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我』顶级杀手的猎杀时刻
半夜他才回到家,累得瘫坐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干了的鲜血,我将一杯开水放到他面前,对上他的眼神,下一秒便被他用力拉入怀中。
我几乎是直接摔到他身上的,他低咳了一声,才想起他胸口的伤,正要起身,他却用力按住我的肩。
“想跑去哪啊?见你的小情人么?”
低沉的声音从他紧咬着的牙关讲出,湿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引得我浑身酥麻。
我无奈撇了撇嘴。
“我哪来的小情人?你身上还有伤,早点睡吧。”
我从小就生活在父亲和哥哥严浩翔巨大的保护伞之下,父亲是当地黑白两道通吃的名人,从街头混混到财阀政客无一不识。
父亲手下曾培养出过一批优秀的杀手为他卖命,其中最出色的便是马嘉祺。
父亲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我嫁给了他。
新婚之夜,他甚至连人都不在,我便约了张真源出门喝酒。
我和张真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订婚前我和他是众人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
喝到半夜,他送我回家,婚房在郊外的别墅区,这个时间路上已经空无一人,冷风倏然加剧了起来,我一个寒颤,他帮你披上了外套。
在小区外停下了脚步,看向家里的窗子正明晃晃地亮着。
“他回来了。你就送我到这吧。”
“那你……照顾好自己……如果他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转身那一刻,张真源突然抱住了我。
“我会一直等你。”
进门时,马嘉祺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已经换上了睡衣,看得出来已经回来一会儿了。
我本想装作若无其事从他身边走过,可他晚上莫名其妙的离开让我不得不过问。
我拿出有理的架势坐到了他身边,正要发问,他却先问起了我。
“去哪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还没问你呢,婚礼结束了干嘛去了?”
“我和严总一起走的。”
“别拿我爸压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洞房放鸽子的。”
他这时才缓缓抬头,看到我身上的外套,比身材大了许多,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人的衣服。
“外套谁的?”
“男朋友。”
他的怒火被激起,身体立刻压了过来,却只是板着脸,仍然面不改色。
他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我的两只手腕,他用力不是很大,我很快挣脱开,用力推在他的胸口。
手下那片布料渐渐湿润了起来,我的手上粘上了一抹鲜血。
他还压在身上不起来,从微皱的眉头看得出他有所不适。
“吓到你了?”
“没……没有。你快去处理一下。”
他那晚不知何时才上了床,然而并没有碰我。
严浩翔和嫂子的订婚派对,父亲叮嘱我务必带上马嘉祺。
我早就对马嘉祺的杀手身份起了忌惮,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闹出事来。
那天会场光线迷乱,我一身暗红色长裙,身边的男人换成了大家不是很熟悉的马嘉祺,婚礼那天没赶到的姐妹热情地迎了过来。
“啧啧啧,背着我,把婚都结了。还是个帅哥唉,是不是故意瞒着我们。”
“怎么,看上了?坐地起价二十亿。”
马嘉祺在一旁看着我露出了无奈的笑。
“讲讲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一时语塞,难不成真说自己嫁了个杀手?
此时马嘉祺搂上我的腰,轻车熟路地说道:
“我们是工作里认识的。”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说辞。
闺蜜走后,我低头瞟了眼他停留在腰间的手,他立刻收了回去。
“搂着吧,娶都娶了。”
过不久,马嘉祺就以上洗手间为借口离开了我的视线,许久才回来。
当时我被灌了不少酒,早就扶着脑袋撑在吧台处,他再次出现在我身边时,我下意识靠进了他怀里。
他身上出现了浓重的香水味,我皱着眉头抬头问道:
“是不是找女人去了,哪来的香水味?”
“如果是去找女人,那我也太快了。”
“你还挺幽默。洞房都能逃的人,能厉害到哪里去?”
当他抬手拨开我散乱的头发时,袖口的一股异样的气味侵入鼻腔,即便是黑色的西装,也能隐隐看出几滴更深的颜色。
订婚的派对用暗色的灯光,父亲正好今天有事,加上马嘉祺袖口的血渍,他刚刚去干了什么用膝盖都想得出来。
熬到了十二点终于结束,外面下了大雨,我以醒酒为由让司机先送马嘉祺回去。
一个人撑着伞走在回家的石板路上,脑袋竟没有醉酒的晕眩,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清醒的一天。
风吹斜了雨滴,大半截的裙子都被打湿了,一阵风吹来,伞被吹到了树梢,一瞬间心里没了安全感。
枕边人的手下不知道送走了多少人,几分钟就可以将一个人的性命解决于无声之中,里面甚至也许有我的朋友,政治场上的博弈我不在乎,只是那个人不可以是他。
我蹲在地上,一时间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马嘉祺一直跟在我后面,看到我蹲在地上几乎要被大雨吞噬,立刻冲上前来为我撑起了伞。
“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不答应,也不敢拒绝。
他蹲下来将伞递到我的手上,语气温柔:
“给自己撑好伞,既然走不动,我抱你回去。”
他将我一臂抱起,我落到了他宽大的怀中。
雨点重重地打在我露出的一截小腿,我浑身冰冷,他脚下的步伐加急,很快就到了家。
洗过澡后我缩在被窝里,身体仍旧在发抖,注视着他从浴室里出来,浴袍开口很大,他胸口的伤疤不少,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我呆呆地盯着他的胸口,他故作轻松:
“别看了。眼睛都直了。”
一直他躺到身边,我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不是说困了吗?还不睡?老公这么好看?”
我这才把目光移走。
“我冷。”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好像心软了下来,将我搂过。
他的身体很暖,我不停地往他怀里钻。
他见我今晚表现异常,才问道:
“你是不是知道了?”
“嗯。”
“害怕吗?”
“害怕。”
“那怎么还要我抱?”
“我怕的是你遇到难办的任务自己受伤,怕你哪天任务失败父亲要惩罚,怕你为了保护我自己吃亏……”
“不会的。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