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露西亚的厨艺特训
轻度OOC、私设男指、一时脑洞预警
封面来自于LOFTER（画师个人链接：https://erj96.lofter.com）,侵删
这算是灰鸦小队难得的假期。当然，准确来说是工作特别少的几天，既不需要重返地球执行任务，也不需要提交什么报告和规划内容，仅仅只是过目一点文件对于灰鸦小队来说已经和假期无异。
将抽屉里近期从空中花园的中央图书馆里借来的《演员的自我修养》拿出来，翻开到上一次还未读完的页数继续阅读以作放松。但在放松下来之前，作为灰鸦小队的指挥官，男人还是认为自己有必要先确认一下自己的队员是否都在忙。
念及至此，指挥官伸长了一下脖子查看着整备室的各个角落，看看自己的队员都在做些什么。里正坐在工作台前不断将自己的武器拆解重组，而丽芙则是在对着微型终端投影出来的文字静静地发呆。稍稍看过一圈之后，却始终没有发现露西亚的身影，这让指挥官不由得有些疑惑。
男人没有立即提问，而是背靠着椅子的靠背仔细回想着今天早上发生过的一切：他依稀记得在清晨露西亚确实来过这里，但是在确认完今天要做的任务并且发现都是一些自己就能够完成的极其轻松的工作后就申请暂时离开了。
“嘶......”男人有些疑惑的摸着下巴，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似的，低声嘀咕着，“那她离开前说的话是什么来着？要做什么.......什么训练？”
“烹饪训练，虽然不太愿意相信，但是确实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似乎是听到了指挥官的嘀咕，坐在附近工作台上的里并没有转过头，只是一边组装着自己的武器一边回应道，“按照这个时间以及以往的经验判断，指挥官你之后会受到公用厨房的设施和厨具损毁通知单，并且需要进行相应的赔偿。另外.......”
“嗯......”一旁的丽芙在听到声音之后也顺着里的话继续进行补充，“按照这个时间，露西亚应该回来了吧？不知道这一次厨艺会不会有所进步呢？”
听到这儿，男人的微微仰起头放下手中刚刚翻开没多久的书本，思绪渐渐飘回到了过去：以前的露西亚端给自己的一般都是色香味都不俱全且飘着诡异烟雾的暗黑物质，自从机体换成鸦羽之后在食物的香味和外形上逐渐趋于完美。
“上一次在无人岛的时候好像已经知道了她做的食物会那么致命的原因，那这一次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应该有进步吧......”指挥官再次将思绪拉回到现实中，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重新拿起放到桌上的书静静地等待着。
可不知为何，明明有一个少女为自己做饭并为之训练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他人的提醒之下回忆起今天确有其事后，指挥官的心里开始泛起隐隐的不安，即便眼睛始终紧盯着书本，但书本上的内容却丝毫看不进去。
他等待着，额头上由于紧张开始从毛孔中溢出汗水，凝聚成汗珠划过脸颊。此时内心的焦急与恐惧如同奔赴刑场前的最后几个小时一般，哭泣与颤抖已经毫无意义，身体的一些本能反应已经变得麻木，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十秒？亦或者是十几分钟？男人没有去看时间，因为他知道这些迟早都要来的，看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了。
伴随着整备室的自动门缓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整备室。不用看，指挥官已经知道来者何人：“啊，你回来了啊露西亚。”强压下心中的恐慌，男人还是尽力像平时一样向着走进来的少女打着招呼。
“嗯，是的，训练暂时结束了，指挥官。”少女上前几步，双手端着一个白瓷小碟，碟子上放着一块蛋糕。完美的三角形形态，表面被覆上了厚度适中的粉白色奶油再佐以鲜红的草莓，从侧面看去蛋糕每层之间夹着满满当当的水果，看上去让人食欲大增。
“诶，这是露西亚这一次的作品吗？看上去很不错呢，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很香的味道，是刚刚出炉吗？”蛋糕完美的色泽以及那已经略不正常的香味让丽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由得赞叹着。
获得了伙伴的赞赏，露西亚脸上浅淡的笑容浓郁了几分，她平稳地将盛有蛋糕的白瓷碟放在指挥官的办公桌上，附上叉子轻轻摆在蛋糕边，道：“指挥官，不介意的话......可以品尝一下吗？”
少女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身前，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虽然男人很想拒绝，但是看着面前少女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已经涌到了咽喉却又怎么都无法说出口来。终于，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微笑着朝自己的点头的丽芙以及一言不发的里之后，只得深吸一口气后略微颤抖地伸出手拿起叉子，将蛋糕叉下一小块送入自己的口中。
蛋糕入口后，传来的是柔软绵密的口感，让男人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随后，仿佛是早已料到食用者会因为正常的口感而放松下来那般，舌头在触碰到蛋糕并产生味觉反应反馈至大脑后，复杂的味道瞬间在口腔内炸裂开来：
极致的甜中掺杂着诡异的苦，从口腔滑入食道之后口腔中残留的回味竟又变成了极致的酸与各种难以描述的味道。一瞬间，味蕾仿佛失调了似的，一场世界大战在口腔中上演，各种诡异的味道如同炸弹一般在空腔中不断地爆炸，反应，再爆炸.......
将食物送入口中，几乎没有尝什么味的情况下迅速吞咽下去却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无法描述的震撼与痛苦使得指挥官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挺直腰向后仰，将背部完全交给椅子的靠背。
“咳！心跳.....居然停顿了一拍......”男人靠在椅背上抽搐了一下，不断地喘着粗气。
“指挥官！指挥官，您没事吧？”指挥官的反应让站在他附近的露西亚猛地一惊，顾不上因为料理失败所产生的落寞，立即上前与其他人一同查看情况。
除了腹部传来的阵阵无端绞痛之外，男人的视野变得模糊起来。但不知为何，自己这次却始终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双眼发黑魂昏死过去，反倒是在丽芙的应急处理之下逐渐恢复了过来。
身体的不良反应伴随着丽芙的治疗而逐渐消失，指挥官的视线落在待在一旁的露西亚身上。女孩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脸上的神色复杂，想要多说什么关心的话，到头来从口中传出的话却变成了道歉：“抱歉，指挥官，这一次......还是失败了。”
稍有恢复的男人有些艰难地抬起手朝着失意的女孩竖起大拇指，咬牙颤抖着道：“没事......这一次有进步......”是的，这一次最大的进步莫过于吃了露西亚做的料理之后自己居然没有立即昏死过去，虽然不明白是自己变强和还是露西亚真的在进步，但看着对方失意的样子多少还是需要鼓励一下。
男人的鼓励大多处于善意，以好让这一次的风波平息下去，却没曾想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番话竟极其了女孩的斗志。只见少女双手握拳之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嗯，谢谢指挥官，我这就去继续训练，下一次一定会给指挥官做出完美的料理的！”
本应当是令人振奋的话在指挥官此时听来却是无比地揪心，按照对露西亚的了解，接下来今天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任务的话她将会花一整天的时间泡在公共厨房里，届时抛开多少厨具和设施会被毁坏不谈，即便现在烹饪技术有进步的她，让指挥官连吃两次这种料理的话恐怕真的得去生命之星急救。
想到这里，男人强大的求生欲使得自己缓缓地撑起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身体，有些吃力地道：“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指挥官，你现在的身体急需休息，在这里等我就好。”
“嘶！”男人猛的倒吸一口凉气提振精神，提高了一下自己的音量坚定地说道，“我没事，监督自己的队员训练并给予意见也是指挥官的职责。走，我来给你进行特训。”说着，没有等其他人做出回应，自己就已经先行一步绕开办公桌，朝着公共厨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男人的背影，一直站在一旁保持沉默的里叹了口气，看了看还愣在原地的露西亚，话语中流露出些许无奈：“跟上去吧露西亚，也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在指挥官的监督下你应该能做好的吧。”
“啊，嗯。那么我去了。”似乎还没有完全明白里话中的意思的露西亚只是点了点头，快步地跟了上去，只剩下留在整备室的里和丽芙看着已然关上的大门，脸色复杂且无奈。
来到就近的公共厨房，刚推开门就能够闻到空气中飘扬着面粉的味道。环顾四下，男人惊讶的发现这一次厨房内的设施居然完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当然除却已经放在垃圾桶边上那两包已经装得满满当当的垃圾，一切都十分正常。
“唔......这姑娘......真的有很努力在练习呢......”来到厨房中央暂放食材和厨具的台子边，男人看到了台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锅碗瓢盆以及一包包所剩无几的粉末，原本内心参与的无奈与恐慌也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就在指挥官将公用厨房的抽风机以及窗户打开，清洗台上容器中用剩的面粉时，背后也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抱歉，让你久等了指挥官。”露西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斜眼看去此时她也在帮忙清洗着先前留存下来的厨具。
“快到午饭时间了，就做点能够充饥的东西吧。露西亚你现在切食材还在用太刀吗？”将洗净的容器与厨具擦干放好，男人一边如此问着一边走到附近的冰箱前，打开冰箱查看还剩下什么食材。
公共厨房更多的是需要人们自己携带食材，尽管后勤部门会定期对厨房内的食材和厨具进行补充和换新，但由于出入公共厨房的人非常少，因此补给的次数并不勤，偌大的冰箱也只剩下一两条还算新鲜的鱼以及少量的蔬菜。
“嗯，因为太刀是我最擅长的武器。”对于男人的提问，女孩没有丝毫犹豫就回答了他的问题。虽说厨房如战场，但真的把烹饪当做一场战斗的，也许确实只有露西亚一个。
在听到与上次在无人岛时得到的相同的答案之后，指挥官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轻轻地叹口气，随后将冰箱内的鱼拿出来，放到砧板上熟练地抽出一旁的菜刀，给鱼去鳞，剖开鱼腹取出内脏。
至此，男人抽出放在附近的一块布擦了擦刀刃，将菜刀放在一边，道：“来，露西亚，就简单地煮条鱼吧，试一下不用太刀，不破坏设施的情况下将鱼切成鱼片看看？”说着，他的目光放到了站在一旁的露西亚身上。
“可是......这样做的效率会很低，而且......不破坏周围的设施......会很有难度。不过既然是指挥官的要求，这也是一种训练，我会努力的。”露西亚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菜刀，在指挥官为其让开位置之后缓缓上前。
在她拿起菜刀的那一刻，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面前这条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鱼变成了比升格者还要可怕的怪物一般。下一秒，只见露西亚拉开战斗架势，准备与面前的敌人展开战斗。
“诶！等等，放轻松。厨房的战斗不需要那么大开大合......”在女孩即将再次像上次一样将鱼抛到空中进行斩击时，男人立即开口叫住了她。虽然上一次已经见识过女孩那精湛的刀法了，但是如此杀伤力巨大且大开大合的切菜方式放在厨房里还是......比较危险，因此男人打算让她换一种方式。
可对于一向习惯用战斗方式来解决的露西亚来说，即便理解换一种方式的含义，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显得尤为笨拙。而对于指挥官的要求，她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默默地按照对方的意思尝试料理砧板上的鱼。
啊，是了......看着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笨拙的动作上的女孩，男人似乎回想起什么。即便是曾经身为红莲的露西亚，以及现在身为鸦羽的露西亚都是这样，她总是在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听从自己的所有要求，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想法，她都会记在心里然后默不作声地去实行。
在战场上，亦或者是在队伍里，她都是最努力的那个。现在的露西亚跟以前相比，只是变得更加活泼调皮了而已，但想要保护并照顾好指挥官的愿望似乎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呵......”男人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有什么东西释怀了似的，感觉心脏似乎变轻了许多。他无言地走到女孩身后，贴近她的后背张开双手，绕到少女的身前，用他那宽大的手分别将少女纤细的双手轻轻包住。
“指，指挥官？”动作稍显笨拙的双手被包裹住，背后传来了熟悉的气息以及令人安心的温暖，这些突如其来的感受让露西亚整个人为止一震，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脸蛋泛起了一抹绯红。
她惊讶地撇过头去，想要扭头看向身后的人，却没想到视线稍微往右侧游移些许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此刻与自己只有咫尺的距离。对方的视线始终注视着砧板上的食物，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在女孩的耳边提醒道：“放轻松，仔细观察我的动作，感受我的力度......”
是的，放轻松......露西亚将自己的目光放回到砧板与自己被包裹住的手上，一边不断地告诫自己放轻松，一边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与力度。但是，为什么明明平时能够轻易做到的事在现在却这么难？露西亚脸上的红晕丝毫未散，心脏位置传来的悸动，以及意识海产生的波动激烈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在失去记忆前是如此，在重新结识指挥官与灰鸦小队之后也是如此，即便是与指挥官牵手是也未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波动。她很想挣脱开来，但是在她企图将想法付诸实践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真的吗？真的使不上力气吗？为什么？感受着身后的指挥官包裹住自己的手，带动自己的手移动的同时，露西亚在心中不断地这么问自己。半响后，她才猛然意识到，真正让自己无法挣脱，使不上力气的，是不舍，来自于自己的不舍。
多久没有被人拥抱过了？在自己开始记事起没多久，自己带着妹妹流浪，拥抱妹妹，将寒冷用自己的后背挡住。在变成构造体后，去拥抱丽芙，拥抱他人，再到彻底丧失记忆前被指挥官背起，几乎没有人去拥抱过自己。
她体验到了从后背传至全身的温暖，后背传来的不再是寒冷，有人在这一小段时间里为她挡住了所有。又或者......因为那个人是自己的指挥官，仅此而已......无论如何，她想要记住这个时刻，无论是指挥官想教给自己的，亦或是自己感受到的，她都想要记住。而这一次，不会再忘记了。
露西亚的嘴角微微勾起，在脸上泛起一抹极其浅淡的微笑。虽然意识海的波动和胸口传来的特殊感觉仍未散去，但是渐渐的，她逐渐地放松了下来，将切好片的鱼肉跟随着大手的动作一起放进水烧好了的的锅中。
“好，露西亚，接下来就是到了调味的环节了，只有精确的将调料按照合适的量放进料理里面，才会让菜品变得更美味。”男人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他带着女孩的手，用自己灵活的手指操控着女孩的手指，轻轻将一旁放置调味料的盒子打开，“还记得盐的味道吗？简单的尝一下？”
说着，指挥官用自己的手轻轻地从调料盒中取出几粒细盐沾在食指的指肚上，递到露西亚的面前。“构造体不需要进食。”看着递到面前的手指，露西亚有些犹豫地开口提醒。她并非不明白指挥官这么做的意思，也并非那么地不愿意，只是也许是内心那份名为害羞的情感在让她如此摇摆不定。
只可惜，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在意女孩说的话，只是加上几分调笑的语气提醒道：“作为厨师，如果不亲自去尝一下料理的味道，亦或者做料理时的味道，可不能保证最终品尝料理的人会满意哦？”
“唔......”这般漏洞百出的诡辩在露西亚这里却显得格外有用，尽管还是有所迟疑，但她还是将脸稍微靠近了一点停在空中的手指，轻轻地张开嘴，伸出红润柔软的舌头，利用舌尖与少量的唾液将指肚上的细盐带回到口中。
“唔......很咸。”这是舌头品尝到盐之后所能够感觉到的味道。作为已经没有进食这般必要的构造体，在品尝到食物或调料传来的味道时却仍然能够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感觉：那是作为人类的时候残留的独有的一份记忆，每个味道对于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意义。除去物质感官的反馈之外，将记忆承载在味道中，这种即便是意识海也难以用数据表达的东西，也许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人性”之一吧......
“是的。所以，只有适量的加入适合的调料，才会有美味的食物。就像战斗时，每一刀都要以合适的力度与合适的角度才能够给敌人造成足够的伤害。”说着，男人放开了女孩的手，熟练地从调料盒中取出适量的调料放进锅中，再放下一些蔬菜，扑鼻的香气顷刻间就从锅中溢出。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一小段时间就好了。”男人从女孩的后背离开，走到一旁拿起挂在墙上的锅勺不断的搅拌着锅中的食材，眼睑若有所思地微微垂下......
身后的温暖在瞬间消失，如同刚刚还在阳光的折射下在表面流动着七彩颜色的泡沫一般，下一秒便伴随着一声破碎开来。尽管温暖的来源还在身边，但露西亚的心里却还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淡淡的失落。
她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指挥官的动作，正打算说什么，面前的男人则先一步开了口：“在那一次无人岛的经历之后，我有时候就会想，如果露娜也能唱到好吃的料理就好了。从小经历了那么多艰苦的岁月，在长大后却失去了品尝食物的机会......如果有机会的话，下一次让自己的亲人尝一下自己擅长的料理，也未尝不好。那么即便那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能给你的家人......”
“不，不会的。”在一旁聆听的少女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语气之坚定让男人的动作也为之一顿。转头看向少女，对上的少女坚定且倔强的目光：“露娜，灰鸦小队，指挥官，都是我的家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拼尽全力保护好。哪怕有一天指挥官不再是指挥官，我，还有灰鸦小队也一定会在您在的地方。”
少女的语气坚定且有力，脸上透露着不容否定的神色。男人有些发愣的看着身边的少女，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复，又或者......真正笨拙的那个人，反而是自己呢。兴许是被少女的倔强和美好愿望感染到似的，半响后男人无奈地轻笑了几下，将灶台的火焰关小些许，随后从锅中舀取些许汤汁和鱼肉放进小碗中，再把碗递到少女身前：“那好，等我退休了，我的伙食可就交给你了。先尝尝看吧，看看我和你一起做的料理味道如何。啊，不过要小心烫。”
少女点点头接过小碗，将其捧在手中。烫所带来的痛觉对于构造体来说无足轻重，但少女还是放到了嘴边轻轻地吹着碗中冒出的热气。真是的，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奇怪，会在别人毫无防备的时候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举动。但自己和伙伴说的几乎每一句话，他又都记在心里。明明平时总是抱怨这抱怨那的，却又是他最先牵起自己的手，让自己真正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成为自己的灯塔。
露西亚，总觉得......我好像更加明白你了......
“嘶......嗯，味道很棒，我记住了。”露西亚将碗中的少量汤汁与鱼肉一同喝下，微笑着放回到指挥官触手可得的地方。
脚步轻移，随后再踮起脚吧，身上还有他的气息。温软的唇瓣在带着胡茬的粗糙面庞上轻点一下，如果下次还有机会的话，就再停留得更久一点好了。少女在心中如此想着，脸上的微笑似乎灿烂了几分。
“指挥官的味道，我也记住了。所以请你今后......也一直都做我的指挥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