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211章 迷惘的旅途
“真的没想到，迷迭，当年的那名少女竟然是你。”自己当年阴差阳错带出那片世界的少女，竟然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丽塔也没想到，原来您并非忘记了丽塔，而是，时机未到。”丽塔莞尔一笑，“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丽塔可是不会放跑舰长大人了哟。”
“丽塔，我——”我刚准备说些什么，丽塔伸出食指，轻轻点在我的嘴唇上，打断了我的花语。
“丽塔知道您想说什么，但是这段旅途不管结果如何，丽塔会陪着舰长大人一直走到最后的。不管怎么说，与您在一起的每一刻对于我而言，都是最美好的回忆。”
“回忆么，”我笑着说，“你是不是又想说，迷迭香的花语是回忆？”
“看来舰长也稍微对丽塔了解了一点不是吗？”迷迭看着我，“未来还有很长不是吗？”
“未来吗？迷迭，若是有一天我死了，能请你帮我完成一件事吗？”
“这话可不像舰长大人您说的话呢。”
“但是，你不是曾经说过吗，我的灵魂不完整。所以只怕我哪一天真死了，也进不了那个地方吧？”
“舰长这么早就担心自己身后事可真是少见呢。”
“所以我想拜托你，如果真有那一天，请你想办法把我送入轮回。因为，若我自愿赴死，死亡也许对于我而言是唯一的解脱了。”
“若真有一日对于舰长大人而言死亡是唯一的解脱，那么丽塔也会毫不犹豫帮助舰长获得解脱的。”迷迭看着我，眼神中有一种道不明的情感，“但是丽塔觉得，舰长大人只怕是不会有那么一刻的。”
“迷迭，有时候我在想。”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说出了我自己心里的困惑，“我对于琪亚娜她们的喜欢，究竟是我自己的喜欢呢，还是来自于摆渡人曾经的经历呢。拯救她们，真的是因为我自己喜欢她们，还是仅仅因为这是我被赋予的使命呢？”
“舰长您对于这个感到很困惑吗？”
“其实你该知道我的来历的对吗？”我看着迷迭，“既然你见过摆渡人，自然能感知到我的灵魂和他的灵魂的关联。就算不清楚之间的联系，但是以你的聪明，大概也能多少猜出我和他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对吗？”
迷迭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要拯救她们的想法从未改变。毕竟，如果不这么做，我恐怕连活下去的权利也没有。我试着拯救琪亚娜以外的人，也是为了弄清楚。我救别人和救她们，在情感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差异。”
“那么舰长大人您找到答案了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仅没有，甚至于更加困惑了。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灵魂是不完整的，所以我本身并不能算一个完整的人呢？”
“您的困惑，丽塔并不能为您解答。这个答案，也只能由您自己亲自去找寻。”
“是啊，有些答案只能自己去找，也许找到了答案的时候，就是我旅途的终点也说不定。”我拿起茶杯，随后又轻轻放下，“茶都凉了，谢谢你陪我聊了那么久，迷迭。”
“不，该谢谢的人是丽塔才对。”丽塔起身开始收拾茶具，“想必舰长大人像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了，那么丽塔就先告辞了。不过，休伯利安这边还是烦请舰长大人抽空去一趟比较好。”
“嗯，我知道了。”
很快，迷迭收拾好茶具之后也离开了孤儿院。于是房间里再次剩下我一个人。我虽然知道符华她们能安全回来应该是我体内的另一道意志帮的忙，但是我尝试着和他沟通的时候对方却并不想多说些什么。
“得稍微增加一下战力了，”我于是从抽屉里翻出几乎快要积灰的计划，“第四律者，风之律者温蒂。
风之律者温蒂，如果不算琪亚娜这种特殊情况的话，算是第一个严格意义上和我们敌对的律者。也许是当时变成律者的时间不够长的原因，和琪亚娜三人僵持的时候被可可利亚捡了个便宜。从可可利亚那里得到的消息，最后取出渴望宝石以后生死不明。
“说起来，温蒂和德莉莎似乎也有些关系吧？”我曾经听德莉莎提起过，温蒂也算是她的学生，在植入渴望宝石之前本身就有A级女武神的水准。
“摆渡人提到过，温蒂的下落似乎和布洛妮娅也有关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该不会，又和前面一样，我和布洛妮娅回到过去然后改变了结局吧？”
若是在救出苍玄丹朱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因为这种涉及到过去未来的交叉影响的结果对于多数人而言就是一个无法回答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但是在我和迷迭交谈之后，觉得，也许过去和未来的逻辑根本就和我们曾经想的不是一回事。
“另外，也许我的想办法做些防止律者暴走的东西才行。”虽然我觉得至少目前的律者应该还算是能沟通的，但是毕竟我不可能无时无刻在她们的身边，真要遇到我不在的时候发疯......
想到这，我已经不敢往下想了。也许我该问问芽衣她是怎么做到反客为主压制律者的意志的。亦或者，在让他们变得更强之前，限制他们的能力，让他们先学会如何对抗律者意识的破坏本能更好？
“如果要限制他们的能力，最简单粗暴的就是限制他们调用崩坏能吧。律者不能用崩坏能的话，最多也就是比较强壮的人？”
说到限制崩坏能，也许可以考虑尝试着从约束之律者的能力出发，但是要感知是否是失控导致的又该加入识之律者的意识感知能力。那么，这个控制装置应该同时具有识之律者以及约束之律者的能力。
想到这，我站起身，打算亲自前往一趟逆熵。正好我有些事情需要和特斯拉博士以及爱因博士聊聊。
“果然，造东西我不是很擅长，交给逆熵处理吧。而且，有些东西想必他们也该完成了吧，是时候验验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