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6（第五章part12-15）
Part 12
“……找到你了，”楼顶的另一个人喃喃道。
他是一个穿着高级名牌夹克的苗条男孩。他本来应该是纯日本人，但他的身体却是奇怪的白色。他的头发和衣服等个别物品还留有一点颜色，但这只不过是一种颜色的渐变。他的衣服和皮肤并没有真正的区别。着色有一种明显的不自然感，就好像它全部加在一件物品上一样。
他就是垣根帝督。
他是学园都市的第二位超能力者。
由于过去的一场激烈战斗，再加上之后进行的可怕的研究，他已经失去了一半以上的内脏。但他用未元物质能力弥补了所有失去的器官，扭转了局面。
“找到你了，找到你啦，找到你咯。这就是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当他张开嘴时，可以看到一片深邃的黑暗与他身体其他部位的苍白相撞。
他的眼窝也可以看到渗出的深色。虽然这增加了构成他身体的颜色数量，但它创造了一种奇异的平衡，加剧了他外表的空虚不稳定。
他的手指和指甲都是一样的白，所以他的四肢肉体太不自然了，不像是人类。在这样的一只手上，他拿着一部手机。
与格雷姆林和奥莱尔斯的团队不同，垣根追求的是作为科学侧的成员的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而不是魔法侧的成员。他要迅速将被封印在没有窗户的大楼中的东西，将它封印回来。他被期望尽最大努力完成这项任务。
然而…
“这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只是按照我想要的方式做这件事。”
“是的，是的，”电话另一端有人同意。
她是一个穿着廉价西装和实验室外套的女人。这名女子自称是木原，尽管很清楚其中的风险，但她却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无忧无虑的方式回答。尽管她知道一切，但她的反应并没有表现出担心。
“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并尝试粉碎我们木原提出的最坏情况假设。这就是我们所希望的。……这种毁灭对科学来说肯定有奇妙的意义。我确定。”
“哦？”
带着任性的回应，垣根帝督放开了手机。
这个精密的装置在撞到屋顶地板时很容易被砸碎。
他的目光并没有跟上他的首要目标——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他正在看附近的其他东西。
他正看着站在人群中间的某个人。垣根默默地看着学园都市第一位，那个号称最强的怪物。
那个最强的能力者，就是曾经击败过垣根帝督，打碎了他大半内脏的那个人。
“……让我们开始吧。”
他打了个响指。
有什么东西静静地从它一直在附近等待的地方站了起来。右边有一个。左边有一个。它并没有就此结束。一道道身影站了起来。大楼的整个屋顶很快就被填满了。
不。
这还不是全部。
它并没有以那一栋建筑结束。它覆盖了整个区域。到处都是建筑的屋顶，上面布满了人影。
他们都是白色的人。
它们的颜色和垣根帝督完全一样……或者更确切地说，就像他用来补充失去的肉体的未元物质一样。
他扭了扭脖子。
第二位低头看着下方平静的世界，再次喃喃着同样的话。
“让我们开始吧。”
Part 13
地狱之门打开了。
在众多目标和目的中，最先触发的是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她双手双脚着地，像食肉兽一样奔跑着，从后巷中射了出来。她在人群中穿梭，有时甚至躲在他们的腿之间，准确地沿着最快的路径向一方通行、滨面等人冲去。
他挡路了。
这是她撞向滨面的唯一原因，让他翻了个身。这不是一拳或一脚。她只是直接冲向他。侧身猛烈的铲球击中了他的身体正中，将他击飞了数米。
“唔唔……！？”
芙蕾米娅还背在他的背上，所以她仿佛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就像达摩转机游戏的顶端一样。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转过头来。她不自然的裂开的嘴巴和晶莹的眸子直直地看向了最后之作相对较低的位置。
“咦……？”
女人上前保护后，最后之作发出了困惑的声音，紧紧地抓住了芳川的腿。她认出了被那长长的银发遮住的脸。
但…
“呸！？”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没有理会站在他们中间的芳川，准备像蜘蛛攻击猎物一样冲向最后之作，但随后……
一方通行的鞋底无情地陷进了她的脸上。
他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他已经为他的项圈式电极拨动了开关。
他释放了自己的力量。
“飞，”他无情的说。
第一位超能力者可以操纵任何矢量，现在他采取行动让芙罗兰·克洛伊杜尼以与她向他们的方向冲锋相同的势头飞回。
人体不是那么简单的。
就像看橡胶球以慢动作撞墙时可以看到许多不同的变化一样，当它被迫进行极端运动时，人体内部会承受极大的负担。脊椎的负担可能特别严重，关于这次罢工的问题是损伤是否会停止在一个突出的椎间盘上。
但对于一方通行来说，这是谨慎的。他忍住了。
如果他操纵神经中的电流或静脉中的血液流动，他可能会导致一个人从内部爆炸。
然而…
“！！！！！！”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的背部旋转了整整三圈。
她的下半身原地不动，上半身独自旋转着。
一声凄厉的声音从她的体内传来，却是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她的表情也没有一丝痛苦。
（……什么？她强迫自己的身体旋转以消除向后的动力！？）
她的身体仍然像弹簧一样在她的白色连衣裙中扭动。
尽管发生了什么事，芙罗兰·克洛伊杜尼并没有看一眼一方通行。那个第一位怪物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她的眼睛只盯着她的目标。
她一直盯着最后之作。
她的嘴唇扭动着。话音随着她灼热的呼吸吐出。
“找到你。”
强行挡开一方通行的反击后，芙罗兰·克洛伊杜尼沿着最短的路径继续前进，前往最后之作。
一方通行的眼神变了。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
他动用了学园都市第一位的一切，试图在他所剩的一点点时间内彻底杀死这个攻击者。
但是之后…
“等等！！不要伤害御坂御坂的朋友！！御坂御坂大声警告的同时说道！！”
他听到了那个女孩的声音。
这下意识地使第一位的动作变得迟钝。
他白皙的指尖差点没碰到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还有她的嘴……
那张裂得奇怪的大嘴……
它开了。
在那之后的瞬间……
伴随着一声巨响，芙罗兰·克洛伊杜尼的上半身弯成L字形。
以她的腰部为中心，芙罗兰·克洛伊杜尼的身体被强行向右弯曲。因为她的下半身还像以前一样从地上直立起来，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景象。
几件事情接二连三地过去了。
仿佛时间停止了。
但最后一切又开始动了起来。
当该地区目瞪口呆的学生们终于意识到爆炸来自一颗穿过他们之间的缝隙的路径发射的炮弹时，一阵爆炸性的恐慌突然笼罩了人群。人们发出毫无意义的尖叫，人们四处逃窜，根本不顾自己是在路上还是在人行道上。汽车喇叭响起，在某些地方，人们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
“……”
一方通行让另一脚踢向仍然弯着腰的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这一次，她无法扭转这种势头。她在乱七八糟的状态下蹦蹦跳跳了几十米。
然后一方通行看向了炮弹来的方向。
他以为是坦克之类的东西开火了……但他错了。
它来自一头15米长的巨型独角仙。
它的形状完全由生物学中发现的曲线构成，既柔和又锐利。它的表面覆盖着与新车一样的光滑光泽。
然而，它的眼中发出诡异的绿光，粗壮的角尖颤抖着。粗大的号角是空心的，好像它的核心已经被移除了，所以这很可能是枪管。尽管发射了炮弹，但没有看到任何类似烟雾从枪管中冒出来的东西，所以它可能使用了一些特殊的射击手段。
那是一种诡异的白色阴影。
那是熟悉的白色阴影。
独角仙的盔甲打开了。折叠在背后的巨大薄翼展开，开始高速振动。那些振动产生了类似声音的东西。
“你还记得我吗？”
当一方通行看到那奇异的物质，看到它周围的光和声音沿着奇怪的向量弯曲的方式，尤其是听到翅膀振动产生的声音时，他就像是在吐字一样说话。
“那是我甚至都懒得记住的声音。”
“嗯，其实无所谓。”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童话里的混蛋，但这几乎是可笑的。”
“我知道这一点。”
新的尖叫声充满了空气。
一方通行可以看到，那些试图从其他道路上逃走以逃离主干道的学生，就像被推到一边一样回到了主干道。他们后面跟着几只甲虫。他们从四面八方出现。巨大的纯白独角仙用它们的6条腿向主干道移动。
“我不会问你是否可以在保护盟友的同时战斗。……除了你，我不关心任何人。其他人是否被卷入其中或被炸成碎片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
“……真是个无聊的混蛋，”一方通行吐出。
如果独角仙同时从多个方向用炮弹开火，他至少会保护最后之作和芳川桔梗。他可以通过将自己移出该位置来保护那里的其他人。他还可以像台球板一样控制整个“位置”来保护他们免受误击，但最好还是让他们一开始就不要卷入其中。
这意味着最好完全甩掉另一个男孩，将最后之作和芳川桔梗放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单独返回与垣根帝督对抗。
考虑到这个计划，一方通行抬头看向了建筑物的屋顶，将其视为他需要跨越的一堵墙。
然而…
“……”
“你真的以为只有这些吗？”
一方通行可以看到站在建筑物屋顶边缘的人影。它们的数量足以完全覆盖边缘。完全相同的数字几乎覆盖了沿路的所有建筑物屋顶。
“所以你知道你不能直接打赢我，就决定用数字压倒我？对于能力者，质量比数量更重要。作为超能力者的一员，我以为你会知道的。”
“你真的以为只有这些吗？”
独角仙的翅膀再次低语着同样的话。
“你以为我只是部署了大量由未元物质制成的傀儡吗？你以为这就是我能发动的所有威胁吗？现在来吧。在你眼前接近的威胁被称为第二位。当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你不是说……”
这句话是芳川嘀咕的，不是一方通行。
或许是她作为学园都市研究员的经历，让她更加敏锐地领会到了这种可能性的奇异之处。
但是独角仙还是继续说话。
它继续说事实。
“我能够复制自己的器官。大脑也不例外。所以实现我的未元物质能力并不难。毕竟，大脑不过是人的内脏之一。”
仿佛是回应他的声音，站在楼顶的无数人影的背后，出现了巨大的翅膀。
“虽然在这个阶段，它更接近于创造某种电子人，而不是个人现实。通过为我的力量产生喷射点，他们都可以使用我平均分配的力量。即使基本原理不同，我仍然可以因此大量生产未元物质。话又说回来，我可能很快就能构建完整的个人现实并实施其他人的力量。”
多只独角仙围着一方通行围成一圈，开始缓缓靠近。
屋顶上的无数白色身影张开翅膀，准备在一方通行有任何动作时，立即将其碾碎。
“现在让我们开始致命的战斗。如果这足以让你不知所措，那么就是这样。如果你能够反击，我将捕捉到更多种类的可能性。你的力量将直接用来无限升级我。......我期待着找出永恒的死亡链条何时结束。”
第一位可以摧毁一切。
第二位可以生产一切。
进攻和防守。
这就是战斗的类型。
但是一方通行有一个致命弱点。要使用他的第一位超能力，他需要使用他的项圈式电极来获得御坂网络的计算支持。连接他们的项圈式电极有一个电池，那个电池给了他 30 分钟的时间限制。
对他来说最大的危险是浪费时间。
这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战斗，但他却不能退缩。
这种情况可能要了他的命。
“（喂，）”一方通行对旁边的芳川桔梗低声说道。“（我要用脚破坏地面，地下有一条地铁隧道，其余的人需要使用隧道和通道让工人逃生。）”
“（你呢？）”
“（我会留在这里粉碎这些碍眼的东西。）”
他没有等待回应。
一声爆响，一方通行方圆十米内的地面彻底崩塌。芳川桔梗、最后之作、泷壶理后、芙蕾米娅、滨面仕上都在那个范围之内，倒在了下方。
只有造成它的一方通行，像火箭一样直射而上。
当他到达与最近的建筑物屋顶完全相同的高度时，第一位和第二位 的目光相遇了。
然后一切都开始了。
“开始吧，”第二位说。
下一瞬间，第二位的白光从四面八方冲向第一位。
Part 14
“呐呐！！”
芙蕾米娅滚下地铁隧道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芳川站起身来，用脚敲打着坚硬的地板。
“你可以看到那个男孩好的一面，他确保我们不会在秋天扭伤脚踝。要是他能更频繁地让那一面出现就好了。”
与此同时，滨面的表现并不好。
他没有在第一位造成的倒塌中受伤，但他之前仍然被芙罗兰·克洛伊杜尼击中。他的肋骨上还像被锤子敲过一样，隐隐作痛。
“滨面，你没事吧？” 泷壶问道。
“我感觉简直不能更糟了……”
芙蕾米娅也担忧地看了看滨面，但随即感到衣服被拉扯了一下。
她看过去，发现最后之作鼓起了她的脸颊。
“嘿，孩子，御坂御坂下定决心要和你说话。”
“呐呐，怎么了，小子？”
芙蕾米娅回答的时候， 最后之作不知为何切换到了窃窃私语模式。
“那位女士是昨天的学问家，不是吗？御坂御坂确认了一下。”
“我、首先，我觉得像她这样善良的人不会伤害滨面！！……嗯？呐呐呐呐。”
“大家注意。”芳川一边拍手一边说。“那个男孩为我们争取这个时间，后果自负。无论我们的个人问题是什么，我们都需要摆脱第二位。”
“这里没有争论。”滨面一边说，一边注意到他嘴里有一股明显的铁锈味。“那是第一位和第二位。我可以本能地说，他们两个都好不到哪里去。不管他们是否愿意，只要和他们在同一个地方，我们就会被粉碎。很明显，如果我们在没有任何实际计划的情况下试图支持他，将会发生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能想出一个计划，你会回去吗？” 向芳川求证，滨面却不负责任地移开了视线。对于一个他认为是陌生人的人来说，第一位似乎总是参与他生命的关键抉择。它又发生了。
无论如何，他们需要逃跑。
之后，他会在远处观察，希望能在第二位的防守中找到一个空缺，如果他发现任何东西，他就会提供支持。
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滨面他们开始穿过黑暗的隧道。
但随后他们听到黑暗深处传来奇怪的嗡嗡声。听起来像是某些大型设备在运转时发出的震动声。但事实并非如此。不久之前，滨面就知道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噪音。它来自巨大的翅膀拍打着空气。
“独角仙！！”
滨面一意识到这一点，空气的振动就变成了人类可以理解的“声音”，就好像收音机的表盘已经调到了正确的电台。
“检查口头命令。“摧毁所有阻碍我们任务的元素。” ……开始价值转换以转向自主战术秩序。”
与以往不同，声音听起来像是录音操作员的声音。
而且它不仅仅是一个声音。
“自主战术指令汇编完成。”
“确定了主要目标。”
“检查消除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行为背后原因的有效性。”
“确定战场，确定目标行动时间，确定理想弹药消耗。攻击最后之作和周围人的准备工作完成。根据对周围环境的破坏最小的附加规则执行自主战术命令。”
几道绿光在黑暗中闪烁。
随着他们慢慢靠近，几只巨大的独角仙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粗大的角形巨炮发出磨擦声，调整着目标。
在那条隧道中，无论独角仙瞄准谁，炮弹的碎片和冲击波都可能会杀死所有人。独角仙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的迹象。
“……！！”
受到最大冲击的是芙蕾米娅·塞维伦。
她曾经被新生操作的形状奇特的动力套装瞄准。那场战斗也以狭窄的隧道为舞台。
一股难闻的汗水迅速覆盖了她的整张脸。
力量离开了她的腿，她的一半视野似乎被模糊的静电所覆盖。芙蕾米娅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的呼吸变得非常不稳定。
然而，五只独角仙继续靠近。
不管对不对，那群兵器，只要符合给定条件的目标，就会用大炮轰飞。就算芙蕾米娅等人转身逃跑，人的腿也只能做这么多。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独角仙的炮火。第一波将它们全部炸成碎片，留下一个可怕的场景，没有人能够分辨出哪个肢体属于哪个人。
那是应该发生的。
但…
“……嘶斯……？”
一只一直像机器一样精确移动的独角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发出人造声音的巨大翅膀的动作似乎出现了问题，导致声音转换出现错误。
“那是什么？” 泷壶理后眨了几下眼睛说道。
不，这不是硬件问题。
问题的根源在于产生人造声音的软件信号。
“重新检查口头命令。“摧毁所有阻碍我们任务的元素。” …开始价值转换，同时逐字分解顺序。在根据单词组合搜索含义变化的同时重新检查。”
独角仙的大炮开始微微晃动，与它的目标信息无关。
这个动作就像一个人困惑地歪着头。
“专注于‘使命’一词。请求所有随附模型的帮助。需要更多信息来设定自主战略秩序的目标。”
五只独角仙同时展开翅膀。
他们高速振动那些翅膀来创造人类语言。
这不是很明显吗？
这就是其他独角仙在准备好回应他们的故障同伴时所说的话。
“当前任务的目标是击败芙罗兰·克洛伊杜尼并消除她行为背后的目标。”
“本次任务的目标是消灭任何阻碍学园都市第一位和第二位战斗的人。”
“当前任务的目标是确保战场安全。”
“本次任务的目标是通过击败所有危险分子来消除最近对学园都市的持续威胁。”
“本次任务的目标是保护学园都市的居民免受目前预期的所有危险因素的伤害。”
………………………………………………………………………………………………………………………………………… …………………………………………
独角仙停了一会儿。
但他们很快就采取了行动。
五只独角仙同时旋转，力量足以让橙色的火花从水泥地上飞出。然后，他们的炮管在近距离相互挤压，他们毫不犹豫地开始射击。
Part 15
“哦？” 一个穿着廉价西装，白大褂的女人发出疑惑的声音，一边用笔记本电脑监视着情况。“啊啊啊啊啊啊……我猜他们在转换口头命令时的解释都不同。”
毕竟，垣根帝督被释放的官方原因是为了保护学园都市的和平。如果从表面上看，如果第二位本人被设置为该目标的障碍，那就不足为奇了。
“嘿嘿。这是缩小想法的一种形式吗？当节食或购物时，会通过相互碰撞不同的想法来增强想象力来计划它，并增加成功的几率。这还不足以说那个东西是反对垣根帝督的。但这仍然可能很糟糕。”
但与此同时，她的脸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倒影，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苦恼的迹象。
她的表情是一种纯粹的享受。
“……这一点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