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风波诡谲

廖棣赓听后，便好奇地回了头，只见那人正是胡智江。

只听胡智江一脸青涩，问道：“你可还记得我？”廖棣赓打量了一番后，淡淡地回道：“你就是当初跟连永亮一起的那个人，应该是叫胡智江吧。”胡智江点点头，说道：“可惜我没能去衔接班啊，不然我现在也是数学组的一员了。”“是啊，我当初看你平几题做得挺好的。可惜了！”廖棣赓回道，“不过我听闻未入衔接班者亦有机会进入竞赛组。”

“那确实。”胡智江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微笑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跟王教练说好了，他现在允许我过去那边旁听。时间的话，就从这周六开始。”“那你可以啊。”廖棣赓回道，“说不定以后你就可以是正规的数竞生了。”

当日下午下课之时，秦源昌遵照约定，将下周“单词狙击”的表格的复印件拿到了13班那边。蘑菇头女孩接到复印件后，便满意地说道：“你们班的这个‘单词狙击’的单词真是越来越有难度了。”秦源昌听罢，只是大笑道：“我浏览了一下，还是感觉不过如此嘛。”

蘑菇头女孩听后，顿时嗔怪道：“你跟我们哪一样呢？之前的段考你可是第4名啊，我才38名呢。”“运气好而已嘛。”秦源昌淡淡地说道。

此时，蘑菇头女孩又问道：“听闻你们物理组搬竞赛室了？”秦源昌点点头，回道：“现在是搬到物理楼那边了，就在我当初研究非洲蜗牛的地方附近。”“那你觉得那边如何呢？”蘑菇头女孩好奇地问道。秦源昌一边游走，一边说道：“我觉得不错，因为新竞赛室可以更方便获取物竞的学习资料与实验器材，而且下面放东西的抽屉也更大些。不过那里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电力系统比较老旧，所以不是所有书桌旁边的充电器都有效。”“老教室是这样的了。”蘑菇头女孩感慨道，“那只能祝你一切顺利了。”秦源昌听后，只好笑着回道：“好！那就承你吉言！我明早还有小测呢。”

当晚，年级组特召一段考相比中考退步逾500名者开会，正如敏慕初中以退步150名为警戒线一样，敏慕高中就是以退步500名为警戒线的。其中9班和10班有几名同学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情而成功入会，当然综合班亦是有人的。

次日早上，数学组这边，王菊也向大家公布了小测的结果：廖棣赓第一，庞广伦第二，等等。为了锻炼大家的能力，王菊便让前二上去讲题，其他有意愿上来的人也可以上来讲一下。由于还是起步阶段，因此此次小测的题目主要还是高中知识的拓展和一些不等式题，算不得太难。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题目很快就讲完了。

讲题结束之后，王菊叫来此次考试或一段考靠后的同学，让他们好好地反省一下。至于胡智江，王菊也叫了出去，并说如果其表现够好的话，下个学期可以进入竞赛班。

再看看物理组这边，第二次小测也正在进行着。此时关旦已经差不多过完力学方面的内容了，已经讲过一些电学的内容了，所以此时的题目又融入了不少两个领域交叉的内容。

物理组考完试后，大家便去饭堂吃饭了。在途中，大家也免不了对此次考试的讨论。其中唐振启只是淡淡地说道：“这回已经开始有领域交叉的试题了，这测试是越来越不简单了。”“你还觉得不简单？我都觉得还好呢，只是有些积分不太好看就是了。”秦源昌撩了撩头檐，回道，“我再问一下，那个烟囱倒塌问题的最佳爆破点是哪里？”

洪海濂听后，便回道：“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应该就是在距离底端三分之一烟囱长的地方。”秦源昌听后，便仰天大笑道：“果然啊，我总算是算对了。说到三分之一，我倒又想起了‘三分之一理论’了。”“这可不兴说啊，毕竟有敏感的成分。”吕晴晴回道，“这个转动惯量还真是难算啊。”“这怎么就敏感了？”秦源昌昂起头，回道，“转动惯量的话，我觉得还好，反正我是现推的。”

此时，几个数竞生也凑了过来，而庞广伦也好奇地问道：“什么叫‘三分之一理论’啊？”秦源昌摸了摸下巴，回道：“三分之一心思去爱一个人，另外三分之一去爱世界和生活，剩下的三分之一爱自己。”“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会不兴说啊。”庞广伦感慨道。秦源昌听后，嘿嘿一笑。

廖棣赓则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瞪了一下秦源昌，随后不屑地甩了甩衣摆，便拉着庞广伦走开了。

庞广伦便好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廖棣赓便指了指廖广膺，回道：“让他跟你解释一下，我就先离开一阵吧。”随后，廖广膺便润了润喉咙，解释道：“当年在A班的时候，年级主任说过‘三分之一理论’。说在蚁群当中，有三分之一在努力工作，有三分之一在随便搞搞，还有三分之一在磨洋工了。于是有科学家将努力工作的三分之一单独拿了出来，结果这些蚂蚁又出现了这样的三个群体。所以当时的意思是，即使已经选出了一个A班，到时A班产生分层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所以我们这些A班学子千万不可懈怠，要争取冲入前面三分之一，也就差不多是冲屏蔽了。”“你不说我也有些不记得了，也难怪他非要避开这个话题了。”姚安柏回道，“现在总该找他回来了吧。”

回到物理组这边，吕晴晴听了秦源昌的解释后，顿时嗔怪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不是A班那个。”“A班理论层面的东西太多，我记不住很正常。”秦源昌回道。随后，吕晴晴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总算是讲解了A班的“三分之一理论”，接着又感慨道：“三级之后又分三级，我忽然想到《汉书》里《古今人表》的九级法了。不过那个分级主要还是跟儒家的观念有关，我的想法与之还是有些出入的。”“正常，A班不是也就只看文化课嘛。”秦源昌淡淡地回道。

“罢了，讨论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咱们还是继续看看其他题目吧。”唐振启说道。而洪海濂也乘势问了大家几道题，于是大家便继续讨论题目了。

又过了约莫一周，物理组小测的成绩也下来了，结果是洪海濂第一、唐振启第二、秦源昌第三、黄钰第四，而吕晴晴、骆明峰、海永志等人也在前十当中。不过关旦此人比较高傲，而且也不太在意退组者，所以也没有与靠后者多言了。

此时正值运动会的举办前夕，各班都铆足了劲地研究出场方式。最后，9班定下来的方式是选了几个人物来扮演著名的数学家和科学家，10班则选择让大家穿巫师道袍。不过当时信息组的人正忙着初赛之事，所以没有参加。

信息学的初赛结束后，五人组自然是成功获得进入复赛的资格，而胡池发、文颂志、晁玄壮等紧随其后的亦有此资格。不过，信息组靠后的几人就失去了这个资格，也就是“赛季报销”了，这当中自然有不少就此萌生了退组之意。复赛要等到来年5月，所以入选者还是要参加二段考的。

此时化学组和生物组也经历了小测。而各科的这些检测无疑又是给里面的学子们提了个醒，让他们知道自己目前究竟是何水平。而历经了这些事情的9班、10班的学子们，有的人求知的渴望愈发强烈了起来，有的人则就此变得更加消沉、更加浮躁。

引用11月21日10班的班级日志的话，就是：“对于这个班级，毫不夸张、不主观地来讲，消极、差劲，这是我能想到的。但我们每个人在逆境中都是有权力的个体，本性是向着美好的事物的。那些自甘绝望的，便让他们独自绝望；而想要好好活着的，便向前走，可以回首，但不能停止脚步。”

关于10班的班级日志，这里还是要啰唆几句。在初始时，日志确实是传承有序，但是在10月10日至10月24日、10月28日至11月20日的内容不知为何，全部失传了。而自此之后，班级日志也不再全由值日班长撰写了，而是直接按座位来传递，传到谁就谁写。

而在11月23日晚上，“秦川杯”主持人大赛正式开始了，这对于9班、10班奋力拼搏的人群而言，算是二段考前的一个小小休憩吧。其中，随着3号选手、亦即9班班长、一名女物竞生的登场，9班和10班各人的荧光棒和声援牌顿时被举得老高。其中尤以其初中同学，即原敏九29班的同学的积极表现为最。

到了11月27日，二段考正式开始了。相比一段考，二段考的难度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与一段考以拼音排座位不同，二段考直接就以一段考的排名来排了。据梁业美所言，往后的考试只有期末考会按拼音来排，其他的考试一律按上次考试的排名来排。

9班、10班到底还是竞赛班，大部分人还是坐落于1楼的考场，“驻守边疆”的战士人数较少，但还有提升的空间。

当日10班的班级日志曰：“考试间隔期间，一如既往地全世界‘炸锅’。忽一人大呼‘凉了’，男起大呼，女亦起大呼，俄而百千人大呼，中间力拉拍桌子声、撕卷声、抢夺声、哀叫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忽然铃响一下，群响毕绝。其实这是往常再正常不过的考试期间状态，做题时的孤独、甚至‘绝望’，也总要发泄一阵。”

到了11月29日，二段考总算是结束了。

当晚正是对答案估分之时。只见廖棣赓在对完答案之后，顿时就坐不住了，遂于晚修次节下课之时，向周围人抱怨道：“完蛋了！我英语考砸了！我这次考试肯定完蛋了！”此时，坐在他右边的归绣航顿时不耐烦地说道：“来，拿我的数学答题卡来安慰一下赓哥。”这个归绣航是来自其他初中的人，他目前是一名化竞选手。而归绣航的同桌孟植也展示了自己的数学答题卡。廖棣赓见状，只好尴尬地摆了摆手，回道：“还是谢谢你们了。”

而坐在他身后的身后的海永志也说道：“哪有你这样的？你怎么会完蛋呢？这回数学这么难，你肯定有优势啊。”“但愿吧。”廖棣赓淡淡地回道。

随后，他便去找吕晴晴询问考试情况了。在对过分数之后，二人发现对方的分数跟自己差不多。其中，吕晴晴还问了一下数学的情况，而廖棣赓则是感叹道：“我今次数学居然算错了一个题的答案，以至于未能获得满分。我如果不是在临打铃时做出了一个之前卡住我的题目，情况只怕会更糟。”“你也就错了一个题罢了，你这数学也超过我太多了。而且，你物理也比我这个物竞的高分啊。”吕晴晴回道，“你这脑子是什么结构的啊！”“不敢当。我语文、英语又岂能跟你比呢？”廖棣赓回道，“我此次的英语考得是有够差劲的。英语好难学啊！”

而秦源昌在听到这番话后，便翻过几张书案，不屑地说道：“英语很难学吗？有用吗你？”吕晴晴见此，连忙说道：“这样的态度不太好吧。看来你这回是考得很好了。”秦源昌听罢，便捋了捋头檐，回道：“我自我感觉不错，应该会比上一次好。”廖棣赓听后，便悄声问道：“膺哥今次考得如何？”“他啊？”秦源昌回道，“他自我感觉不太好。你看看，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他？”廖棣赓听后，悻悻地说道：“他再差也是顶尖的了，我就不一样了。看来我一段考考得好，纯粹就是运气好罢了。”言讫，便默默走到走廊思考人生了。秦源昌见状，不由得摇头苦笑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不过我还是相信你的实力的。”

“事情怎么会这样？”胡池发来到秦源昌旁边，感慨道，“你此次就考得好了。早知道我就像赓哥与玖堂打赌那样，跟你打个赌了。”“跟你赌岂不是要请以前1班所有升上敏慕高中的人吃饭了？那不就是30多个人了吗？”秦源昌淡淡地回道，“跟姚安柏赌倒还有点搞头。”吕晴晴听后，便感慨道：“原来你和他是小学同学啊。”秦源昌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廖棣赓在思考人生时也不由得吟唱起了岳飞的《满江红·写怀》，方脸男孩见状，便拍了拍他的肩头，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怎么突然唱起了这首词呢？”“我还好吧。果然，我上次的考试只是运气好，今次的考试就让我原形毕露了。”廖棣赓回道，“你应该不错吧。”“也许吧，我感觉我九科没有考得差的。”方脸男孩说道，“不过卓振天还是远远超过我了。”“正常，老敏慕的1班和9班都是怪物房。”廖棣赓回道。

其后，方脸男孩又问道：“那你为何要选这首词呢？”廖棣赓听后，正色回道：“此次考试是在11月27日开始。1127年就是靖康之耻发生的那年。我本来还想着获得了好处，结果不过是‘海上之盟’那样的结果罢了，转瞬就是‘靖康之耻’了。”“不至于，不至于。”方脸男孩劝慰道，“你还是可以考得不错的。”“多谢你了。”廖棣赓回道。

而此日的班级日志的负责人代斜阳，也对此时的场景进行了一定的描写，并借此说明了应试教育的一些事情。

而在其后几日评讲试卷的日子里，何立珩与海永志也先后在班级日志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何立珩在上面说：“‘真的猛士’在学习上表现为敢于正视自己的缺点，敢于向他人请教问题。因为自身的缺点、自身存在的问题其实是惨淡人生的一部分，难道不是吗？……‘真的猛士’在考试时表现为‘无论成绩好坏，都不避讳，同学考得好，就会有心地恭喜；同学考得差，也不幸灾乐祸’。有的同学一考得好便手舞足蹈，一考得差便垂头丧气；相反有些同学无论考得好坏都会理性地分析问题，从而不会因为一时得失导致后来考试的失利。……‘真的猛士’敢于正视学习的困难，无论学习有多么困难，也会坚持到底。俗话说：‘有志者千计万计，无志者千难万难。’其中有志者也是猛士。……”就这样，直接给大伙来了一波“真的猛士”的“一键三连”，真是令人振聋发聩！秦源昌在偶然读到之后，虽然为其前面说自己考差而认为其有些伤人心，但还是忍不住用较为公正的字迹写下“说得好”三字。

海永志则在上面说：“人对学科产生情怀是不足为奇的。敏慕那么多届竞赛生，能支持他们放弃所有假期、周末而留在学校的动力源泉，就是他们对学科最原始的、不加装饰的挚爱。……竞赛不在朝夕，实质是为钻研。夙兴夜寐不为荣华光耀，两年拼搏岂值一纸签约？！……当然我并不是鼓励同学放弃眼前苟且的段考而去追求那没有高考的诗和远方。我只想表态，竞赛与文化课不冲突！任何人，包括我们自己，都没有理由使我们学不好文化课，但也没有理由让我们放弃竞赛！人都会受挫，但重要的是，当我们抬起头，眺望远方时，还能看见星辰大海。”廖棣赓在两日后拿到了班级日志，在看到这篇文章后顿时想到了为爱拼搏的他和胡玖堂等人，便也在上面写上“说得好”三字。

当然了，两日后段考成绩也出炉了。

还是继续介绍此次9班、10班的前50。

9班情况是：姚安柏第8，桥博钊第9，施璿第10，贺锋第13，黄钰第15，王祉第24，唐振启第25，萧允宁第27，马玉萍第30，姜亮欢第35，关佳飞第40，文颂志第41，洪海濂第41，栗爱兰第43。

10班情况是：秦源昌第3，廖广膺第5，廖护卿第6，何立珩第11，吕晴晴第16，廖棣赓第19，胡池发第26，花瀚政第29，黄允灿第32，伊灏第33，谢兴豪第37，归绣航第47，连定基第48。

可知前50的人中，10班占了13个，9班占了14个。

在单科方面，廖棣赓数学虽然没有满分，但还是第一；秦源昌获得英语第一；连定基获得物理第一。

再介绍一下新人。

花瀚政初中跟归绣航一样，他中考493分，目前在物竞靠前的地方。他未来的去向，可以参考一下胡池发。

伊灏初中在敏九，他中考差点屏蔽，目前也在物竞。他未来的去向，则选科与萧允宁一致，班级错开了。

关佳飞初中是敏九29班的，中考自认屏蔽却未屏蔽，目前是化竞的。后来选择了与胡池发相反的选科，与萧叶茂、姜亮欢一直同班了。另外，据说其与骆艺玲是表兄妹。

在得知自己不退反进之后，廖棣赓顿时笑得下颚都要脱臼了，真没想到后面可以让“直捣黄龙”变为现实。至于没有超过吕晴晴，那就先不管了，反正她也没有把自己挤出去不是？当然，他还是向11班中荣获第1的卓振天与进步到22名的方脸男孩表示了祝贺。

胡玖堂同姜塱荃因为之前比赛要停课，所以最后都考了51至100间的成绩。不过胡玖堂倒是满不在意，而是让廖棣赓赶紧履行请吃饭的承诺。

而秦源昌在劝慰好廖广膺后，便写了封中英对照的信件来安慰掉出前50的蘑菇头女孩。在当天中午吃饭时，他也对唐振启的进步表示了祝贺。

而唐振启只是谦逊地说道：“之前你说廖棣赓考21名很憋屈，我只能说我当时的51名更憋屈。这次我总算是有些长进了，但是我还是很菜啊，我还没有到前20呢。”“那你要加油啊。”秦源昌说道，“你要加油，我也要加油！”唐振启听后，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吟道：

人生似浪涌千层，变幻纷纷是永恒。

难待青葵催老叶，只将残影伴孤灯。

细闻罴豹挥长策，远射鹰雕引硬矰。

困厄应如微屑过，但留霞彩衬亲朋。

秦源昌听后，便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

就在此周周二，数学组又进行了一次小测，小测的结果照常是廖棣赓第一，庞广伦第二。胡智江因为6班有课，故无法额外参加此次小测，只好自己拿回去做。

不久之后，又有两个新消息震撼了大家。

其中一个就是新高考在坎墩的方案有了雏形，据说不会像仙崧和泽强等已经实施新高考的省份那般6选3可以任选，而是物理与历史2选1，化学、生物、政治、地理4选2。赋分的话也不是6个都赋分了，而是只有后面4个要赋分，物理和历史就是分划两条不同的赛道了。

此消息一出，欲选物化生者大多依旧淡定；欲选物化地、物生地者大多不置可否；欲选物化史者大多坐不住了，其中萧允宁决定以物化生为备用方案，吕晴晴决定以物化地为备用方案，谷绍强决定以物化政为备用方案，等等。

为此，梁业美亲自来到竞赛班和综合班，比较详细地讲述了选科与赋分方式的变化。

另外一个就是在两次段考及竞赛组几次小测过后，竞赛生们的层次已经凸显了。本来按理是要将一半的人淘汰、从而将两个竞赛班合并的，但是又有说法曰，会将9班和10班打碎后变成两个新的竞赛班，此时的新竞赛班将会分层次，变为A班和B班。

对此，两个班的班主任及五方的竞赛教练都将此消息告知了各位竞赛生，而竞赛生们也各有各的想法。至于梁业美，则认为不应该再搞什么竞赛的A、B班了。

总之此时大家都处在十字路口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