袋礼物窜进马上要关上的电梯门,电梯上升时他气喘吁吁的声音响彻整个电梯,身边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气氛尴尬到极点。电梯到了楼层,飒飒一溜烟跑了出去,他找到好朋友卷儿的婚礼宴厅入口,开启了社交模式,满脸堆笑地将手中的礼盒递给门口负责接待的伴娘,正跟她聊天,电梯里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出现在身后,从上衣口袋拿出手机当场给新郎转了五万。“啊~好的,收到十先生红包五万元~” 伴娘一边花痴地看着这个男人一边记录在访客名单中。
飒飒是个典型的南方青年,在他的认知里,喜事都应当送礼,而不是直接把钱砸过来,于是在震惊于对方出手阔绰的同时心里暗暗数落这人粗鲁无理。而这个男人,十辰于,新郎壳的合伙人,却是个北方的,在北方人眼里,无论什么喜事,送红包才是标配,既省了揣摩别人心思的精力也避免了送的东西别人用不到。南北差异在红包面前如果不沟通好很容易产生误会,比如飒飒作为新娘的朋友,跟新郎的朋友(也就是十)互赠红包作为见面礼时,飒飒算是开眼了,他从没想过这红纸糊的东西能被撑得这么大,他人傻了。而十打开飒飒红包抽出来一张五元钞票时刻意的假笑也僵在脸上表情更难看了,他觉得面前这个小卷毛是在羞辱自己。
后来壳卷婚礼上飒飒忙前忙后的也没机会去找十说清楚,直到典礼结束宾客们移动到餐厅里就餐,飒飒招待好最后一位入座的客人后才跑到卷儿的更衣室想拜托卷儿帮忙把十给的红包退回去,谁知刚一推门就看见卷儿被壳抵在化妆镜前,典礼上穿的白色西装被撕烂,衬衫滑落下来【……】却还轻轻推着壳,“我们晚上再继续好不好……啊……一会……还要去敬酒……嗯……”
飒飒趁两人都没注意到自己赶紧轻轻把门关上,然后面红耳赤地靠在走廊上发呆。这时走廊上传来皮鞋清脆的声响,飒飒下意识伸开双臂挡住门,“不…不可以进!” 飒飒抬头看到了十眉头不展的样子,吓得咽了咽口水,“那个,里面在办事,不能进……” 飒飒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来只敢盯着十胸前的衣领,似乎是被十严肃的一张臭脸吓到了。
“啊对了,” 飒飒掏出那个厚厚的红包撕下一角,“先生您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是这钱我不能收。” 飒飒毕恭毕敬把红包递过去,对方却没有接。十看了看飒飒局促的模样,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 飒飒有些着急了,他一个刚进社会的打工人根本没有资本回礼:“可是……这份礼太贵重,我,我没有能力偿还的……” 原本红包就是个心意,不讲究什么回礼的,但十打算刻意为难一下飒飒:“没有钱你可以用别的偿。” 说完十就走了,留飒飒一个人扒着更衣室的门在风中凌乱。
飒飒:?他说啥??他啥意思???
后来飒飒挠开了更衣室的门,卷儿原来的礼服烂了于是换上新的才来开的门,飒飒顶着壳想杀人的目光拉着卷儿跑到走廊无人的角落跟他讲了事情的经过。卷儿全程捂着嘴笑,“那你期待吗?” 飒飒抑制住想打他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期待。”
其实飒飒在壳卷订婚宴上第一次见到十就有点喜欢了,后来一直盯着人家看,蛋糕奶油蹭到脸上都没发现,卷儿过来给他这位不让人省心的朋友擦脸时注意到这位小花痴不停地往外瞟就明白了。当晚回家,壳扑过来扯卷儿衣服的时候卷问了一句:“那个头发比你还短的人是谁?” 壳有些吃醋地咬了一口卷儿的锁骨:“不许我的卷儿想别的男人。” 卷儿觉得好笑,回了壳一个吻,“不是我,是我那个把奶油蹭到脸上的朋友,他今天盯着你那寸头的朋友眼睛都直了。”
于是卷儿决定撮合,他让壳约十吃饭,卷儿旁敲侧击拐着弯问十是不是单身,喜欢什么类型,壳皱了皱眉,开门见山地对十说订婚宴上那个把奶油抹脸上的小傻子喜欢他,后来壳回家就被卷儿打了一顿。十的反应很淡,嘴角只是勾起浅浅一抹笑,“是吗……” 看不出什么态度,本来卷儿都以为这事黄了,但是现在听飒飒一说,又感觉这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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