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Umy】银色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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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会以为没有监控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因为不会留下证据
一直以来,呜米以为有无监控的地方根本没所谓,因为不会留下证据。
从瑞士回来,学校里的生活毕竟还是拘谨。虽说那几个小团体现在不敢惹呜米哪怕一个字,甚至连惹到那只小羊都会有危险,但呜米仍然对她们心生厌恶,却又不能肆意猎杀,这让呜米在学校里感到越来越压抑。呜米又隐约想起让自己被迫和童年时唯一的同伴分开时的那张脸,这让她更感到想要吃掉那个人。咩栗自然看得出呜米的异样,她今天身边的气场变得很快,而且越来越危险,以至于咩栗几乎不敢上前关心。但每次问起时呜米就又好似什么事都没有,那种危险的气息也消失不见了,得到的回答最多也就是:“咩阿栗,你一只小羊千万不要知晓这件事才好,现在让你了解了太危险,这是只和狼群有关的事,乖。”小羊还是那样天真地看着她,呜米倒也生不起气来,只好带着那种浅浅的笑安慰这只小羊,直到她不再追问。
那天和小羊分别之后,呜米没有直接回家,即便已记不清儿时同伴的模样,呜米对于那个男人的憎恨可丝毫未减。对于他,自己可以说是一点没忘。她记得很清楚,几个敌我不分的疯子,还有看到同伴落荒而逃的他。当时的呜米没什么狼的特性,也还没把自己当作真正的雪狼去做一些事,但现在可以了。呜米对于这次的计划做得很简单,毕竟之前自己每周五都会偷偷跟踪他,两三年了,无论用什么形式,总是追得到他的行踪的。雪狼查得很清楚,那男人是做违禁药品交易的,每周五都会在港口的仓库跟人补货,这也是那天呜米会碰见那些敌我不分的疯子的原因。“呵,就连自己的命也要靠别人保护的废物罢了。”
但毕竟和之前的遭遇战不同,这一次呜米不能直接闯进去肆意妄为地杀,怎么想都会死在那里。距离交易时间还有很久,雪狼先到了一座早已被废弃的弓箭馆,取回了一把银色的长弓。那是她有意扔在那里的,只留了弓,箭支本身她一般都放在离场馆不远的地方。至于那把弓,呜米每过个一两周就会去做保养,至于每次保养完都得把它用尘土做出遗弃了很久的样子,她一直感到愧疚,直到这一刻,这准备了多年的武器有了它的意义。把弓身擦拭干净,重新熟悉了这把弓箭的手感,雪狼赶往港口提前部署。血红的眼中杀意尽显,却没有显露出丝毫危险的气息,和普通的小女孩没什么两样。在距离仓库很远的集装箱间,呜米拿出了一盒小心保存多年的熏香,均匀地涂在每一支箭上。呜米只记得这是儿时的同伴从茶馆中偷偷带给她的,据说因此挨了不少批评。雪狼哪懂那么多,她只知道这种香气对于试图和茶馆做对的势力而言都很熟悉,而她也知道,现在的茶馆同样是个有独特生意的组织,她正打算用这种香气来迷惑对方。
爬上集装箱,藏起自己的脚步声,狩猎姿态下的雪狼看见那人在仓库附近并未设防,反而在距离很远的唯一通道上有严密的防守。仔细看了看那些人,简单的近身武器,一副磕了的模样。“切,你还真不怕茶馆找上来?”三支箭矢划破空气,却没有向那些疯子的身上飞去,只是落在他们脚边。这些箭支很快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就这样,分三批......很好......”整个身子伏在集装箱顶,血红的眼睛看着计划实施的情况。那些疯子早就忍耐不住了,以几乎是人类最快的速度分别跑到那几支箭旁,却没能在周围看到射箭的人。正当他们准备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却闻到了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不好!是那边的人!”
此时的他还正在仓库里头验货,和之前一样要求仓管员离开。隔绝了仓库外的吵闹声, 他自然也没能听见手下的警告。气味最重的一支箭穿过仓库顶上的玻璃,直直插进纸箱里,差点整只箭穿过那箱子。“谁!”那人倒也敏锐,顺着箭的方向望去,却仍然没能看到射箭的人。“看来该走了。”正当他准备带着剩下的货物离开的时候,有种再熟悉不过的气味从箭上冲入他的鼻腔,吓得他只得警戒四周,“终于还是来了吗......”百密一疏,他没能注意到的是这座仓库顶部有许多通风天窗,此时此刻他正站在唯一开着的那一扇下。“喂!你还惦记我吗?”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还没来得及抬头便被扑倒在地,同时感到有什么侵入了他的脖子。“还挺香的嘛你,特意给我准备的?”男人感到疑惑,这只狼并不是茶馆的人,怎会有那里的熏香?“冥府里有的是时间让你思考,但被我吃掉你应当感到荣幸!”正好呜米也饿了,索性将那人吃得一干二净,只留了几根难咬的骨头是完整的,骨头上还挂着几丝血肉。
心满意足之后,呜米打开仓库被反锁着的大门,信步走了出来。刚才开门之前,外边的吵闹声就停下了,可能那些疯子已经被正统茶馆的人干掉了吧。刚走出仓库,呜米便看到一只身形比自己矮一些的黑猫,呜米愣住了。“等等......就是这只黑猫!”儿时的回忆尽数浮现,雪狼终于回想起了她儿时唯一的同伴,却又不能表现得太惊讶,只好向那只黑猫也露出自己标志性的笑容,慢慢离开了港口。其实黑猫一行人来的路上正疑惑,为什么会有茶馆之外的人持有他们独有的熏香?为了不耽误任务,只好把路上的箭矢收集起来带回茶馆再加以分析了。等赶到了任务地点,却看见一只雪狼闲庭信步地打开大门走出来,同伴刚想动手却被黑猫阻拦。她说不出这只雪狼是谁,却感到隐约有些尘封的记忆回到眼前,对面的雪狼好像也一样,短暂地露出了和自己一样的表情之后,简单示意完就离开了。黑猫没有阻拦,在记忆里,好像这是最早认识的那位朋友,远比茶馆的同伴还早,但她却还是叫不上来。
“有谁......有什么茶馆以外的人,曾和我结伴而行吗?”