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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看花ABO(上)【蓝郎】狗血ooc,双洁双黑

2021-10-08 19:35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对外豁达对湛小气少东家羡x落魄柿子以身抵债长工叽,狗血ooc,双洁双黑


侮辱过我的高贵世子,最后成了我的掌中之物。


        前情:

        魏婴是个竹子味的坤泽,他人美声甜腿长性子辣,十四岁开始随父经商,花了十四年时间在商场上留下赫赫凶名,魏家也成了大荆第一富商。没人再敢因他是柔弱的坤泽而小瞧欺负他。

        魏家成为大荆皇商的那一年,魏婴笑着用一百两金子把奴隶台上的蓝忘机买了回去。晚上应酬回来,他轻轻拍着前庆国公世子蓝忘机的脸嗤笑:蓝世子,十年前你来我家退亲的时候怎么说来着?哦,不过一个整日抛头露面的商家坤泽,信香寡淡,如何配得上江澄一个高等乾元?各自安好吧!别自讨没趣。啧!蓝世子那时候好威风呀!一声令下,莫敢不从。魏某瞧着您是真把自己当成拯救可怜兄弟的大英雄了!今晚你那好兄弟正抱着你的前未婚妻洞房花烛,你却落在了我手里,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蓝忘机一直是高傲如鹰的天之骄子,出生名门望族,家中权势滔天,无奈皇权更迭,家族一朝倾覆,亲人尽丧,他已做好将面临过往仇敌凌辱的心里准备,跪在冰冷的奴隶台上,他没想到竟等来了最不可能的人……

        十年前好友江澄来求他帮忙——江澄家中情况复杂,他虽是嫡长子却不被父亲继母所喜。他生母原给他定下一门娃娃亲,未婚妻已苦等他多年,临过聘前夕,他却遭继母算计,被多容郡主看上,多容依仗家世,占有欲强又手段毒辣,做事从不容他人拒绝。江澄未婚妻却出身普通商户,如何能从那女人手中自保?他也无能相护,唯有托顺路的蓝湛替他去魏家退亲。蓝湛本以为这只是一时善举,没想到那个面容悲恸却坚立于雨中的红衣坤泽,早已在他心中抹下难以磨灭的一笔……

        


ABO私设:

1.乾坤皆有发情期,需对方信香安抚。中庸无信香也无发情期。一般未受刺激,乾坤信香极少外露。

2.乾元为尊,一个乾元可临时标记多个坤泽,但无论高低与否,乾元一生只能完全标记一个坤泽,一个坤泽也只能被一个乾元完全标记。若进行过完全标记的坤泽被乾元抛弃或丧夫,此后只能靠药物生存,无法再被任何乾元信香标记。

3.高等乾元信香可完全压制其他乾元及坤泽,且能强制坤泽进入发情期;高等坤泽的信香不能压制乾元,但能强制其进入发情期。⚠️强制进入发情期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唯有xoxo才能平复情热躁动,否则极易患上信香崩溃症。

4.【醉香】原名【罪香】:乾坤服用后信香会变得紊乱,继而丧失战斗力,比低等中庸还不如,唯有解药可解其药性。【醉香】为禁药,不在民间流通,基本是官府用于罪乾身上。


       魏婴坤泽,竹子香。

       蓝湛乾元,安息香。


        秋雨如挽歌,密密又瑟瑟。

        连绵秋雨慢停,正是秋意最浓那天。魏氏商号散出千金,又在御河左畔开了一家梦中楼,开业第一日便客似云来。只因这集茶楼酒楼戏楼为一体的梦中楼,最大卖点是曾经的皇城第一天乾——前庆国公世子蓝忘机。在庆国公府牵涉进“废太子造反案”覆灭前,他是京中多少男坤女泽的梦中情乾啊,但却渴望而不可及,多年难能一见。如今不必哀叹了!只要你有钱,梦中情乾便可来到你面前,为你舞剑抚琴,还能为你写诗奉酒!只要你有银子,只要你有金子!

        京城里各门各户,但凡有钱有势的,都被魏氏商号“一网打尽”——商号管事毕恭毕敬地亲自上门,送来用簪花小楷书写的开业盛礼:上午是蓝郎登台舞剑,下午是蓝郎亭间抚琴,晚上是蓝郎园中烹茶……

        满满一本小册,页页都是蓝郎蓝郎蓝郎,把京城大户里许多倾慕蓝世子的郎君姑娘气了个半死,拿着小册不停发抖:那个该死的破落户,他怎么能这么亵渎我们的蓝世……蓝公子?他怎么敢?

        而那些曾被蓝湛压过风头的乾元们则大笑三声,相约定要去梦中楼照顾照顾这前京城第一乾元的生意,好好品茶饮酒’……

        至于那些或多或少与庆国公府有旧情的人,则只能心中暗自为这家破人亡后被碾落成泥的年轻人惋叹几声,但也不能多做什么,头上那位正是宁可错杀一群不愿放过一个的时候,谁又敢去捋老虎胡子呢?

        不管外界说什么闹什么,梦中楼仍按时按点地开张了。那一日,京中百姓有幸看到了数不清的香车宝马一窝蜂似的往御河边的新开酒楼涌去的奇景。

        宾客杯酒尽欢,魏婴金银满盆。

        是夜,魏少东家亲自享受着蓝长工的按摩服务,眯着眼睛露出一脸惬意:学得不错,这手艺总算能见人了。

        身后蓝湛低着头沉默不语,双手或轻或重地在雪白肩膀上按摩着。入眼之处便是泡在热水里散发着竹香的活色生香,他却毫无反应。

        “怎么?蓝郎又忘了主子问话,做下人的该怎么回吗?”魏婴闭着眼微微侧头,嘴角微微上扬。

        “谢公子夸奖。”背后乾元清清凉凉地回话。

        魏婴睁眼站起来,转身轻笑着把垂手不动的蓝湛的脖子搂住,吞云吐雾般在他耳边发出甜丝丝的声音:蓝郎怎么看着不高兴?不喜欢少爷取的艺名吗?今日那么多朋友来给你捧场,还不乏高门公子,他们叫得可欢呢,少爷这心里阿可真嫉妒~往日我便是捧上万金,都未能得其一顾呢!”

        蓝湛却好像觉得身上攀着的不是一个身娇体软的美丽芳物,而是一条毒蛇般一动不敢动,任由魏婴为所欲为。

        魏婴又夸了几句,突然在蓝湛脖子间嗅闻:蓝郎的信香越发淡了,这可怎么是好?明日舞剑时岂不会让那些客人不喜,我待会儿让阿宁给你送盒香粉过去,虽然是假的,但总比没有好……

        蓝湛不推辞也不拒绝,仿佛真成了木头桩子。

        “抱我出去。”对方没反应,魏婴也觉得无趣,便直接命令道。

        蓝湛扯过挂在屏风上长衫把魏婴裹起来打横抱起,往外塌上走。

        “蓝郎今日表现不错,待擦干头发后便退下吧,对了,”魏婴对了一下掌:“今晚准你免了琴课,回去记得早些休息,如今蓝郎可是梦中楼的摇钱树,这张脸可不能有一丝损伤。”

        蓝湛拿起魏婴一缕头发轻柔地擦着,一切做完了,才得了魏婴允许回房。他如今就住在魏婴旁边的院子里,不过跟着一起回去的还有一个小厮阿乖,是方才魏婴新下来的,还笑着说毕竟是那么大的摇钱树,还是得有不一样的待遇’……

        蓝湛一步一步往院里走,黑黝黝的眼沉寂在如墨的夜里。

        “今日梦中楼赚了多少?”魏婴穿好衣裳走出来又是那个雷厉风行的魏氏商号少东家。

        “东家厉害,借着蓝郎的东风,今日便赚到了五万两银子……”温情有些震惊。

        “开始都这样,过段日子再好看也不新鲜了,花无百日红,千万不能让这活生生的招牌贬值。看准时机再推出单点服务,舞剑一个价,饮茶一个价,陪棋一个价……”魏婴翻着账本冷静道,又补充了句:还有,若想让宾客们常回头,蓝郎的业务能力便不能弱,给我继续加训,多去寻些新琴谱和剑术来,茶具茶汤也给我按梅兰竹菊各准备一套……

        “啊这……蓝公子吃得消吗?他每日还得登台……

        “不过这三日累些,新店开张每日登台三次是福利。待第四日开始,只让他舞剑一场,要加场便得先出一百两银子。物以稀为贵,懂吗?”魏婴挑眉。

        温情忙点头:懂懂。

        少东家这是要把蓝世子“一菜八吃,扒皮吸骨”的节奏啊!不愧是魏扒皮!

        “我记得蓝郎字写得不错……”魏婴突然说道。

        何止不错,蓝世子可是师承大家,往日里一字千金都不带虚的。

        魏婴笑得很开心:再给那些大户坤泽们私下送个新册子,付钱便可以得到蓝郎亲笔书法一张,内容任君自定!

        温情哭笑不得,庆国公世子的作品可以一字千金,但如今蓝湛只是一个皇商家的乾元奴隶罢了,那些名门闺秀和郎君又不是傻子,哪会愿意当这被白宰的肥羊?

        魏婴对温情竖起食指摇了摇,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啧啧啧,想想以前看得见摸不着的天上月,如今亲自为自己写情诗,不过花点零花钱,却能拿出去跟闺中密友们一起鉴赏,这不美吗?这不值吗?

        温情竖起了大拇指,心服口服:美!太值了!

        蓝湛回去后又练了好一阵琴,直到小乖走过来提醒,才躺到床上安歇。小乖看他睡了,自己才躺在床脚的地铺里边,一刻钟后便打起了呼噜。

        蓝湛确认对方陷入了昏睡,才慢慢坐了起来。他无声靠近窗边,又用特殊法子传了个暗号出去,静等了等,才回到床上。

        因不顾危险勉强动用了信香,第二日蓝湛的脸色难看许多。魏婴看了一脸心疼,忙让温宁取些脂粉来给他敷上。

        蓝湛冷着脸推开温宁的手,沉默着不肯妥协。魏婴见状气咻咻道:早叮嘱蓝郎莫要多思,瞧瞧这脸蛋憔悴的,客人们看到怕是会以为我把你榨干了呢!

        蓝湛再深的功力都差点被攻破,捂着胸口咳了好几声。一番动静下来,他脸色倒是红润了一两分。

        “可怜见的,想是昨日见到老友过于激动了才没睡好。阿乖那个不中用的,看个人都看不住,今晚开始蓝郎还是与我一起睡,少爷亲自来照顾你,定让你不添烦忧。”魏婴摆出真心实意为他操心的模样。

        蓝湛闻言暗暗握了握拳,不过一瞬便松开了。魏婴是个说到做到的,事已至此,只能另想他法了。

如果有下章,蓝郎会痛定思痛,认识到了伺候一群不如伺候一个的真理,愿以身相许,求少东家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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