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小 烟草(ABO)下
圈地自萌,
世界观是架空的,文中提到的所有人都与现实中的正主无关,故事情节纯属个人臆想
以下故事叙述都是虚拟的,请勿上升
看个乐子就好,请勿较真,切勿当真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ooc
等陈峥宇醒来的时候,孙权已经走了,床上凌乱一片,他猛地一下想起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他的冷汗瞬间遍布全身,手上的伤痕是真的,身上孙权的信息素是真的,颤颤地爬起来。房间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响,外面下雨了。房间没点灯很昏暗,陪他的只有自己的油画,上面人像的眼神奇怪。
他有些害怕地捂住了脸,自己一时冲动,现在怎么办呢?他慢慢走下床,收拾衣服想去洗个澡。手刚刚搭在门把手,他听到了门外一阵欢笑声,是孙权和他的未婚,他赶紧停下来,把耳朵轻轻抵到门上。
“玩的开心吗”
“开心,孙权你去哪了,我都没有看到你,哎呀,你今晚要好好补偿我。”
“今晚不行亲爱的。”
“孙权……”omega讲得格外缠绵。
“我有很多事。”他的语气很温柔,陈峥宇的心里真的五味陈杂,他想出去把omega扯开,他也想自己几个小时前的事不发生,他也想听到这么温柔的讲话声,他可以不用再大人大人的叫,可以大胆叫孙权。
“啊……今晚陪陪我嘛”
他笑了,“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吧。”
“孙权!你是不是不行啊!你身上怎么还有别人的信息素!你,居然喜欢alpha。”
“闭嘴!说什么胡话?”
“我要告诉牧师”
“你喝太醉了,回去吧。好好休息。”语气好像多了点厌烦,“明天走之前都不要来找我。”
Omega被带出去了,陈峥宇的手握着门把,疯狂出冷汗。他听到孙权的脚步声往自己房间走去,他寻思得再等一会再出门洗澡。
孙权着实捏了一把汗,他揪着自己衣领闻了闻,陈峥宇的信息素格外明显,他的心跳在慢慢加快。
我得处理掉这些衣服。他惊恐地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想都没想就让仆人把衣服扔到外面,仆人划亮了火柴,把衣服全给烧了。
仆人是个beta,不会有感觉的。他感到一丝安心。他听到陈峥宇房门打开,然后他走了出去,大概是去洗澡了。他躺在床上,静静回味下午的那段疯狂时间,还是alpha有意思啊,他欣赏着自己手上的伤痕。
回去以后他一定得和父母分开住,他要把所有仆人打发走,他要让陈峥宇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对,就得这样。
陈峥宇总感觉自己身上像洗不干净似的,冲澡冲了几乎快一个小时,晚上的寒冷刺骨。仆人给他披上大衣,给他打伞,他们一步步往回走。
孙权出房间抽烟,刚好看到了回来的陈峥宇,他披着孙权的大衣,很符合他的贵气,乍一看不知道是哪个贵族出来了。
孙权让仆人回去休息。他刚把大厅的门关上,孙权就抱住了陈峥宇。
“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啊峥峥。”孙权吻着他。
“孙权!你松手。”陈峥宇瞪着他。
“干什么,不高兴?吃醋了?”
“我们还是不要这么张扬比较好。”
孙权笑了一下,“行——再给我亲一口好吧。”陈峥宇拿手挡住他,不料孙权直接拽开他的手强吻,陈峥宇惊恐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们来消息了,过几天我要升官了,是上校,待在国防大臣身边。”孙权的手色眯眯地往他身上摸,“到时我跟父母分开住,把他打发走,你就跟我一块住好不好?”
陈峥宇还在生他强吻的气,没说话。
孙权把头转过去蹭着他脖颈上的腺体,手在摩挲着陈峥宇手上的伤痕“我就当你同意了”
“孙权……你真的不怕被抓到吗。”
“没事的,帘子一拉谁也不知道……”孙权把厅堂的门锁上,把陈峥宇抱回了自己房间。
陈峥宇就这么信任他,丝毫不觉得孙权是被易感期的欲望带昏了头脑。
Omega大清早过来,两人还没起床,昨天晚上他虽然醉了,但是他真的很清楚闻到孙权的衣领上有alpha的痕迹。
反正孙权也不喜欢他,迟早有一天要被打发走,而教会却在悬赏喜欢alpha的alpha,一个人两根金条。
嫉妒心在极度发酵,可能现在去,可以找得到什么线索。他这么想着,推开了厅堂的门。
孙权昨晚确实拧上了锁,但是那个锁没有对准锁孔,门没被锁上,他一进门就闻到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混合。
果然有问题,他想着。看到那个画师的门是开着的,人不在里面,他更觉得有猫腻。他加急了脚步,打开了孙权的房门,忍不住惊呼一声。
两个alpha真的躺在床上睡着,甚至没穿衣服,陈峥宇窝在孙权怀里。
“好你个孙权!”他大声吼着,“还有这个画师,我要告发你们。”
陈峥宇吓醒了,脑子里就俩字“完蛋”。他赶紧溜下来,匆匆忙忙地穿衣服,omega上去扇了孙权一巴掌。“你给我解释一下!”
孙权醒过来,有点发懵“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了门……”
“你完了孙权,我这就告诉你爸。”
孙权马上反应过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他赶紧拦住omega,关上了房间门。
“你完了孙权,别做梦,赶紧想一下怎么讨好我吧。”omega冷笑着。
“行行行”陈峥宇感觉到不对劲,孙权的信息素正在出来。果然,omega腿软的趋势。
“原谅我,好吧。”他把omega往床上带,轻轻放倒他。
“孙权……你不能这样……”陈峥宇震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敢说话不敢动。
“原谅我”孙权轻轻抚摸着他,眼看就要开始了,孙权的手突然伸向枕头下面,陈峥宇冷汗热汗一起出。
他知道孙权要干嘛了,他慌忙开口“孙权!住手!
迟了,孙权开枪,陈峥宇眼前红红一片,他看着这片狼藉发呆。
“你……杀人了。”
孙权擦着自己身上的血,“我杀的人多了去,不差这一个。我不杀他,教会就该杀我们了。”
陈峥宇感觉自己脑袋空白一片。
“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收尸。”
陈峥宇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害怕起孙权来,孙权转头看了他一眼,“忘了你刚刚看的,想活命就听我的话。”
陈峥宇点点头。
孙权微笑一下,“好了,去洗漱吧,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说完他就带着尸体出去。
陈峥宇深吸一口气,假装没什么事似的出了去。
警察确实来了,孙权和其他军官被叫走,都在一间屋子里,有警察在庄园检查。
陈峥宇惴惴不安地在外面等着,太阳下山了他们才出来,孙权经过他身边时还蹭了一下。
所有人都觉得晚上不好赶路,打算再歇一会,孙权突然说他要回去领旨,先回去,接着就拉着陈峥宇上了马车。
“最后怎么样了?”陈峥宇拉下马车的帘子。
“我说他可能是晚上喝醉了跑出去,被劫匪带走了。”
陈峥宇没说话,窝在角落一边。
“不开心吗,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父亲写信给我,说你的画国防大臣很喜欢,他禀告给国王,他想见见你,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吧陈峥宇,而且,你现在不是还有一张画吗,一定会震惊全国的。”
陈峥宇没说话,车厢没什么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确实悲喜交加。
他们回去了,孙权兑现承诺,两个人悄悄独居在公寓里,国王也见了,他的画也曝光了,同他自己设想的一样,真的震惊了画界,他名声大噪,陈峥宇提前结束了学业,同师父道别,离开了画坊,真的成为了皇家画师,早上出去,晚上才回来,偶尔也出出差。
陈峥宇窝在孙权臂弯里,孙权抱紧他,午后的微风轻轻穿堂,带着窗帘子轻轻荡,没人发现,两人像是身处伊甸园。
“唔,亲一个。”
“啵”陈峥宇脸颊红红的。孙权抵在他的腺体上。
两人就这样相处了快一年,什么事没发生,孙权的业绩突出,职位继续升,成了国防大臣。
没人怀疑过他和陈峥宇的关系,问起来,便说他们是朋友,人们都说他们只是很好的朋友。
教会几次抓人的风波过去,他们都相安无事。
如果不是那场宴会,他们也许会好好的,纸包不住火也是真的。
国王开庆功会,当然也请了他们去,他们一如既往地出门,一如既往地坐在一起,孙权突然注意到当时在乡下的一个战友也在场。
他没注意到什么异常,甚至过去敬酒。
战友拍拍他的肩膀,突然脚一拐把他带倒。
“一年前那个omega是你杀的吧。”他狞笑道。几个卫兵过来把他架起来带走,孙权瞳孔骤缩,朝他啐了口唾沫,“恶心东西。”
孙权被架到国王面前,几个教皇走过来,更让孙权窒息的是,他看到陈峥宇站在国王身边。
他看见他曾经的战友在国王面前邀功。
“那天他说他是被劫匪带走的,我就不信……在庄园里多留了一天……我找到了omega的尸体,埋在山坡上,那里下了一场大雨,把尸体表层的泥给冲走了。我花费心思,如今到您面前讲给你听。”
孙权总算是有点明白了,他想升官,想一脚把孙权踩下去。
“可是您的话不能证明他的性取向是alpha。”国王笑笑,然后,把手伸到了陈峥宇身上,让陈峥宇坐下来。
“那就让他承认吧。”
他被一脚踹跪,被打的吐出血出来,他咬着牙,就是不承认。以前陈峥宇无意间提起国王对他的态度,都被陈峥宇拒绝了,他觉得国王应该死心了,现在他清楚过来,国王对陈峥宇有意思,战友要把孙权踢下去,所以两个人干脆狼狈为奸,合作把孙权干掉。
人心险恶啊,为了陈峥宇,他也不会承认——“我跟他是恋人。”陈峥宇突然开口,跪在了国王面前。
“陈峥宇,你不要——没必要的”孙权绝望的喊。
国王好像听到了他的答案似的,他挥手,当场赐予战友孙权的位置。卫兵放过他,他的意识却几乎接近昏迷。
“纯情啊,陈峥宇,你大好前途,没必要跟着他一起去的。”国王笑着递给他一把刀。陈峥宇被国王拉起来,耳语。
陈峥宇迟疑地看着他。
“赶紧来吧,没事。”孙权轻轻讲。
“三!”
“二!”
“一!”
孙权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碰到了冰凉的刀尖。
他痛晕了过去。
陈峥宇看着流血的刀刃,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孙权被卫兵带了出去,他躺在地上喘着气,几个仆人过来扶他起来。
国王对他的表现相当满意。
“扶他去休息。你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啊”
陈峥宇看他那张可憎的脸,恨得牙痒痒,真想把手里的刀捅过去,可是他没有力气。
然而他不敢动手,也不能动手,他既感到害怕又感到侥幸。承认的时候自己确实很英勇,当国王给出他的机会时又有一丝犹豫。
毕竟那时是孙权勾搭的他,也是孙权给他惹的麻烦,对吧?
他抬眸注视着床边的绫罗绸缎。
虽然,这个结果孙权早就有料想到,但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他被扔到外面,雨滴冰凉凉地滴到他身上,万幸的是,他还能感觉到自己在喘着气。
不消说,家里肯定回不去,过不了几天,教会就会把他的脸贴满大街小巷,没收掉他的财产,虽然没把他烧死,不过可以想到,肯定生不如死。
这是肯定是有前车之鉴的。
他强撑着站起来,肌肉的撕裂感异常清晰,他不知道陈峥宇的刀切到了哪里,但是颈部肌肉受到了损伤。
他用力使了使劲,却发现现在,没法抬头了。
慢慢走到街上,有人朝他扔东西,朝他吐唾沫,还有各种恶毒的的诅咒,委屈感前所未有。
这是天生的,又不是我自己选的,能怪我吗?他想大声呐喊,他想要上法庭给自己开脱。
算了,法庭就是个笑话,只是想想罢了,没走几步,他倒下来。
他听到欢呼声,那一瞬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还不睡啊”他打开了画室的门——也是陈峥宇的房间,陈峥宇一个劲的画,没理他。
国王是个omega,喜欢陈峥宇倒是真的,但是介于位高权重,跟陈峥宇门户不当对,也就没有跟陈峥宇成婚。
而且他也清楚,陈峥宇的心明显还在孙权身上,嫉妒心常常使人发狂。
“不要想他了,那天打成那样多半已经没了,教会已经没收了他所有财产,他自己的家族也受到牵连。”他站在画室里看着陈峥宇。
陈峥宇继续画,依然没理他。
“其实我已经派人下去找过了,真的没找到。”
陈峥宇把笔放下来,两只手垂在身边,叹了口气。国王吹了口气把灯给吹灭。慢慢走到他身边。
“陈峥宇……你何苦啊。真是不能理解你们这些人。”
国王的信息素在向他示好。
陈峥宇在黑暗里看着他,没说话,也许他的话是对的,自己还有大好前途,没必要跟一个孙权死磕。
他轻轻吻了上去,违心的,但也绝望了。
静悄悄的画室里发出衣服的摩擦声和呻吟声,他恨自己,堂堂一个画师居然能这么憋屈。
孙权醒来的时候,自己是趴着的,身上缠着纱布。
这是哪位好心人?他用力拧了拧脖子,一枚小小的十字架挂在墙上,他一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你还是不要动较好。”
声音很耳熟,可是孙权一时间没想起来他是谁。那双手帮他把身上的纱布剪开,蘸着药水的刷子轻轻在他背上刮擦,手法像个画师。
“孙权,你把我儿子拐跑,你得给我个解释。”
他知道是谁了,心里一阵颤栗,他跟陈峥宇的事,想必他已经知道。
“对不起……但是请不要——”
“教会的人来过几拨啦,国王的人也来啦,我要想卖你,早卖了。”
孙权有点惊讶。
“我是个教徒,但我儿子不是,他干什么我都支持他。”
老人家的眼光就是敏锐,一眼看穿孙权在想什么。
“你,现在有地方去吗?”
“没呢。”
“跟着我过吧,我老了,刚好帮我打打下手。”
“好的。”
“你休息吧。”
孙权还没缓过神,他的慷慨让他意外,孙权伏在被褥之间,能嗅到陈峥宇的信息素,可能是陈峥宇以前用过的。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可以,孙权希望他不要惦记着自己。
下午,孙权给一个医生检查了一下,医生的脸色不太好,他讲了很多,概括起来大概是:他还能感受到别人的信息素,不过他自己应该是放不出来了,易感期可能会受到影响,会很折磨,因为自己的信息素放不出来。
“性取向呢?”
“不变。”医生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
他看了看孙权,耸耸肩,“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自己看着办吧。”
孙权点点头。
眨眼,又是一年过去了,陈峥宇的事业飞升,在世界各地讲学。
陈峥宇四处打听,断断续续找了一年,孙权一点下落都没有,孙家他也去了几次,也没有消息。
也许他真的不在了,陈峥宇撑着头,他想放下来,但是孙权的事却始终萦绕在他身边,像个心结。
国王说到做到,真的给他找了个姿色不错的omega,他也很善解人意,陈峥宇跟他解释过自己的事,他也没有强求过,任由自己发情期受着折磨。
越是这样,陈峥宇越难受,他花重金给他弄抑制剂,然而在化学工业根本没起步的年代,抑制剂根本不起作用。
最后呢,他出轨了,在一次发情期里,被卫兵抓到,国王勃然大怒,陈峥宇却不生气,花了钱给他保释,陈峥宇想,这段感情也就这样了。
“陈峥宇,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国王三番五次找过他。
“嗯。”
“行。”他点点头,“陈峥宇,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能忍到什么时候,陈峥宇自己也不知道,今年又下了大雪,他突然有点想念自己师父。那个老人家,今年还好吗,自己成名来到皇宫之后就没有回去看过他了,他招呼手下备马,还带了点煤炭。
孙权真的在认认真真给他打下手,雪下的很大,其他几个学徒都没来,壁炉烧着火,街道上没什么人,很安静,他们突然听到一阵扫雪的声音和马蹄声。
“好像是皇宫来的。”他给孙权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上楼躲起来。
马车慢慢停下来,刚好停在画坊的门口,他站起来,毕恭毕敬地等着,因为不知道下来的是哪位爷。
卫兵把门打开,他看到他们扶着一个贵公子披着大衣下来,披着斗篷,看不见是谁。
陈峥宇看了看,画坊生意变好了,装潢也比以前高级,里面很舒适,是他以前当学徒不能比的,他招呼几个人把礼品搬下来,带着风雪踏回画坊,他掀开了自己的兜帽。
“陈峥宇?!”师父瞪大了眼,欣喜和骄傲一下子冲了出来。
“爸。”陈峥宇抱住他。他点点头,突然抬腿就是一脚,周围卫兵吓了一跳,赶紧把武器举起来。
陈峥宇挥挥手。
“臭小子现在才记起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忙了,给忘了。”
他捏捏陈峥宇,上下看看,“长个了,壮实了,那边的待遇很不错啊看来”
陈峥宇笑,他扫了扫,看到了师父的雕塑。
“生意还行吗。”
“可以。”他点点头,突然把陈峥宇拦下来,拉在一边坐下,“你一年前跟孙权的破事,我已经知道了。”
陈峥宇一下紧张起来。
“你自己上二楼看看吧。”
他不知道师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乖乖上楼。
孙权一直躲在上面,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怎么办呢?躲在哪里?他四处看看,发现这个阁楼压根没有地方可以躲,他惊慌失措地站在原地。
陈峥宇拧开门看到他,呆住了,就差一瞬间,他几乎要惊呼出来,他恶狠狠地压低自己的嗓音。
“你不是……死了吗?”
孙权耸耸肩,“你爸救我回来了。”
陈峥宇冲上去抱住他,在他怀里哭出声。
“为什么我没找到你?为什么你都不来找我?”
孙权抱住他,轻轻吻了吻,“我希望你在那边过得好好的,不要再想起我了。”
陈峥宇一拳擂在他的胸口。
“我……好想你啊,权。”
孙权让他坐到床上,帮他擦了擦眼泪。
“你都是大画家了,没必要惦记着我。”
“你把自己当回事好不好!”陈峥宇搂住他的脖子,孙权笑笑,跟他亲吻。
“我过的好好的呢。”
陈峥宇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手往他脖子后面伸,孙权被他摩挲到伤疤时,害怕地躲了一下。
“疼吗?”
“不疼。”他轻轻伏在陈峥宇的肩膀上。“只是我的信息素放不出来了。”
陈峥宇笑笑,“没事,我身上也有你的。”说完他便轻轻把孙权带倒,孙权真的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跟陈峥宇的信息素很不协调的混在一起。
他扒着陈峥宇的肩膀,他处在易感期,真的很需要他。
陈峥宇当然不客气,他快一年没有泄欲,憋得慌,只不过这次,他轻轻松松就把孙权压制住。他感到一丝心酸,孙权的腺体受损,即使他有压制陈峥宇的欲望,也没有陈峥宇凶猛了。
好在他觉得这也不错,小小的阁楼角落遮蔽着一场疯狂。
从那以后,陈峥宇隔三差五就会回来,中间那一年几乎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他们续写着自己的热恋期。
不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陈峥宇像往常一样回去画坊时,突然看见国王的马车比他先停在画坊门口,他急急忙忙冲过去,看见师父已经奄奄一息。
“孙权呢?到底藏在哪里?!”国王看了他一眼,狞笑,“我给过你机会的,陈峥宇。”他也被一脚踹进去,他们在画坊里纵火,里面易燃物又多,火势蔓延的很快。
他扶着师父坐起来,他崩溃了。
“我一开始没发现你是那类人,仔细想,似乎有点失职,早知道,当时我就不进教会了。”
“您少说点话。”
“我平日脾气暴躁,打你骂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说了个地址,“我已经送孙权走了,去找他吧,现在,我送你最后一程。”
他踏进火海,火焰猛地一下包裹他,他的双手把拦住门口的横木抬起来。
陈峥宇一愣,来不及多想便冲了出去,新鲜空气一下子涌进了肺里,他转头想回去救人。
房子塌了。
陈峥宇坐在地上,呆呆地放着,想呼喊,但是嘴唇却止不住的颤抖,往前刚走几步,马上被教会的人抓住。
“命真大啊。”
孙权在陈峥宇来之前就被送走了。马车一刻不停的往前赶,走了一天一夜,才把他送到目的地。
他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处狭长的海峡。
陈峥宇被扔进牢里,教皇还来亲自“视察”过,然后把一堆画材扔进牢里。
“给你三天时间,不然我就把你给烧了。”
陈峥宇冷漠地扫了他一眼,所谓教皇,威胁人也就这个水平。
如果是前一年的陈峥宇,说不定会好好听话,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他们联手把陈峥宇弄得家破人亡。
他提起笔,脑子里浮现起孙权的脸,他一笑,提笔调颜料。
维纳斯悄悄站在他的身后。
陈峥宇把狱卒勒死,逃了出来,他找到了孙权。
两人高兴地亲吻着。
得罪了国王和教会,陈峥宇和孙权都知道自己时日不久了。
“你居然给教皇画了那种东西。”
“反正我们也难逃一死不是?”
孙权把烟掏出来抽了一口,他笑着注视烟草燃烧,化为烟尘。
“也对。”
教皇和国王带着一众人马匆匆赶到牢里,现场只有狱卒的尸体和遮着幕布的画,他们扯开了幕布,却被眼前的画震惊。
两个少年的爱呈上,他们做着相当放肆的动作,仿佛当年古希腊精神的再现。
教皇气到浑身颤抖,国王没说什么。
“主啊,请您息怒”后面的教徒看到,在胸口悄悄画十字。
陈峥宇和孙权被追赶,他们站在海岸悬崖边,面前是教会的军队,国王也在里面,他悄悄把陈峥宇的画保存起来了,现在他脸色复杂的站在队伍里,和众教徒的欣喜若狂显得格格不入。
国王的手悄悄伸进口袋握紧十字架。
“主啊,请您慷慨,保佑这对沉沦爱河的恋人。”
两人看看脚下的军队,慢慢往后退着,他们相视了一眼,孙权抱住陈峥宇。
“我一点都没后悔过。”
“我也是”
孙权微笑着吻住他,闭上眼。
陈峥宇双腿一松,两人从百丈悬崖处迅速倒向大海的深渊。
海平面下,维纳斯会抱住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