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5（第一章part4-5）
Part 4
整个学园都市举办的大型文化祭，被称为一端览祭。大型活动作为一个开放的校园发挥作用，因此它直接影响了希望就读每所学校的人数。这给了它一个相当长的准备时间，而且成人教师在准备方面传统上非常宽松。
由于一直在夏威夷和巴格吉城，上条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最近没有上课，放学的时间也被取消了。有一条隐含的规则，即学生不能连续在学校过夜，但可以通过保持轮换的班级形式来避免这种情况。
与大霸星祭的主要区别在于，一端览祭是内部事件，而不是外部事件。
大霸星祭 召集来自世界各地的普通游客，而 一端览祭 主要针对来自该市的其他学生。
大霸星祭针对的是对尖端科学或精神力量一无所知的人，所以每个人都必须小心，防止任何粗心的错误。与此同时，人们常常觉得一端览祭可以放松一点。但同时，当目标是城里的其他学生时，整洁的点点滴滴的科技也不足以引起人们的注意。
学生们在生活中的每一件事上都使用了尖端技术，他们正常地接受了学园都市的科学和精神力量。需要一些让他们都感到惊讶的东西。
因此，它可以被视为世界上最难举办的文化节。
这取决于每个人的个性，这是否会使事情变得困难，或者是否值得付出真正的努力。
好歹…
“总之，上条。你今晚肯定会留下来。大侦探吹寄大人说，你已经跳过了这么久，这是很自然的。
上条发出像蒙克一样的尖叫。
“诶！？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宿舍！？要是她发现我回到了学园都市却没有回房间，茵蒂克丝会很生气的！！”
游戏大师吹寄没有理会他，让事态继续发展。将上条从胶带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后，她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获取食物。已经是中午了。通常情况下，他们会使用学校食堂，但在那个战场般的设施中，要为所有同学提供足够的食物显然几乎是不可能的。出去散装买特价超市便当或杯面会更好，但那种“安全绿洲”的信息很快就会传到其他学校。这样一来，那些地方就不会像学校食堂那么糟糕，但还是会成为小规模冲突的场所。
“你需要将每顿饭控制在 200 日元以下。如果可能的话，包括一些蔬菜，如沙拉。知道了？”
“如果你把它提高到 300 日元，我们可以管理中型牛丼套餐。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即使是一个没有任何东西的标准汉堡，加上税金也要超过 100 日元。”
“使用营养信息计算出来。例如，桐谷特大牛丼的售价是380个。但这显然是正常大小的两倍多。如果我们将每个人分配给两个人，它就符合预算。每个人都在用手机查看当地的购物网站，所以如果你只是在寻找便宜的单份食物的地方，你最终会与其他学校发生冲突。”
“如果我们要买很多，我们不能提前打电话到商店吗？如果我们大量购买，它们应该更加灵活。”
“如果他们允许这样做，那么这里和那里的餐馆就会被他们提前赚到的钱所淹没。在这个城市的 230 万人口中，有 80% 都在同一时间四处寻找完全相同的食物。” 吹寄一边解释一边眯起眼睛。“我会给你钱，但你不敢回来告诉我你不幸绊倒了，它被冲进了下水道。”
“……很遗憾，我无法保证。”
“钱装在防水信封里。我会把配备 GPS 的手机放在里面。够了吗？”
上条要给几十个人提食物，所以只是把购物袋挂在胳膊上是不够的。他拿出一辆在学校工作的小推车就往外走。
就算祭典还在筹备阶段，无论走到哪里，大家都显得焦躁不安。他看到周围有很多学生，因为该吃午饭了。其他像他这样负责采购食物的人正在四处奔走。
（每份不到 200 日元，包括一些蔬菜，嗯？某种类型的三明治是我最好的选择。但独立包装的便利店三明治已经售罄。也许我应该看看一些针对贪食者的可怕地方。就像书，那些地方的食材比平时多买，价格便宜。顾客的负担与份量成反比。把东西从那里分开，我应该可以让班上的每个人都满意.)
上条更喜欢自己做饭，所以他的第一个想法是自己做饭会最便宜。然而，他不得不养活几十个人。自己一个人做这么多是很困难的。
上条的技术不够熟练，无法在不燃烧的情况下在像浴缸一样的锅中制作食物，而且用普通的烹饪工具为几十个人制作足够的食物需要几个小时。
（我一直认为外出就餐只是味道太浓太贵，但我想他们有自己的专业精神。）
仔细考虑后，上条朝一家大型三明治店走去。
但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他不能忽视的东西。
“……”
上条停了下来。一端览祭准备工作特有的躁动不安的气氛一如既往地围绕着他。哪怕是一种奇特的，甚至是“奇怪”的气氛，也还是不错的。然而，有什么大到足以将那种气氛吹走。上条对此深信不疑。
问题是……
那东西并没有像拔出的日本刀那样散发出杀意。它完全融入并完美适应。所以大家都忽略了。纵然这么大的东西，危险无比，一不小心靠近，就会招来一定的厄运。
夏威夷群岛。巴格吉城。
格雷姆林。
黑暗的黑暗已经蔓延到世界的最深处。
那里有一些东西，如果不是更集中的话。察觉到威胁的上条保持不动，慢慢地环视四周360度。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当他这样做时，他终于意识到了这种感觉的来源。
距离只有30米。
这件足以让他从地球另一端不舒服地流汗的东西正靠在人行道两旁的一棵树上，看着他。
然而，这不是格雷姆林。
但这个人在某种意义上可能比他们还要离奇。
是奥莱尔斯。
上条在巴格吉城遇到的，正是那个“应该成为魔神”的男人。
“喂。”男人轻轻打了个招呼，从树上移开后背，朝上条走去。“右方之火和我正在讨论你什么时候会注意到我。看来我可能欠他晚餐了。……但至少你没有那么迟钝，直到最后都没有注意到我。”
一个魔神。
这个词不是指恶魔之神。指掌握了魔法到一步进入神域的人。
那是只有获得茵蒂克丝脑袋里的103,000本魔法书的全部知识，才能自由使用的魔法师大丰碑。但听到这件事，上条的脑海中又闪过另一个念头。
是不是和绝对能力者一样？
这是不是每个人都在低声说理论上是可能的，并且有传言说它在历史上的某个时间存在于世界某个地方，但没有人真正做到过？
然而奥莱尔斯已经进入了那个领域。
自己只称自己是本该成为魔神之人，这让他似乎不太可能只是在夸大其词。
那头威力惊人的怪物道：“你现在已经稳定点儿了，对吧？该是我们说话的时候了。谈到了我们在 巴格吉城 无法做到的事情。”
“……”
“我敢肯定，到目前为止，你有很多问题。关于名为 格雷姆林 的组织。关于领导那个组织的名叫欧提努斯的女孩。关于他们的最终目标。关于她和我共同的“魔神”一词。最重要的是……”奥莱尔斯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当他继续说下去时，他说得很清楚。“关于想象破坏者。关于那种力量的秘密……或者更确切地说，它的身份。”
他的发言直接触及了问题的核心。
他的这番话，仿佛要击破了刚刚才让一切都被堵死的东西，而现在，一切都以势不可挡的速度涌了出来。
上条听到一声吞咽的声音，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候出现？
他正在帮助他的班级为 一端览祭 做准备，而他才刚刚开始觉得自己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
上条为此苦恼了一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他全速冲过奥莱尔斯，奥莱尔斯似乎正打算开始一场冗长而烦人的谈话。
本来应该成为魔神的奥莱尔斯却是呆住了。
“等、等！！我以为这是一个严肃的场景！您通常不会抓住机会了解幻想杀手的身份吗？你为什么不呢？现在的孩子真的这么干吗？哇！”
“住口！！我害怕如果我没有得到这个食物会发生什么！他们已经认为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我不能在出去给他们买午餐后就消失了！！到时候我会得到不止几处瘀伤！！”
他知道与那种“专家”的谈话最终会永远拖下去。
他还没有为此做好心理准备。
上条乞求两三个爱情喜剧场景，也许还有一个粉丝服务场景，然后才不得不处理。
那些排满了日程的人不得不逃离，以免他们被卷入这一切。
Part 5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体育馆后面叫你出来的原因，”奥莱尔斯漫不经心地对在安全地买了午餐后放松了警惕的上条说道。
上条当麻已经热情地握紧了右拳。
“你想要什么？表白你的爱？打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拜托，请告诉我是后者。”
“日本的学校生活似乎介于两个极端之间。老实说，我很难理解它。” 奥莱尔斯耸了耸肩。“就像我之前说的，我想谈谈。”
“关于什么？我们从哪里开始？”
“现在这是真正的问题。从哪里开始？”
他似乎很烦恼，但上条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很烦恼。差点成为魔神的人，真的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
仿佛要证实上条的猜想，奥莱尔斯爽快地继续说道。
“好吧，试图以某种花哨的方式安排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错，这无济于事。我将从问题的核心开始，然后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我们可以从那里解决问题。那应该是最快的。”
“问题的核心？”
“魔神欧提努斯。” 奥莱尔斯给了她这个头衔，尽管他称自己只是“应该成为”的人。“和我不同，你可以说她是真正的魔神。这个世界上或多或少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格雷姆林的组织是由她的力量控制的，所以如果我们知道她想要什么，我们应该就能知道格雷姆林的整体行动会是什么。还有……” 奥莱尔斯停下脚步，看着上条当麻的右臂。“右方之火曾经为了获得那只右手而引发了一场世界大战，但格雷姆林和魔神欧提努斯并没有追随幻想杀手。请牢记这一点。......他们的计划不需要你，所以他们不需要担心你的生存。如果你挡住他们的路，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请记住，你面对的是这样的一群人。”
“……”
很容易忘记，但上条当麻只是个高中生。
他或许有过一些特殊的经历，但他并不是一个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或武者。他也无法获得专业的工具或设备。如果他反对一个在全球范围内开展业务的组织，他肯定会处于严重的劣势。他甚至想到反对他们的事实本身就是一个业余者的“误判”，他无法正确地将自己的力量与格雷姆林的力量进行比较。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参与其中。
他和格雷姆林的成员战斗并获胜，所以他已经过了不归路。就算现在上条想要撤退，格雷姆林也还是想把事情做完。
而被卷入其中的上条，在事情未做完之前，也没有退缩的打算。
如果他放弃了，受苦的恐怕不止他一个人。
“格雷姆林 是由于右方之火引发的第三次世界大战而出现的魔法集团，”奥莱尔斯 说。
这很可能是连清教这方面的专家都不知道的信息。
“简单来说，他们的理念就是‘不要只凭自己决定学园都市和科学侧是战争的赢家’。当时最杰出的魔法师显然是右方之火。……但魔法师不只是他。他们不喜欢他称自己为魔法的代表，然后尽管他们还没有表现出来，但还是输了。”
这可能就是他们以北欧神话而不是基督教为基础的原因。
他们不喜欢罗马和俄罗斯之间失去基督教联盟也被强加到他们的文化中。
“但那他们不就是自私吗？他们不想与第三次世界大战有任何关系，拒绝提供帮助，现在却在抱怨魔方输了？”
“嗯，他们不会通过帮助右方之火获得任何好处。而那些比右方之火更高的人或多或少意识到，即使他成功了，他的这种方法也不会像他想象的那样拯救世界。”
他们不能接受把别人的损失强加给自己。
所以这次他们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
如果格雷姆林以此为基础聚集力量的话……
“与拥有数百甚至数千年历史的魔法集团不同，格雷姆林 没有规范的意识形态。格雷姆林 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期间感觉到事情走向失败的魔术师的个人不满和不满的集中地。理所当然地，那些魔法师们准备了一个象征，来代表可以与战争的胜利者——学园都市抗衡的魔法阵营。”
「……那是名为欧提努斯的魔神？」
“这是一个平衡权力规模的简单案例。我不知道欧提努斯是把魔法师聚集在她身边，还是魔法师们搜出了欧提努斯。不管怎样，格雷姆林都在努力彻底强化欧提努斯，这样她才能与学园都市的巨大重量相匹敌。……为了简单起见，你可以将格雷姆林视为一个满足欧提努斯自私愿望的组织。
“可是魔神什么都能做，对吧？她真的需要依赖别人吗？”
“能够做任何事情本身就是问题所在。” 奥莱尔斯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微笑，仿佛在同情一位同事。“你经常听到‘无限可能性’的说法，但这确实意味着你拥有与积极可能性一样多的消极可能性。”
“？”
“对于一个你仍然相信无限可能的年龄的人来说，这可能有点难以理解。想想抛硬币。正面或反面的几率是五五开。这就是“无限可能”的真正身份。每当你采取行动时，你就同时携带着成功的可能性和失败的可能性。无论你多么努力地训练，你仍然有 50% 的几率在与孩子的战斗中失败。这就是魔神。”
50% 相当大。
就俄罗斯轮盘赌而言，那将是用 3 颗实弹开始游戏。
“格雷姆林和欧提努斯想要为学园都市做点大事，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胜利者。所以他们想对那些荒谬的赔率做点什么。他们希望她能够完美地运用她所拥有的力量。他们希望她有 100% 的胜算。为此需要进行一些修改。这方面的准备工作表面上表现为夏威夷群岛和巴格吉城的骚乱。”
“……那些不过是准备？”
“欧提努斯是北欧神话中的主神奥丁的另一种说法。他们很可能遵循这个神话。他们正在通过准备象征该神性的精神物品来修改该神性。…北欧神话是武器的神话。众神之力，以兵器之力为代表。牢记这一点，不难预测欧提努斯追求的是什么。” 奥莱尔斯虽然说的是直接关系到世界命运的信息，但还是漫不经心地说道。“岗尼尔，主神之枪。代表奥丁作为主神的力量的灵物。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一直在环游世界，以便将这种精神物品组合成最终形式。”
使用夏威夷群岛火山喷发能量的熔炉。
拥有创造北欧神话传说武器所需技能的黑侏儒。
布伦希尔德·爱克特贝尔的设计被盗，这位曾经成功地锻造了岗尼尔，即使只是部分地。
“即便如此，以地球上现有的技术，应该不可能创造出终极形态的岗尼尔，但巴格吉城的事件改变了这一点。”
“？”
“整体论超能力者。地球上不存在的技术。如果他们确实在这方面取得了成功，他们将能够实现以前无法实现的可能性。它将为他们提供完成 岗尼尔 的最后一块。”
而一旦那把矛完成，格雷姆林和它的首领欧提努斯就会对整个世界采取某种明确的行动。
到那时为止，所有的大规模骚乱都不过是可以称之为热身运动的东西。
那之前一直被50%几率束缚的力量，现在可以无所畏惧地自由发挥。
那确实会是个大问题。
上条不明白魔神这种东西到底有多可怕。欧提努斯把他的右手捏碎了，但这还不足以看到那位魔神的真实深处。不过，上条确实清楚地知道一件事。简直就是他在夏威夷和巴格吉城见过的那种格雷姆林成员向全世界扩散。这很可能是除了 格雷姆林 之外没有人想要的无可救药的转折。
但…
同时…
“……”
上条当麻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欧提努斯试图修改自己的可能性，以消除恒定的 50% 几率，但如果没有岗尼尔的灵装，她有可能做到吗？
例如…
通过使用幻想杀手。
那只右手可以否定一切魔法，所以在可能性上，可以说是固定为0%。它会朝着100％可能性想要更大力量的欧提努斯相反的方向前进，但肯定有一种方法可以利用完全相反的方法。
例如，如果一个人选择的路径总是错误的怎么办？
那么你就不能总是选择与那条道路相反的方向走正确的道路吗？
如果你知道你总是会失败，那么有很多方法可以使用它。魔神欧提努斯被完全平衡的50%的几率所束缚。这些结果不能以相同的方式始终如一地使用。这就是她一直停滞不前的原因。
如果掌舵可以急剧转向成功或失败的方向，她实际上可以用它做点什么。
所以…
那右手对格雷姆林来说不是很有价值吗？
“你不必担心那个，”当上条问这个问题时，奥莱尔斯回答道。“幻想杀手 与 欧提努斯 的想法格格不入。即使她知道它可能有用，我怀疑她甚至会考虑使用它。”
“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奥莱尔斯面无表情地说。“但现在是我们解决一个基本问题的时候了。你知道你所使用的幻想杀手的身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