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军团：金属暴风》第6章
克里格死亡军团 第23攻城团
在突击奇美拉的后方，一队队克里格步兵依照他们以往的训练散开队形，形成突击阵列。士官们命令卫兵们迅速完成攻击前的准备。主战坦克部队的炮击震荡着空气，令所有人的听觉中充斥满刺耳的鸣响。炮击指引官隐蔽在斜坡后，掏出望远镜看向那些异形的防线，那些绵延的灰蓝色堡垒点缀在褐色的平原上，再往后便是灰色的群山。他感觉到了大地在震动，这是超重型坦克靠近的讯号。
Kolditz上尉坐在车长席位上，盯视着屏幕中的即时图像。闪烁红光的伺服颅骨正在乘员舱内扫视，将各种电子参数书写在羊皮纸上呈现给他。横列在座椅前的大量显示荧幕与沉思者显示器则显示出当前地形情况与环境状态，象征第14坦克团指挥官的图章在异端末日号的斜前方，来自该车的命令正在源源不断的汇入到其他坦克中。在车长的身后，通讯官C-791正在协调那些炮击请求，他同时也将无数数据传送到机械牧师那里，后者会根据数据情况展开不同的祝福仪式，Kolditz并不了解机械教廷的那些纷繁复杂的流程，他只要求这台超重型坦克可以正常运转。
自动装填机将一发震击炮弹推入到炮膛中，发出阵阵轰鸣的噪音。Kolditz看到指示灯的界面变成了绿色，这是完成装填的讯号。他看了一眼下方的主炮手G-239，后者已经将瞄准界面拉到眼前，辅助颅骨同时将射击诸元输入到瞄准系统中。此时鸟卜仪检测到了更多的能源反应，那些异形开始反攻了。
“异端末日，立即开火。”在通讯器中，Scheer上校的命令直接传达给了Kolditz。
“收到，长官。“他回复，此时野战炮兵团的轰炸已经到来，将成吨的怒火倾泻在钛星人的要塞之上。当死亡直击导弹的刺眼尾焰划过昏暗的天空时，显示器的荧光直接照在所有人的防毒面具上，头盔的前沿在装甲兵的脸上投出一片阴影，使得他们看上去格外的阴森。
上万枚炮弹共同展开的轰击犁过钛星人与叛徒修建出的防御系统，被轰炸之处只剩下了尘埃，到处都是升起的不规则的蘑菇云。要塞承受了一次可怖的打击。但是它仍然没有被瓦解。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之下，要塞的虚空护盾的蓝色闪光变成了黄色，它支撑不了太久了。而克里格人的轰炸仍在继续，又一道恐怖的直击打在要塞的护盾上。能量瞬间失控，在空气中炸开一层淡蓝色的静电风暴，此时，Kolditz发出了他的命令。
“全体开火。“
3名剧毒之剑的主炮手做出回应，他们扣下控制柄上的扳机，在机械牧师的二进制祈祷声中，地震炮释放出它们的怒吼，猛烈的后坐力使得重达306吨的超重型坦克向后退去，金属被挤压的噪音与多燃料引擎全力运转的咆哮撕扯着乘员舱内的污浊空气，伺服颅骨全速记录下射击时的数据变化，橘红色的炮口焰瞬间吞没了显示器内的视野，形成短暂的盲区。3发食尸鬼炮弹带着尖啸飞越战场，其声音之刺耳，犹如灭绝令毁灭时星球上所有人类临死之时的哭嚎。从车长周视镜中，Kolditz看到那座半埋在山体中的要塞被高速飞行的震击炮弹直接击中，岩石与内部的防御墙炸裂垮塌，激起成片弥漫的尘埃与硝烟。
紧接着，山体中爆发出了巨大的火光和不可思议的轰鸣，前所未有的爆炸席卷了整个要塞，他们脚下的大地甚至都开始颤抖，从远处看，前方的平原上仿佛升起了一团红色的星云。废墟飞散到数英里高，建筑的碎片，堡垒的残块，残废的装甲车辆，防御者的尸体像尘埃一样飞散到了天空中。
异形的要塞已经不复存在。
“全体单位，开始进攻。“Scheer上校下达了第二个命令。在上千门各类重型火炮的齐射轰炸下，克里格死亡军团开始向前推进，犹如深灰色的活体洪流一般顶着脉冲武器制造出的弹雨，不可阻挡的碾向钛星人残存的猎队。同时他们释放出汹涌的重炮齐射，将帝国卫队的毁灭之火泼洒向敌方的队列。
超重型坦克的MR507多燃料引擎爆发出阵阵吼叫，犹如狂暴的机魂正在释放自己被压抑的怒火，齿轮咬合的撞击声在乘员舱中制造出一种有节奏的鸣响。Kolditz将自己的目光放在电子屏幕上，从纷繁的电子画面中获取战斗所需的信息，为主炮手标记出需要打击的敌方目标。由于没有炮塔，因此剧毒之剑并不适合对抗对方的装甲部队，它是专门用于在远距离摧毁敌方要塞的装备。所以它们必须被部署在装甲部队的后方，由黎曼鲁斯坦克与装甲步兵掩护向前推进，并在突破矛头被敌方防御工事阻挡时粉碎它们。这让Kolditz感到了一种异样，他曾经是黎曼鲁斯破坏者坦克的车长，在攻城坦克连服役时，他的单位是顶在最前方的战斗力量，负责用重型臼炮碾碎帝国之敌，而非在主攻部队的后方承担长距离打击任务。
迎面而来的脉冲弹雨标志着这钛星人反攻行动的开始。在沉思者显示仪中，他看到战斗服的点点图像，副炮手立即开始用重爆弹枪与激光炮开火还击。众多火炮的齐声怒吼让装甲兵上尉以为自己正处于钢铁风暴的核心。
尖锐的爆炸声在攻击阵列中四处传开，没有迟疑，克里格的士兵们握着激光步枪冲向了堤岸的高处，展开对异形的反突击行动，位于超重型坦克连左边的步兵排是冲在最前面的。副炮手W-658转过双联重爆弹枪与激光炮塔，为那些步兵提供火力支援。一台XV8被激光束凌空击中，接着爆炸坠毁，紧接着各种自动武器的开火声响彻堤岸，人员的惨叫也随即而至。
没过多久，异端末日号与另外2台剧毒之剑所组成的第21超重型坦克连已经翻出了战壕。他们在那通往被叛军的炮弹砸的泥水四溅的沼泽的斜坡顶部。荒野中遍布异形用速干混凝土与纳米合金制成的火力点。一个200m外的碉堡的机枪眼里面喷吐着火舌，W-658将另一侧的炮塔转向那个碉堡，释放出足以将地面撕碎的重爆弹火力压制对方，同时为黎曼鲁斯坦克标记处打击目标，伴随着战斗加农炮的齐射，那座碉堡如同纸片一般被撕碎了。
“异端末日号，这里是Romeo-Alpha0-1，干掉那个碉堡，1300m外，坐标34823822。”炮击指引员在通讯系统喊道。爆炸与残骸燃烧所制造出的浓烟遮挡了Kolditz的视线，他很难看清步兵连部参谋所说的目标，于是他将成像模式调节为红外成像，此时在黑色的烟雾后，他隐约的看见一个高耸的金属炮台，2门磁轨炮正在向黎曼鲁斯坦克连射击，释放致命的打击火力，7台燃烧的坦克残骸与数百名倒下的克里格人的尸体表面那是一个较为棘手的防御工事，而守卫在附近的锤头鲨炮艇也发现了Kolditz的连队，它们转过了炮塔，准备开火射击。
“压制火力，立即行动。”Kolditz上尉命令，同时指挥驾驶员W-147将这台钢铁巨兽转向那些异形的造物。重爆弹射击的重击声与激光炮的尖鸣使得空气都在为之震荡。一台锤头鲨被激光束击中后喷出黑烟，紧接着黎曼鲁斯战胜者的直击将它彻底摧毁。同时石化蜥蜴的间接炮击覆盖在那座防御工事上，碾碎还没有躲入掩体内的火战士。然而那些异形武器仍然在喷吐着弹幕，它们仍然在运转，并粉碎了一队装甲步兵与他们的突击奇美拉。
震击炮的猛烈爆响令大地为之一震，来自第61坦克团的钢铁之傲号率先开火，炮弹直接将一座碉堡彻底碾碎。剩余的锤头鲨炮艇立即释放出一道道蓝色的电光，将穿甲弹射向帝国卫队的超重型坦克，但后者承受住这些火力，并用激光炮回击异形。很快黎曼鲁斯坦克连也加入到这场炮击之中，它们承受了又一台坦克的陨落，但是异形的锤头鲨也被主战加农炮轰击成冒烟的残骸，在战斗坦克的掩护下，其余的两台剧毒之剑也逐渐完成转向，锁定了那座碉堡。
当碉堡的图像显示在中间的屏幕中时，Kolditz下达了射击命令。G-239与无畏号先后向着那个碉堡射出震击炮弹。装甲兵上尉在浓烟里面看不见炮火击中目标时候的爆炸。当弹药殉爆的火光与滚涌的浓烟冲破防御墙，吞噬那座碉堡后，他知道自己又取得了一个击杀。3个装甲步兵排迅速向前跃进，在5台黎曼鲁斯坦克的掩护下突入正在冒着黑烟的废墟，利用刺刀、火焰喷射器与破片手雷彻底肃清那些侥幸未被炮击与爆炸杀死的钛星人。爆炸与钷素燃烧的火光不时在碉堡的残骸中闪过，很快三维投影中的讯号变成了蓝色，又一座碉堡被死亡军团所夺取。接着他们重整队形，跟随重型装甲部队向下一道防线发起攻势。
“所有单位，前进！”他命令。
2台剧毒之剑跟随他的座车一起冲下了斜坡，各类火炮均在全力开火。到处都是爆炸、火焰与倒下的尸骸，黎曼鲁斯坦克连在异形的防线前发出轰鸣，直接轰击那些还在开火的目标，直到它们彻底摧毁目标，或是目标被摧毁。在更远的位置上，地震炮与雷鹰火箭弹制造出的爆炸从未停歇，它们阻却了钛星人的增援力量，将它们的防线轰击的四分五裂。
他和他的连队此时已经到达了战斗的中心，在第21超重型坦克连的右侧，是第20超重型坦克连，4台帝皇毒刃正在炮击一队犁倒了数个步兵排的激流战斗服，它们获得了2个击杀，并且迫使那些火战士四下奔逃寻找掩护。借此机会，克里格士兵立即展开突击，将那些异形与叛徒拖入血腥的近距离混战中。。
今天的情况犹如一场血腥的屠杀，就和以往的战斗一样。这就是克里格人的作战方案，用己方的沉重损失换取敌方更为惨重的损失，直到它们的血被彻底放干，然后死亡军团便会彻底终结残余的敌方力量，克里格人的战术一直如此。
异形的弹雨在超重型坦克连前进时并未制造出多少阻碍，帝国卫队的火炮始终在向着敌人开火，试图将异形们压制的更久一些。大地在装甲部队的前进和炮击中震动着。剧毒之剑的速度很慢，大概只比一般人走路的速度快一些。第14坦克团的战斗坦克大多行驶在超重型坦克的前方，负责开辟前进的道路，被摧毁的残骸与防线墙成为了步兵们绝好的掩体，卫兵们在被摧毁的防御工事中建立起一道绝好的战线，并用重爆弹枪与迫击炮展开对于异形的轰击，准备开展进一步的攻势。
鸟卜仪突然开始暴躁的鸣叫，数个红色的光点显示在全息投影内，在淡蓝色的背景中极为显眼。Kolditz知道那是钛星人的战斗服部队，第一道防御工事不过是个诱饵，异形将两道工事之间的区域设计成杀戮区，用于大规模杀伤进攻的帝国卫队。但是它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克里格人是专门负责攻城战的部队，对于这种防御战术相当熟悉，而钛族猎队设计出的杀戮区远没有弗拉克斯的堑壕网络致命。它们低估了新加入战争的死亡军团。
双方的炮火交织在一起，空气中满是飞来的激光束和金属碎片。沼泽地里的泥巴从湿漉漉的地面上被来袭的火力打到空中，弹片在超重型坦克的装甲上被弹开，而泥浆和水像下雨一样落在克里格骑兵身上。他们平端着长矛冲向那些着陆的战斗服，脉冲速射炮在队列中制造出成片的死亡，顷刻间杀死了数百名士兵，炸毁了提供掩护火力的奇美拉装甲车。但那些步兵排的牺牲给了装甲部队开火的时机。无数高爆榴弹命中危机战斗服的躯体与附近的地面，在毁灭性的爆炸中，那些被迫与死亡骑兵们缠斗在一起的钛星引擎被彻底摧毁。
W-658用右舷炮台打了个点射，直到意识到敌人在他武器射程范围之外才停下。然后是一束被加到炽热的空气，激光炮闪亮的红色光束将魔鬼鱼上的一块金属融化并击飞。悬浮装甲车一侧的兵蜂被炸碎，形成一团闪耀的电光。附近的火战士全部卧倒在地，规避帝国卫队汹涌的直射火力。当它们重新回到射击位置时，黎曼鲁斯战斗坦克的地狱火弹随即高速射入战线，用剧烈燃烧的钷素再度席卷过钛星步兵们。
通过C-791的无线电台，他再次听到Scheer的命令。“发现KV128，主炮准备，瞄准躯干。”
超重型坦克在向左侧转动了10度的时候发出一阵颤抖，然后装甲兵们紧紧抓住了侧面的扶手。一阵深沉的轰鸣加入了引擎的吼声，猛然震动着战斗平台。机械牧师Jonason开始它平缓且冗长的祈祷，接着震击炮再度启动了，液压引擎释放出一阵隆隆声，将沉重的重型炮管扬起到相应的射击角度。G-239拨开控制手柄上的保险，根据伺服颅骨测算出的射击数据，他瞄准那台正在用离子加速炮、多重火箭弹与巡弋者导弹展开轰炸的炮击服，并果断的扣下扳机
震击炮的开火声犹如雷震，形成了一道令人颤抖的声墙。那声音是如此之响，以至于在超重型坦克内部也足以制造出震荡。庞大的食尸鬼炮弹从炮管里面飞出，高速燃烧的推进剂跟随炮弹涌出炮口，制造出一团快速膨胀开的炮口焰，推动着那发尖啸着飞向目标。钢铁之傲号与无畏号也跟随连指挥坦克射击同一目标，3发震击炮弹先后着弹——敌人的防线被重炮弹幕打成了一堆金属碎渣，KV128的身躯也被撕裂开，陷入滚滚浓烟之中。但是它并未被击毁，在被炸的七零八落的破碎外星建筑后，它发射出最后一发巡弋者导弹，直冲向无畏号。后者的车组立即发射出烟幕弹，同时将车体正面转向导弹袭来的方向。然而这并未改变它的命运，那发钛星导弹正中它的车体战斗室，炸穿了精金装甲板，那台剧毒之剑超重型坦克犹如受伤的巨兽般停止移动，浓烟从它的舱门中喷出，接着全息投影中的讯号陷入沉寂。
“异端末日，这里是无畏，车体中弹，技术牧师正在修理。”在无线电中，车组通讯官传来了他们的报告。尽管遭遇了反装甲火力的直接命中，但是火星的战争机器完全承受住了它，并坚韧的回到战斗之中。
3台超重型坦克加快了速度，他们开下火线前方的一个小坡，面对着异形外围防线之外的巨大沼泽地。海军攻击机队从正在推进的帝国卫队上空全速掠过，犹如一群秃鹫般扑向各自的目标，用炸弹与火箭弹犁过钛星猎核，并在战斗机队的掩护下撤出战区，规避开梭鱼的追杀。紧接着野战炮兵的轰炸又一次覆盖在那些异形头上，伴随着足以撕裂大地的密集轰炸，克里格装甲部队继续向前推进，杀向钛帝国的军队。
金属的雷鸣滚过超重型坦克，地面都在为之震动。众多引擎轰鸣的声音和弹片呼啸与隆隆爆炸混杂在一起。Kolditz的眼睛一直盯着异端末日号前方的地面。全息投影在双方激烈的交火中形成大片波动，电子屏幕中充斥满各色的闪光。数十厘米厚的精金装甲板有效的抵御住了异形的炮火，在乘员舱中，克里格装甲兵们只能听到阵阵沉闷的撞击声。各种形体、阴影和光芒填满异端末日号的传感器。Kolditz能看到一个目标，能看到在炮火中投射出的阴影。能感知到它们的武器正在充能，“658！”他命令，“转向敌方，239，准备开火。”
“命令收悉。“炮手回应，伺服颅骨飞速计算着射击数据，将结果输入到火控系统内。炮手调整火炮的仰角，按下开火按钮击发火炮。震击炮发出愤怒的咆哮，加入了这场战斗的合奏中。炮弹正中那队XV88的队列之间，并撕开长机的护甲。炮闩冲回待发位置。G-239已经在按下电钮令其开启，自动装填机将下一发炮弹塞进主炮中。那队侧舷炮击服仅剩下一台还可以运转，但它的小半个身体已经被严重破坏了。
“W-658，干掉它。”他命令。超重型坦克向右转向，侧舷激光炮同时开火。钛星人的炮击服消失在一团滚动的火焰里。
Kolditz已经将视线从前观瞄装置移开，向下看全息投影的显示情况。扭曲的符文和战术图标蜂拥般地挤在一起。克里格的突击矛头仍然保持着阵型，直接撞入到异形的防线中，强行撕开一个突破口。他们受到一些损失，但前进势头丝毫没有受到阻碍；然而死亡军团的东翼也遭到了侧面打击，并被钛星战斗服部队截为两段。大量的战车与引擎被炮火化为残骸，而增援部队则绕过它们死去的同僚，继续向前突击。从双方射出第一轮炮弹时起，整个突击方案就开始变为一场混战。曾经的种植园废墟，现在的一片布满残骸的不规则高地，用严阵以待的地堡、隐藏的坦克陷阱、重武器火力和反突击小组迎接了他们。但帝国卫队同样用足以撕裂大地的炮火与一波接一波的突袭进行强行突破，并碾碎了钛星人的第一道防线。第二波攻击部队正紧跟在第14坦克团的后面，在Scheer的装甲精英们身后展开攻势，清除那些残余的异形部队，防止它们从背后发起袭击与包抄。
“火力打击任务。“C-791叫道，随后读出Scheer上校发送来的炮击坐标。Kolditz上尉将那些数据同步给主炮手，后者按下操作面板上的按钮，炮闩猛地关闭。随后他调整炮口仰角。机械牧师同时开始诵读二进制的祷文，从送话器中，装甲板上尉听到了来自其他车组的报告，异形们的反击部队正在快速逼近
剧毒之剑的其它武器也都在开火，侧炮不断向混战之中喷吐火力。大量的重爆弹被扯入枪膛中，击发后倾泻向还没有来得及撤退的火战士与寻路者。激光炮的红色能量贯穿空气，但以5度之差从危机战斗服的肩甲旁射偏，W-147应该正在将全部动力输出到行进装置中，Kolditz想道，他可以感觉到异端末日号正在提速。此时某种火力打中了车身后部。Kolditz的双眼瞄向显示他的连队所属机器的符文。无畏号和钢铁之傲号应该已经退后去支援死亡掷弹兵连的堡垒突袭，无暇顾及对异端末日号的掩护。他看见一队黎曼鲁斯战斗坦克的符文暗淡了下去，它们的死亡所爆发出的热量遮盖了鸟卜仪的显示图像。
完成射击的潮汐炮台快速转向第21超重型坦克连，装填弹药并开火了。炮弹在几米远的地方爆炸，就连剧毒之剑都感到了炮弹爆炸产生的震动。
Kolditz转过车长周视仪，指向他锁定的目标。“干掉它。”
在他的命令下，异端末日号轰鸣着转向那座潮汐炮台，将震击炮指向车长确认的打击目标，炮手同时开始转动火炮，瞄准目标。随着一瞬停顿，一道命令，震击炮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炮响，在远处，潮汐炮台的炮塔爆炸解体，碎裂的零件与外壳被冲击波抛出几十米远，狭长沉重的磁轨炮管沉重的砸入地面，激起一团尘土。幸存的操作组员惊恐的逃出战位，躲入隐蔽所。紧随着石化蜥蜴连队的又一轮炮击着弹，那段防线墙彻底崩溃，陷入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
“长官，”通讯官喊道，“还有一个炮台，050方向。”
“准备另一次射击。”Kolditz冷静地回答道。
在W-147的控制下，异端末日号继续右转，并再度开火，食尸鬼炮弹尖啸着击中灰蓝色的异形堡垒，堡垒的墙壁被震击炮的直射砸出一个大坑，炮弹将一颗行星化为碎片时所发出的回声完全集中于一个相对很小的区域内，其冲击就已让墙面陡然现出阵阵裂纹；然后在堡垒周围也开始出现如遭遇地震后形成之断层，爆炸摧毁了第二段潮汐炮台，形成翻滚的火球与气浪。当烟雾散去时，曾经的炮台与防线墙只剩下一段残缺的遗骸，而钛星人们都已经因为殉爆无影无踪。
3台剧毒之剑超重型坦克继续前进。炮击指引组为它们指出新的射击目标与方位，第21连已经靠近了叛军防空炮台的位置，2队九头蛇共计6个自行防空炮，藏在石质的掩体里面，这些高炮位于高地的顶部，由一小组石垩制成的战壕与防线墙护卫。重爆弹碉堡在战壕两侧，而堆得很高的沙袋则有战壕本身那么长。以至于九头蛇炮台只露出了顶部。
防御炮塔骤然向高地下方的克里格部队投射火力，空气被快速加热然后令人难受的声音。九头蛇自走高炮的成员也发现了敌袭，急促的挥着手，四联装炮管指向了来袭的帝国卫队。
当他们可以开火之前，黎曼鲁斯坦克率先完成瞄准与射击。尽管那些九头蛇的确在附近设足了掩护，但是在战斗加农炮所制造出的齐射弹幕前，岩石矮墙被彻底粉碎。有一座高炮被高爆榴弹直接命中，成员全都碎裂在炮击中，就像破布一样给撕碎在掩体中。而另一门防空炮也遭受了相同的命运，无畏号的震击炮直接轰击防空炮台所在的堡垒，将它变成了一坨冒着黑烟的金属残渣。
“炮火来袭。”G-239警告。
剩下的九头蛇高炮开火了，防空炮弹如同暴雨一样击打着3辆剧毒之剑与黎曼鲁斯连队。一阵阵弹雨划过帝国卫队的重型坦克，而弹头爆炸的声音盖住了其他的噪音，遮天蔽日的弹片四处乱飞。战斗坦克们加足了马力继续向前，战斗加农炮怒吼着将更远的2座防空炮炸成一堆破铜烂铁。现在克里格步兵部队已经突破到叛军防线的边缘，并快速跃入堑壕，使用刺刀与爆炸物展开肃清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